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秋华,女,56岁,山东省安丘市官庄镇北李家庄人。我没学大法以前,体弱多病。20岁时就患有风寒性关节炎,浑身所有的关节整天凉、酸、痛难受,夏天没穿过短衣服,别人还穿单衣时我就早早穿上棉衣了。到了30多岁时又患有严重的椎体滑脱、骨质增生、神经衰弱、腰痛、腿痛,干不了活,睡不着觉,到处求医问药,中西药不知吃了多少也没治好,没有一天舒服的时候。由于身体疼痛的折磨,就有了轻生的念头,后来为了自己的亲人勉强活下来。
1998年11月的一天,听邻居说我村有炼法轮功的,对身体非常好,我们就一起去学了。由于我有关节炎,膝盖凉酸痛盘不了腿,炼静功时我只好伸着腿炼。不久奇迹出现了,一个小时的动功炼下来后,我的腿不痛了,腰也不痛了。平时腰腿痛的连五分钟都站不了,可炼功时却站了一个小时没感觉痛。当时我就感受到了法轮功的神奇。因为当时还没有看书,只是炼了功全身的病就没有了,从那以后再没吃过一粒药,身体很健康。我不但能干自己的活,有空还帮别人干,我真是感受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家庭也幸福和睦了。
自从大法遭迫害后,我们村的这些炼功人就没有安稳日子过了。副镇长齐衍升和郭福成不断的到我们家骚扰,逼我们写不学不炼的保证书,逼我们交上大法书和炼功带。2000年的春天,镇政府的人到我家勒索1000元作押金,并扬言说,你们不准去北京上访,如果你去北京,这1000元就不给了。
这么好的功法不叫学不让炼,还敲诈勒索,这不太邪恶了吗?无论如何我也要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2000年的7月份,我去北京上访,被警察非法抓起来,由官庄镇政府的人把我铐在车上拉到官庄计生办,接着围上好几个恶警对我拳打脚踢,他们是郑洪昌、张效進、张瑞文、都培富等。他们打累了就把我铐在床腿上。那天晚上下雨,他们把我打倒在地,用脚连踢带跺,打的我全身是泥和水,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也被打肿了。第二天别人见到我时都认不出来了。
我在计生办被关押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受尽种种残酷迫害和折磨,用木板打手心和脚心,用条子抽脊梁,用竹棍打后背,光着脚在热烫的地上跑,谁跑慢了就打谁,坐在38℃以上的水泥地上晒太阳,两腿伸直一动也不准动,谁动就打谁,一晒就是好几个小时。他们还打着我叫我骂师父,我不骂他们就更狠的打我。齐衍升指挥,由都培富、张效進、张瑞文、郑洪昌等当打手。齐衍升说:“我是不亲自打你们,我看着叫他们打,只要打不死打不残就行。”他们把我铐在床腿上一些日子后,又把我转到一个不透风、又潮又湿的车库里,还叫人把地上泼上水,叫我坐在湿地上,要大小便时叫好几次才给开门。家里人看我在那受折磨就去要人,齐衍升、郭福成他们逼我写不学不炼的保证书,交上5000元才放人。在这期间官庄派出所的人把我的大法书和老师讲法带、炼功带全部搜去。
2001年春天,我正在家干活,官庄派出所的恶警把我绑架到计生办迫害。
2001年7月份,我和一功友到外村去贴真象不干胶被人举报,官庄派出所非法把我们抓去,铐在排椅上待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又把我们送到安丘拘留所。几天后又把我们送到邪恶的610洗脑班。每到一个地方都是用手铐铐着我,在这期间,派出所又一次非法搜家,把我的大法书搜去。610的人用伪善、欺骗、造假、蒙蔽等手段强制转化,由于我学法不深悟性差,被伪善和欺骗蒙蔽,离开了大法和师父。一年后我的身体又和没学法以前一样,求医问药又成了我的家常便饭。后来在功友的帮助下,我才又走到大法修炼中来。我深深的感到我不能离开大法和师父,从今以后,我要坚修大法永不变心。
