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省定兴县法轮功学员遭迫害事实

【明慧网2004年4月17日】[编者注]自1999年7月江氏政治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大法以来,河北省定兴县的不法官员及恶人,不顾大法学员在法轮大法中身心受益的事实,却为了个人的私欲,追随江氏,迫害修心向善的善良百姓,给大法学员及家庭造成了深深的痛苦和伤害。

本文是部分河北省定兴县法轮功学员叙述他们被迫害的事实,希望通过曝光恶人的非法行径,警醒世人,认清江氏集团的邪恶本质,共同来制止这场对“真、善、忍”的迫害。同时,再次告诫现在仍然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恶人,停止你们的不法行为,停止迫害善良!抓住你们最后仅有的机会,将功赎罪,赎回自己的未来!

* * * * * * *

1. 在家无故被抓走迫害

我是河北省定兴县一名法轮功学员,自从99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以来,得到了身体的健康,家庭的和睦,懂得了做人的道理,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成为一个好人。

自从99年7月20日江氏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大法以来,我先后两次被乡政府骗到本村关押,不管地里的活多忙,他们也不让我回家,使家里受到很大损失。

2003年8月11日,我正在午休,乡里书记带着七八个人非法闯入我家,当时家里没人,我还不知是怎么回事,他们就把我非法送往县李郁庄洗脑班进行迫害。在那里,恶徒叫我排操,我一个50多岁的人,从小没上过学,我哪里知道什么叫排操,结果他们就把我打倒在地,拳打脚踢。第二天,他们叫我背邪恶的守则,我不背,一个姓王的恶警上前就给了我两个嘴巴。我还看到恶人把另一名大法弟子吊起来毒打,打得昏了过去,恶人还用手铐打她的两腿,打得她不能走路,浑身青紫,上厕所要两个人搀扶,回到宿舍用铁铐铐在床上,她的门牙被打掉两颗,不能吃饭,恶人对她还强行灌食,这就是当今邪恶之徒对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人非法迫害的一幕。

2.  一个修炼人家庭在江氏暴政下发生的人间悲剧

* 得大法 祛顽疾

我是河北省定兴县一名大法弟子,由于生活的劳累和艰辛,年轻时留下许多难以治愈的疾病,它们常常困扰我。

97年10月,在朋友的介绍下,我开始学炼法轮功,刚接触时,我就被法轮大法深奥的法理所吸引,知道书中讲的都是教人向善,做好人,做一个更好的人的真理、正道。

* 妻子无辜被迫害 丈夫抑郁成疾含恨离世 儿子受株连

炼功不久,我身体上的各种病都消失了,身体感到格外轻松,心中充满感激。99年7月20日,江泽民集团开始了对“真、善、忍”的血腥镇压,为了讲清大法的真象,我决定去北京上访,可是我刚到北京车站,就被强行遣返。

7月26日早晨,我正在浇地,乡政府来人把我强行绑架到乡政府大院,刚到大院,就过来六七个人指着我让我骂我师父,我想师父教我向善,给了我一个好身体,我不能骂,他们就狠狠地打我耳光,一个打累了换另一个,我的脸被打得肿得老高,耳朵听不清,只是嗡嗡响,他们仍不甘心,又把我拉到一个屋子里,用棍子接着打,到了傍晚,我感到心里难受,恶心,头晕目眩,乡里怕出事,就把我送回家。

那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三天后,在亲朋好友的帮助下,打电话把我的丈夫叫回来,丈夫看到我被打得那样,既心疼又气愤,就这样乡里还时不时要抓我去办班,在精神的强大压力下,丈夫原本强健的身体变得瘦弱多病,2000年底,丈夫被诊断患了癌症。那时我想能让丈夫有生之时多过几天幸福的日子,但是就连这个要求也没能达到。2001年,天气大旱,小麦需要浇水,家里要打深水井,这时乡里来人骗我到大队报到,可到了大队,恶人就把我强行送到乡里办班,并污蔑我不要家,不要亲人了,可是这却是他们一次次迫害的结果。在心里的巨大压力下,丈夫不久就离开了人世。

2000年,大儿子当兵退伍,他也炼功,为了生活一直在外打工,2001年底在外发真象资料时被抓,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受尽折磨。小儿子在失去父亲的悲痛下,哥哥又被恶人非法劳教,母亲又多次被抓迫害,他自己处处受到社会歧视,很长一段时间小儿子变得冷漠,颓废自己,不能安心生活工作,精神倍受打击。到底是谁燃起了这仇恨的火焰,造成了无数人世间的悲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场无理的镇压,还大法的清白。

