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99年7.20以后,我就因为信仰“真、善、忍”坚持修炼,被解雇。2000年2月25日,我从大庆依法到北京上访,讲明修炼法轮功对国家、人民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还我们师父清白。可是我没到信访大门,就有便衣警察挡在信访大门外,他们见是法轮功学员就抓、就扣押。我被户口所在地接回,被扣押在集贤看守所。那些邪恶之人让法轮功学员骂师父,写保证不炼功才放人。当我抗议非法被关押并炼功时,他们就把我锁在铁架子上,躺在那手脚不能大动,更谈不上翻身了,绝食六天时,他们强行给我灌盐水。第七天时给解开也就开始吃饭了。无理的扣押使我家里的人承受很多,我工作不能干,无法对家里的老少尽职尽责。
我6月下旬又开始绝食抗议。6月24日那些恶警们给我灌盐水,由于我不配合,他们又给我锁在铁架子上,抬到厕所用阳光晒我,并往我的胸前抹大粪汤,沾粪汤的布团放在我的头旁熏我。他们看还不行,陈所长就在厕所边找到一根木棍开始撬牙,并让五、六个犯人把着我的头,硬压锁着的手、脚、臂、腿。撬了一会在我右上镶的牙处捅开,边上的一颗好牙也带掉了。撬开牙后,用开口器支着牙,把胶皮管插入食道,又给我灌浓盐水。当时嘴角口腔上都被捅破了。再加上灌浓盐水呕吐的滋味,又是几个人压在身上,生不如死的心情无以言表。当他们的目地达到时,那个陈所长说:制不了你早回家哄孩子了。我对他一笑,他立即转身就走了。到6月27日才放我,我被关押了共111天。
回到大庆后,妻子因承受不了精神压力和我离婚了,七十多岁的父亲自己租房子住。12月初四到采油九厂,在功友家住,有三位五、六十岁的老人去看我,被恶人告到派出所,说我们聚会,我们被抓到派出所后给戴上手铐,不让睡觉,还让弯腰九十度,用狼牙棒打臀部。第二天四点多钟换班,碰一个好心的干警,才给解开手铐,右手脖子有四、五毫米深的手铐印。
红岗公安分局来人审我,用电棍电、皮带抽,将我的衣服扒光,打了几个小时。两个恶警抓住我的头发提起来往地上摔,摔的我头昏眼花,头发掉下好几绺,还把师父的法像放在地上让我踩,不踩他就用皮鞋碾我的脚,后腿、臀部打成黑紫色,送到红岗看守所,那里的干警看我被打的惨样都不想收留了。在押期间,白天坐板,稍微动一动犯人就使劲打,想喝点水都得定点。一次口渴得难受想喝点水,一个犯人说:下来吧!一下来就被几个犯人打了一顿。上铺后蒙上被子又是一顿打。每天两顿饭,每顿一块板糕(玉米面发糕)、一块咸菜。当时打得我胸腔软肋都很痛,吃一口板糕在嘴里来回转都很难咽下去。一个月也没有吃上两块,瘦得脱了像,只能站几分钟。一个月后又被转到拘留所,几天后我被集贤押回到集贤看守所。又关押几个月后送到绥化劳教所继续迫害。两个月后才放我出来。
2001年9月,我在采油九厂做真象,半夜2点多钟喷“法轮大法好”的标语,在四十七中学前被两辆巡警车碰上,将我绑架到派出所,又将我送到红岗看守所。到看守所早晚坚持炼功,不背监规,并绝食抗议对我的关押。在第九天时强行灌食,第十一天强行灌食未成,第十二天强行把我绑上打针,第十三天时无条件释放。
2001年10月份,我回集贤县昇昌镇做真象又被抓,关押在集贤看守所。我绝食抗议对我的关押。那些恶警又把我锁在铁架子上,立着灌食两次。第一次灌盐水,第二次灌米汤。多天不進食胃收缩,灌的东西吐在脖子处,顺着往下淌,弄得全身都很湿了。当时刚入冬屋子比较冷,还把我放在地上,躺在铁架子上和地面有一寸高的距离。每天地上都结一层水珠。他们把我锁了12个日夜,脚脖子也肿了。到十九天时他们强行给我打针才吃饭。
12月15日早5点钟,他们又把我送到绥化劳教所继续迫害。那里强制劳动,强制转化,不得看大法书,对坚定的大法弟子用一到三、四个包夹看着。其中一个大法弟子在2002年底不转化被用电棍电了三个多小时,邪恶至极。
我在2003年7月15日由村长和派出所一名干警接出,送到大庆创业派出所又签字又出所谓的手续,老家派出所的人才回去,比对待一个罪犯都严厉。就这样对待一个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也不知道他们怕的是什么。
2003年9月1日在大庆采油九厂四十七中学承包食堂,我按“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工作认真,为学校的老师、学生考虑,饭菜尽量达到大家的满意。在讲真象中,有一学生知道了我是炼法轮功的,就和她的男朋友往派出所打了几次电话,问举报法轮功给不给钱。他们为了钱而不考虑平时对待他们的善为举报了我。
2004年3月21日晚八点左右,有创业派出所干警张伟东带一个小干警和一个混事的到食堂搜查,拿走两本炼功带,一本明慧周刊。在23日上午九点左右,创业派出所栾立江、吴国庆和一名干警又到食堂搜查,强行让我到派出所。学校校长到派出所要人也不放人。午后我跑出派出所,被追回,用手铐子、钢链锁在椅子上,下午送到红岗看守所。晚上他们逼我穿号服,我不穿,王所长叫出五、六个犯人把我的衣服扒光,剃头,用高压水冲我,看我不屈服,又安排犯人用手铐把我锁在铁椅子上用高压水对着嘴冲,喘不了气,一喘气就往口里進水,不张嘴咬牙喘气,在牙缝里進水,高压水冲的嘴来回变形,冷、痛、喘不上气来,真是难以忍受。冲了二十分钟灌了一肚子水,一张嘴直往外吐。那个所长看我还不顺从,他告诉一个犯人要给我灌粪便。这过程当中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干警说话才停止迫害。在那里睡觉只能是侧卧,一方的头对一方的脚,两米宽的地方得睡六、七个人,两头得留下较宽的地方给一、二、三铺头(犯人头)睡。干警利用铺头来管理号间,那些社会上的渣子用什么手段就可想而知了。
江泽民说中国现阶段是人权最好时期,可是我所经历的这些哪处体现出人权呢?哪处体现出信仰自由呢?一个没有任何劣迹行为,在各种环境中都做好人的人却要承受这些非人的折磨。在中国这块土地不只我一人是这样,只要是炼法轮功的都要受到迫害,有的甚至失去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