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下半年,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传来说:江泽民不让炼法轮功,还给说成是非法的。当时我还不相信,就说这不可能。可是从这以后,乡亲们都害怕政治运动,都躲躲闪闪不敢接近我们。
在2000年9月30日晚饭后,我去同修家还不到两分钟,两个恶警郭××和一个不知姓名的恶警,就闯进门来,用拳击打我的背部,两个恶人一人拽住我的一个胳臂硬把我拽到车上,到派出所后不许我说话,还打我。让我跪到地上,不许我弯腰,直到又把一小同修抓去,才让我从地上起来。然后又把我们拉到县公安局让我们按手印,我们不按,他们骗我们说按手印后就放我们回家。可是按了又让我们照相。我坚决不照,他们没办法只好不给我照了。
出来后,他们把我们带到留守处待了两天,又要把我们带走,还有一个恶警手里还拿着手铐,说谁要是不老实就带上。我说我们犯了什么法?他阴阳怪气的说,我没说你们犯法,我就是干这个的。就这样把我们送进了看守所呆了十天。这时,家中很困难,丈夫去找村支书李××,他说:别让她炼了,拿五百元就放人。
回来后,丈夫压力很大,怕我出去炼功,每日形影不离。在这样的环境下,我没有学法炼功的场所。后来我想既然学了大法就有大法给我的智慧。于是,我说:“你不让我炼功,要是和以前那样打针吃药就不花钱了吗?”丈夫说:“我也知道大法好,可是上边不让炼。”他思前想后才说,你就在家炼吧。
每逢敏感日,恶警就来家骚扰。2000年腊月28,郭××来了假惺惺的说:“我们也不愿跑这个腿,过年了上边不放心,每人让押1000元。”第二天,又派王××来拿身份证,说押到初五就给。因为当时我学法不精进,没识破他们的阴谋。现在三年过去了,身份证就是不给,还不时的来家骚扰。村支书说,“你只要答应不炼功,人家马上就给。”我想起师父在2002年美国费城讲法中说,“那个毒药它就是有毒的,你想不让它毒了,它做不到。”我不能上他们的当,我说:“炼,一炼到底,别说身份证,什么也挡不住我炼功。”
家里和乡亲们都被江泽民的欺世谎言毒害,而我心中只有一念:助师正法。后来我父亲病了打针、输液都不好使,我给拿去师父讲法录音听。虽然他没从根本上成为炼功人,但他在去世前对姐弟说:“大法好,我没做到师父讲的法理,我这个情没放下。这个社会要变,总有一天法轮功要平反,你们不要瞎反对。”从这以后,姐弟都知道大法好了,都说要不是江泽民反对法轮功,咱爹也死不了,咱们也学法轮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