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02年8月30日,我在同修住处被绑架,当时我心里马上想到,我绝不能配合邪恶,警察动手打人,用绳子把我的双手紧紧的捆在一起,我一直在发正念,手没有疼的感觉。警察当时用脚去踢门,结果把腿划出了血,可他们却不醒悟。当警察把我推到楼下时,我就开始喊“法轮大法好”,警察特别害怕,马上捂住我的嘴。我不知道当时他们强行带我去的是公安局还是刑警队,把我非法关在了一个犯人呆的小屋,之后,又把我送到了看守所,这一路上,我一直跟他们讲真象。
在看守所我见到了一些同修还有我的爱人,我马上告诉我爱人:“你得出去。”
他们开始了对我的非法提审,实际就是残酷的迫害,问我什么我就说“不知道。”我当时心里想,你们不配问我。后来他们让我坐铁椅子,狠命地踩我的脚,往身上、头上泼水,不管他们用怎样的恶劣手段都动不了我的心,真象师父说的那样“拳脚难使人心动”(《洪吟(二)》)。我一直在发正念。他们还想用电棍电我,我马上想:你敢电我,就让电棍电你自己。于是他们不敢电了,放下了电棍。又想用情来动我的心,说要把我的孩子抓来,当时我又想:我的孩子由师父管,你说了不算。结果他们把电话打错了,没有得逞。
他们看到这些手段对我都不起作用,开始加重迫害我,把我的两手分上下铐在后背,然后往很高的门上挂,让我的双脚离地,那时我感到无法忍受的痛苦,于是我便喊师父,刚喊出“师父”的时候,手铐一下掉了下来。当然警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都很惊讶,还说手铐怎么掉下来了?他们再次把我吊起来,由于难以言表的疼痛,我一念之差没守住,结果下来时胳膊就折了。我又开始发正念,他们还问我“炼不炼?”我说:“真善忍”在我心中呢!
于是他们又拿很粗的大绳子往我后背打,我不觉得疼。他们还是边打边问:“还炼不炼?”我斩钉截铁地说:“炼。”他们再不敢打我,走开了,把我送回了监号,当时我想:我得出去,我可不想呆在这里。我想师父一定会呵护大法弟子的。然后,我就和同修一起背法,发正念。三天后,他们给我戴上了脚镣去中医院治胳膊,遇见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也不管他们不许我随便说话,我就告诉周围的人们“我是学法轮功的,我没犯法。”
在看守所,每当看到他们非法审问同修时,我就加大力度发正念,同时想:不许打同修。我顿时感身体非常热,同时我也想:师父我只归您管,不许他们非法审我。他们便不敢再审我。
后来我和同修悟到,我们不该就这样呆在这里,于是在10月1日那天我们开始绝食。三天后,狱医开始给我们强行静脉注射,我们不配合,他们就指使犯人按着我们,使犯人造下很大的业力。第4天他们开始灌食,捏住鼻子,压住四肢,不让出气,然后往嘴里灌盐糊糊,当时我又想,“师父啊,不许他们迫害我,我不归他们管,只归您管。”结果他们再来强行注射时,针头自己掉在了地上。我当时悟到:不能让他们再迫害我,于是我就把针头打到地上去。免不了被他们一顿骂,灌食就这样结束了。
在绝食绝水数日后,我总是能看到水管里的水流特别旺(监室里有水龙头),要能喝一口多好啊,我知道这是欲望上来了,我又跟师父说“让我吃我修好的那层空间的物质,用我修好的那层空间的水把我身体灌满。我就不用人间的这些水和食物了。”结果我真的不觉得那么渴了,而身体也不那么消瘦了。
大约在绝食近10天的时候,我做了个梦,我从看守所出来了,遇到的人还说我瘦了,我说“师父为我承受了很多。”醒来后我感到我快出去了。没过两天,我从看守所转到了拘留所。当时有同修告诉我,“以前有同修绝食没有坚持到底,被送走了。”当时我悟到,又是恩师告诉我要坚持到底,不可掉以轻心。我便一直背法发正念。他们看我一直不吃不喝也不吱声,害怕我死了,他们有责任,就打120送我去医院抢救,一检查,发现血压脉搏全无,就给我吸氧,打药,我一直不配合,于是宣告了邪恶彻底失败。他们给我家人打电话,亲人把我接回了家,到家后,我什么都能吃,没有出现常人长时间不吃东西的不良后果。于是我便重新溶入到证实法、讲真象的洪流中,做好师父告诉我们的三件事。
这次经历让我亲身体验到了大法的超常威力,大法的无所不能,师父对弟子的慈悲呵护。我也是7.20之后几次被非法关押的,自己觉得这次感觉比较深刻一点,写出来与同修切磋,不妥之处望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