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法使我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智慧,这正是:
认真学法细修心,修炼之路要走正。遇事定要有主见,大法之事主动干。
心态平稳胆子壮,遇到磨难心不慌。邪恶当道理智对,正念正行有智慧。
今天我要讲两件事。
一、 坚修大法紧随师
回顾镇压当初,真是让人心寒,好端端的修炼大法硬是被江氏流氓集团强行镇压,谎言欺骗、邪恶宣传倾盆大雨般洒下来,全国上下电台、电视台传闻媒体没完没了的轮番播放,搞得世人昏头转向。大法弟子整天面对的是自上而下的层层洗脑,层层包干,层层株连,他们被剥夺了公民权利,没收了公民身份证,并大会小会声讨批判没完没了,一到“敏感日”就要给大法弟子洗脑办班骚扰,七年来被人们称颂的法轮功突然受到如此迫害,有人震惊了,有人反对了,有人怀疑了,有人胆怯了。但是在法中受益而又明白法理的人们是不能受到如此迫害的,他们为讨回公道,还师父与大法清白,为真理前赴后继進京上访。
我当时的心情和千千万万个大法弟子一样,对他们的欺骗宣传由气愤、烦恼、不听不看不信转为坚定不移紧随师,他们宣传师父不是佛,我就想是人我也跟定了,因为他会教人做好人,甚至更好的人,我就跟着这样的人走,所以我从迫害到现在没停止过一天的修炼。
看到许多大法弟子進京上访,我很着急,因为我丈夫是多年的脑血栓患者,还有一个几个月的小孙女,都需要我照顾。上北京去不了,就想,不上北京,写信不也同样能证实大法吗?于是在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就用真名实姓给中央领导、地方领导写信,信中有我的修炼体会,也希望他们善待大法,给大法弟子一个宽松的修炼环境,半个月左右,当地公安用电脑找到了我,把我弄到派出所,我向他们申明我没有错,也没犯法,写信上访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没有过激的言行,完全是善意的讲道理,没有错,我一直向他们讲道理,他们又知道我原来也是个好人,所以只在派出所住了一天一夜,安然回到了家中。
到家后,学校领导找我谈话,说,不让炼就别炼了,胳膊拧不过大腿等,我又向他讲了一些法轮功的情况,最后学校书记说,你写的信我看了,在我这里,写的挺好挺有水平。这是我助师正法的第一步,但我还要更好的踏踏实实的走下去。
我们还要继续往前走,并走好每一步。
二、進京上访,师父呵护,一路顺利。
从我家经济条件看,病人、孩子需要照顾,我要脱身走出去,确实很难。但我想也不能因此而不進京证实大法呀?怎么办,用正念突破它。我考虑,既要去,又要做到万无一失,進京被抓不是目地,我要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为保万无一失,我应当:1、要买超过北京的车票,到北京中转理由充分。2、带好要发送的资料,但不宜过多。3、不能在家乡的车站上车,当地车站查的很严。4、同行的人不宜过多,二人即可。5、最重要的一条是:随时保持强大的正念,不慌不怕,见机行事。临行前,把自己制作好的小条幅、小传单,缠在卫生纸卷内,放在一个旧布兜时,买点食品也放在里面,给家人留一封信,大概意思是,我出远门,做我该做的事,不要找我,也找不到我,病人孩子你们想办法照顾几天,我三四天一定回来,有人问起,就说我串门去了。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早,我和一名约好的同修截了一辆公汽到吉林,在吉林站刚买好两张去石家庄的车票,准备候车,在楼梯上被站警劫持到站内派出所,接受盘查,并拿去了我俩的车票,这是意料之外的事,心想,绝不能在这就被截住,我对站警说,我们要上厕所,无奈,站警只好拿着车票在厕所外面等我们,我和同修在厕所里商量对策:去石家庄探视病人,病人的名字,什么病,亲属的名,我和同修以姐妹相称,统一了口径。来到派出所,看到许多人接受检查,有男有女,有个女的穿着裤头接受检查,听说她们都是因为不报姓名而被扣押的,这时我想不报姓名看来是不会被放行的,于是我警示自己,一定镇静别慌,正念对待。
