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洪传七年深入人心的情况下,邪恶的江泽民却开始疯狂迫害,是出于小人的妒忌,是将个人意志强加于法律之上,践踏人权,剥夺人的信仰自由,他为了将炼功人“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利用媒体制造谎言,栽赃陷害,煽动国人乃至全世界对法轮功的仇恨,实乃毒害世人。江动用国家机器,耗费国家四分之一的财力,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实触目惊心,开除工职,没收土地,抄家,罚款,拘留,劳教,判刑者甚众,截断经济来源,流离失所,迫害致死、伤残不胜枚举,这一切罪行长期被官方一言堂的大量谎言掩盖着,粉饰着。
江泽民制造99年7.20镇压后,因为我不背叛师父,不放弃信仰大法,单位,政府,派出所三方一体秉承江XX为迫害法轮功层层下传的密令黑文,对我进行了多起的迫害。无论精神上、肉体上,还是生活上、工作上,我所经历的魔难都是空前的,难以想象的。我遭受过非法拘留,非法羁押,关洗脑班,开除党籍,停发工资,停止工作,放长假截断经济来源,每到敏感日到家中骚扰,恐吓抓捕等多种迫害。其中不乏搜身、殴打、灌食、不允许睡觉等迫害,在此以时间顺序举出几件事实予以揭露。
* 江氏株连密令下,地方官、派出所、单位干部相互勾结迫害大法弟子
2000年10月13日单位党委书记按照黑文件指令,对进京证实大法的大法弟子加以制裁,停止工作,停发工资,非法办三天洗脑班逼迫每人写一份保证书。我当时在保证书上郑重写下的是“生无所求,死不惜留,修炼法轮大法乃我生命意义之真谛”,并善意的告诉书记法轮大法是千古不遇的稀世之宝,不能背叛放弃。结果所长说我是“晒脸”,当众宣布把我材料送到区610办公室备案。经三方密谋将我们四人骗至派出所,以莫须有的“扰乱社会秩序”罪名把我们押送到吉林市拘留所,非法拘留我15天。在此期间我不但失去人身自由,还遭到搜身,辱骂等人格的伤害,与此同时单位又一次的停发我的工资,经济损失500多元。
2001年3月中央两会临近,江氏又密令抓人。派出所警察多次说:是党中央总书记要镇压法轮功,谁管辖范围内出现就扒衣服让谁下岗。一郭姓警察就威胁我说:谁让我扒了衣服,我就有她好瞧的,而且这一次是连坐迫害,直接牵扯到地方官、派出所政府单位的领导都害怕丢官,又是互相勾结,表现积极。3月26日,他们将法轮功学员找到派出所骗说开会,实质是软禁后绑架到龙潭区在金珠村敬老院办的洗脑班。有了上次被拘留的教训,我早就发现了他们的阴谋,通知了一同修后,迅速走脱,邪恶之徒找不到我,就三番五次骚扰我的父母。我80岁的母亲正卧病在床,挂着吊瓶,年老体弱的父亲也被折腾的老泪纵横,不能自理,我本来是在家护理二老的,这一番骚扰,二老的吃饭都成了问题。我在外流落三天,想到不能再让父母为我承受了,就挺身走到派出所与之理论。他们有些兴奋,因为我没去北京,他们不用挨罚,他们联系镇委书记虚伪的答应我只是去应付一下,顶多三天就接我回来,还给我留了与他们联系的电话号码,结果他们跟骗子一样,始终没去接我,直到洗脑班结束,我是最后一个被放回的。
这个洗脑班警察把门,专人看管,不准出大门一步,610的负责人恐吓我,不转化就送去劳教,20几天的洗脑班结束时,狠毒的610向每个坚定信仰的大法弟子索要五百元的伙食费。我没钱交,他们就不放我,威胁我,还冲着去接我的书记大吼,“没钱再别往这送”,充分暴露了邪恶之徒为钱为权害人的丑恶嘴脸。
2001年9月15日早6点30分,我正准备吃早饭上班,派出所郭所长一行几人,加上镇政府和我单位两人,来家抓我,又去洗脑班。先是百般哄骗,我据理力争,不跟他们走,他们见软的不行,就动手往出拖我,我坚决抵制,出现抽搐。他们找来主管法轮功的副镇长,一所长一镇长亲自动手强行从屋里往外抬我,其他有善念的看不过躲向一边。我拼死反抗,躺倒在房门前,他们绑架没成。于是邪恶镇长又变着法的向我父母要钱,遭到了我与家人的严词拒绝,折腾一上午还不甘心,留下一人看守,下午又以和镇委书记谈话为名,让我去镇政府。在镇政府院内他们又绑架我,将我挟持到车旁,企图把我弄上车。我由于身体虚弱躺在地上,仍是反抗不从,恶人镇长、所长急不可待,在没人助纣为虐的情况下,两人又亲自动手,将我从地上抬起,硬往车里塞,激起了围观群众的强烈义愤。从此大家也了解了迫害真相。我顾不得伤痛,拼了最后力气反抗,一王姓的恶警用他的膝盖卡住我的腋窝,脚被卡在车门外,钻心疼痛,镇长就喊司机开车,可喜的是有善念的司机没有听他的指挥。
