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玉娜,女,1963年生人(现41岁),中专文化,唐山市古冶区食品公司制冷工程师,原设备基建科副科长,因修炼法轮功被开除党籍,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
1999年7月21日,上午局党委王淑美找戚玉娜谈话,让其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和修炼,遭到戚玉娜的坚决抵制,于下午踏上了去北京的证实大法之路,在长途汽车站遭恶人扣押,遣回当地派出所,后被领导带回原单位,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因为其家人王锦兴也是大法弟子,辅导员,去北京证实大法,后被遣回当地。家中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儿子。24日被放回家,家已被抄,大量的大法书籍、资料被洗劫一空。
1999年9月13日,王锦兴再次被当地派出所和单位无理拘扣,9月15日,戚玉娜提出退党,坚持法轮大法的信仰。
2000年2月19日(正月十五),王锦兴再次被无理关押并送至看守所,戚玉娜拒绝在家属通知书上签字,晚上踏上了去北京的证实大法之路。
20日早晨,在天安门广场与一位大连的大法弟子不期而遇,在天安门广场东侧,军事博物馆门前停放的一辆警车前和大连的那位大法弟子炼功,遭到警察的毒打并拖至警车上,送到天安门附近的一个派出所。数小时后唐山驻京办事处接走,晚上被遣回当地。
回到派出所时已是晚上八点许,已经一天没给饭吃了,进院恶警就把她铐到了院子中的一个铁柱子上。冻了数小时后,公安局一科的何所长酒足饭饱回来后,开始讯问戚玉娜。说其知道签名和北京的一个大法弟子曹凯的事,戚玉娜说不知道。所长王××用全身的力气,从左侧横着踹向戚玉娜,戚玉娜弱小的身躯险些摔倒,但还是站住了,紧接着右手又抡向戚玉娜的脸,脸打得火辣辣的,感觉着往起肿,见她还说不知道,就拿来一个细麻绳,将她的双臂背到后边,手朝上,用力杀紧,双臂往后掰得几乎得竖平行状了,还让她坐在折叠椅上,将胳膊肘架在折叠椅的后背上(后背是活动的,可以摆平。)这时一科做笔录的宋××还讽刺说:嘿,练柔功呢!他们可能认为已经超过了人能承受的极限,王××将绳子解开,可能是怕她残废了担责任,让她动动胳膊,她的胳膊竟然能动,这令他们吃了一惊,也同时震慑了邪恶,就没敢加剧迫害,送到置留室看管。
21日早晨尚纪冬带人去抄戚玉娜的家,空手而回,因为家早已被它们洗劫一空。回来后贼心不死,又想起煤棚子没抄,又带人抄了第二次。隐藏在煤棚子(下房)内的大法书籍和音像资料又被抄走。因为找到了加重迫害的借口,因此宋××又带一帮人扑到她家中,将家中仅有的值钱的东西——电视机和放相机掳走。
为要回书籍和大法资料,戚玉娜24日早晨开始绝食抗议。下午恶徒开宣判会,二十来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宣判后送到看守所。她继续绝食。被强行送往安康医院。当时的体重已降到69斤。因坚持炼功被医院绑在床上多天,后被医院退回看守所,继续无理关押。由于多次不屈不挠的抵抗迫害,终于在2000年8月18日被无罪释放,被非法开除党籍和职务就是在这期间。
戚玉娜做为大法弟子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对工作极端负责任,一致得到单位、同事、领导及上级的好评,口碑极好,人缘也好,商业局领导鉴于戚玉娜的身心遭到的伤害,给了一个星期假休养后,正常上班。虽然撤了职,但工作内容不变,于9月14日与设备厂家订了16万元的设备,等签好合同后,厂商拿出了2千元好处费,戚玉娜当即表示做为大法弟子是不能要这些钱的,但厂商执意要给,放下就走了。这时已到了下班的时候了,15日戚玉娜写了一份材料并2000元人民币交给党总支(戚玉娜和王锦兴两人都被关押半年之久,没有任何收入),材料中写到:做为大法弟子不为任何污泥浊水所污染,那是法轮大法的功德所不允许的。(16日17日双休日),18日中午戚玉娜无辜又被带走劳教。上午单位领导和局领导鉴于戚玉娜的出色工作表现及其工作的特殊性,因为其单位只有她一个制冷技术人员,技术性强,危险性大,责任也大,工作需要她,所以领导力保,不让劳教,可是江氏集团哪管人民、企业的死活,还是强行将其劳教,一直到中午实在保不下来了,派出所的警察才将她从单位直接带走。下午送到劳教所,公务的干警也被戚玉娜的优秀品质所感动,对于她给予了极大的同情。在体检前,就对她说,你就说你有心脏病,咱们就打道回府(为了保护这位干警,我们也将他的姓名隐去,但历史会记住这一善念,给自己的生命写下了光辉的一笔)。戚玉娜说我们大法弟子不说谎。后不久10月份王锦兴也被莫须有的罪名判教二年。
