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10月,超负荷的秋收扒苞米中,大法学员们一个个被强迫在田垄上挥汗如雨,累得精疲力竭、疲惫不堪,劳动的强度、烈日的曝晒、监工的催促,已经使学员们体力严重透支,四、五个人一小组在一上午的时间内必须拿下一条长长的、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垄(这是苏境下达的任务量)。此时苏境却戴着遮阳眼镜,站在垄上拚命催工,全然不顾学员的精疲力竭,大声叫喊道:“快点干,快点干!今天上午不到头(垄的尽头),谁也别想吃饭!”结果,当天吃午饭的时间因此被推迟到13:20.有的学员说:“饿得两腿发软,眼前都冒金星了。”有的人累得几近虚脱。
接近中午的时候,有几个实在憋不住的学员想方便一下,就用玉米秆儿搭了个简易厕所,苏境见状,怕耽误了干活,厉声吆喝道:“上什么厕所呢,就爱上厕所!卖力气干活,出汗也能挥发出去了!还用得着上厕所吗!”学员私下窃语:“真是比‘周扒皮’还‘扒皮’啊!累得都快背过气儿去了,连上厕所这点时间都算计進去了,心可真够黑!”有学员说:“这是‘半夜鸡叫’之‘马三版’。”
扒苞米时,有些学员由于体质问题,便在腰上系了个小塑料凳,坐着扒快且省力。苏境却说:“一坐下(再)起来就能扒出好几穗苞米呢!瞅给你们懒的,明天一律不准带凳!”结果,第二天各队警察纷纷下达禁令:“一律不准带凳,严禁坐着扒苞米,要想带凳,除非有医院证明!”
在扒苞米期间,为了达到苏境要求的速度和任务量,全体学员被强迫出工,甚至被迫害出疾病的学员都被驱赶到繁重体力劳动的“前线”(邪恶还美其名曰:大家劳动热情高、集体参与等)。
苏境在面对媒体采访时那副“关爱、慈善”的面孔,原来是“变脸”节目中的道具。苏境的伪善和色厉内荏都充分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慌--非典时期,她带着16层之厚的特大口罩在空气流通的户外看篮球比赛;一方面对外界极力否认马三家的迫害事实,另一方面在每年年底又故伎重施,强制逼迫大法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