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炼上了法轮功后,我身体好了、家庭和睦了,邻里乡亲看到了法轮功给我带来的好处,是慈悲伟大的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要不我早就不在人间。
从99年7月20日那天开始,江氏流氓集团及追随者就再也不准一个人在外面炼功了,连说真话都不让,在哪里都不能说真话,我想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北京上访。我是受益者,我需要法轮功、需要“真善忍”,我们没有半点政治目的,都是善良百姓。
2000年底我就去了北京想讨个公道,没想到去了就被抓,那里抓的人特别多,一车一车往外送,每车都装八九十人。把我送到密云县看守所分流到一个派出所,所长叫胡志权,30多岁,那里共有好几个人轮流逼供,要我说出地址,我不说就叫我把棉衣和鞋脱下,赤脚站到整天没有太阳的地方,那里的冰有三寸多厚,站在冰上手反铐在树上,整了我一下午我没有说。到了晚上又要我到冰上去站,我就不去,所长大叫起来,马上一伙人就围上来要扒下我所有的衣服,当时我害怕了,我就把地址说了。于是它们把我送到密云县看守所关了两天,由我当地派出所和乡干部到我家要了3000元钱到北京去接我,接回下火车就送进了看守所关押。
其间有一次县干部去采访我,我说,我师父一直叫我要做一个好人,要严格要求自己做好人。他们问不下去了,就走了。这次关了42天又转到洗脑班进行洗脑一个月放回。共收了我700多元钱的生活费。回家个把月时间,2001年4月底有一天晚上公安局恶警方守卫和韦勇来我家,说你到局里去有一点事,我问他要多长时间,他们说五分钟就可以了,我就去了。没想到是骗我的,去了又送进了看守所。一科科长李建华威胁我要判刑,要不就给五到八千元钱。那时我身体不太好,我70岁的老母亲非常担心,到处找人求情。那次关了13天,我母亲对公安局说没有钱,最后交了3000元钱放我出来。
在那段时间我过了一年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日子。在家里遭亲人误解:丈夫一年不理我,我还是对他很关心,因为他是开车的,也很辛苦,10天半个月回来一次,无论他怎么不理我,我还是非常关心他,有一天他没有起来吃早饭,我怕他饿坏了胃,我就用瘦肉和鸡蛋放一起煮了一碗,送到床边叫他吃,不管怎么叫他就是不吃,我问他为什么不吃,他说怕我放毒药,不敢吃。就连我两个女儿都在背后说,我们俩晚上一定要把房门锁紧一点,怕妈妈晚上把我们俩都杀了;遭不明真象的人欺侮:有一次我到菜地里去,走到路上遇到一个叫刘安国的老头,他对我就是一脚踢过来。我问他为什么踢我,他说你是坏人。他女儿也是修炼人,他连他的女儿都不要,生生送给610关起来折磨得下肢瘫痪。这一切都是那个恐怖的国家主席江××谎言宣传造成的。
2002年2月份就是大年三十晚上,整个县城都被警察包围了,满街站的都是黑衣人,全是抓大法弟子的,一家一家的抓,到我家是晚上3点钟,公安局方守卫带一伙人捶门,我丈夫在家坚决拒绝开门,他们没办法在外面站了半天走了。
2003年4月30日上午,又新上来一伙恶警对我疯狂的镇压开始了。上午岷山乡干部徐××还有一个年青干部配合新610头目出阵,到我家来,那个610头目陆龙来骗我说是乡里黄乡长要他来看看我,不到10分钟公安局又上来几个人,他们就要开始动手,他们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抓我,当时我19岁的儿子在家,就制止他们不让抓人,他们就都对付我儿子去了,我趁机走脱了没有抓去。那个610头目陆龙来就疯狂的打我儿子,那时围上来好多邻居说不能打孩子,制止了他们。要不然那天我儿子要被打伤的。恶徒马上又叫来了很多警察开始抄家,把我整个房子抄得底朝天,我女儿房门是锁上的,他们把我女儿门用脚踢破了,抄后就准备抓我儿子,我儿子到三楼从三楼跳下去跑了。他们还将我在网上通缉,从那天起我就有家不能归,不能享有正常公民的生存权利。我两个女儿加上一个外甥,三个女孩都上高中没有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