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破旧势力的层层魔障,重新回到大法中来

【明慧网2004年10月29日】我是1997年9月有幸得法的。当我把《转法轮》请回家,一口气把这本宝书看完时,心情无比激动。师父那由浅入深的法理,象迷航中一盏璀璨的明灯,照亮了我人生的路,照亮了我一颗迷失的心,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涵义就是返本归真。是师父将我多病的身体净化,把我从痛苦的生死边缘救了回来。从此我沐浴在大法和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在大法中成长着。

1999年7月20日以后,以江泽民为首的江氏流氓集团,开始全面的对法轮功進行疯狂迫害和打压,霎时全国笼罩在白色恐怖中,大批学员被抓、被打、被劳教。

7月29日晚,我和几个同修在一起切磋,作为一个大法弟子如何走出去证实大法,向人们讲清真象。当时他家正在播放师父的讲法录像,我坐在电视机前,静静的听师父讲法,忽然电视上师父的法身显现在我的眼前,几秒钟后就隐去了。我心情十分激动,想仔细再看看,师父的法身又显现出来了,真真切切的。我把这一景象赶快告诉了其他几个同修,大家都十分激动。我知道是师父在点化我,鼓励我勇敢的走出去证实大法是对的,顿时信心百倍。

第二天,我和一同修去北京上访讲真象。在天安门广场的东侧,正欲寻找上访局,一个警察走过来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当时我答道“是”,便被几个警察不由分说推上了警车带到前门城东公安分局。警察问我为什么到北京来上访,我说只是为说句真心话“法轮大法是正法”,非法审讯持续到下午三四点钟。

傍晚,我们又被当地驻京办事处的恶人非法关押到一间房里,反铐在椅子上一宿,仅有的450元钱也被搜走。第二天黎明,被当地公安局及610的恶人非法押回当地公安局進行非法审讯,恶人说政府不让炼了,为什么还到北京上访。我告诉他们,我自修炼法轮功后,多年的风湿病、偏头痛等多种疾病都好了。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恶警气急败坏的上前打了我两个耳光,但我不觉得疼,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我。最后他们以“扰乱社会秩序罪”非法关押我们俩两个月。

在看守所,我们吃班梆梆硬的小窝头,喝飘着虫子的烂菜汤。我和功友们经常遭到罚站罚跪搜身。在看守所的第二天晚上,我心中不免有些委屈,为什么做好人却遭到非法关押?为什么说句真话要坐牢?当静下心来与另几个功友相互切磋,悟到我们堂堂正正走出来证实法是对的,是法没有学好,才让邪恶钻了空子。师父在《理性》这篇经文中写道:“被抓不是目地,证实大法才是真正伟大的、是为了证实大法才走出来,既然走出来也要能够达到证实法,才是真正走出来的目地。”通过交流切磋,我们心中逐渐明朗起来,并开始向同一监室的其他犯人讲真象,把大法的美好讲给他们,有的表示出去后也要学炼。

被关押一个月后,我又被转到县招待所关押。警察想利用亲情来干扰我对大法的正信,找来亲朋好友日夜劝说不停。二姐甚至以死相逼,想让我放弃修炼。师父在《转法轮》中说道:“修炼就得在这磨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你就执著那个东西,你就修不出来。”“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转法轮》140页)我牢记师父的谆谆教诲,没有被人情所动摇。他们见此招不灵,又变换招术,说只要不再上北京,就不再干涉炼功。我当时认为,只要能学法炼功,便达到了走出来的目地。回到家中,我在不断的学法中才有了新的认识:应该把证实大法摆在首位。

2000年10月份,我县大法弟子進行了一次大的洪法讲真象活动。我们准备了数千张真象资料,几个同修简单的规划了一下要去的区域,准备第二天晚上开始做。当晚,我做了一个梦,看见自己正和同修们在一个大的教室里切磋着洪法讲真象之事,突然看见伟大慈悲的师父从门口微笑着走進教室,还和坐在前面的我及几个同修一一握手,那时的心情无以言表,就看见师父在黑板上纵横交错的画了许多横线竖线。当时在梦中并未悟到师父在点化什么?第二天清晨,梦中的情景一直在眼前浮现,心想师父在画什么呢?点悟什么呢?想着想着,忽然心中一亮:师父是在点化我要更大更广面积的洪法讲真象,不要局限在那几条街道。我把我的梦告诉了同修,大家十分感动,表示决不辜负师父的期望,做好证实法救度世人的使命。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那晚我们顺利的张贴完,真象资料遍布整个县城的大街小巷,有力的震慑了邪恶。

2000年11月,我和几个同修再次去北京上访,辗转两天与辽宁几同修相遇,拿着“真、善、忍”横幅正欲到天安门打出,却遭到非法抓捕,被前门地道口派出所两男恶警非法审讯。我因不说姓名,被其中一高个子恶警强行扒下上衣,把我裤子扯破,欲扒光衣服将我推到院子里挨冻。

我再次被押送回县看守所,一个月后,被非法判刑一年,送石家庄劳教所五大队三中队。一踏入劳教所的门,便遭到非法搜身,衣服被扒光,棉被棉絮全部被扯开,接下来就是每天罚站,坐小板凳,不许说话,不许背经文,每天有犯人包夹看管,连上厕所都要跟着。