* 历经邪恶的疯狂而坚贞不屈的母亲

2002年9月30日,我在家正准备收玉米,乡里又来人把我非法绑架到县李郁庄洗脑班,那里到处是罪恶的谎言和诽谤。第二天就开始军训,恶人李刚把我叫过去念转化标准,我说我不会,他就对我拳打脚踢,还抓着我的头发在地上拖着走,后又把我拉到反省室里用手铐砸我嘴和牙齿,直到满嘴流血。在这里恶人每天都用形形色色的手段去折磨所有关押的大法弟子。

10月4日,早饭后,几个大法弟子又遭到恶毒的迫害,这时我想师父那样的慈悲教导我们,我再也不忍心看下去,我高声喊:法轮大法好!你们不能迫害我们。这时恶徒们(李爱军、杨庆林、王志刚、李刚、马凯华、刘志水等)拿着球杆、胶皮棒在我的身上乱打,然后把我抬到反省室打,直到昏迷,又用水把我泼醒,恶警娄标文用抹布堵住我的嘴,我摇头躲开,昏迷后又被泼醒,我感到火辣辣的疼和针刺疼,恶人们正用烟烫我,还用针扎我的手指和脚趾,有的用脚踩我的肋骨,后又把我用铁链子吊起来,和另一同修用木棍支在我俩的腰上,直到腰被磨出洞,全身火辣辣的疼,非常难受。不一会儿,恶人就把我放下来,把我关进屋子里,抬到床上铐上,手肿得象个馒头,全身黑紫。

就这样恶人每天还是强迫我训练,受到各种迫害。有一天让我蹲着走,恶人王志刚在背后用铁锤击打我的肋骨,当时我就不能动了,王志刚还说把你倒着埋上报个自杀就完事了。又是一个寒风刺骨的夜晚,同修们有的在被强迫看电视和写转化书,恶警李爱军叫我写,我说不写,恶人李刚就把我和另一名同修铐在铁窗下,让我们光着脚站在冷水盆里冻,我想我不能向邪恶低头。又是一个晚上,恶人又用新招,把我双手吊在铁窗上用扇子扇风(恶人李爱军、王志刚、刘志水)三个恶人换着扇,边扇边问:写不写?我说:不写,什么手段也转化不了我。他们直到把扇子扇烂,就这样,他们使用各种阴险手段迫害,11月底才放我回家。

2003年,10月31日早晨4点多钟,县国安大队非法跳入我家,把我绑架到公安局,并抄走家里所有大法书籍,录音带等,后把我关押在县拘留所,一次次的迫害都是非法的,我决定绝食抗议被非法关押,三天后把我转移到李郁庄洗脑班,我仍绝食炼功,15天后,恶警看我血压很不稳定加上身体虚弱,他们向家人勒索500元后放我回家。

四年来,我遭受了一次次无人性的酷刑折磨,使家庭生活贫困,亲朋好友精神受到极大的伤害,就只是因为我对真善忍的信仰,可是我只是亿万大法弟子的一员,我真心希望所有善良的人们了解真象,去帮助那些善良的修炼者以免造成更多的人间悲剧。我只想说:“法轮大法好”。

3. 一名大法学员遭受的令人发指的残酷迫害

我是河北省定兴县一名大法弟子,现已修炼七年。我在2001年被强行抓进乡派出所进行迫害。我刚下车,就被恶警拉进屋狠狠地打耳光,不知被他们打了多少个嘴巴,我觉得两眼冒金星,脑子嗡嗡响。他们还用棍子打我的屁股和双手,用鞋踩我的脚尖,用烟头烧我的胳膊,用皮鞭在我的身上乱抽。一天他们拿来纸和笔让我写保证书,我不写,他们就用钳子夹我的手指,这种痛苦的滋味真让人难以忍受。晚上不让睡觉,让我做各种姿势,不做他们就拳打脚踢。还用针锥扎我的屁股,我外面穿的两条裤子都被扎了好多洞,渗出了血,他们把我的两臂吊起来,脚下垫一块石头,脚尖着地,还不停地用棍子打我,我感觉都已经承受不了了,精神都崩溃了。

他们用棍子打我的手,我的手被打肿得老高;他们用细钢丝抽我的屁股,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变成了黑紫色,坐立不得,不难想象七八天,天天毒打,迫害会是什么样子。最残酷的迫害是在第八天晚上,他们拿来削好的粗木棍子,对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没头没脸的一顿乱打,打倒了爬起来再打,打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我们无力动弹,他们才住手。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又用棍子对我们毒打,让我们念诽谤大法的话,不念就又是一顿毒打;下午,他们把我弄到一间屋子,把他们准备好的一杯黑糊糊的东西让我喝下去,我不喝,他们就把我绑起来,找来一只针锥扎我的屁股和胳膊,我还不喝,他们就揪住我的头发,使劲将我按在床上,捏着我的鼻子往里灌,我就不张嘴,他们又找来毛巾捂着我的嘴,捏着我的鼻子,不让我出气,憋得我喘不过气来,他们怕把我憋死担责任才住手,反复灌了一下午,他们见怎么也灌不进去,就恶狠狠地把那杯黑糊糊的东西泼在我的脸上,我当时就感觉脸又烧又麻,一种说不出的痛苦的感觉。

