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12月份,本溪、锦州、抚顺、龙山(沈阳教养院)四个所谓的'帮教团'(逼迫大法弟子邪悟、强行洗脑的人),是警察带着由院内外的已转化、邪悟的人组成。
今年来的是本溪、锦州、葫芦岛、大连四个所谓的'帮教团',我看见了锦州的一个队长。
我被送到本溪组,被二个警察、一个司机折磨了三天(8-11日)。殴打和罚不让睡觉对我已不起作用,主要是强制盘腿、绑。盘的时候并不怎么痛,只是有点不舒服,但拿下后每根骨头都痛。十多天后,走路还一瘸一瘸的,站时间长了身体就受不了,再加上原先被迫害留下的伤,一个月后,我走路还是跟不上大队伍。齐福英(管教,三分队的队长,朝阳人,毕业于锦州师范学院))骂我不要脸,言外之意说我是装的。现在,我走路时,谁看见都说我的腿有毛病。一年多来都是这样。当时,从综合楼回来时,由两人架回来,痛的晚上睡不着觉。去年虽没有送我去'帮教团',但王正丽(管教,二大队五分队,丹东人,沈阳师范学院毕业)动手绑了我四次腿,今年,本溪‘帮教团’又绑了我四次腿。
去年,王正丽找坚持修炼的学员谈话,总是说带我去看病,不只一次,后来便不了了之。12月,又找两个犹大在一楼底下折磨我,说腿是装的。我才明白怎么回事。管教因认为我搞煽动,就折磨我,对大家说我不用做操,身体不好。实际上是背后叫人折磨我。甚至怕别人(接受了所谓转化的人)看见,当时说如果我喊,就用厕所的卫生纸把我的嘴堵上。第一次,六天没让我睡觉,把我送到一分队呆了一个半月,后接回呆了二个月,又送到三分队,包括那次殴打和半个月没让睡觉。在楼底下的一个月(7月30日—8月31日),屁股都坐烂了,困得连走路都往地下倒,而晚上一边一个转化的人,刚开始几天,我一困,想睡觉,他们就用手拔拉不让睡觉,后来干脆来回推搡,再后来用脚踹。这造成后来正常睡觉后的12天里脑袋一直迷迷糊糊的。身上黑紫色的伤,一个月才下去,把我打成这样,他们还不解恨,就用手把我两个大腿全都掐紫了。直到我虚脱,他们也打累了,干脆就又坐到我身上。后来值班队长查岗时,我告状,他们还否认打我。
8月末,王正丽到楼底下找我谈了一次话,她否认指使转化的人打我,但犹大们说是她让打的。大分队7、8个,小分队4、5个主要的邪恶之徒亲自动手折磨我,根本用不着队长动手。有的不转化,坚定的学员被它们打一宿,吊起来,倒挂、蹲、站、不让睡觉、关小号、电棍电、冻(穿一件背心、裤头,送到晾衣场)、拿脑袋往墙上撞,等等,实在太多,讲不完。没动手的人虽说下不了手,但大多数因受邪恶的毒害,也为他们辩解说这样做是为了学员好。
现在,教养院内关押大法学员1000多人,最多时1200多人。去年没转化的占三分之一,加上今年来的共五、六百人。但后期来的,可能很多都是过去没走出来的、或者因执著长期不放而掉下去过的,等等,百分之九十八到这没几天就转化了。都是看假明慧网文章吓的,都是假的。
齐福英一直没让邪悟的人动我,只是后来把我送到‘帮教团’吃了九天窝头、咸菜,什么别的也不让吃。做干活期间,有半个月是12点睡,中间又间断三天,那二个月全是10点半睡(别人8:30上床)。下地扒玉米,我提出第二天不来了,她便说加期。甘井子东山教养院郑举香被她绑了16—20小时,不给解开,中途要上厕所,不让去,结果把大便拉在裤子里。他们见没人时,会对我说一些恐吓的话,但一直没动手。只是通过邪恶的‘帮教团’来折磨我。听邪悟的人讲我是和三分队一个不转化学员换的,还是五分队的。在五分队坐了二个月小板凳,在两床中间,除了上厕所之外,不让出来。但我就是没听她的,吃饭时出来了。九个月共下楼不到十次。吃了二十多天窝头后,见对我不起作用,第九天就不给我饭吃,我要自己买,他们不让,别人给也不行,说是所里的规定。我只好每天坚持喝水,瘦得躺在那咯得骨头疼。我要求看文件(指他们凭什么这样做),他们说我没资格,我要见院长,他们不让。今年,孙院长来找过我两次,管教育科的王处长、马科长也来过三次。我指出他们这样对我是犯法,孙院长刚开始不愿意承认,后来承认了,说再有这事找他,王乃民政委生气,不承认此事,说干警也没睡。过后,本溪‘帮教团’扬言依然要绑我的腿,要把我的腿绑废了。
我现在被关押在马三家教养院,已经两年多了,早已超期,强加的理由是所谓违反院规队纪。
在2003年10月26日和12月2日,省司法厅有明文规定:“不准体罚劳教学员。”可是,马三家教养院的干警上至领导,下至队长竟然执法犯法,对我们进行非人折磨,这又说明了什么?被质问,有的一概否认,有的承认犯了罪。可是,她们犯法谁来追究责任呢?
抚顺的李辉因把挨打的事致书院长,被心理咨询的人带去医大精神科看病,回来被齐福英管教呵斥:不吃药,病会更重。不知病在哪里?很多被强制转化的学员都被超期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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