为制止迫害,同修们一起绝食抗议。2000年的最后一天,除夕之夜,学员们无意中发现,劳教所窗户上的冰花映出一朵莲花和一个大的卍字符,学员们都流泪了,知道师父时时在牵挂着狱中的弟子,在新年对弟子的问候和鼓励。就在这晚12点左右,新年的钟声刚敲响,整个五大队上下三层楼同时响起:“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炼功无罪和窒息邪恶,铲除邪恶!”这正义之声令邪恶胆寒,恶警们纷纷躲起来。后来他们又叫来几个恶警,想抓一两名学员做典型迫害,强行把同修A摁倒在地,双手倒背欲上铁铐。这时,“停止迫害!不许打人!”的正义之声响彻整个楼道,恶警高举的手落了下来。大法弟子整个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正义之躯,令邪恶胆寒,已被拉出铁门的同修被抢了回来。直到凌晨两点,把几个恶警全部吓跑。自此以后,邪恶之徒再不敢把大法弟子关在一起,而是分别转入其他中队和外地。我被转送304中队继续迫害。

2001年4、5月份,石家庄劳教所邪恶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新一轮的迫害,强行洗脑,不让学员睡觉、电刑、吊铐、坐小号统统都用上了。

5月28日开始,有几个已转化的人和304中队的几个恶警强行对我洗脑,连续3、4天不让睡觉,稍一合眼,就被罚站。无论他们怎么说,我一直在心中背师父的法《窒息邪恶》,洪吟中《无存》。就这样持续到第三天晚上12点左右,他们见我还是一个字也不写,由304中队长张姓恶警(男)指挥着已转化的四、五个人一拥而上,把我摁到桌子上,掐脖子扭胳膊,四、五个人强行拿着我的手写下师父的名字。然后冷笑着对我说:“这回你师父不要你了”。我说:“那是你们强行拿着我的手写的,根本就不算。”当时气愤和委屈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顿觉眼前一黑,昏倒在地,只听见其中一姓赵女恶警啪啪打我耳光的声音,却不觉得疼,边骂边打,恶狠狠的叫嚣着“你别装死!”直到见我心脏微弱,双目失明了才停手。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我清醒过来时,撑起身子慢慢向门口走去,将要走到门口时,又被他们强行拉住。最后由于我正念不足,放不下对肉身的执著,违心的写下了不该写的东西,做了一个大法弟子不该做的。而由于这一时的妥协,让旧势力钻了空子,我背离了大法,走向邪悟。

2001年9月回到家中,邪恶之徒并没有就此停止对我肉身及精神的迫害,“病业”不断向我袭来,由于不知自己邪悟,不学法不炼功,心性也在急速下滑,心中空荡荡的,没有了方向,却还以为在法中修。2002年夏天一天,突然肚子疼的浑身出汗,疼痛不断加剧,去了医院,可到医院什么病都检查不出来。这时的我已疼的大汗淋漓,躺在床上,痛苦中求师父救我,自己觉得生命已走到生死边缘,好像一闭眼就完了。心想我就这样死去吗?我来人世间干什么来了?为什么要来到这里?生命这样死一点意义都没有。想着想着,脑中突然浮现出生命生存的意义,我来这里不是助师世间行吗?我做到了吗?师父的法显现在我的眼前,“发心度众生,助师世间行,协吾转法轮,法成天地行。”(《洪吟》“助法”)想到这里,肚子突然不疼了,一点不疼了。

同修拿来许多师父的新经文。我通过学法,深挖思想根子,发现自己以前并没有真正静心学法,带着一个很强的“私”字,求圆满求解脱,这才使自己在关键时刻放不下人,放不下生死,走了弯路。而且旧势力黑手虎视眈眈想毁掉我,危险至极啊!在师尊洪大的慈悲感召下,使我卸下沉重的枷锁,归正了自己的心,在同修们的加持和帮助下,我悟到,慈悲的师父一直没有放弃我,一直在点悟着我,看护着我,让我再次重获新生。至此我才真正的冲出旧势力设置的层层魔障,回到大法中来。

2004年7月,我和同修带着数百张真象资料和光盘,到离县城几十里以外的一个村庄去散发。由于刚刚下过雨,走到村子的中间路段过不去了,满大道都是水和泥,正不知去向的时候,路边一个近70岁的哑巴老大妈,手指着我们的摩托车,示意我们向北边走可以通过。我们表示感谢,并把摩托车放在老人身边看管,直到我们俩在那个村庄做完,老人才高兴的离开。我们又顺利的去了另外几个村子。傍晚安全回家,来到家中仔细一想,忽然悟到:“唉呀!那不是慈悲的师父安排那哑巴老人给我们指路看车吗?”

让我们紧跟师父,助师正法,完成我们的洪誓大愿,圆满归航。也希望那些至今还未走出来的人和没有做好的能够赶快清醒,不要辜负师父寄予我们的期望和众生的等待。以上是我的一点经历和体会,不妥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