一会儿,恶徒们去收大粮说回来再收拾我们,为了逃命,傍晚,我们趁机离开了派出所,在派出所外面的玉米地里,被他们包围住,大概有七八十个人,当时有许多人目睹了这一惨景,一个人抓住我的头发,后面跑过来一人恶狠狠地给了我一耳光,当时我两眼发黑,头发晕,站立不得。另两名大法弟子当场被打昏,不省人事,他们把其中一名大法弟子的上身衣服撩起来,背贴地拖着往前走,到了马路上,抬起来摔,然后又把这个大法弟子扔进路边水沟里,在里边用水和泥涮了涮,再弄上来拖着走,又有人在他们身上到处乱打,当时他们已经昏迷不醒,他们的背磨破了皮,流出了浓水。后我们又被弄到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三个月。这就是江氏集团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真实内幕。

4. 学员在‘洗脑’班所经受的种种迫害

我是定兴县一名大法弟子,自1998年3月,学炼法轮功后,身体上以前的各种病如:头痛,咽炎,食道炎,肩周炎,肝炎等都不治痊愈了。身体一天比一天强壮,每天下地干活,家务活也主动承担起来,我真正体验到无病一身轻,生活快乐充实。

1999年,江氏开始对法轮大法开始史无前例的血腥镇压,由于电视的谎言宣传,使家人对我产生了误解。乡政府对我村炼功人每人罚款300元。每逢节假日,乡政府把我们叫到大队或乡里集中看管,怕我们去北京上访,甚至麦秋时节都不放过。

2001年5月2日,乡里派人把我从家里骗到大队,说是去一下说两句话就回来,结果一去几天送往乡里办学习班,当时家人都不知道,连累家人每天到乡里给我送饭。由于一次次对我的关押迫害,政府对法轮大法的谎言宣传,导致公婆对我的不满,丈夫对我的一次次毒打和烧书。只要我炼功被他看见,他就对我拳打脚踢,掐脖子,打耳光,用鞋底打脸等等,干活处处挑毛病,我的身子被打的不能弯腰,胸和背疼痛,两腿青紫。就是这样,我还是无怨无恨,谨记师父的教导,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在“学习班”里,恶人多说我们“不好好过日子,炼这个(指法轮功)干什么”其实我们炼功人有多少是从以前的“药篓子”变成今天身体强壮的好劳力,怎能说我们不过好日子呢?如果说没有一个好身体,过好日子又从何谈起?我们学了法轮功,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道德回升,对社会,对人民,对国家都是有益无害的,而真正不让我们过好日子的正好是那些嘴上为人民,实际上却不择手段迫害人民的人。

2002年5月2日,县610及乡里七、八个人又一次闯到我家,他们没有任何凭证连拉带扯将我托到车上,说是到乡里谈话,家人当真就劝我去,我知道他们在撒谎,他们在办洗脑班。我刚一下车就看到有学员在受体罚,一个打手过来问我姓名,一脚将我踢倒在地,随后他们又把我用铁链子倒背着锁在一棵大树上。一个人过来就打我两个耳光,一会儿,他们的主任叫人把锁打开,开始审问我,我没理他们,两个打手就上来对我一阵拳打脚踢。

过后,他们把我叫到迫害大法弟子的“反省室”将我用铁链子吊起来,锁上两手腕,两脚尖着地,恶人拿棍子往我的腿上和腰部猛打。当天晚上突然集合,让我们围着院子跑圈,慢了就挨打,50圈跑完后,其他大法弟子进宿舍,我和另一位学员留下,让我两轮换着背着跑,背人的学员的手伸出体外,背上的人的脚不能着地,慢了就用棍子打,然后又将我俩强迫躺在没有床板的空床架上,腿和头搭在两个铁架子上仰面朝天,恶人在一旁不停地打我们的的腿。第二天早上让我们在院子里跑圈,50圈下来,又要我们蹲马步,打手们拿棍子和针在后边不停地打和针刺,汗水从学员的头上滑下来,我看见学员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

