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田在炼法轮功之前是个有名的药罐子;因车祸留下的脑震荡后遗症,腿骨被撞坏、血压低、心动过缓、心率不齐,喉气肿、颈椎病、腰椎病、关节炎、肾虚、胃病、舌头开过刀、整日在病痛中活受罪,遇事一不顺心都不想活了。
自从1995年12月她有幸修炼了法轮大法,她一身的病痛就奇迹般的消失了。是法轮大法的法理使她明白了:做人的目地就是要同化“真善忍”、做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比好人还要好的人。遇到这么好的大法、这么好的师父,使她从心底里感到幸福。
1998年水灾,家境并不富裕且一贯“小气”的大田却一次就向灾区捐献了一千元,她说:“炼功后身体好,不用花钱看病了,我就把这些原本用来看病的钱都拿出来帮助别人。”
然而,1999年7月,江××利用手中的强权,在中国发动了一场比“文革”更荒谬更残酷的政治运动,弥天大谎铺天盖地,恩师遭诽谤,大法被诬陷,大法弟子遭受了古今中外从未有过的最邪恶的迫害。
此时,一贯不爱出门的大田也和千千万万大法弟子一样,为了澄清事实,就带着自己过去的病历,一次次的依法進京上访,结果却遭到一次又一次的非法关押和迫害。
2000年底,大田只是为讲清真象,就被非法关押并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半,在劳教所的日子里,由于丈夫患癌症开刀要人照顾,女儿生孩子要人服侍,而自己却身陷囹圄,且没日没夜的被灌输谎言洗脑,因此,她在心力交瘁的情况下才违心的放弃修炼法轮功。
然而,离开大法的田忠凤又一次掉進了痛苦的深渊,以前所有的疾病又全部返回身上来了,在2001年的下半年体检时,她的心跳每分钟仅有37次,医生说必须安心脏起搏器,否则有生命危险。女教所怕担责任,第二天就把大田给放回家了。
回家后,大田对自己所犯的错误而愧疚万分,她说:“我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即使师父现在不要我,我死皮赖脸的也要跟着师父走。”事实使她更加明白:只有法轮大法才是生命的真正依靠。因此,她更加坚定的又走到修炼大法的队伍中来。之后,她并没有安装什么心脏起搏器,也没使用任何医药,而又变成一个完全健康的人了。
2004年3月初,中央召开“两会”江集团以此为借口对大法弟子進行了又一次的疯狂迫害。3月2日晚上8点多钟,合肥地区突然对大法弟子采取大抓捕。此时大田在家里正准备哄小孙子睡觉,突然被益民街派出所和庐阳公安分局的一伙人闯入家中强行绑架。大田抓住门框不愿离开,那些人就当众扒她的衣裤,当她护着衣裤的时候就乘机将她强行拖走,裤子都被磨破了。随后,又以在她家搜到法轮功资料为借口,把她送到合肥市第一看守所刑事拘留。大田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修‘真善忍’,讲真话,做好人,身体健康了,我犯了什么法?你们从我家里搜到的都是好东西,不信你们可以拿出来当众让大家看一看。”那些干警则说:“你不要跟我们讲这些,法轮功好不好我们不管,我们就是工具,上面叫干什么就干什么。”
在被刑拘一个多月的日子里,大田受到了非常残酷的迫害:她被戴上约五六十斤重的脚镣;她被钉在“死人床”上(是把人呈“大”字形固定在厚木板上的一种酷刑),而且被铐住的双手又被一边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犯人)用脚踩住,手和小臂都成青紫变色才被放下来;她被强行用皮管子从鼻孔往胃里乱插,胃被插烂而吐血便血;她被强行戴了一整天狼牙铐(把人的双手在背后合到一起铐住),狼牙铐齿尖刻到骨头缝里,疼得钻心。还有一个姓张的女狱警用尖头皮鞋踢她的头,又用鞋跟踩她的头并恶狠狠的说:“死了活该!……”真是不敢想象在我们这个“法制”国家,如今竟然会有这样恶毒的事件发生!如果不是修炼了法轮大法,象这样一位老年妇女怎么能够承受得了如此残酷的折磨?!
面对残酷的迫害,大法弟子却总是以德报怨,慈悲为怀。在被迫害中,大田也是始终在向施暴的人讲着大法真象,善意劝他们做人不可行恶。当一个狱警问她:“你恐怕把我们都当成敌人了吧?”她说:“不,我们师父讲过,修炼人没有敌人,别人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其实你们也怪可怜的,你们是在被江××当棍子使了,善恶有报是天理,迫害好人要遭恶报的。我们大法弟子要讲清真象,就是不愿看到有人因为被骗以后心生恶念做坏事,这是在救人啊……”
大田是众多大法弟子中的普通一员,她的故事也只是众多大法弟子中的冰山一角,在合肥类似的故事千千万万,更为惨烈的事件也都发生在您的身边。
朋友,您可知道:江××所发起的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也是对广大无辜百姓的迫害,因为一言堂对人强行灌输谎言,这对人是不公的,公民是享有“知情权”的。您可曾想过“文革”中那些“造反派”们的后果?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不变的天理,绝不会因为谁是被迫或被骗的,其所为就可以逃过罪责!人的生命是珍贵的,大法弟子衷心希望人们都能了解这段历史的真象,不要盲从,更不要推波助澜,做人应该从善如流,珍惜生命,给自己留下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