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997年7月喜得大法的,此后的两年中师尊把我从一个满身病业的常人度化到不同层次,过程中师父操尽了心,师尊为我承受得太多太多,给予我的也太多太多了。在个人修炼中,记得有一次在炼功点,瞬间感觉全身没有师尊下的所有机能、机制、法轮,全身空荡荡的,那时我没有悟到是师父把我们修好的部分隔开了,让我们能在常人社会中继续修炼;当时只觉得太悲哀了,悲哀得连一秒也不想活下去,这种感觉持续了几秒钟,那时我悟到的是师父点化我:珍惜你得到的一切吧!1999年4月25日晚,我在外地听说天津公安人员抓走大法弟子的事,我与同修一同去北京上访,维护大法,心想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离开半步。
1999年7.20邪恶的江氏集团疯狂镇压法轮功以来,我经历的太多了。7月20日,我旗公安人员把许多大法弟子劫持到公安局,强迫我们停止集体炼功,被我们拒绝,到晚上把我们放了。我们几个大法弟子切磋后,决定明天继续集体炼功,洪扬大法、证实大法。第二天早晨约4点30分,我们刚刚排好队准备要炼功,这时十几辆警车,几十个警察向我们冲来,抢走了录音机,洪法图片。警车走后我们又继续炼功,用实际行动证实大法是正的。当警车冲击了几个炼功点后,又一次冲回来时,发现我在喊炼功口令,把我劫持上警车。一个中学生大法弟子看见警察把我带走,不顾个人安危,也跟着上了警车,保护同修。当时还有一人被劫持到公安局。我们没有答应不法人员们的无理要求,晚上他们把我们放了。
99年7.20后,公安局和派出所恶警多次骚扰我,可是动摇不了我修炼的心,我继续做着一些洪扬大法、讲清真象的事。在2000年7月学了《走向圆满》经文后,更明确了我们正法修炼的路怎么走了,我们开始向更多世人讲清大法真象,发真象传单。
2000年国庆前一天,我沿途去农村讲真象,洪扬大法,我一个村庄一个村庄的走着,见人就讲,有许多善良的村民明白了大法真象,纯朴的农民都相信“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了太阳快下山时,我打算回家,遇见几个刚放学的小学生,我想能见到就是缘,于是下车给他们讲真象,小孩们入神的听着,我以纯净的心慈悲的心向他们讲着,我看他们都入了心了,又叮嘱他们:你们千万记住啊,“法轮大法好!”。又来了小学生,他们好奇的问,你们在说啥那?我说,你们在一起说说吧!这时他一句,她一句的喊起来,“法轮功可好了!法轮功可好了!”
我骑车走出村庄,又走了一段路,还能听见孩子们在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虽然还有三十多里路,天也越来越黑了,我也有些累,可是我却感到无比的欣慰,是大法的威力使这么多生命本性复苏了。
2000年10月30日,我被劫持到公安局,不法人员不让我吃饭,喝水,睡觉,逼迫写不炼功的保证,第二天下午非法把我关押在拘留所,非法提审我的恶警说,写“不炼功”三个字就放了,否则就判劳教。那时我在法中正悟:大法就是好,我修大法就是好,向邪恶妥协就是背叛大法。
2001年1月我被非法劳教。劳教队的迫害更加疯狂了,恶人们给我们念诽谤大法的材料,邪悟谬论的书,逼我们看邪悟者的演讲录像。我的心情很沉重,很难受,心想,我们怎么办,难道对师父和大法的侮辱和诽谤发生在我们身边,我们就无动于衷吗?不能,我们在一起切磋后,决定用实际行动维护大法。以后,只要恶人开口念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就背《论语》,背经文,因此经常有大法弟子被恶警毒打,尽管这样我们维护大法的心不动。恶警们维持不了那种诽谤,就换了方式。一天,劳教所恶首与另一名警察去给我们念“二十三条部令”,但是我想那是给犯人制定的,我们不学。当那个首恶念“部令”,我同时念出了经文《位置》,接着我们十几个同修一同背这篇经文。