一站警问我叫什么名字,住址,我信口编出一个假名假地址,同修是真名假地址。说我们俩一起去石家庄探视我的哥哥,当时让站警去用微机往出调名字住址,随后又查我随身带的物品,没有搜身,我就把装有条幅的布兜扔给他们,查后说没什么,就有点吃的和一包卫生纸,这时去调姓名住址的站警回来说,我的名字住址调出来了,姐姐的没调出来,我暗自庆幸,这又是师父的呵护,不然信口说出来的名字怎么能调出来呢?从此我胆壮气粗的说,调出来一个也说明我们没撒谎,该调的调了,调查的查了,车票还给我们吧,车要到点了,在站警伸手递车票时,站在一边的站警(像是管点事的),一把抢过去,无理要求我们骂师父,骂大法,不骂不放行,查人查物关过完,心性关又上来了(其实是邪恶在另外空间干扰),心想,一定要正念正行不能骂,师父一定会帮我们的,我义正辞严的说,你身为人民警察,怎么能教老百姓骂人呢?骂人是不道德的,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懂得这个道理,人民警察是文明之师,怎么这么做呢?不损坏国家形象吗?他说,你还着急上车看病人呢,着急你为什么不骂,我说我这么大岁数从来没骂过人,不会骂,更不会去骂一个与我无怨无仇的人,我凭什么骂人家。他说,你不骂就别想走,我说,我买车票坐车理所应当,不骂人就不让坐车没有道理,正在我俩僵持不下时,我的同伴过来换个话题,他才就此台阶下来,把车票还给我们,并派人抄近路把我们送上车,上车对号刚找到座位。一乘警向我俩走来,我先发制人向乘警发问,请问去石家庄在北京怎么换车,换车时间?乘警听我说去石家庄,似乎松了口气,并高兴的指点我们往车厢里边走,没有多少人,每人找个长条座位,跟卧铺一样,越走越热乎。我俩在他的指点下,真找个对面的长条座位,安静的无忧无虑的睡了一夜,次日早五点左右下了火车来到天安门广场,天还没亮,我准备在天亮之前把条幅粘贴完,但因与同修配合不默契,而没做完天就亮了,这时再做很危险,准备明天再做。
广场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警车如林,军、警、便衣密布,行人随时受到盘查,我俩更不例外,一進广场就受到特别关注,不出百步三次被拽住盘问逼骂,翻包,费了许多口舌,这时我悟到,我是来证实大法的,怎么能如此消极承受呢?接下来凡是找麻烦的一律不搭理,不回答他的问题,并痛斥他的行为是无理取闹,远点去,我们来天安门观光,你没权利这样对待我们,没人回答你的问题,这样把来骚扰我们的恶徒斥得面红脖子粗,灰溜溜的走开了。
由于我们的正行,骚扰越来越少了。因为要做的事还没做完,我们还不想喊,可是看到因喊“法轮大法好”的同修被陆陆续续抓上警车,我们的心情十分压抑,简直透不过气来,决定离开这里,上天安门城楼,检查十分严格,我衣兜里揣了几张小条幅压在手帕下面,准备上去,一旦有机会,就贴上去,我看见翻别人衣兜时都是把兜底翻出来,我发正念不要那样翻我,真的就没那样翻,这是师父的呵护才能脱身,下城楼时,我和同修一前一后,走在金水桥时,一便衣抓我同伴的衣服盘查,我站在远处观望,发现他们边走边往警车方向去,快到车门口时,我想不行,怎能让邪恶把同修抓去呢,我必须把她抢回来,我急步跑过去往下抢,我指问恶人凭什么抓我姐姐,她犯了什么法?边说边抢,恶警把我也抓上车,于是我们和车里的同修一起喊起了“法轮大法好”等口号,有的还打出条幅,瞬间几个车已装满了大法弟子,很快被送到一个关押大法弟子的地方(不知什么地方),让登记,我说登什么登,我出示了车票,证明我们是去石家庄探视病人的,在北京中转逛逛天安门犯法吗?你们凭什么抓人?我据理力争,他们理屈词穷,只好放我们走,我又说,我们都是六七十岁的人了,让你们像抓鸡一样抓来放去的,我们是人,人是有尊严的,又指出他们是执法犯法,侵犯人权,乱抓无辜,是谁破坏了社会秩序,有损于国家形象,不说出抓人的理由我们不走,他们说谁都有失误的时候,我说你们执法者总失误,我们老百姓怎么活呀?后来给我们赔礼道歉,连推带劝把我们送出门外。
出来后,看到外面站着许多人,我们就开始高喊“法轮大法好”,那些人只是笑着听。尽管我们喊、我们讲,屋里的恶警也就听而不闻了,无人干预我们了,喊了一阵之后,顺着马路一边走一边喊大法好等口号,一直喊了两道大街,均无人干预,喊到交通岗,警察把身子转过去不理,喊到法院门口停下来喊,尽管院子停放许多轿车还有许多人,也无人出来干预,我想在北京的大街大喊“法轮大法好”怎么没人干预呢?这也是正念正行,师父呵护吧,那就喊个够喊个痛快吧,只喊得口干舌燥才停止。
我们决定离开北京回家了,我们只在北京呆了一天,在火车上住了两夜回到家,在火车上我们向乘客洪法,讲北京见闻:天安门警察野蛮残暴,抓打大法弟子的情景,几乎车厢里的人都来围着听,并提出一些问题,我们都做了解释,在火车上洪法也是无人干预。我的体会是:
助师正法上北京,放下执著正念行。讨还公道证实法,一路潇洒又轻松。
有师有法伴我行,坦坦荡荡不怕凶。只要你心摆得正,师父法身就放行。
修的不好,写的更不好,并且还有许多执著和人心,距法的要求相差甚远,但我决心跟上正法進程。
写出此心得留给历史吧,留给后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