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9年4月份经人介绍,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就按照《转法轮》一书中讲的,修心、做事替他人着想,遇到矛盾向内找自己的不足,按照“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做个好人。就这样几个月后,所有的病都没有了,身体非常好。修炼6年多没吃一片药。
从那时起,每天都到炼功点炼功学法,早上1小时炼功,晚上学法1个多小时。同修们在一起学法、交流、谈心得,互相之间你关心着我,我关心着你,把方便都让给他人。每个人身体都是那样的健康,家庭和睦,无忧无虑,气氛是那样的纯真、平静、祥和。那真是一方净土!
可是99年7月20日一夜之间,江××一伙借政府名义迫害法轮功,不准炼了。同年10月25日又诽谤定性。就这样我们法轮功学员为了说明事实,开始向各级政府及人民讲法轮大法真象:法轮功是教人重德、向善、强身健体的好功法,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下面是我本人部分亲身经历和发生在我身边的真实故事:
为了向民众讲清真象,2000年2月15日早5点,我们一行二十几个法轮功学员去县商厦门前炼功,当时被县公安局长一伙恶人绑架到县公安局二楼办公室,我们跟他讲真象,他破口大骂,抬手就打他身边的女大法弟子一个大嘴巴子,然后骂骂咧咧地走了。接着其他警察开始轮流提审我们:谁是组织者。我们告诉他:“为了让人知道真象、救度世人,修炼的人是自发的。”谁都抵制他。晚上6点多钟把我们非法押送县看守所。
第二天上午,由县610恐怖组织、公安局合伙带着一帮人把我们叫出去,强行搜身、录像,剥夺了我们的人身权利,把我们随身带的《转法轮》书也给搜去了。回监号后,我们为了抵制迫害,维护宪法赋予的信仰自由,进行和平抗争,开始了集体绝食:要求还书。
他们一听说我们绝食,开始不管,后来恶所长每天都去大骂一场。绝食的第四天上午8点多钟,他们把我们都叫出去,在院内站着;然后排两路纵队跑步,跑不动的、掉队的,看守就骂,必须得跑,最后跑不动就让走,实在都走不动了,就让我们在墙根儿不见阳光的地方站着,当时气温零下30度。我们站在那里冒着虚汗,大喘着气,有几个同修蹲在地上呕吐,站不起来了。就这样恶徒把我们折腾到快11点才让我们进号里。到了第六天,把我们押到医院强行用药。
因书被搜走,我们全体同修统一时间集体背法,上午下午各一遍,每次1个多小时(那时为了深入讲清真象,同修们很多都去了北京上访,到那儿都被恶警绑架带回本地,当时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达120多人)。我们是修炼的人不能不学法,没有法学就背《论语》、《精進要旨》、《洪吟》,就在那样的条件下,我们坚持修炼,向周围的人们(监狱的犯人)讲大法真象,用实际行动证实大法好。
我们背法,恶所长就骂,还往我们身上浇水。我们不动,女管教进号内打大法弟子,我们不妥协不屈服、也不记恨他们,同时还给他们讲大法真象,讲要“与人为善”、“善恶有报”的因果关系,因为他们是不知道真象,被江××一伙利用了,最可怜了(到后来女管教有很大转变)。后来,每天我们一背法,就把我们叫出去干活,打扫室内外卫生、清除积雪、倒煤堆、擦车等,看守所院内的活都干没了。有一天早8点多出去抬积雪,一直到晚4点多才收工,看守们轮流换班看着我们。恶所长在朝阳的地方坐在沙发椅子上,手拿着用胶带系的鞭子骂骂咧咧:“就这样马不停蹄地走了大半天还这么精神(他哪能知道大法的神奇)就让他们干,干不完不收工。”这其中有60多岁的老太太,也有十几岁的女孩子。干活不准说话,一位同修跟妹妹说话,被叫出去罚站。院内活都干没了,我们再背法时就叫出去关在大车库里(冷库,西厢房)冻着,还往我们身上浇脏水。