恶人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围着院子跑圈。做俯卧撑,端一盆水,水不能洒出来,一端就是半天。两手抓着墙上的花砖,两脚踩墙,不能落地,恶人在后面用棍子不停地打腰部和腿。还有打耳光、电棍电、太阳晒、站军姿、定量吃饭、喝水、不准去厕所、用嘴叨马桶、不让睡觉,每天灌输诽谤大法的录像和上诽谤大法的课。恶人在强迫学员做俯卧撑时,恶人用啤酒瓶子打学员的手和胳膊,酒瓶子打碎了,恶人就用穿着皮鞋的脚在学员的手上踩,在身上乱踢。

他们对坚定的大法弟子更残酷的折磨,用火烧学员的手心、手背,学员的手上起满了泡。每个大法弟子的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痕,青一块,紫一块,身上都肿起来,走路不便。恶人还让学员两手摸自己的脚后跟,手不能松开,蹲着来回蹦,几趟下来,学员的心都要蹦出来,有腿也不能立即伸直,两脚钻心地疼痛。这就是定兴县李郁庄洗脑班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5.  健康的法轮功学员被折磨的生活不能自理

我是定兴县一名大法弟子,2001年大秋刚过,我正在家做中午饭,忽然来了3个恶警让我去镇政府,说一会儿就回来,我不去,因为他们每次都这样骗人的,不让回家,罚了款才让回来。这次说什么我也不去。一个恶人到我的内屋,翻出了一本大法书,他们就连拉带扯的把我往车上拖,恶人将我的胳膊往后背拧,剧烈的疼痛使我躺在了车上,而腿始终在车门外,他们打我,我就喊警察打人了,街上围了好多人,他们见围观的人很多,就不打了,他们使劲踢我腿,用车门挤,我就是不上车,他们就用手机打电话,一会儿就又来了一辆车,4个人硬是把我塞进车里,我的孩子见我被绑架,就大声地哭了,围观的人都掉了眼泪,骂他们是强盗,一个姓乔的恶人把我摁在的车座底下,使我喘不过气来,他还说“你再喊,就使劲摁”,来到镇政府,我的鞋也没有了,秋衣也给扯掉了半个袖子,我的嘴也肿了,腿也拐了,他们把我拉进一间小房,一会儿进来几个人,问我一些莫明其妙的话,我说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也不知道,他们就暴跳如雷的冲我喊骂。下午他们把我送进了定兴县李郁庄洗脑班。到了洗脑班,进来两个恶人让我平躺在木板床上,他们拿来手铐子,将我的一只胳膊穿到床头的一边,再将另一只胳膊穿到床头的另一边,成抱轮姿势,将两手死死地铐上,就这样折磨了我将近三个小时。恶人们把抓来的大法弟子从另一个院带回来,

吃了晚饭还让看诽谤大法的光盘,因为我被恶人打的嘴肿得很大,腿也疼,他们就无耻的取笑我说:这个真胖,就是有点拐。晚上10点多钟才让睡觉,他们又将我的胳膊成抱轮姿势铐上,脚也被铁链子摞着锁上,拴在床的另一头,晚上不准大小便,直到第二天早上7点多钟,背了一宿的死人床,我的腰剧烈的疼痛,就这样,恶人还强迫我做军训,如跑步、正步走、俯卧撑。还有推人车,好多好多我都叫不出名。其中推人车是极其痛苦的,他们将一名大法弟子的双手着地,把两条腿放在另一名大法弟子的肩上,一边一只,立直推着跑,跑慢了,他们上去就一脚把大法弟子踢个半倒,跑快了大法弟子的手换不过来,弄个嘴啃地。

恶人折磨完了,进教室,由邪恶洗脑班主任李平讲诽谤大法的话,天天如此。我被恶人折磨的腰腿剧疼,再加上嘴脸的肿疼,一点食欲也没有,恶人就将我送去了什么所谓的反省室,其实就是打人、灌食、折磨人的地方,我被恶人用铁链子吊起来,呈大字形,脚似挨地不挨地,他们揪住我的头发往后拽,用钳子和改锥将我的嘴撬开,用碗强行灌食,使我喘不过气来。他们就连踢后背带打前胸,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他们将我放下,我两手被铁链子勒出了深深的印痕,肉皮都掉了几块,我不能站立,被两个恶人架回了屋,用铐子反锁上,从那以后,我的腰腿疼得更厉害了,几乎不能行走。

