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嘴子劳教所对我的摧残

【明慧网2004年7月28日】我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家庭里,从小就失去了母爱。修炼大法前身患多种疾病:如心脏病、胆囊炎、癫痫病等。从72年开始求医治病到97年整整25年,病不但没好反而越来越重了,给家庭和单位造成了沉重的经济负担,身体每况愈下,每天强支撑着上班。97年经同事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功,按照功法要求把自己当做真正的修炼人在工作中兢兢业业、不求名、不求利、用善心对待一切,不到一个月我的病都好了,正象《转法轮》中说的那样觉得一身轻,走路生风。身体得到了健康、道德得到了升华、用健康的身体努力地工作,受到领导和同志们的好评。

可就是这样一部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却受遭到迫害,1999年7月铺天盖地的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因为炼功,我的家被抄了两次、同时被拘留5天,交伙食费200元钱,我连身上带的几十元也被恶警没收了。15天后因坚持修炼被送到洗脑班。看守所让我念针对犯人的《规定》,我不是犯人,我不念,就被罚站几个小时不让吃饭。晚上我们法轮功学员炼功,看守们就连踢带打抓住头发往墙上撞,把一名学员用手铐铐在暖气管子上,把我的一只手铐上吊到很高的窗户上另一只手背过去,从晚上九点吊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十二个小时不给吃饭喝水,放下来时我的右胳膊麻木红肿不能动了,手臂被勒進很深的一道血印,手指不能弯曲。洗脑班要把我送回拘留所,我爱人以单位名义担保交1500元罚金释放回家,长期受到监视。

2000年我因证实法被非法拘留10天,被迫交200元伙食费,10天后被送到洗脑班关押17天。交伙食费400元(因当时是中共十六大召开之际,江氏集团怕我们上北京上访,而临时关押在这里)十六大闭幕后每人罚2000元钱,“610”和街道各1000元。

2000年我因進京上访被截回、拘留15天交伙食费300元。13天后改为刑事拘留在第三看守所关押42天,后被非法劳教。扣发2年退休金7920元,绑架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到劳教所的当天晚上恶警就让五六个人围着進行挖苦、嘲笑、辱骂、人身攻击,逼迫我写背叛大法的“保证书”等,达不到目地,再换一伙人轮番骚扰,一天24小时罚站不让合眼,稍微闭一下眼恶徒就挖苦我,晚上俩个人一班监视。她们还是达不到目地,就换另一种手段,让全寝室24个人在17个小时劳动后(半夜2点以后)不许睡觉,轮番骚扰,挑起全寝室的人对我的仇视。受到真正犯罪的(吸毒、强抢犯)人的恶毒辱骂,犹大的白眼,还达不到目地就以软刀子磨我,说她们都在陪着我吃苦……看到犹大疲惫不堪的样子我的意志崩溃了,焦虑、无助、沮丧、抑郁将我淹没了,她们就借着机会逼我写,我推说不会写,他们就拿来别人写的让我抄,我不抄,她们就代写让我按手印,我看她们写的都是侮蔑大法的话不肯按手印,她们看透我的心思就说你先简单的写几句应付应付,以后后悔了再还给你。我还是不写,她们强行把着我的手写了几句交上去了,交上去之后我真是剜心透骨的难受,失声痛哭,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生不如死,度日如年。

在以后的日子里,不断地学习洗脑材料写认识,我实在不愿侮蔑大法我就写我怎么有病,怎么炼功做好人,不知道为什么就违犯了国法?犹大们说我思想不稳定。受到管教和犹大们百般的刁难,由于在精神和肉体上长期处于极度的疲惫状态下我犯了癫痫病,抽搐了很长时间。但心里还是明白,在狱医抢救时围了很多功友哭着喊着我的名字,我为了找回自己,就大声说:师父啊!我错了。我再也不当叛徒,从今天起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修炼人。在场的人都很震惊,管教令犹大轮番“帮教”我,我用法理指出她们的错误,她们无话可说就向管教汇报说我顽固不化,管教和大队长几次找我谈话,我就给她们讲4.25真象。管教气坏了,体罚我每天完成3个人的生产任务。让犹大跟在我身边监督我的言行,晚上12点干完活后让我看恶人写的书之后写“感想”,我看了之后针对它们的险恶用心揭穿它们的邪恶本质写了4篇感想。管教体罚我晚间12点干完活之后抄40遍。一次X大队让我写五书和诋毁明慧网的文章,我没有写。她说你不写我就给你加刑每月加30分(就是30天)。为了她们的工作“成绩”,法制考试时她们怕我们不按要求答卷,就让犹大代笔。

2001年12月份的一天管教把我叫到管教室,不由分说就往我嘴里塞速效救心丸,4.5个管教围着我拳打脚踢,让我往本子上写污蔑大法的话。我不写,X大队就用电棍电我,我昏迷了被抬到卫生所抢救。后得知抢救室里一片混乱,扎针、做心电、打点滴,管教回小队打证实,以防我被迫害致死了好推卸责任。后来把我抬上中巴车送到长春医大,做脑CT進一步诊断。

我从劳教所回来以后,发表了严正声明,重新汇入证实法的洪流,做讲清真象的工作。但是我并没有获得真正的自由,恶警和街道的恶人,有时会突然来我家骚扰,本地区功友遭到绑架迫害的事也时有发生,在面临残酷迫害的情况下,我有责任更加深入细致地做好讲清真象救度世人,正念铲除余恶及旧势力的黑手,制止迫害,走好最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