我叫窦永春,是山东安丘市临浯镇东古河村人,98年喜得大法。没学法前,我有肩周炎,背痛、腿痛,全身都痛。学法后,全身的疾病都没有了,地里的活也爱干了,家庭变的幸福和睦了,我真正理解了人没有病痛的折磨是多么的幸运。
自江泽民打压法轮功后,我就想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呢?书上说炼功人首先要做一个好人,难道做好人也不行吗?2000年12月,我上北京找政府说句公道话,刚一下车,就被公安人员抓住,拉上了警车,把我们拉到了驻京办事处,呆了一夜,受尽了各种屈辱,毒打,夜间我们几个人被手铐连铐在一起,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第二天镇上去人把我们拉回镇里,关了10多天,逼家人交了3000元钱,才把我放回家。
我叫窦永欣,女,39岁。是山东安丘市官庄镇流河官庄人,98年得法。没学法以前,我胸部痛、耳鸣、一身病。自从修炼法轮功后,全身疾病都消失了,家庭变得和睦了,一家人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99年7月江泽民下令不让炼法轮功后,我就想不通:师父教我们炼功首先要做一个好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这么好的功法,对人对己都有利,为什么不让炼呢?我是亲身受益者,我得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
2000年11月份,我去了北京。没想到,刚一下车就被国安局抓去,送到了驻京办事处,关了一天一夜,受尽了屈辱、嘲笑,第二天镇上去人把我拉回镇派出所,寒冬季节,一大早把我铐在院内的大树上,冻得我失去了知觉。接着又把我拉到镇计生办,关了3天,勒索了家人1500元钱,才放我回家。
2001年冬天,我上同修家学法,被坏人举报,安丘市公安局又把我抓進了看守所,被非法关押10天,逼迫家人交2500元钱才放人。
回家没几天,官庄镇镇长齐衍升、派出所杨海涛(现已调离),突然闯進我家,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镇长齐衍升打了我一个耳光,踢了我一脚。此后派出所三天两头上门骚扰。
我叫庞淑梅,山东省安丘市官庄镇五十里铺村人,今年35岁。98年腊月学炼大法。没修炼前,脾气暴躁,私心杂念多,经常为一点小事跟丈夫婆婆吵架,并且身体也不好,有腰椎盘突出,低血糖等症状。特别到了夏天,农活也忙,吃饭没有规律,自己还有挑食的毛病,当低血糖严重的时候,四肢无力,头晕恶心,哆嗦出汗,连路也走不了。修炼法轮功后,这些疾病不知不觉都不见了,身体越来越好,我切切实实体验到了大法的神奇,在以后的学法中我明白了人活着的真正意义是为了返本归真,明白了“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磨难。”明白了做好人有好报,做坏人有恶报的道理,并严格用“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与人为善,严己宽人,我再不象以前那样活的稀里糊涂了。我的巨大变化让全家人都知道了大法的美好,从此后我的家庭和睦了。
然而,1999年7月江泽民突然下令迫害法轮功,把让人身体健康,叫人向善的法轮大法诬陷成×教,对受人尊敬的慈悲伟大的师父進行恶毒的攻击,看着这么好的功法被邪恶扭曲糟蹋,看到电视上天天播放诋毁大法的节目和报纸上诽谤师父的漫画,我心里非常难过。