一天,忽然有人踢门,高声喊:快起来,快起来照相,他进来就使劲踢我的头,土和泥都落到我的头上,我费了好大劲才起来,他们叫我坐在靠墙的一个凳子上,我没有坐,他们又揪住我的头发使劲往墙上磕,我说我不是坏人,我们只是在做好人,我不照相。结果照相的人说了好多难听的话就走了,恶人一脚把我踢倒,连骂带打,踢软肋,踩后腰,打累了把门锁上就走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起来过,整整躺了16天,每晚都戴上手铐和脚镣,后来我家人听说我又被恶人打坏了腰肩盘突出,他就找到了镇政法委书记和本村正副书记,过了几天,恶人就把我送回家,回到家以后,生活不能自理,都是我孩子给我洗脸梳头,街房邻居,亲戚朋友过来看我,发现我被恶人折磨得这个样子,都流下了眼泪,骂他们是没有人性的强盗。这就是定兴县恶人对我迫害。

6. 修大法戒掉抽烟喝酒打麻将 讲真象被恶人折磨

我是定兴县一名大法弟子,98年得法,得法前,身体多种疾病,保定和北京都没有治好,家里所有积蓄都花在我的身上,还借了债。自从学了法轮功后,我的各种病消失了,而且还戒掉了抽烟喝酒,打麻将的瘾好。我用“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可是,1999年,江氏集团开始了对法轮大法的血腥镇压,为了证明大法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镇压是错误的,九九年十月我毅然走上了去北京上访的路,结果我到北京后就被那里的警察抓住,被送回了镇政府。

到镇政府后,就被恶人被打了一通,然后他们又对我们进行搜身,搜完身又把我们带到会议室,去了一看,连我一共二十多人,在镇政法委书记和镇党委书记带领下有一百来个人对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炼功人进行了残酷毒打,他们如狼似虎对我们拳打脚踢,有的用酒瓶子砸大法弟子的踝子骨,有的用皮鞋碾大法弟子的脚趾头等等,打完后,大法弟子都一瘸一拐的,没有一个正常走路的,有的脸变形的,嘴变形的,有的脸肿得看不见眼的,甚至看不出本人面目的,身上变青紫的。就这样在镇政府关押有二十多天的,三十多天的,四十多天的,最长的有两个月的,都被罚了款,罚款最多的有5000元的,最少的也有1000元。

后来我们找他们要搜出来的钱,他们说是非法流动资金不给,总共有四千多元。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些去过北京上访的人更是没有人身自由了,平时老有人到家里来骚扰,特别到了所谓的敏感日,镇政府说抓就抓,说关就关,做好人没有一点安全感。

2001年,我由于贴真象标语,被强行送到定兴县李郁庄洗脑班,在洗脑班里,每天都是用诽谤、诬陷、造谣、断章取义大法的方法对学员进行强制转化,让学员违心写保证,写揭批。刚进洗脑班的人,首先背会“学员守则”限定时间背不会又打又罚;唱歌唱不好的也是打罚,一个大法弟子曾被打罚多次;一位大法弟子被迫害成植物人;一位大法弟子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走路更不用说,出去时是她爱人用手托出去的;一位大法弟子因站军姿不符合恶人的要求,恶人在她后面猛然一脚,只听“吗呀”一声,就再也没看见她自己走过路;有的被打得脸眼肿起来也不敢说是打的,说是睡觉控的;腿一瘸一拐的也得另说一些理由;学员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得喊一声报告,否则就是打和骂;恶人还强迫大法弟子做高难度、高强度军事动作如:俯卧撑、站军姿、蹲马步、快步跑、满地滚等等;学员有时忘拿尿桶,李平连大小便也不让,有的学员实在憋得不行了,还让人连续跑几圈;晚上紧急集合连续几次,动作慢一点就又打又骂……恶人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关小号(吊起来)用铁链子锁,铐子铐,把人固定在床上,折磨手段多种多样。

7. 恶人轮流的用木棍、木板、竹条抽打,我们浑身青紫,遍身血痕

我是定兴县一名大法弟子,2001年我被恶人非法绑架到镇政府,在那里我被非法关押了三个昼夜,我滴水未进,以抗议他们对我的迫害,后来他们又把我非法绑架到定兴县李郁庄洗脑班,在那里我们每天交十元的伙食费,却连水饭都不让我们吃饱,我们就要求上访,可是这却成了恶人迫害我们的理由。

他们把我们关进室内,几名恶人轮流的用木棍,木板与竹条对我们进行抽打,打得我们浑身青紫,遍身血痕,之后他们又把我们关进小号,门被整天锁着,就连大小便也不许出入,炎热的夏天被关在密不透风的室内,可想而知多么的难受。几天后,恶人的头子喝醉了酒象疯狗一样闯入我们的屋子,对我们大骂,用污秽的词语污辱我们,并对我们大要出手,事后他的一个同事说:“他打完你们后,那只手疼了好长时间,眼也斜了,嘴也歪了。”正如常言道:眼斜嘴歪心不正,善恶终有报。