恶警在他的办公室疯狂的打我,我高喊“警察打人执法犯法”,这时又有三四个警察上来把我按在床上,逼迫我写遵守所规所纪的保证,我坚决不写,坚决不向邪恶妥协!由于我们正念正行,不法人员们诽谤师父的书不读了,邪恶的录像也不放了。劳教所给犯人制定了许多口号,我因不喊口号,曾两次被恶警戴手铐吊在很高的窗框上,全身的重量落在手腕处,快要昏迷才放开,把我的双手铐伤,现在还有两块骨头凸起。
在邪恶猖獗的时候,我在证实大法的路上每前行一步,其动力都是源于师父和大法。许多时在事情发生之前师父就点化我,鼓励我。一天一个同修梦到五颗夜明珠,其中一颗怎么洗也洗不亮,都不知指的什么事。第二天中午,二中队大法弟子收工时不喊口号,恶警不让他们吃饭,在烈日下罚站,还有同修被毒打,晚上,二中队大法弟子饿着干了一天活,还罚他们站在操场上。许多同修想去二中队制止迫害,后来我们去了四人,还有一个同修想去,后来被拽住了,没去成,我们去了二中队操场,喊被罚站的同修:大家不要怕,都过来,我们站在一起。我们四人的正念正行吓得二中队队长马上把被罚的同修叫了回去。一中队的警察和刑事犯把我们拽了回去,让我们分开站在一中队的操场上,一同修喊了一声“夜明珠”,我们四人会心的笑了,只是可惜一颗夜明珠不亮。过了一会,大队长过来了,我们四人围这他讲真象,指责恶警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讲了一会,他让我们回屋了。从此院里不见了被罚站的事。
2001年11月7日这天,劳教所用一辆破车拉着二中队学员出工,回来的路上车翻了,摔伤,砸伤许多大法弟子。针对此事,我们在法上悟,是不是我们在承认旧势力安排的迫害,他们这么拿大法弟子的命当儿戏,我们还逆来顺受。那两天一中队十多名同修绝食,拒绝奴工劳动,我们共同抵制迫害。
三天后恶警们逐个对我们用刑迫害,恶警逼我写遵守所规所纪的保证。恶警们疯狂的打我,把我按在地上用一根很长的电棍电我,电击我的脸、手、脖子、后背等处折磨我,抓着头发把我拽起来,还逼我写。那时我的正念很强,决不向邪恶保证什么。不法人员们又把我摔到地上,电我,踩我胸口、头、脸,极其凶残,又拽头发把我拽起来,逼我写。恶警们反复折磨我,一恶警狠毒的掐我乳房,一脚一脚往腿档处踢,并流氓习气的踢一脚喊一声:“往这踢,踢这好玩”。他们就这样折磨我约100分钟。
面对酷刑折磨,面对屈辱、羞辱,是师父和大法给我正念,我是大法弟子,只是维护大法,决不向邪恶妥协。那次我被迫害得很重,很长时间喘气胸都痛,两大臂被拧得紫青,头发被拽掉两片。同修们看了之后都哭了,在劳教队,我被毒打、灌食等,这一切都是我不承认的。
2002年春夏之交,劳教所又紧随江氏集团加重迫害大法弟子,邪恶的劳教所科长大事扬言,要不择手段的转化大法弟子。许多同修心理压力很大,对此,我们经常在法上悟,互相鼓励。一次我与几位同修说:无论邪恶以何种形式,何种手段企图达到转化率达到百分之百,我不在其中。这是来自大法中纯正的真念,说出来是在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意在鼓励其他大法弟子,谁也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后来恶警们用卑鄙手段如:关小号,毒打,吊铐,不让睡觉等手段,强制洗脑转化,但没对我提一句转化的事。
2002年秋的一个晚上,一个警察在讲课时,念出了诽谤大法的内容,我想,不许他迫害大法,站起来制止他念这些,又有其他大法弟子制止他念。我看出那个警察非常害怕,就把那章翻过去了,我们的正念维护了大法。那时我们一有机会就正念反制邪恶,我曾多次以给家人写信,给中央工作人员写信揭露江氏集团迫对法轮功迫害的邪恶本质,写劳教所恶警对大法弟子的残酷暴行,目地是挽救这些被江氏集团利用的警察,抑制邪恶的旧势力和挽救行恶者。当他们让我写思想汇报,那是我证实大法,揭露邪恶的机会。
2003年回家后,学法更多了,救度众生的责任感、使命感,催我走出家门,向相识的和不相识的人讲大法真象,揭露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的邪恶本质。每天都有人明白真象,相信法轮大法好,为此我无比的欣慰。