* 因进京上访遭受北京昌平恶警折磨
2001年12月23日,我和另一女大法弟子结伴去北京天安门证实大法。24日早7时,天安门广场正在升国旗,灰暗的广场到处是警车、警察、便衣。我俩还没走到人群处,同伴便被警察拦住,我走到人群外围,便衣警察就尾随而至,我们相继打出大法横幅,“真,善,忍”,“法轮大法好”,高喊正法口号,恶警如狼似虎拳脚相加,我的同伴被拖倒在地翻滚着舍身护卫着大法横幅。恶警将我们抓上警车,送往天安门派出所,推到走廊,押送我们的打手不由分说,上来就是一顿毒打,其中一个年轻的向我喊叫:“你再说,刚才在车上没揍你是不?”边说边跳着脚踹向我,连踢带打,一皮鞋踢在我的嘴上,当时我的嘴里就被踢裂了,满嘴淌血,滴在地上,他揪起我的头发再打,真是狠毒至极,没有一点人性。
24日这天先后抓进我们十多个大法弟子,有老人,有孩子,傍晚恶警们又用大客车押送我们去河北的昌平。在车上我们向路上的行人喊大法好,给恶人曝光。恶警就揪头发用脚踹我们,出了北京市区车速加快,又打开车窗用寒风冻我们。到了昌平看守所,照相,按手印,逼供说地址,大法弟子们为了不连累本地官方,都不配合,警察就大打出手。我与另三位大法弟子被送到昌平派出所关了三天三夜,上车时打手们扭我的胳膊向后背,疼痛难忍,长时间不好使。我近视,白天被收去了眼镜,向他们追问下落,其中一个年轻的打手问谁要眼镜?下车来扯过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毒打,火辣辣的,睁不开眼睛。另一位大法弟子见状,说了句话:“留点德吧!”打手就暴跳着窜过去又将她毒打一顿。我当时想,这是人吗?太狠毒了,禽兽不如。
在昌平派出所的三天里,一顿饭没让吃,一口水没让喝。我们被关在一个冰冷的屋子里,地面是冰凉的瓦砖,墙两侧各镶一窄条铁凳子,坐在上面比坐在地面上的瓦砖还冰人,警察见我们炼功就打。其中一个警察特别邪恶,准备了一个木棍打我们,打在手指节上特别疼。一次一恶警进到屋里,一句话没说,上来就是一顿毒打,打得我在地上翻滚。警察软硬兼施,审问地址姓名,先是上来伪善相逼,见实在问不出来就再换上来一个恶警施暴打嘴巴子,没得到什么。三天后,从昌平派出所又把我们拉到昌平看守所,接管我们的管教扔掉了我们的棉衣和棉鞋,每个大法弟子都是光着脚,在监室里一个大法弟子给了我一件棉衣。
直到我绝食12天闯出看守所时,身上穿的仍是同修给的棉衣,而脚下是一双监室里准备扔掉的破拖鞋。就这样我被塞上了通往内蒙的火车,从通辽下车恰是冰雪严寒,冻饿交加。
在昌平看守所的监室里,邪恶的管教指使刑事犯们欺负大法弟子,往身上浇凉水,睡觉的铺位不到一尺宽,而且只给半截铺只能蜷着脚立着肩睡,盖的被子也是最薄最破的。进看守所管教第一次问话我就声明不会说出地址和姓名,不连累任何人。第二次因为我无可奉告拒绝讯问,刑事犯们上来一帮连拉带拽往监室外拖我,我的手被抠出了血,至今留有疤痕,我坚决不从,他们终于没有动了我,提审我的管教便亲自动手,又向后背扭我的胳膊,将我按倒,拖倒走廊,害得我全身瘫软,四肢抽搐。
从北京到昌平我没吃过一顿饭没喝一口水,一直绝食抗议。管教就用灌食来迫害,好几个刑事犯压在我的身上动不了,邪恶的狱医见我摆头无法插管,就用大皮鞋踩头,扭耳朵,当管子从嘴里返出来时就打头打脸,天天如此,非常痛苦。我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虚弱,出现了心率加速,耳聋,气喘等症状,可是管教却不让大法弟子睡觉,半夜罚站。我不但站不住,而且站着就上不来气,到这时,他们怕我死在里面担当责任,第二天,也就是2002年元月四日下午三点钟放了我。在这个看守所里,管教还协同刑事犯勒索大法弟子的钱款,在此期间,我没吃没喝也没其他费用,临走就被索去一百元。
以上是我因修炼法轮大法,遭受江氏集团迫害的部分事实,以此做为审判江泽民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