8. 我们一家三口因修大法、做好人被残酷迫害的事实

我是定兴县一名大法弟子,1996年,10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炼功前的各种病不治自愈,我的丈夫和女儿看到大法这么神奇,也先后走上了修炼之路,就在我们一家深感大法神圣之时,邪恶的迫害发生了。

1999年,7月20日,江氏邪恶集团开始了对法轮大法的血腥镇压。当时定兴县恶人让全县大法弟子写“保证”说“不炼功”否则被绑架到村、乡、镇、县进行各种迫害,强制转化。我们一家三口由于拒绝写“保证”被乡政府和派出所的恶人绑架到乡里,我们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当时正午时分,乡里几个恶人让我们站着,轮流打我们耳光,他们还用膝盖猛顶我丈夫的下颌骨,把他的嘴顶破了,流了好多血,然后让我们在院子里朝太阳跪着,有恶人在前面打耳光,有恶人在后面用脚狠狠地踩我们的腿。下午,一个恶人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和谁学的功,我不说,旁边一个恶人上前狠狠地打了我一个耳光,正好打在我的耳根上,我感觉嗡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我倒退好几步,嘴里感觉咸咸的,吐出一看是一口血。

第二天早晨,恶人让我们到乡政府一块长满了草的院子里拔草。当时真是炎热的天啊,我感觉难受极了。恶人让我们一直拔到12点才让我们回去,下午3点多钟,十几个恶人闯了进来,让我们面墙跪着,前身紧贴着墙,上身挺直,后面的恶人似疯狗一般,狠狠地打我们耳光,我的女儿才十八岁,恶人问她:“李洪志是不是你师父?”她回答:“是”。然后恶人就疯了似了狠狠地打她,恶人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不知打了我们多少耳光,也不知打倒过多少次,打得我丈夫都跪不住了,汗水流了一大片,后来恶人打累了才住手,可还是让我们跪着,我们的衣服全被汗水湿透了,就这样一共打了我们三天,每天还让我们看诽谤大法的报纸和电视,最后罚了我们共1300元才让我们回家。

2001年7月22日,乡政府和村委会的恶人又把我叫到大队,一进屋,他们就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刚说完,一个恶人一脚就把我踢倒在地,围了好几个恶人揪着我的头发打我耳光,打脑袋,打倒了抻起来再接着打,打了一会儿,恶人让我还有另几个大法弟子上大街上跪着,我在往外走的时候,一个恶人拿着一条胶皮管在后面猛地抽了我后背三下,当时我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后来回家用镜子反照了一下,三条青紫色的伤痕。我们在大街上跪着的时候,一个村保卫说:上边有指示,打死白打,不负责任。此后恶人让我们每天扫大街,逼着我们写“保证”,就在第十天的时候恶人又逼我们写保证,当时有五六个人围着打另两个大法弟子,打得她们浑身青紫,当时由于我正念不强,配合了邪恶,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今后我一定做好,弥补给大法带来的损失。在这四年的迫害中,我有过迷茫,走过弯路,是师父的慈悲苦度,使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渐渐成熟起来。

[编者注]署名的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

9. 只因修炼法轮功夫妻双双遭迫害

我是定兴县一名大法弟子,自从江氏开始迫害大法以来,我们当地的修炼人也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有的被判刑,有的被拘留,有的被罚款,有的被迫流离失所。

我在99年7.20遭到了乡政府和派出所的恶人打骂,还罚了我500元钱。特别是在2001年7月22日,我和丈夫在地里干活,上午11点多钟,大队的保卫把我们叫到大队,刚到大队门口,看到有几个大法弟子在大队门口跪着,我到大队办公室,就看见有十几个人一齐上手打我丈夫,恶人们把他打得死去活来,一边打一边问:还炼不炼法轮功?他回答:炼。恶人们就把他拖到另一间屋子里,刚把我丈夫拖走,十几个恶人拿着棍子一齐上手打我,把我的头打破了一个洞,流得满头满脸是血,最后晕倒在地他们才住手。

