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不准我睡觉、不准坐,见我还是不写,刘雄文就威胁说:“如果不写,你们回去的时候就象八、九十岁的老头一样咳嗽。”我说坚决不写,恶警刘雄文就叫六、七个犯人把我押到小医院里,给我打了三针。我对打针的女医生说善恶是有报应的。女医生说我们没有办法,都是领导安排的。
打针以后,我的牙齿、脚趾、手指都是麻木的,摸在肚子上,表面就是一张皮,里面就是一个硬坨。然后就不停的咳嗽,监视我的犯人每次都问我:你吐的痰里有没有痰坨。我知道他们给我打了一种毒药。这样经过了七天七晚不准睡觉、坐卧之后,我的脚已经肿得很大,起了许多水泡,咳得很厉害也不准休息。
后来咳嗽越来越厉害,甚至咳得一晚都不能睡觉。听说我还算轻的,还有被一针打疯的,还有比我咳得更厉害的。
为了逼迫我放弃修炼,四个监控犯人轮流折磨我,每天一到晚上就寝后,就开始用各种办法毒打我:打耳光、用皮鞋打手背(打得手背肿得很高)、用凳子敲脚踝骨、用拳头打大腿,打得腿脚走路都很困难。
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聂飞跃也被绑住四肢很多天,连吃饭也不松开。
在新开铺劳教所许多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都受到了残酷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