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患支气管炎,打针吃药是家常便饭,没有健康的身体,在多年的病魔中生活得非常艰难。后来我的病严重了,扩散到肺部,变成了肺气肿。每年治病的费用少则几百元、多则千余元。97年元旦后病情急剧恶化,到了肺气肿的晚期,昼夜咳嗽,大量吐痰。用药无效,全身浮肿,小腹胀得很大,整日坐卧不宁,难以安眠。面对一双幼小的儿女,我真是生死两难,整日以泪洗面,度日如年。
异乡的亲属闻我病重,特意从百里之外赶来,向我介绍法轮功。得法的第二天我便断了药,第三天师父给我净化身体,晚上我呕吐了半宿,从口中倒出了大量苦水,第四天我开始无数次的排便。一周后我满身的浮肿、涨得鼓鼓的腹部全消了,我这个久卧病床一百多天的病妇,终于获得了康复,我能做家务了,二十天后正值春播之际,我便下地干活了。
我重获新生的经历,在我们村上引起很大的震动,周围的乡亲们纷纷走入了学大法的行列。从此我们家也自然成了炼功点,我女儿也成了炼功人。乡亲们修炼大法后,身心均受益匪浅。
从99年5月份开始,派出所不断来家骚扰我,说我是村里的XX的头目,我和警察讲我在大法中受益的情况,他们说,不是我们要管,是上头有令,是公安部的命令。
99年7月20日,全国统一大抓捕,我们到锦州市政府上访,要求释放被抓的法轮功学员。第二天又到北京上访,刚下车,便遇上警察抓捕法轮功学员,我和女儿闯了出来,返回家后当地派出所来找我,同时收走了我的大法书籍和师父的法像等物品,我被带到村政府,警察要我签字,保证不炼法轮功,我说:“我不炼法轮功97年就死了,如今我多活二年,刀按脖子上我也炼!”警察火了,扣了我两个多小时。最后告诉我说,不算完事,以后还找你。
时隔几日派出所又找我,逼我放弃修炼,我没答应他们的要求。9月份的一天派出所来人收走了我的身份证,扣押至今。10月末我和女儿被村干部骗到村政府,原来全村的几十位学员都被抓来了。镇政府派来了数名干部,又召集全体村干部,专门来打压法轮功。镇长下令要求我们和法轮功决裂,要求人人写保证,最后把我们进京上访的几个人,非法关押在村政府,天天镇长挂帅,一群大官小官轮番来“转化”我们,我女儿不配合,8天后我们被释放,唯独我女儿被带走,关进了镇派出所。最后拿家里仅有的一台彩电抵罚,才获释放,彩电至今仍被扣留。
2002年春天,因恶人举报,我被迫流离失所。不法之徒胁迫我的丈夫和年幼的儿子到处找我。婆母着急上火,因此旧病复发,日益严重,生活不能自理。同年9月我从他乡返回。平静的日子没过上一个月,10月8日,我和儿子下田正干活,一同修急匆匆告诉我,家里闯进了一车便衣警察,同时给抄了家,拿走了我的大法资料和家里的录音机。警察没找着我,把正在我家的一个同修抓走,关进了县看守所。后勒索2500元人民币才释放。我从田里出走后,警车拉着我的儿子去二十多里外的亲戚家抓我,扑了空,又把我丈夫带到派出所进行威胁。
我又一次被迫流离失所,婆母由于承受不了这个打击,病情恶化。于2003年春节后不幸病故。临终前婆母还喊着我的名字,在场的亲属无不落泪。可怜的婆母带着永远的遗憾,离开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