2003年3月末,我被绑架到了几百里之外的赤峰市洗脑班,我生出了一个强大的念头,他们把我抓来了,我就捣毁这个黑窝。第二天两个邪悟者对我散布邪论,我不听睡着了,他们发现我在睡觉,又气又恼的走了,第三天,赤峰市610来人了,看我还躺着(被劫持后,我几乎就是躺着,一句话不说,就是发正念),问我交流不交流,不交流站起来,当时我充满正念的大声质问他们一声,你们还想体罚我?吓得那人一哆嗦,陪我去的两个人怕他们伤我,把我拽到地上,不一会,610的人走了。我们三人在院中溜达,约九点多一个大法弟子体温39.2度放了,610人员也要给我量体温,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没有病,不量,转念又一想,不对呀我也量体温,我也回家。这是我在心中对师父说,师父呀,这里不是我修炼的环境,我的使命是救度众生。这时我的体温是38.4度,610人员当时就与我当地联系,让他们把我接回去,过了约两个小时,610的人再次给我量体温时说,体温高了还不能回去呢,怕传播“萨斯”,再一量是36度。其实我悟到,第一次量体温时,是伟大师父对我的呵护,我才能正念闯出邪恶的洗脑班。
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在外地做着一些讲清真象的事,听说当地公安在找我,怀疑我发大法真象资料,小册子是我传回去的。今年上半年我决定回家乡讲清真象,救度家乡人。今年7月22日,赤峰610又一次把我绑架到赤峰市洗脑班,这天下午,旗610头目,公安副处长,国安队长,派出所所长等7名恶警从家里把我绑架到公安局,追问我在外地干什么来的,在哪住,我不配合,后来他们把我关入看守所。我无论见到公安人员、看守所人员、在押人员,我都向他们讲真象,喊“法轮大法好”,在放风场给隔号在押人员讲真象,唱大法歌曲。可能是看守所人员听到了“法轮大法好”的喊声,放风时去问:哪个是炼法轮功的,这时我从屋里走出去,给他讲大法真象。还看到两个武警离我们监室约三四十米高处来回走着巡逻,走到我所在监室正前方时两人举起拳头高喊一声“法轮大法”“李洪志”,从世人这些小小的举动中,我感受到众生太想了解大法了。
我被关押期间,国外大法弟子给我们当地公安人员、邪恶的警察、政府工作人员打了大量的真象电话,非常有利的震慑了邪恶,制止了恶人行恶。在师父的保护下,通过在国内外大法弟子的正念加持,我7天闯出看守所。
放我出去那天,我身体极度虚弱,心脏非常难受,胸闷,出去后我叫家人把我送到公安局,我心想把我迫害这样,我看咋解决。我躺在公安局的一间屋子里,过了一会国安队长去了,他大吵大闹,让我回去。当时我身体逐渐舒适了一些后紧接着心脏的难受,全身的不适感觉从左胸流入左肩,最后全部流出体外。过了一会,国安队长开车把我送回家。
今年9月17日,我又一次被绑架到赤峰市洗脑班,看到610人员那样伪善,在他们身上已经没有一点人的东西了,因此我对他们只是揭露和谴责,我加强发正念,彻底捣毁那个邪恶的黑窝,不能让邪恶再行恶了,我时常喊“法轮大法好”,“真修弟子不转化”等。在那里我多次背《洪吟》二中的《别哀》,自己向内找,找到了许多执著心,我就想,从此什么我都不要了,什么都不再去执著了,只去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抓紧救度众生,这是我的心开始敞亮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5天闯出了洗脑班。
在伟大师父与大法面前,刚得法时,我就像一个不会走路的孩子,师父教会了我走路,走路中多次摔倒,师父把我扶起来,呵护着我,鼓励着我,领着我在修炼,在正法的路上走到今天,师父倾注了多少心血呀;每次在修炼的路上走不动时,师父安排同修出现在我的面前,每次遇事想不通,心很苦时,师父把大法轻轻印入脑中,解开了心中的谜团。在一次一次的证实大法的过程中,师父为我安排得妥妥当当;当修得精進一点的时候,师父给了我巨大的鼓励;每一件正法之事做得好时,那是师父给予我的正念和法力。师父对大法徒、对众生的佛恩浩荡没有言语可以表达,我不能辜负了师父的慈悲苦度,师父把全新的宇宙做好了,等待我们这些大法徒从人中走出来,从旧法理中走出来,成为全新宇宙穹体的主和王。
如有不对,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