后来我问丈夫才知道那天恶人把他拖走以后,把他用绳子绑在柱子上,一恶人拿着钢筋狠狠地抽他。当时正是夏日,穿的很少,恶人把我丈夫打得浑身青紫,后背肉皮绽开,流了好多血,头上起了一个鸡蛋似的大包,到了下午,恶人们把我和丈夫绑架到乡政府,在乡政府,我们又遭受了恶人们的残酷折磨,他们用棍子打得我满身青紫,一天下午,两个恶人用桑木棍狠狠地抽我的屁股,把我的屁股抽得和紫茄子似的,肿得老高,站不能站,坐不能坐,走路一拐一拐的,那种痛苦真是让人难以承受,为了逃脱迫害。一天下午,我们看恶人出去,就跳墙跑了,给果恶人发现后,纠集全乡各个村委会的人围着找我们,最后又被他围住,这一下,恶人疯了似的,对我和丈夫下了毒手,当时我就被打死过去,不省人事,后来听别人说那在把我打晕之后,恶人们把我的上身衣服撩起来在地上拖着走,后来又把我扔到臭水沟里,再捞出来扔到车上拉回了乡政府,后来恶人请了一个医生用大针扎我的人中,我才醒了,此后我们就一直被关在乡政府, 一直关了三个月才放我们回家。这就是我遭受迫害的过程。

其他大法学员被绑架、殴打和罚款的情况:

(一)我是定兴县一名大法弟子,我在1999年进京上访,被县公安局抓回来关在县拘留所,关了两个多月,后来又关到了乡政府,在乡政府派出所,恶人李明慧指使手下孙小龙、杜秋。桐宾在晚上打大法弟子,打得大法弟子浑身是伤,恶人们手打疼了就用喝水的瓷杯打学员。2000年,9月28日的晚上8点左右,李明慧和丁红光,两人把我从家骗出来,绑架到乡政府,在那里他们残酷的折磨我,打嘴巴子,用瓷杯砸我的肩膀,砸得两肩膀紫红,最后罚款两千元才放我回家。

(二)我是定兴县一名大法弟子,2001年7月17日早点多钟,恶人闯入我家,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到派出所恶人就问我:你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公安局的张军上来就开始打我,打完之后又把我拉到县看守所,到看守所,张军和李众森等人就开始用木板打我,把我铐到椅子背后,我是坐也坐不下,蹲也蹲不下,最后恶人把木板打烂了,我也就晕过去了,他们才不打了。

张淑兰这时也来了,他就问我:你跟谁接触,跟谁来往?我不说,当时因打得我太重,我三天没吃饭,恶人就把我送到医院,在医院我住了三天,恶人就又把我转到李郁庄洗脑班,刚到洗脑班,李爱军、王志刚等人就开始审问我,问我干什么了,我说什么都没干,他们就开始打我,在学习班恶人整了我两个月,最后让家里拿出了三千元钱才放我回家。

(三)我是定兴县一名大法弟子,我于99年,7月20日为证实大法两次进京上访,后被抓回来送进拘留所,以后又被关在镇政府里一共七十多天,几次罚款两千多元。2000年十月去北京上访被抓回来关在周家庄乡,我们被关在一个大房子里,不让吃饭,晚上不让睡觉,恶人让我们面对墙站着,我们村有一个男同修30多岁,乡里那几个负责看管我们的恶人就找理由说他是个男的不去干活挣钱却上北京闹事,就在当天晚上把他拉出去打,其中一个恶人叫鲍红军,还有一个叫李刚的,还有几个我不记得叫什么了,他们把这们大法弟子吊起来打还哈哈大笑,有一天晚上,他们拿很粗的棍子往这位大法弟子身上打,最后把那根棍子打折了才算完,可是恶人把他放到屋子里不让他坐下,他说我站不住了,想坐会儿,恶人说:“好,让你坐”,恶人搬个凳子来,把凳子面向下,四条腿向上让他坐进去,他不坐,恶人们硬把他塞进去了,然后还嘲笑他说拿钉子来把他钉在里面。

又是一天晚上,镇司法所来了六七个恶人,他们来势凶猛,他们拿着棍子,还有用画报卷起来的棍子专门打脸的,我们的大法弟子被一拨一拨的拉出去打,恶人们打累了就呆会儿再打,最后棍子都打折了,恶人就用穿着皮鞋的脚往我的脸上踹,这几个恶人有一个叫杜秋(音)的,有一个叫桐宾(音)的,过了几天,那个叫杜秋的晚上带着几个恶人把我们四个没转化的拉出去打,它们拿着棍子和皮带往头上脸上身上乱打,打到夜里两点多钟才停手,过了两天下午,又是它们几个恶人,把我们几个轮流着打,用皮带抽,镇里有一个看管我们的叫席克心(音)的恶人,它把那个男同修当成靶子打拳击,一拳一拳乱击,击的那位同修的上嗓好几天咽不下吐沫吃不了饭,还有一个女的叫耿红涛的恶人,趁那位大法弟子被打得在地上起不来的时候,用高跟鞋使劲往他身上碾。

2001年7月晚上我正在贴真象材料被县公安局的警车抓住后送进了拘留所,因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恶人们找来特警给我强行灌食。

