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贯穿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吃:半年全粗粮,大碴粥、板糕,半年一餐碴子粥,二餐馒头,长年冻白菜,大头菜咸汤,不见一滴油,有时菜就象调味品一样少,节日的菜中也难见油的影子,并变为一日二餐,早餐一汤,晚餐四菜一汤。除白菜、毛葱之类能看到菜外,那些所谓的小鸡炖蘑菇、红烧肉炖土豆类,只不过是用其作调料的汤而已,而且吃不饱。平常也不够吃,因此在2004年2月底发生造成劳教人员宋成福死亡的“板糕事件”。粗粮都是富含“矿物质”的饲料(“饲料”一词是警察自己说的),牙碜得合不上牙。馒头拿不成个,毫无筋性,冬天凉,夏天馊。劳教所上级通知检查时,汤桶中能见到浮着的带病斑的猪肚皮肉。就是这样的事实,教育科毛召利、郭旭发表在司法系统报刊上的文章称“天天都能吃上带肉的菜”――《劳教学员的家》。小卖店的东西更是贵得惊人,雕牌小袋洗衣粉5元,香其酱2元,白糖5元,信封0.50元。用一个鸡蛋一个西红柿炒成的菜竟要10元,12cm直径的一盆炒大头菜8元。这是疯狂克扣敛财。
住:两张双人床睡6人,五大队睡10人;12平方米左右的房间睡12-18人。这就是文章中称的“宽敞明亮”。每人强行收取300元行李费,向家属索要,不交不让会见,却不发行李。白天将道具行李和洗漱用品摆上,这是文章中说的“整齐划一”。
医疗卫生:没有钱不给医疗。一年只能春节洗上一次热水澡,普遍生有虱子、疥虫。
食堂用一把笤帚边扫地边扫桌子,饭盆成摞的用水一冲。更恶劣的是与结核病人共用餐具,饭锅里洗澡。
劳动:任意下定额,强迫超时劳动,无休息日。普遍从早7点到晚10点,甚至到晚12点。没有任何劳动保护用品,扒大蒜使手指甲发生变形。
学习:全免。作业、笔记、教案等都是指定几个劳教人员造假。
其它方面:
1、以安检为名没收或指使劳教人员窃取大法弟子财物,从衣服(新的)、食品到日用品。
2、强迫集资买理发工具、水壶、学习用品、影碟、窗玻璃等。
3、警察学习笔记、学习心得、谈话记录、改造记实、安全生产检查、思想动态分析等等都是由指定劳教人员编造。
4、一、二年保外就医都办不成,推委责任,勒索钱财才是其真正目的。
5、大法弟子家属会见必须填写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十个问题答卷,否则剥夺会见权利。
6、对省劳动局例行的年度检查、调查问卷都是警察选定的劳教人员,从不让大法弟子参加。问卷的内容和公开的违纪行为、禁令简直就是恶警的恶行记录。
7、公开卖期:名目有技术期(抄一份答卷,办一张理发、烹饪或家电维修证)、演出期、书法绘画期等一天35元;特殊贡献期,3000-5000元一个月。
8、管理中语言粗鲁,态度蛮横,几乎是不骂人不说话。
恶警摧残迫害大法弟子的残暴手段:
挂:将双手分铐在双层床上,只能脚尖着地;坐铁椅子,四肢都固定在铁椅子上。
推、掰、撅、劈:将四肢、手指往能活动的方向用力。
蹲:反背双手,双脚并拢,脚尖着地,头抬平蹲在30厘米方砖上。
冷水泼:将人扔到水缸里,或水管浇(水温低到洗漱时手都拔得生痛)。
火烧:用打火机烧头发、手指甲。
电击:电警棍电击阴部、眼角等敏感部位。
针扎手指,用牙刷杆别肋骨缝,挤生殖器。
抠双眼、锁喉:用手掌或脚踢喉结部位,用长条大板凳立起来砸脊椎骨;往眼睛、鼻子里灌辣椒油、辣椒水、芥末油,不让睡觉等各种邪恶手段。有些都无法描述,拳打脚踢就不算了,还有插管灌成袋的咸盐。
目前,五大队还是整日笼罩着恐怖气氛。大法弟子一切活动都被监视着,包括上厕所、睡觉、吃饭、劳动。嘴一动或者不明原因就会受到突然的拳打脚踢,吃板子(手掌宽的木板猛击后颈部),开飞机(头低下,后臂和双手反贴到墙上),或被恶警电击,恶警队长赵爽、副队长张胜国折磨摧残大法弟子更是花样繁多,还有恶警杨宇(现调一大队)。恶警们几乎是无休止的对大法弟子進行摧残,五大队大法弟子几乎随时都有被打的。
现在新楼的大法弟子都被关押到三大队强行“转化”,采用冷水泼,蹲,不让睡觉等手段進行折磨。
被恶警摧残折磨、虐待致死、致残的大法弟子:
于冠云:2003年3月,死于万家医院。当时于冠云疥较严重,四肢肿胀流脓,被诊为心脏病,被时任一大队长的李金华强行送万家医院。据万家医院回来的人介绍,万家医院不让吃饱,不让喝水,未有治疗措施,当时于冠云腹泻。
田保彬:2003年9月13日晚餐时突发脑溢血,送往医院死亡。2003年4月田保彬曾办保外就医未成,原因不详,期间仍被强迫劳动。
周景森:黑龙江教育学院讲师,被折磨成奄奄一息时,送回家中死亡。
吴绍利:2003年9月17日,一侧面部和肢体偏瘫(较轻)。2003年4月份高血压症办保外就医未成,原因不详。2003年10月份,保外就医。