在劳教所里,2001年元月中旬春节前,邪恶疯狂反扑,登峰造极的迫害大法弟子,充满了白色的恐怖。就是这个时候戚玉娜默默的、沉静的站了出来,和另一个人,每天坚持炼功,可是每次手印一起恶徒就去汇报了,很快就有恶警扑过来,将其拽出去,要么罚站,要么上绳,罚站都是站在背阴处的雪地里,一冻就是大半天,要么就是一绑就是半天。她当时就有一个信念:坚持下去。在河北第一劳教所(也称开平劳教所)内公开学法炼功就没有停止。一直坚持到2月21日,邪恶的焦点一齐对准了她,黑手伸向了她,晚上就寝后,又被叫了出去,叫到值班室中迫害(几天前恶警王学礼曾威胁过戚玉娜,如果再炼功就采取暴力,但她并没有畏惧。)王学礼吼叫着,让戚玉娜给它跪下,她依然沉静的立而不跪,心想我只能跪我师父。王学礼见她不跪就踢她,她摔倒在地上。于是王学礼和另外一个人同时用高压电棍电击她的头部,整个头部一个部位不落的推着走(据说后脑勺根本就不允许用电棍触及),啪啪的电火花击响在头部,电完一遍,又电一遍,电流的冲击力太大了,冲击着头部,冲击着全身。这时戚玉娜昏了过去,王学礼将其掐人中掐了过来,另一个人已经停手了,而王学礼还不肯罢休,拽着戚玉娜的头发让其屈服,戚玉娜的身体开始抽搐,抽成了一个棍一样,它们不得不将其抬到床上,任凭怎么掐,做人工呼吸也没生还过来,停止了呼吸,所里值班医生赶来一看不行了,赶紧打上氧气送往医院抢救,到医院,抢救了过来后,王学礼才松了一口气,在楼道中讲述了戚玉娜昏死过去以后的过程,怎么做人工呼吸也没做过来,今天她要死了,自己就得去坐牢,这时女恶警阎红丽说:“没关系,今天她死了,我就给你做伪证,就说她死于心脑病。”
当戚玉娜醒来后,整个肋骨胸腔都是痛的,可能是做人工呼吸用力太猛,做不过来还使劲摁,人中处掐得全肿了,指甲印都掐破了,揭下来的血痂成一分钱大小网状片。人是活过来了,可是身心、精神遭到了重创,梦中说胡话,整天吐血,吐了血的手纸白天一塑料袋,晚上一塑料袋,全身哆嗦,走路相当吃力挪着走,心脏造成了严重的创伤,戚玉娜一直默默的一声不响的承受着,但监控者一直向队里报告。4月24晚,恶徒要求全体大法弟子看电影,每个人都得去,大法弟子们累了一天了,谁都想休息一会,可是恶警们不干。王学礼再次窜到屋中,点名道:戚玉娜带头,她依然沉静不动。王学礼急了,过来拽着她往外走,她哪还经得起折腾啊,拽到屋外,人已哆嗦一团,队长还让她去看电影,扶着走都走不了,全身抖得厉害,队长这才罢休,让她返回监室,到了床上胸腔压的发紧,喘不上气来,已经躺不住了,开始在铺上折摆,呼吸困难,又紧急送往医院抢救,从那以后时常呼吸困难,需要用氧气袋支撑,血压低到50-70。到医院去检查,心脑出现了严重问题,鉴于戚玉娜生命垂危,劳教所不得不向上汇报,消息反馈到古冶区委。
鉴于戚玉娜一贯的出色表现和食品公司技术与安全工作的需要,单位领导全力营救,大概是5月12日保外就医,送往商业医院,但610还不放过她,要求每天三班轮流监控,她身体极度虚弱,精神压力巨大,其家人王锦兴还在劳教所里,儿子寄放在娘家,娘家有70多岁的双亲和一个截瘫的姐姐,家庭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这时有关人员找她谈话,说如果她的病情稍有好转,还将其送回劳教所。本来她的神经在电击中就已经遭到了重创,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再加上这种巨大的压力,精神彻底崩溃,神经错乱,单位将其送往了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呆了半年,也遭受了巨大的精神痛苦,家里一再要求出院,610郑××、李××(也先隐去姓名,原因同前),还不放过她,直到单位没钱了,不再给医院支付医药费,精神病院将她送回原单位,610还不放过她,第二天2002年元月15日又被送至洗脑班,610也知道她脆弱得不能再碰了,在那没人过问她,但是就是不放,这样又囚禁了不到半年。在这期间医生每天检查,一直向上反映戚玉娜心脏、精神有问题。2002年6月4日,洗脑班以精神病为由退回原单位,才得以获释回家。
从精神病院出来时,戚玉娜头发全白了,由于药物的摧残,形体和容貌都变形了,目光呆滞,认人都费劲了,全然没了过去的那种聪慧和娴淑,让人都不敢认了。现在虽有所好转,但身体还是极度虚弱,平时心跳都一百多次,心律不齐,有时早搏,行动稍大一点,就喘不上气来,手哆嗦,遭受刺激都哆嗦到一块,记忆力减退,精神状态也不好,遇到刺激精神就失态,生活不能自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这样呆了近两年了,邻居都看不到她下楼。
迫于压力,现在单位也监控她,但不正面刺激她,只是偶尔给她的家人打个电话,或带些水果、食品以同事探视为名来看看她,几年来,食品公司冷库在技术上极需戚玉娜重新回归工作岗位,无论是使用、维修、扩建和改建都遭受了严重的损失和困难,尤其是现在全国工伤事故频繁发生,国家也起来越重视安全生产,单位急需戚玉娜这样的专业技术人员。食品公司频频告急,多次邀请戚玉娜上班,因为制冷专业技术人员在社会上也是凤毛麟角,但是从目前戚玉娜的身体健康状况来看,暂时还无法重返工作岗位,这就是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造成恶果的显露一斑。
二年来,戚玉娜没向单位提出过任何要求,没添过一点麻烦,她个人认为这一切不是单位造成的,根本问题是江××一手造成的,因此不想难为企业,增添什么麻烦,就这样默默地承受着。
就是被迫害的如此严重的双重病人,恶警尚纪冬还丧心病狂,利令智昏,无理取闹要来家中骚扰她。良心何在!良心何在!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5/20/4834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