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闫素芹,也是河北省保定市满城县一名大法弟子,我在97年有幸得法轮大法。在没有修炼之前,我患有心脏病,病痛的折磨令我苦不堪言,因为我们的生活并不富裕,无钱治病,我丈夫每天也是闷闷不乐,因此我对人生失去了信心,总想一死了之,但又不忍心放下还不满两周岁的儿子,就这样我每天生活在痛苦之中。后来别人介绍说法轮功挺好的,能够祛病,我于是就抱着试试看的心学起了法轮功,经过学炼大法,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也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我的心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兴奋和快乐。我按师父教导来要求自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事先考虑别人,就这样我的病痛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我拥有了一个健康的身体。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给予的,我无法表达我对大法的感激和对师父的崇敬。
然而,就是这样的好功法却遭到了江泽民小人的妒忌,他利用手中的权力在1999年发动了震惊全世界的对法轮大法的血腥镇压,为了证实大法,为了向人民讲清真象,为了还大法和师父的清白,我们毅然踏上了去北京上访的路。可是我们刚下车就被北京公安非法扣押,后又被当地政府接回送到武装部進行所谓的教育转化,每天给我们放诽谤师父的大法的录象,我们告诉他们这不是真的,告诉他们不要听信江氏的造假宣传,乡政府的一个人大主席张x说:你们说煤球是黑的还是白的?我们当然说是黑的,他就说:江泽民说是白的就是白的。我们告诉他江泽民代表不了真理,真理永远是真理,不会因为人说不对就不对了,而假的也永远是假的,也不会因为被人宣传是真的就是真的了,白的永远是白的,黑的永远是黑的。就这样我们就用正念对待他们,后来经家人找才放我们回家。
99年10月份我们再一次去北京和平上访,我们刚到天安门,就被警察以查身份证为由带去派出所,后又被满城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赵玉霞及张振要和白龙乡派出所所长景洪池接回送進看守所,在那里我们被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后又被赵玉霞、张振要和景洪池向家人敲诈了2000元钱才放我们回家。
2000年的夏天,殷树珍在北京的亲戚打电话说要来我家,电话被公安局的人窃听,结果亲戚还没有到殷树珍家,康永生一伙就到殷树珍家强行把殷树珍带到马路边拦截,亲戚刚到村口就被他们截住盘问,连亲戚随身带的东西都翻了一遍,又打电话和向殷树珍表兄的单位盘问,单位说他们不炼法轮功,康永生还是不相信,就又把殷树珍带到派出所,在派出所呆了一宿,第二天才放殷树珍回家。
在2000年9月,殷树珍又被白龙乡政法委书记高惠毘送到党校强行洗脑,在那里殷树珍被非法关押了9天,被勒索500元钱才放她回家。
2001年1月份,殷树珍又去北京上访,结果白龙乡政府的人发现后就追去北京,殷树珍刚到北京就被满城县610的梁民,白龙乡政法委书记康新元,公安局的张振要一伙接回送進看守所,在看守所殷树珍又被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在那里每天不是打就是铐,后来殷树珍又被非法送保定劳教所劳教一年。
闫素芹为了为大法讨回公道去了北京上访,其间的经过和所受到的迫害殷树珍已经讲过。回家后,不法之徒几乎三天两头不分白天黑夜上门骚扰闫素芹,还时不时的叫闫素芹去乡里遭受他们的辱骂,有一次,一个副乡长名叫王健军的到闫素芹家监控她,正好赶在闫素芹没有在家,他们就在她家大门口撒尿,正好赶上她回家看到,这样的人难道也配当人民的警察。
还有,2001年的1月份,闫素芹的一个朋友(未修炼)到家串门,刚到不一会儿,白龙乡政法委书记康新元、蔡涛领着一帮人進门盘查是不是炼法轮功的,闫素芹说不是,他们不信,就又打电话查这儿,查那儿,后来他们查明不是炼法轮功的,可还是不放心,非让闫素芹的朋友马上离开,说是上边有命令,闫素芹说怎么也得吃了饭再走,闫素芹的丈夫和他们讲理,他们不听,和她丈夫发生争执,蔡涛又叫派出所的康新元一伙把闫素芹的丈夫送進拘留所关押9天还罚款500元。
2003年农历正月二十五日晚上12点左右,满城县公安局一伙跳墙而入,分别闯入殷树珍、闫素芹家,强行把我们绑架到刑警三中队,在那里非法关押了我们一天,26日下午7点左右派出所所长徐会来一伙把我送去看守所,到那里之后贾瑞芹向他们要手续,徐会来说没有,贾瑞芹说按理说没有手续是不能收的。徐会来说:你就先收下三天后我给你补上。难道手续还有后补的吗?不正说明是造假吗?就这样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把我关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我们抗议无辜被绑架而绝食,五天后看守所的人对我们强行灌食,第七天610办公室主任梁民亲自到看守所,对看守所的所长说:接着灌,灌完了铐在铁笼子上,死了由我兜着。就这样看守所里的人就按他说的接着灌,灌完了把我们铐在铁椅子上,每天灌的都是盐水、玉米面粥,里面还有药。因里面放了药,每天被灌完了,我们就连拉带吐,我被铐在铁笼子上,他们不让上厕所,没有办法,只好让同号的人拿饭盆接大便。在我们绝食期间,恶人明知道灌了就得吐出来,可还是强行灌。我们问他们是为我们好还是迫害我们,郄大夫说两种都有吧。我们告诉他们说:我们都是在做好人,是江泽民在迫害我们,你们不要助纣为虐。贾瑞芹说:我就助纣为虐,哪怕我今天灌你们,我明天死了我都不怕。就这样连续灌了我们五天。
我们被关在看守所呆了两个多月,后又被村主任殷志强和派出所所长徐会来以取保为名勒索钱财2500元才放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