谁知就这么好的高德大法却遭到了人间首恶江××的强烈妒嫉,控制着整部国家机器对法轮大法进行了史无前例的血腥镇压,村里炼功点遣散,我们家也不能幸免,村里派人来收书并警告不准再炼大法了,当时我无论如何也不理解政府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法轮功,难道做好人也有错吗?心里别提多难受了,活也干不下去了,觉得自己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应该站出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告诉政府和世人“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2000年10月4日,我和母亲依法进京上访,行使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哪料到在天津被恶警劫持扣押并通知本地派出所接人。回来直接被非法送往政保科进行盘问,并被无理刑拘1个月,又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半个月,接着乡派出所所长把我无理送到市教养院非法判三年劳教,非法关押在“专管大队”,恶警负责看管我,每天对我进行十几个小时的人身折磨,污蔑大法并逼着我放弃“真、善、忍”的信仰,我实在承受不住,违心地让别人代写了“三书,”恶警们还用多种形式对大法弟子疯狂迫害,当时有二名学员依然宣布所写“保证书”之类的一切作废,重新坚修大法。
这一下触怒了恶警们,10余人对他们二人毒打,电击,脸上电出的水泡流出黄水,皮肤被烧焦的气味充斥在教养院上空,让人的心一揪一揪地难受,但邪恶的嚣张并没有吓倒大法弟子,2000年12月31日,狱中60多位坚定的大法弟子集体宣布所有违反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废,六十多封严正声明一齐摆到恶警面前,全教养院上下及省级主管610惊恐万分,打破了恶警的请功领赏的美梦,此次壮举有力震慑了邪恶,当晚省级恶首来院检查工作,只简单转了一圈就无声无息地走了。第二天将我们20多名大法弟子定为严管,关在三楼,逼迫我们每天坐在冰冷水泥地上,有人被冻的拉肚子,恶警们轮番威逼我们穿囚服,许多大法弟子拒绝穿囚服而遭到毒打,恶警气恨地说:“打你们就穿了”。
我把衣服脱掉并站起来和它理论,我大声说:“把枪顶在我脑袋上看我眨不眨眼,”恶警哑口无言,掉头离去。
有一次恶警们故伎重演,播放马三家劳教所恶警污蔑大法录像,我断然指着它说:“破坏大法没个好,早晚遭报。”在场恶警听了真害怕。
我被非法关押期间,不仅身体被野蛮摧残,精神上所受的折磨有过之而无不及,生活在自由的人们是难以想象的。天天坐在所谓的教室里,被逼着看诋毁大法的录相,强制性灌输诽谤大法的各种材料,有时3-4个人、甚至有时更多所谓的“帮教”人员,轮番地用污蔑大法的言论进行轰炸,思想没有自由的空隙,就连上厕所这种隐私的事情都有人跟着。真是苦不堪言,我同时非常惦记家里,因为我是家里顶梁柱,家里刚盖新房不久,儿子也刚结婚,又有外债缠身,我被困在教养院,上不能孝敬老人,下不能关照孩子,又不许与家人相见,在这种身体和心灵双重压力下,身体出现极度不适,致使我2001年4月8日在教养院洗冷水澡时左脚麻木变色失去知觉,头痛欲裂,后又晕迷不醒。恶警怕担责任,无奈把我送往医院,做了开颅手术,当时主治大夫告诉家人我患的是脑血管畸形,手术只有50%希望,没想到手术后8小时我就苏醒了,大夫说一般都得十几小时以上,医护人员感到非常惊奇。我本来学炼大法以后很健康的身体,却被恶人迫害成这样,善和恶的对比是如此鲜明。
我家特别困难,上访路费还是借的,连这次几千元住院费都是亲友的,在医院23天后,恶警就怕担责任提前办了保外就医,我象笼中鸟又呼吸自由的空气,到家就针药全停,每天坚持听师父讲法,记忆力及身体奇迹般地恢复着,两个月就能炼功并下地干活了,大法创造的奇迹又在我身上再现。2002年我到矿上卸矿石,2003年2月下井背矿石,最多时一次背230斤,52岁的作过开颅手术的人,能背这么多矿石,矿工们都说了不起。
今天,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仍在继续,我不能再沉默了,我要把大法带给我的美好告诉善良的人们,把邪恶为了让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对我的身心摧残,真实地写出来,让世人看清邪恶的恶霸嘴脸,尽快从欺世谎言中解脱出来,从心里对大法有一个正确的态度,真心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