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赤城县吴桂芳、吴桂花姐妹俩因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多次进京上访为法轮功申冤,却被关押劳教,受尽了惨无人道的折磨。以下是吴桂花自述。
* 徒步进京上访
我于2000年6月份,突破一路封锁,徒步三百里到北京去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我打着横幅,请求政府听听百姓的声音,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便衣和警察一起冲上来抢走横幅,把我塞进车里拉到了一个地下室里。地下室被关的人都是上访的大法弟子,每个屋子都关的满满的。半夜里又把我们放出来了。
第二天我又到天安门去打横幅(是我昨天被抓时从警车上拿的,这是他们从大法弟子的手中抢来的),结果还是不让说话,警察连踢带拉把我又塞进警车。拉到一个地方,屋子里足有40多个人。大家只能笔直站着,动也动不了,就是厕所里也关满了人。警察比前一次凶多了,又打又骂,不管老少,还抢大法弟子的钱,好多人的钱都被抢走了。三天三夜没吃没喝,夜里又把我们放出来。
横幅也没有了,我只好到天安门门洞前去打坐。接连两天,天安门前的警察不让我打坐,我不走,他就拽着我的头发拉我,结果把我从地上提起来,又猛放手把我蹲在地上。我还是不走,我告诉他说:我就是要和政府说话,就是要让政府明白,我们法轮功是冤枉的,还我们师父清白。如果我说不上话,我就不回去。后来他看没办法就说:“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去上访,说你的冤情去吧”。到了一个地方,一进门,一个穿警服的人对我说:“先把你的姓名、家庭地址说出来”。我不告诉他,因为我明白,如果我一说,他就把我押回去了。后来他答应让我口述,他给我记录,我说了我们在村、乡完全失去了人身的自由。我们照着《转法轮》的要求做好人,为什么要说我们是×教。我正说着,警笛响了,进来几个警察把我架上车拉到了赤城县驻京办事处。在车上我才明白,原来给我写材料的人是在骗我,是在拖时间等警车来。
* 在县看守所关押半年
一到驻京办事处我立刻被戴上了手铐,把我铐在那里等着镇政府来接。不长时间苏友(镇书记)、镇长来接我。一进门,苏友就破口大骂,非常难听,镇长一掌打在我脸上,我鼻血马上流出来,衣服上流很多。他们怕别人看见,让我擦我不擦,苏友就撕了一团卫生纸按住我硬给我擦,结果擦的我满脸都是。一路上铐子都没有给去。我们一到乡,苏友就当着所有炼法轮功人的面,拿绳子又把我紧紧捆上,他狠劲踢我的腿,结果把我踢得跪在地上。他又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拽起来,我感觉有亮光,原来他们这时给我录了像,后来在赤城电视台还播放过。录完像又把我塞进车连同另两名同修一起被押到县公安局。到县里后才把捆我的绳子解下去,我的双手、双臂都失去了知觉。
在县看守所我被关押了整整半年。一天我正在看《转法轮》,所长突然闯进来,抢我的书,我不给,他就打我,后来我告诉他们,今天只要打不死我,我决不会给书,后来在全体同修的支援下,所长走了。在这半年里,公安局曾送我去唐山劳教所,那里不要,说我身体不好,后来又送我去高阳劳教所,高阳也不要,县公安局就给劳教所送礼,让收下我,就这样我被关在了高阳劳教所。
* 高阳劳教所――人间地狱
一到高阳劳教所先搜身,脱得一丝不挂,搜出一样和法轮大法有关的东西就打一回,我被他们毒打了三四回。然后让我写所纪所规,不让我动,把我的鞋袜都脱光,用电棍电我,电我的手脸、脚心、臀部、撕开衣服电我的后背。我实在承受不住了就说我写。他们把我放开让我写,我写了“真善忍”三个字。他们又把我铐在外边椅子上继续电我,电棍电过的地方都起了大水泡,碰也不敢碰,疼痛难忍。从这天开始他们整整折磨了我三个半月。
