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胶州市橡胶厂厂长周彩霞被劫持進精神病院摧残

【明慧网2004年5月30日】我是原胶州市橡胶厂党支部书记兼厂长,我叫周彩霞,工作业绩、人缘各方面众人自有评说。我于1996年春幸得法轮大法,身心得以净化:多年的偏头痛、妇科病、慢性阑尾炎、胆囊炎等顽疾一扫而光,深深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快乐。心灵的深处得到了净化,知道怎么样去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好人……我曾与办事处书记讲:“我炼功,身心净化,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有益于他人的人,这有什么不好?厂子的帐目真实合规,你去查一查,保证分文不贪!不象有的人理发都开票报销。你们为什么非要强迫我背弃这么好的修佛大法呢?!”

上访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基本权利,可我每次上访后都受到一次比一次更残酷的迫害。镇压一开始,我就去北京上访,被胶州市公安局押回关了七天七夜,期间,恶人不准睡觉、强逼我上电视讲与大法决裂的话,对我進行残酷的精神折磨。同年10月,集体学法时我被中云派出所绑架铐了四天四夜,后来转到胶州市最先关押大法弟子的所谓收容所——南坦村委的几间破旧厢房。不足12平米的房间关押了17个大法弟子,吃喝睡都在里面,拥挤不堪,每天交50元的生活费,吃的却是一个小馒头、一小块咸菜,有时凉水都不给喝,直至腊月27,每人被诈取5000元才放人。

报纸电台造出更多更离奇的谎言,恶意诽谤大法攻击大法,邪恶势力对大法的无理镇压越来越升级,更激起了我们上访澄清事实讲明真象的决心。2000年5月,我再次進京为大法为师父鸣冤讨公道,却遭到更残酷的迫害:中云派出所非法关押我四天四夜,不准睡觉,我因不放弃修炼被办事处王忠效指使罗青春把我绑架到胶州市精神病院進行迫害摧残。

按理讲,医院本是治病救人之地,医生是救死扶伤的人道者,可这里却成了张元福(原胶州市委书记)、刘作金(原政法委书记)等人用来为非作歹残害好人的人间地狱。一位见利忘义的护士大喊:“给我钱,叫我杀人我也干!”这样的人怎能配做医务工作者呢,连点基本的人性都没有!给无病的人随便用药轻则中毒,重则伤残或丧命,尤其是治疗精神病的药物更为严重。药针给精神病人一月注射一次,而给大法弟子一天一次,有的竟连续注射七次,严重破坏人的中枢神经。尤其是主任姜登发和医师杨成超他们几个人把大法弟子按住强行注射,我不配合这种迫害,一把扯下针头。由于他们对大法弟子使用的是粗大针头,血从针眼处喷射而出,喷到天棚上。姜登发恐吓其他大法弟子说:“看见了吧,这顶上的血就是周彩霞哧的,谁也逃不了。”

杨成超把大法弟子王维和打倒在地,用皮鞋踢来踢去,扯着腿从房间拖到大厅又拖回来,然后五马分尸式捆在铁床上11个小时。一天一宿连续给他注射七针。这种药物一注射人就很快昏迷过去,五脏六腑剧痛难忍,求生不能欲死不得。大法弟子被他们折磨得两眼呆滞,颈椎僵硬不会转身,腰驼背弓腿曲,全身成佝偻状,睡觉时双眼大睁,手指僵直握不拢。王维和被迫害得长时间不敢张嘴,一张嘴口水哗啦淌一地,手抬不起来,连饭碗也不能端。后来,王维和转到张家屯洗脑班,政法委副书记刘学东威胁他说,不听,还送你去精神病院。恶人把精神病院视为迫害大法弟子的场所。那个姜登发经常殴打大法弟子,一次胶州市法院肖志瑞庭长与功友一起炼功,姜登发在背后突发一脚将其踹倒,上去左右开弓狠劲抽嘴巴子。我开始绝食抗议这种野蛮迫害,坏人又凶狠地给我灌食,护士长郭秀美等五人乱插管子,撬嘴时把我的四颗门牙都给撬掉了(至今不能咬食),口鼻血流如注,一大卷卫生纸全被血浸透……在这里近40名大法弟子受到摧残,张元福、刘作金等一伙人把治病救人的医院变成了比法西斯更野蛮的当代奥斯维辛集中营,利用精神病院迫害大法弟子开全国之先河,并受到江氏流氓集团的嘉奖,成为张元福在胶州开创的一大“政绩”,这也是他对胶州人民欠下的一笔血债。

我在精神病院被迫害了近五个月。我们没有罪,更不应该受到摧残,这儿不是我们大法弟子呆的地方。在师父的呵护下,我正念走出了魔窟。恶人到处抓捕我,手段又狠毒又卑鄙。

2001年春节期间,我在青岛侍奉83岁的老姨。突然接到一个传呼,两小时后,闯進来6、7个穿便衣的人,扯住我的腰带就走,谎说我的同事要见我,象土匪一样把我绑架到中云派出所。指导员姜延生用两副手铐分别把我两手铐住吊在铁笼子里(专为大法弟子做的铁笼),使我两脚刚沾地,三天三夜不让我吃不让我喝禁止上厕所,大冷天尿一裤筒又冷又难受。后经家属要求,所长李建勋才让我上厕所。后来,警察抓到一个拦路抢劫犯,却只铐一只手,吃喝拉都自由。可见他们“爱憎多么分明”!那个姜延生喝上酒后,什么难听骂什么,根本不象人民警察!