有一次因大法弟子背法,恶警把两位大法弟子拽到房外大山头上(人看不见的地方)扣在铁椅子上。铁椅子是一种刑具,形状类似普通椅子,靠背比正常椅子高出30公分左右,完全是铁的(在座位对着前胸处,是一块铁板制的平放的小桌可以开关,脚下是铁焊的固定脚镣,打开铁平板桌子样的门,人坐进去后,脚伸进固定的铁镣后关上桌子样式的平板门),锁住再把铁板桌上的双手戴平铐。马丽达个子小,恶警在她屁股底下垫一块红砖腿放在平板桌子上一只手用手铐靠在铁靠背上的另一端,就在那脚朝上佝偻着,痛苦极了。下午我们从车库被放出来时,发现她俩在那铐着,就过去向看守讲理,要求马上放人,恶所长郑君(现被提到县公安局政保科任科长,很邪恶)大骂我们,还说我们起哄,并抬手把法轮功学员李兰(现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被迫害)打倒在地,还接着骂很难听的话,他们没有一点人性,就这样对待这群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信仰“真、善、忍”的好人。
第二天(2000年3月27日)为了抵制邪恶迫害虐待法轮功学员,开始了第二次和平请愿──绝食,要求立即无条件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开始时他们根本不管,也不答复我们提出的条件,每天到监号看我们不吃饭就骂,我们每天背法,他们就叫我们出去到车库冻着。绝食的第六天上午,县公安局长赵士晶(因贪污受贿已被调走)领一帮随从来到车库,说要我们到楼上办公室,他和我们对话,前边同修吕志文(现在哈尔滨万家教养被迫害)和韩俊平刚要跟着走,恶人赵士晶却回过身来大骂,让他的随从警察把脚镣子戴上,恶警拿来一副脚镣,将她俩的右脚扣在一起,就这样给她俩戴了一天一宿。恶警这么残忍地折磨好人,真是丧失了人性。
2000年4月4日,绝食的第七天,公安局通知我的家属到他们那里,让家人在他们已事先写好的所谓的“不炼功保证”上写上我的名字,并又勒索了3000元钱,把我放出了看守所(被非法关押45天)。
其他同修也多以这种形式放出。其中男同修赵建财被强行教养,送一面坡教养院迫害。
女同修赵秀云家属坚决抵制邪恶,不交钱,最后无条件放人,只有她被非法关押几个月后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获得自由。
这期间,公安局的恶人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追查这次行动的组织者来破坏大法,公安局刑侦科的李百河把同修张久慧(20岁的姑娘,因2001年国庆节去天安门请愿,被迫害。正念闯出后,现一直流离失所在外),带出去提审,用手铐铐上双手,用电棍专往敏感部位电,折磨了一天,晚上回来进监号,趴在那都起不来了,脱掉衣服,全身几十个大紫疙瘩。
以上讲的都是事实,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人,做事以“真善忍”为准则,我写出来就是向世人讲清真象,可不是像中央电视台等新闻媒体讲的那样,那是江××一伙利用手中的权力,控制新闻媒体移花接木、颠倒黑白、诬陷法轮功的,社会上不好的事都往法轮功这扣!
我今年61岁,经过了多次运动,你让我随便的就相信什么,可能吗?是邪恶的江××一伙镇压法轮功,不准我炼功,我为了坚持信仰,向世人讲清真象,恶人们就抓我罚款,我不放弃法轮功,单位四年不给开退休工资;因罚款等原因,丈夫与我离婚;邪恶610、公安局还骚扰我,所以我现流离失所在外。
人不能没有良心,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在大法中受益非浅,当我的师父受邪恶诽谤诬陷时,我怎能不说公道话,不去讲清真象呢?我就是要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善良的人们按真善忍大法做事,有了正念,将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