1999年腊月25日,我履行一个公民的基本权利,和几个功友一同去北京上访。到了北京,我们看到信访局成了抓人局,谁去谁被抓、被打,我们只好去了天安门广场以炼功的方式证实大法的美好。谁知刚到广场,就被一群警察拳打脚踢拖上警车,关押在潍坊驻京办事处的一个宾馆里,并把我们身上的钱全部翻了去,又把我们两人一副手铐铐在一块,罚坐在地上,一天一夜不给吃饭喝水,不让大小便。天亮后,官庄派出所警察和政法委书记杨春晓就赶到了,他们吃饱了饭,睡足了觉,上午10点左右开始往回走,一路上还是不让我们吃饭喝水,不让大小便。回到安丘天也黑了,那一晚我在公安局被带進一间屋子里,他们令我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政保科的司机和两个打手把我的小腿踢得又紫又青,还骂了一些很难听的话,又用穿着皮鞋的脚踩我的大腿,腿被他们踩的变成了紫黑色,打够了他们便开始搜我的身。后来把我押到看守所,这里的环境更加恶劣,刚到看守所就又被搜身,他们把我衣服上的扣子都给拆掉了,只穿了件毛衣,又冷又饿,从离开家到现在两三天没吃饭喝水了。我们炼功,天天被打被罚,站在雪地上,有时被铐上水车链子做的死铐子,大小便都得有人帮忙。再后来我们一同绝食抗议这种迫害,到了第6天,把我们释放了。回到官庄后,又被关進计生办的一间空屋里,交上1000元后才放我回家。回到家后才知道,家被抄了,炼功带被抄走了。在这几年中,派出所在没有任何证据下,抄家多次,每逢敏感日期都到我家骚扰。
2001年7月我在发大法真象资料时,由于恶人的举报,被石桥子派出所绑架,反铐在大树上一下午,晚上把我押到诸城看守所,两天后,安丘公安局来人把我送到了安丘邪恶的610洗脑班强迫转化。后来多亏昔日功友热心的帮助,给我送来了师父《在大纽约法会上的讲法》,当看到师父讲到“摔倒了别趴着”,我立即写了严正声明,声明在转化期间所写所说所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作废,重新回到大法修炼中来,我决心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坚定不移的跟师父修炼到底。
2004年9月2日
我叫李德兰,现年61岁,家住山东省安丘市官庄镇流河官庄村。我是一个农村妇女,一个苦命的人。40多岁时丈夫去世,三个儿子全靠我一人照管。因为丈夫去世早,家境贫困,儿子们的婚事都靠我一人操办,困难时,我哭天天不应,叫地地无门,好不容易把孩子们的事办好了。可是,由于多年操劳、精神打击,身体落下了多种疾病,高血压、胃病、关节炎、眼花耳鸣……整天头晕恶心,浑身没劲,不能下地干活,经济又紧张,没钱买药,全靠亲朋好友给点药。我整天愁眉苦脸,以泪洗面,真是苦熬度日。
98年冬天,经熟人介绍,我有缘喜得大法。通过学法、炼功,我明白了许多道理,身体有了很大的变化,所有的疾病都消失了。60多岁的人了,整天在地里干活不觉累,走起路来脚下象生风,真是换了个人似的,活得有滋有味。是法轮大法、是师父给了我幸福的人生,邻居、亲朋好友都羡慕,我真不知道怎样才能报答李老师的大恩大德。
99年7月20日,邪恶的江泽民出于嫉妒心、恐惧心,对法轮大法进行了铺天盖地的镇压,胡说是×教,把法轮功学员正常的活动说成是参与政治等等,随便抓人、打人、关押、拘留、劳教……手段十分狠毒。我是李洪志老师的弟子,修炼使我身心受益。2000年12月初,我和几个同修一起去了北京,想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我们顺利到了天安门。在天安门广场,我看到有外国人喊“法轮大法好”,我也喊“法轮大法好”,被国安局的人打得我口吐鲜血,眼前直冒火星。在北京关了一天一夜后,镇上去了人,一看到我们五、六个功友,气就不打一处来,拿起鞋子劈头盖脸一阵毒打,又把我们拉回到镇派出所关押。我们被非法搜身、打骂、嘲笑,把我们带的钱全部搜去,不给饭吃,也不给水喝,大小便不准自由。