十天十夜的吊铐使我手脚腿都肿起来了,在转送张家屯洗脑班时,上台阶时我一屁股坐在台阶下,摔断了脊椎,九天九夜不能自理,经家属强烈要求才允许去中心医院治疗。经查知是腰椎断裂,白细胞已达13000多,超过正常人的3-4倍。刘作金知道后,来医院大发雷霆,指责医生为病人治病,被正义的大夫驳回后才勉强治疗了九天,后又被押回张家屯洗脑班。这儿是张元福、刘作金一伙私设的秘密监狱,对外称是学习班。“610”头目刘学东和副头目王强(原财政局副局长)拷打大法弟子更是惨无人道。刘学东是潍坊武警出身,他一身功夫没有用于维持正义、保护弱小,却用到迫害好人身上。他把大法弟子肖志瑞铐在床头上抽耳光,打累了歇会儿再打。听说他夫人来了怕露出凶残本相才停止其恶行。王强喝上酒铐打大法弟子更是他的乐子。后来,我母亲病故,在家人的要求下(同时恶人诈去万元押金,至今未还)才勉强见母亲一面。随即押回,继续折磨,我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按法律讲,犯人有病应该就医,何况我不是犯人,而是做好人的修炼人,更应该享有人的基本权利,可是连就医的这点权利都被剥夺了。2002年5月,邪恶之徒又敲诈勒索3000元,才放我回家。前后两年的迫害,我受尽了摧残,做一个好人有什么罪呢?却受了这样的折磨,这就是春风化雨吗?这就是中国所谓的“人权最好时期”?全是骗人的鬼话!恶人表面装出一幅伪善的面孔,背地里干尽了非法铐打大法弟子的坏事。

我丈夫也受到了迫害,他原是中云办事处信访处副主任,转业前是在天上飞了十三年的战斗英雄,也是修炼人,是大法受益者。炼功前,武装部干部开“锁喉”玩笑,他颈椎被折断了,钱花了不少,病没治好,单据一大把没处报销。炼功后,他的颈椎病神奇般地康复了。此事中云办事处人人皆知。我被迫害后,他也受株连被开除党籍、停发工资。

为了给我罗列罪名,原中云办事处书记王忠效和罗青春等人集结市、办事处两级审计查审橡胶厂,审计数日,非但没有问题,还看到办事处发给我的奖金分文未动列在帐上,令他们由衷地敬佩。王忠效几次对别人说:“真不愧是炼法轮功的,真了不起,若当干部的都能这样就好了!”此事早已传遍办事处。这又一次证实法轮大法好!我们的师父好!只有这么好的师父和大法才能教出这样的好弟子来。王忠效等人虽心悦诚服,但江泽民道道镇压密令以及中共体制下的层层株连政策,再加上受名利权的诱惑,使他丧失了基本人性,变本加厉地继续迫害大法弟子,至今仍然在抓捕迫害大法弟子,在犯罪的路上越陷越深……

胶州市橡胶厂是股份制企业,我是最大的股东,且是董事长。在我被迫害期间,王忠效、罗青春伙同退休工人张忠文、逄宝兰、刘华贞、孙红香等人,变卖厂里的设备、产品等属于全体股东的财产,将所得挥霍一空。处置时都未经任何股东大会及董事会决议和法律程序,非法剥夺公民合法财产,目无法纪!四年多来,我的工资分文未给,企业员工、大法弟子庄泽杰也被劳教停发工资。

善恶必报是天理,只争来早与来迟。回家问问年长老人,“文革”中打人、杀人者最终下场如何?在云南深山毙命的公安干警、在法庭上被审判的“四人帮”等人的下场不是还历历在目吗?这才过去几年?世人啊,历史的教训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历史的教训还少吗?多行不义必自毙!打击善的一定是恶的。大法弟子在受迫害时一再告诉你们真象,目地就是希望你们不要走向毁灭的深渊,制止你们犯罪,也是在救你们呀!你们部分人以为大权在握就可肆意妄为,在中国当不了官可以往国外跑。可是逃到国外都不行!“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遍布世界各地,随时起诉参与迫害法轮功者,流氓头子江泽民、罗干等人不是被告上法庭了吗?周永康、刘淇、夏德仁等追随者不都被判有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