2002年5月的一天晚上9点多钟,突然有十几个恶人闯入我家,说是专管炼法轮功的找我,我当时还没有睡觉,他们就到我睡觉的屋子里乱翻,没翻着什么,就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他们就说要炼就带走我,我不让它们抓,我丈夫和女儿跟它们讲理,它们根本就不听,然后他们又叫了派出所的几个人来还是让我说不炼功,我就跟它们讲大法好,告诉它们真象,不让这样对待大法弟子,它们不听就把我的家人拦住,好几个恶人把我抬上了车,拉到了镇政府,我的鞋也丢了,衣服也撕破了,它们关了我两天,最后它们让我丈夫交了一千块钱才放我回家,在这四年迫害当中,恶人对我家非法罚款共7000多元。这就是我遭受迫害的过程。

定兴县相关电话:(区号0312)(这是定兴县主要领导,有的并没有参与迫害大法弟子)
王林(县委书记): 6929522(办) 3024284(宅) 13703223818
是河北省保定市人,曾任河北省高碑店市市长,在任期间迫害大法弟子,现任定兴县县委书记,一直参与迫害大法弟子。

肖占乐(县长):6922322(办) 5061031(宅) 13503380338
曾对受迫害大法弟子的孩子(交不起学费)做过批示,让免费上学。
(大法弟子在打电话讲真象时可不提及此事,为大陆大法弟子的安全着想,此大法弟子一直在邪恶的注意之中)

郝国赤(县委副书记,原政法委书记,主抓法轮功,此人非常邪恶):6923069(办)
0311—7824055(宅) 13803268080
杨义宝(县委副书记):6922351(办) 5031946(宅) 13930809288
周刚(纪委书记):6923808(办) 2060028(宅) 13931253698
蒋克学(人大主任):6913436(办) 6922588(宅) 13933211088
文大华(政协主席):6916811(办) 6929958(宅) 13603225136
侯朝辉(人武部长):6929395(办) 5010195(宅) 13703327666
牛和平(常务副县长):6922591(办)6912207(宅) 13903360561
王秉华(政法委书记):6927905(办)13582389988
韩晓明(组织部长): 6922321(办) 4523399(宅) 13831269368
荆明志(县委办主任):6922152(办)6923679(宅) 13933275266
刘书勤(宣传部长):6922981(办) 13931224584
王崇泽(副县长): 6922885(办) 6926959(宅) 13903328345
雷彦民(副县长): 6922405(办) 7073939(宅) 13931296868
冯德良(副县长):6929390(办) 13831282088
穆启文(副县长):6926529(办) 13931362850
吴奇玲(副县长):6922391(办) 13831236518
周广义(法院院长):6820888(办) 13582280888
李彦来(检察长):6922490(办) 7721766(宅) 13503121888
谭书平(公安局长):6925118(办) 13803120668
定兴县人民政府 6926529

孙建明(政府办主任):6922291(办) 6820628(宅) 13333221912
此人曾在定兴县固城镇任书记,大法弟子熊凤霞(被迫害致死)就是固城镇人
熊凤霞被迫害致死就是他在任期间发生的
政府办公室:6922529 县委办公室:6922294

张淑兰(公安局政保科科长)6926008(宅) 13703225953
此人专门迫害大法弟子
张军(公安局政保科副科长)6925958(宅)
此人专门迫害大法弟子,在常人当中也是一个邪恶之徒
政保科办公室 6924404
定兴县610办公室 6928079

县社(是定兴县一个企业单位)6912062 6912087
陈玉泉(在县社上班,是县610指定迫害本单位大法弟子的恶徒)6916611
和金明(在县社上班,是县610指定迫害本单位大法弟子的恶徒)6915985

于涛(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13930853858
刘永清(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13931340068
此二人均在定兴县水利局上班(邮政编码072650)

李爱军 6925103 (宅)
此人40岁左右中等个子,长得很瘦,满脸横肉,鹰勾鼻子,看人时总是用眼角偷偷地看。一看此人就是一个阴险毒辣的人
曾是定兴县李郁庄“洗脑班”的副主任,后升至主任。定兴“洗脑班”解体后,他又跑到保定市“法制教育中心”(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当了副主任,(保定市“法制教育中心”现已解体)据说他的妻子在肺部长了一个瘤子。
他是打死定兴县法轮功学员熊凤霞的凶手
他说收到过美国(大法弟子)给它寄来的信和真象光盘,并把真象光盘交给了定兴县610。

娄标文13932265568
此人20多岁,中等个子,面善心狠
曾是定兴县李郁庄“洗脑班”的副主任,是打死定兴县法轮功学员熊凤霞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