寒冬腊月,一大早把我们三个铐在院里的大树上,冻得我们失去了知觉。到了晚上,把我们三个铐在一起,我们冻得受不了,只好来回走动,整整走了一夜。值班恶警喝得醉醺醺的,用脚踢我们的头,胡言乱语,嘲笑、漫骂、讽刺,脏话不堪入耳。第二天把我们拉到计生办,那里的门窗都没有玻璃,冻得我们不能入睡。最后让我们交钱,因为我没钱,派出所长杨海涛(现已调走)、镇长齐衍升及其帮凶就闯进我家,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非法抄走了我的录音机、磁带、师父照片、大法书,电视机和四袋小麦,又把我关了十多天。
2001年腊月初,功友们来我家学法,由于坏人举报,我们被安丘政保大队、官庄派出所抓去,又一次抄了家,把我的录音带、过年的对联、还有准备给儿子买房子的2500元钱全部拿走。小孙子吓得直哭……第二天把我送进市拘留所,他们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我为什么不炼?”立刻叫我坐铁椅子,坐了四天四夜,食水未进。所长又来逼问我还炼不炼,我说打不死我就炼,所长气的一下把铁椅子又紧了一圈。当我从铁椅子上放下来时,全身已不能动了。后来亲戚托人送了600元钱,一袋花生,才把关了17天的我放回家,直到现在恶人还不断的上门骚扰。
我希望所有善良的人们能够分清善恶,记住法轮大法好。
我叫庞云生,今年74岁,汉族人,家住山东省安丘市官庄镇北李家庄。93年秋我忽然得了脑血栓,病倒在炕上,全身不能动,几次去医院治疗,中西药都吃的不少,花了很多钱也没治好。家庭经济一度十分紧张,困难得连药都吃不起,只好靠亲戚朋友东取西借维持着,身上瘦得皮包骨头。我虽有一个儿子,但他去了东北,他三个孩子,大孩才7岁,一家五口人全靠他挣钱养活,媳妇又常年有病,因此儿子根本顾不了我们。我家种的几亩地,没钱施肥浇水,地里得不到收入,在这种情况下,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病折磨得几次都不想活了。又想到上有老(母亲90多岁了)下有小,只要有口气,好歹还得坚持活着。
99年在我生活无奈时有幸得了大法,学会了五套功法,老伴教我每天都炼。我还买来宝书《转法轮》,我连看了两遍,一个月后觉得身上有劲了,我的身体就这样逐渐的好起来,到现在五年多没吃一个药片,身体却如此好。我能骑三轮、自行车等,走路没问题。我衷心的永远感恩师父,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正当我们所有大法学员,在大法中修炼、受益的幸福时刻,江氏集团对法轮大法进行迫害,抓捕我们学法修炼者。我们何罪之有?我们修真善忍,强身健体,用慈悲心对待别人,我们不反对政府,不问政治,对权利毫无兴趣,我们做返本归真的好人,对整个社会有百利无一害。我几天吃不下,睡不着的想:政府是怎么了。我决心到北京信访局去说句公道话。
去北京的路上查的非常紧,我和功友绕道去了北京。这是2000年的5月26日,我们来到北京信访局门前,恶警二话没说,就把我们抓上了警车,送我们到附近派出所,问我们来意,我们堂堂正正的告诉他:根据宪法规定,公民有上访的权利。我们有充分的理由,坚决不承认法轮功是×教之说。他们恶毒的给我们3人戴上了铐子,中午他们吃饭,连点水都不给我们喝。下午潍坊驻京办事处来车,把我们拉回去。傍晚送到安丘关押大法弟子的地方,在这里我们被搜身,我身上零用的60元钱被他们翻去不给了。我们两个人一副手铐铐在一起,整整两天,恶警不给水喝,不给饭吃。
