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9月18号下午3点,我在家刚吃完饭,门铃响了,我从猫眼看见一名穿制服的警察和一位穿白衬衣的男子,我没开门,走进卧室发正念。他们又按了几次门铃,边砸门边叫,我没做声,他们只好下楼去了。过一会他们又上来了,来势更凶,不停的按门铃,并把门摇得碰碰响。我仍然不理他们,听见门外有人说:“她是不是没回来,明天再来。”另一个说:“她肯定跑了。”还有一个人恶狠狠地说:“不会吧,看见她刚刚回来的啊。”后来他们又灰溜溜地下去了。
晚上7:00左右他们又来了,按了几次门铃,见没动静,他们又下楼了。过了一会儿,我打开门想求人帮助,正好邻居开门,我告诉他有人要绑架我,请他帮助,可他拒绝了。于是,我只有上楼顶,等到深夜再出去。我在楼顶上向下观察,发现青龙小区所有出门通道均有便衣警察守在那里,主要通道口均有汽车等在那里,我想要出去很难。只有在楼顶上坐了一宿。我不停地背师父讲的法:“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去掉最后的执著》)。我不断地请师父加持我,我绝不能被他们抓住,我要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在楼顶上翻过了几道铁栅栏,然而只有一个单元开着门,其余都锁住。我就利用这唯一的通道下去,我到了二楼从楼梯口看见一辆轿车停在下面,里面坐着一个人在吸烟。过了一会天下起了小雨,我想打着伞走出去,但到了一楼,发现一只手在摆动,我明白是师父在告诉我楼梯口有人蹲坑,我又返上去了。我想找一家邻居暂时躲一下,我鼓起勇气敲开了一单元11号的门,出来一位大爷,我说:“楼下有人要绑架我,能不能让我到你家躲一下。”他不同意,并说:“我去找保安。”我说:“你去找保安就是逼我跳楼。”我知道不能再拖了,于是我急速地返回楼顶,翻过几道铁栅栏,跳到阳台外的雨棚上。正巧对面楼顶一个人正浇花,我向他呼救,浇花人忙说:“我帮您叫警察。”我说:“就是警察要绑架我。”
这时,我就大声讲真象,唤醒了熟睡的人们,他们都站在阳台上看我,楼下过道也开始聚集人群。我用宏亮的声音讲:“我是一名法轮功修炼者,一不偷二不抢,又没干坏事,可是却三番五次无故被警察抓捕,劳教、判刑,差点被他们迫害死,我孩子才三岁,爱人被他们逼着与我离婚。”我往下看,保安来了,一辆轿车停在下面,警察下车了,边看我边打手机,一会又一辆巡逻车停在下面,我对恶警们发正念,然后大声喊:“还法轮大法清白”、“停止迫害法轮功”。
见恶警们神色惊慌,拼命驱赶聚集的人群,我又大声呼吁:“大家不要走,警察今天要杀人,大家做个见证,看看他们如何残害炼法轮功的人……”过一会又来一辆消防车,又来一辆120救护车,他们想逼我跳楼,制造自杀现场。于是在楼下地上铺了一张毡子,消防队员强行攀上七楼平顶,我全身都在塑料雨棚上扶着一根水管子,我大声呼救:“我不能被他们抓,他们在逼我跳楼,希望善良的人救我,站出来支持正义,驱赶邪恶。”消防队员几次想跳到雨棚上抓我都未得逞。这时,大街上挤满了人,警车也离开了,恶警也溜走了。
过了一会儿,青龙小区徐经理来在楼顶,还有小区的邻居,他们把一根绳子给我,用劲一拉我就上到了楼顶。只见有几个便衣警察及乡政府工作人员,一名消防队员拿着一根很粗的绳子来捆我,我一脚踢过去,把绳子踢开。便衣说:“送你进医院去。”我不服从,他们又说:“送你回家。”我坐在地上不动。于是来了5-6个人把我抬回了家。便衣警察进房间后,简单地抄了家,然后留下三个中年妇女监视我。经我向她们讲真象,两位妇女就不来了,只剩下一个姓唐的,她是乡政府派来的。她每天来骚扰、威胁、恐吓我,在我家随便到处翻东西。她说:国庆节期间,如我一个人出去,警察就要在外面绑架我。他们还安排青龙小区物管科工作人员,监视我的行动并作记录,就这样我被他们软禁了一个月。
10月16号上午9:00我骑单车出来,见院门三个保安及物管部徐经理站在大门口,我立刻发正念,并见到乡政府张富明、张兵等9人走过来。我加快速度堂堂正正冲出了魔爪,又投入到正法洪流中。
上述事实充分说明,青龙乡政府张富明等人的恶行,根据中国法律238条非法拘禁罪及245条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住宅罪,已构成了犯罪。他们一定要承担其后果。迫害好人的绝没有好下场。
青龙场派出所: 028──83516630
另外在2003年国庆节左右时期,青龙场派出所非法劳教发真象资料的一名大法弟子徐秀英(50多岁)二年,她家住二仙桥机车厂。
一年前,在2002年年底至2003年年初,青龙场派出所警署、国安局、市局、连续破坏了3、4个青龙场大法真相资料点,大部分大法弟子走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