我们三个同修被关在一间屋子里,有玻璃却不透明,门窗从来不让打开,除了提审外,一天只让我们去一趟厕所,有时一趟也不准去。提审折磨的地方原来是三间大库房,当时正是三九天,四周透气,一块玻璃都没有,不供暖,非常寒冷。屋内墙壁上都是固定好的铁杠、铁环、铁椅子,他们自称是12种刑罚。
被关在屋子里的大法弟子,谁也不准和谁说话,谁也不准看谁,各间屋子里的人更不能相见和交流,完全把我们隔绝了。一天夜间,我乘去厕所时在院子里喊:“同修们,我们修炼的人,都出来炼功吧……”当下出来了11个大法弟子。结果警察恼羞成怒,把我们都铐在刑房,有的两个人铐在一个铁环子上,有的双臂伸展铐在铁杠上,拳打脚踢,他们打累了,就用电棍电。大法学员全身被电的到处都是大泡,疼痛难忍的叫声撕心裂肺,透人心骨。因我到院子里去喊,恶警把我和另两位大法弟子单独关在一间屋里。我们三人都被面对墙铐在铁杠上,谁也看不着谁,他们让我保证不炼功、不学法,我不答应,他们就用电棍电我。我们被铐在那里,站不直、蹲不下,如果实在坚持不住了往其它地方一靠,便有人过来用脚踢,用手打,用电棍电,每天吃饭都不给解开,警察们喂。晚上睡觉只给解一只铐子,大小便都在屋里。警察除了用谎言骗我们,就是暴力逼我们写转化书。我们不写就拳脚相加,打的我们鼻口流血,全身青一块紫一块,这都是家常便饭。电棍电我们更是每次必用。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就这样整整折磨了我三个多月。
由于不能活动再加上残酷折磨,我全身肿胀,连衣服都穿不上,也脱不下来,只好用剪子剪开。电棍把我电的手脚、脸、嘴、前胸、后背都是血痂,血痂足有铜钱厚,到现在有部分地方的伤痕还未全愈合。每次提审我们时,恶警都介绍几种刑罚。一次,一个警察拿来一把铁钉子对我说:“如果你不写,你不是修炼吗,我就把你像耶稣受难一样钉在墙上。”还说要用夹棍,夹断我的腿,让我永远走不出高阳。我们被打的、电的实在身体虚弱不堪了,就送医院去给治。有一次我全身、手、脸都是伤,医生问怎么了,警察不让说实话,他替我说是冻的。如果治伤时我们谁说了实话,回去就再打再电。有一天警察领来了一个医生进屋来,说我和另一大法弟子是“疯子”,要送我们去精神病院,结果精神病院的医生一看我们的状况拒绝接受,说我们正常。
警察把我领进一间屋子,屋子里放了两个骨灰盒,他对我说:“总有一天把你送到火葬场,烧完了装在盒子里”。大队长曾经领我去锅炉房,我当时觉得奇怪,她还问我敢不敢去,他问过我的生辰八字。到锅炉房后,我看见有一草编的人,穿着衣服,大队长领我绕草人转了一圈,然后又把我的一件上衣拿走,照了相,又要了我的脚印,他们这是想用类似巫术的方法来对我进行精神折磨。
经过三个多月的折磨,我的身体已非常弱、拉血、脓、吐血、水,饭都不能进肚,瘦得皮包骨。他们拉我到医院去治疗。医生说:“她的身体实在不行了,她又没有什么罪,放她一条活路吧,让她回去吃点小米粥调养调养,也许还有治的可能”。就这样他们怕担责任,终于放我出来了。放出来时他们怕世人看到我的惨状,还给我染了头发。
我们屋的另两位同修受的折磨更是残酷,除了拳打脚踢电棍电外,他们遭受的酷刑比我还多。给她俩上刑不只是电棍电,而是把她们铐在铁椅子上,手脚都捆上铜丝通电,然后有人拿电棒电她们的嘴、嗓子。每次受完刑,脸整个变形,肿得没了人样,整个身子全是黑紫色的、肿胀的。有的地方电破了,流着血。几个警察把她们拖回屋来,雪地上留下一条血印。她们的嘴和嗓子被电的溃烂,什么东西都不能吃。我们三个人谁也不准说话,如果被恶警们听到,就用最臭的袜子塞住我们的嘴,再用封条封住。
我回到家里时只剩一口气了,皮包骨头,亲人、领导都认不出我了,说我已没有原来的模样。我在闺女家调养了一段,稍好后回到了东卯,刚回家三天,镇书记苏友又把我铐到乡里逼问我,他看见我的身体实在是不行了,才又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