5月30日傍晚,官庄镇政府政法委书记杨春晓和派出所长李志晓去车,把我们三人一直拉回到官庄镇计生办大院,大约凌晨四点钟进的大门,喝令我们下车,我头一个下来,头晕目眩,不辨东西南北。副镇长齐衍升(分管迫害法轮功)提前安排好了五名打手,他们是林业站长张瑞文、政府干部都培富、派出所张效进、郑洪昌、李新文。他们把我拳打脚踢,打翻在地,我趴在地上休克似的,他们抓着我的衣领,来到一间小屋门口猛推进去。几个钟头后,我苏醒过来,觉得浑身痛,脚肿得不敢着地。第二天中午,张瑞文来令我站起来,逼我靠墙站着,用手揪着我的头发,往墙上剌,把我的脸磨破了皮,磨成白色,还拽掉很多头发。从此以后,每天晚上迫害我们2个小时,他们的手段极其恶毒,用大桶抬来井水,用舀子往我头上连续的浇,全身衣服都湿透了,地上也满是水,就让我坐卧在湿地上,衣服两天后才干。家里送来的饭,他们不给吃,每天只给1/4个馒头,其余的都给了门边的狼狗吃了。
有一天气温38度,天气很热,张瑞文把我们赶出去,排成一排,面向太阳伸直腿坐着,谁也不准动,腿和臀部烙的很痛,稍一动就用板子打,逼我们坐了20分钟,起来又逼我们围球场跑100圈,我的腿肿得不能跑,也得跟着走。他们逼我写悔过书、骂师父,我不屈服,就被弄到一个小棚里,恶警用手铐把我铐在床腿上10天才取下手铐,又把我锁在汽车棚里,逼迫每人交2000元。功友们陆续拿上钱放走了,只剩我一个人锁在车库里,有时小便都不给开门,在这里又关了8天,直到家人拿上2000元。回家后,我的脚肿得不能穿鞋。副镇长齐衍升在村小卖部散布说:庞云生是个70多岁的老党员,老复员军人,还炼法轮功,就该把他腿脚打断,看你还上北京。
我这次上访被抓,从被关押到被放共38天,身体被严重摧残,我回家后炼功,身体很快得到恢复,又恢复到无病无疾状态,我炼功受益的方面还多着呢,在这里就不一一跟大家陈述了,只希望把真象告诉大家,请大家记住法轮大法好,大法弟子都是好人。
我是山东省安丘市官庄镇坡庄村村民。89年嫁入坡庄刘家,丈夫待我不好,时不时的就骂我,我整日活在气中,感觉很难很累。
98年我喜得法轮大法,我手捧宝书《转法轮》感慨万千。可是我书还没看几遍,功还没炼好,恶毒的迫害就开始了。丈夫由于受电视上的谎言欺骗,待我更不好了,他不在时,我就偷着学法炼功。后来我就想,这么好的大法,为什么不叫更多的人知道呢?让他们也身心健康多好啊。因为从我学大法后,精神好了,天天很开心,人变得活泼了,性格开朗了,遇事也不计较,真的感觉人活着应当微笑着面对生活,以真善忍为准则做一个好人,一个快乐的人。这是学大法给我带来的变化,我要把心里话告诉更多的人。于是我每家每户发大法真象资料,让没有听说法轮大法的人知道大法是什么样的功法。
2000年元旦前,我和同修去北京上访,在淄博火车站被拘留。他们搜了我们的身,检查了我们的行李,我们对他们讲真象,他们不听,把我们关在一间小黑屋里(楼底夹缝),威吓、欺骗我们说出住址姓名。天黑时铁门开了,進来三个警察对我们“啪啪”就是一阵耳光,脸都打木了。他们就是官庄派出所所长李志晓、杨海涛等人。他们把我俩塞到车里,我一路晕车呕吐,不知什么时候把我们拉到了官庄计生办。刚進大门,从门房里就走出七、八个人来,我俩从车里一下来,雨点般的拳脚就落在我们身上,接着把我俩的棉袄、棉鞋扒下来扔了,把我俩分开,把我塞到一间空屋里,在水泥地上泼上水,让我站在水里。连日的呕吐我多想躺下休息会儿,我蹲在墙角,他们强迫我起来,又狠泼水,让我站在水多的地方。我当时一点也不怨恨他们,因为他们不明白真象,只是被江××利用的。
夜里寒风刺骨,加上窗户没有玻璃,脚下踩着水,我蹲在墙根下睡着了。“起来,起来!”朦胧中我被踹醒,郑洪昌(打手)把我拉出去,用棍子打着我在球场上赤脚跑步,水泥地上一层白色的霜雪。
世人哪,这就是好人受迫害恶人变猖狂的世道,这样的日子还能维持多久呢?回到屋里,他们又狠泼水,让我站在水里。
回家后,家人成了监视者,我只有干活的权利没有说话的权利,干不好连甩带骂,有时还打起来,腊月天被关在门外是常事。丈夫也是江××谎言的受害者,加上那些人给他施加压力,弄得我们家不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