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景不长,99年7.20风云突变,邪恶开始镇压法轮功,炼功环境没有了。镇上的几个人直闯我屋,强行拿走了我家桌上师父的法像和《转法轮》宝书,上村委开会逼我说出谁叫炼的,还有哪些人炼,还有什么书等等。以后三天两头到二村村委去“学习”,在那里听的都是诽谤大法和师父的话,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叫我们骂师父,骂大法的脏话,写“保证书”、按手印,不管忙闲,白天黑夜总不能安宁。秋收开始农民很忙,在地里干活很晚才回家,有一次我去晚了一点,一进院就有一个穿制服的人打我,并强迫我把手按他的要求放好,我不服从,就又打。孙作军(那时还不是镇长)正在屋里大声训斥别的学员,把我叫到屋里,抓住我的头发用力拉扯,用穿皮鞋的脚踢我的脸下巴,在我们村书记制止下才停下,后又罚款50元才叫回家。以后又到高桥法庭(现已搬走)办班,有一次在法庭院水泥地上坐着,孙作军一进大院门口就骂了些很脏的话,围着我们学员转了一圈,用脚踢了几个学员,踢的有一个不能走路了。在法庭办班,有时邪恶把我两个弟弟叫去施加压力。有一次三天三夜70多小时我们没进一滴水,才放我们回家。在家也不叫安宁,时常去打扰,拿孩子的工作施加压力,真是度日如年。
我于2000年农历6月一人去天安门,心想那里有最高人民政府,有主持正义的好人,对他们说明我们的真情。我这个老太太就是想做个好人,炼功强身健体,对国家对家庭和个人都好。可是一走上广场就被警察抓住送进一个离天安门很近的一个所里,又被山东办事处带到一间屋里,过程中多人审问,带着手铐。后又被镇里和村书记接回,送沂水拘留所,拘留一个月。回家不几天马冯德(专管迫害法轮功)等五六个人直闯我家里,强行拖我,腿都拉破皮,把我关在司法所,又送诸葛镇洗脑班。诸葛镇洗脑班非常邪恶,雇用了几个地痞、打手毫无人性的打骂我们。李洪伟打人成性、骂人成性,随时随地都打打骂骂,还有刘成前打人不眨眼,同修吃的苦一言难尽……。住在一所多年不用的学校里,满院树木杂草,我们收拾了几大堆。在砍树棵子时,时常受到迫害,这么多的树条子成了打人的工具。一天中午我正在院里除草,把我叫到一间屋里,一看满地是水,一个同修在地上,四个人其中一个姓江,象踢球一样踢打,都穿着皮鞋,踢打够了,看到学员有生命危险,再泼凉水,然后拖到一边打骂。对我也一样打骂,还用木条打脚心和手,用木棍钻手虎口,抓头发,打得我不会走也站不起来,拖到院子里,两个人拉着我的两只手在地上拖,再爬,邪恶不时就打两下。还叫我站着不动,头上顶个碗跑步,不配合就得打耳光、脚踢、条子打。我们几个上厕所时有几个农村妇女在厕所墙外偷看,看到同修那脸都被打得成了黑紫色,齐说:“你们想办法从这里爬出来,我们先把你们藏起来,找机会再把你们送出去,不能叫那些恶狼把你们打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告诉她们,我们学真善忍,不能拖累你们。在诸葛镇这些日子,邪恶之徒叫老伴儿也得陪着,无奈家中正盖着房子也停了工。
秋收是农村最忙的季节,别人的麦子都种上了,我家秋庄稼还在地里,也不叫老伴儿回家秋收,交上1200元生活费,又交了3000元才叫回家。即使这样武建成、张继栋等人三番五次进家骚扰,多次连老伴儿都不能睡个安稳觉,一气之下把我打得一个星期不能动。
2001年农历2月在司法所办班,司法所办公室的墙上其中就有不打人、不骂人。孙作军、马冯德操纵几个身穿制服的人教我们怎样打人、怎样骂人,不配合他们就在司法所办公室打我们,还不叫吃家里送的饭,叫我们吃招待所里的饭。马冯德对我们说每人交上200元生活费,谁交上谁马上就走,我们几个当天家里人就交上钱,回了家。因我给儿子看孩子没有回家,马冯德又往家中要300元,吓唬老伴儿说不交就问儿子要,吓得他快把300元交上了。
没多长时间,我被镇里的王立生晚上骗到司法所,说是检查,一会就回来,去后又不让走。正在抗旱春种,农民都忙,又不叫吃家里饭,拿上500元生活费。我没钱不吃,五六天后马冯德叫我到院里大声训话后,说不怕不吃,给她往里打针,武建成在一边打气说:“打针,非打针不行。”我不打,他们五六个人就摁住我强行把我拉上了医院,马冯德还骂我不讲理,自找难看,交针药费。付玉华也说了些诽谤的话,送回家后,在家里武建成、张继栋成天找上门按手印,有时还照相。如不在家在地里干活也得找上,干什么也干不安稳。在儿子家也是不断的往那打电话,非我亲自接才行,多次叫回家“开会学习”,镇里的人多次到儿子家、儿子的单位、儿媳的单位去骚扰,两家都不得安宁。拿儿子的前途逼我放弃修炼,两个儿子不知流了多少次眼泪,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江泽民还搞株连,我三弟的儿子考上军校,因我修炼法轮功不让去上。有一次我三弟从镇里出来,喝了点酒,见到我上去照我的脖子狠狠的一拳,当时就青了,紧接着就是左右开弓打了十几耳光,把他儿子没上成军校的恨发泄在我身上。脖子上的青17天才好。
2002年春,正月十五日我去南方探亲,千里遥远刚到,孙作军强迫大儿子停止工作赶去千里把我叫回来,镇委成天派人骚扰。有一次派出所王光文在我家拍着桌子大叫拿出书来,我二弟去看到,只说了一句“干什么”,王光文就赶过去要打,被拉开才没打着。大约在二月初,一下子有十几人,镇里、派出所、司法所也有不认识的,强行把我带到镇人寿保险大院关在屋里。非法抄了我的家,把我好不容易又得的一本《转法轮》又拿走了。这次有县610的人参加,把大法修炼者分别关在两个屋里,气势很是凶恶。把我叫到二楼屋里,黄宜见对我边打边骂,一个女的在一边喊“加油”。打够了,叫我回到原屋里,那几天天气很不好,很凉,不叫拿衣服、被子等。坐排椅上、水泥地上,也坐在院子里冻着,作排椅把脚反别在排椅后边,很疼,一直不让拿出来,就是这样还三天三夜不让合眼,70多小时,眼睁不大,武建成也不让。自始至终也少不了武建成这个“积极分子”,这期间我的家又翻了一遍,就连我盛衣服的小箱子武建成也细看细摸。孙作军还逼问我,要法轮功还是要儿子,给我和孩子、亲朋施加压力,并说把两个孩子开除来陪我。几天后把我和段可芳一起送冯家庄洗脑班,先交1600元生活费,李明果等几个犹大成天去转化,强迫看诽谤师父与大法的电视和书,写所谓的“保证书”,近两个月给我和家庭造成很大损失。
附:
孙作军 宅电 0539--2320966 手机 13905492966
马冯德 宅电 0539--2811273 手机 13188714603
黄宜见 手机 139699022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