张方成:2004年2月,早6点多钟去洗漱途中,突然偏瘫,3天后仍无人过问。张方成曾于2003年4月、9月和2004年年节前三次要求保外未成(老伴也是大法弟子,被非法投入监狱,家中无人)。张方成质问恶警,被恶警大队长杨金堂强行送入万家医院。当时张方成不从,恶警教导员郭日成、管教刘峰指使劳教人员压住穿衣抬入车内。期间张方成生活不能自理。
司旷远:2003年10月9日,在扒蒜时,突然失明。第二天通知家属去医大诊断眼底出血。各种诊察费用即花了一万多元,保外就医未成,期间生活不能自理。
李万锁:2004年4月,因超强度劳动,腰部受伤,杨金堂只给用了一瓶治跌打损伤的喷雾剂,直到目前再无人过问,耳聋。恶警赵爽每次趁其未注意时,同时猛击双耳,李万锁当即被打倒在地,被打后聋的更严重了。
黄铁成:被恶警杨宇用手铐铐在双层床上三日三夜,双手致残,送万家医院,被折磨成皮包骨,走路需人扶,有心脏病症状,身体一直很虚弱。2003年3月,恶警杨宇、张振松又对其進行摧残,大法弟子闻声闯入办公室制止,后改戴手铐,并将一张写有劳教人员黄铁成字样的大纸贴在其后背衣服上,進行人格侮辱。
张炳祥:心脏病症状,180多斤体重被折磨成皮包骨,人已脱像,自行走路都困难。
恶警的暴行还在不断的上演:
张祥富:在2002年9月2日开始的所谓“百日攻坚战”的血腥摧残中受尽折磨,十指指甲都被用火烧掉。2003年8月4日晚饭后,恶警副队长张文波指使管教人员刘玉国、冷庆阳、原永祯将大法弟子张祥富拉入行李房中進行摧残折磨。张文波拉把椅子坐在行李房门口施令,将张祥富手烧伤,腿部受伤,面部青紫肿胀,还逼迫跑步,连续折磨六个小时。
于广和:2003年12月份,因被非法超期关押(这可说是一个普遍现象),绝食抗议。恶警杨金堂在开早饭间隙,指使管教人员梁国栋、曹继星对其進行折磨,致使不能站立,当日下午即被释放。
郝运书:2004年4月10日在牙签生产车间劳动时,因机器噪音大,说话声高,被恶警杨金堂拳打脚踢,恶警杨宇接班后又继续对其电击折磨。
潘明振:2004年6月13日,因年龄大,不能胜任超强体力劳动,要求调整时,被指为无理取闹。恶警杨宇对其進行电击折磨,并扬言:“××党发给我的电棍就是电你们的,这不是打人。”
2004年五·一过后,恶警杨金堂、杨宇开始对有高血压症状和心脏病症状的大法弟子進行折磨虐待。他们有张宝泉(230mmHg/120mmHg)、姚纯荣(250mmHg/140mmHg)、张树和(230mmHg/130mmHg)、葛振华(200mmHg/110mmHg)、陶永文(240mmHg/140mmHg)、李万锁(腰受伤)、司旷远(眼底出血失明)。先是由床上下到地上坐椅子,又把椅子换成破损的小塑料凳,并让他们紧紧挤在一起。李万锁坐不住就直接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逼迫他们去牙签生产车间劳动,原本他们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挑棒、叠盒一类的活。姚纯荣就是因受不了噪音出现高血压症才上楼的。早晨4:30随着第一班生产的人起床,晚上随着第二班生产的人10:30睡,一天下来全身酸疼,还要忍受高血压症的痛苦。期间,大法弟子张宝泉因不配合,呼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张文波、张振松早4:30将其强行拖到车间的两台噪声极大的机器中间虐待折磨,并且三个月不让家属会见。恶警们不顾医生建议,虐待折磨近三个月时间,理由是生产人员不够,完不成全年任务。
保外就医是谎言:自2003年4月开始办保外就医直到目前每次都未办成的有:张方成、云福起、魏蕴阁、张树和、张宝泉、姚纯荣、陶永文、关喜庆、白英杰等人。现在恶警还在逼迫他们劳动。
2004年2月底,大法弟子张祥富、宫文义、杨文杰因要求炼功,被恶警杨金堂送入小号,当即被恶警赵爽等人打伤,走廊里都是血迹。三人被摧残折磨一个月时间。
2004年9月30日早操时,五大队大法弟子带头高喊“法轮大法好”,其它各大队大法弟子随着高喊起来,五大队的恶警指使坏人对大法弟子拳打脚踢,拖入室内。后来据说有多人被打伤。10月12日,四大队大法弟子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要求无条件释放。10月17日,一大队大法弟子开始绝食,第三天开始强行灌食,灌的就是咸盐。
邪恶之徒利用扣分、加期等手段,强迫劳教人员监视迫害大法弟子。但劳教人员已明白了真象,也在消极抵制。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28/5697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