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西城分局、河北高阳劳教所和北京女子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2004年9月30日】2002年7月,我在北京街头向人民散发真象资料时被西城分局绑架,因不配合警察的违法行为,拒绝报姓名并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第六天被西城分局的预审铐在铁椅子里没头没脸的狠抽耳光。当时我被恶警打的两眼不能看到一条线上去,耳朵也什么都听不见了,差点断了这口气。恶警打累了,打不动了,就坐下休息。等我缓过气来,恶警又逼我摸电门自杀,他说:“你死了才好,我把中央电视台记者叫来,再给你们法轮功造个假。”

这时我明白了傅怡彬杀人的事就是被西城分局的预审这样制造出来的。

按规定提审女性不应该是男警察一人单独提审,但他却一人毫不顾忌这些。我向他讲真象,他说:“你少跟我讲这些,你就说说你是哪的人!资料哪来的!”我仍然不说,他就破口大骂。第二天他和一个女警察提审我,又故伎重演,他俩又将我毒打一顿。那个女警察边打边说:“你不说,我就天天后半夜提审你,把你整死后,往外一扔,谁也不知道。”

我绝食27天,他们每天从牢房里拉着我的脚脖子,头朝下一直拉到一个单间,从鼻子给我灌食,灌完食管子也不拔出来,每天从早上9点一直到下午5点,整个人就一直呈“大”字型被铐在床板上,手铐的齿都扣进肉里,手脚都肿得吓人,脚上趟着脚镣,不许上厕所,就在床上大、小便。如果我不让他们灌食,他们就打。全部都是男警察打,床边站着七、八个人,把我全身能活动的关节都按住,专打要害部位。晚上再将有气无力的我整个人在地上拉着胳膊拖回监室。

对绝食的法轮功学员,不法警察都这样对待。他们打得我实在承受不住了,我就高声呼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就再也不敢打了,所长气急败坏的说:“我宁愿收一百个杀人犯,也不愿意收一个法轮功了。”

27天后,我被送到河北高阳劳教所进行洗脑转化,我被单独关在单间里,窗户被纸糊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门上的猫眼供警察往里窥视。每天由3、4个犹大邪悟者轮番进行洗脑,由吸毒和其他的劳教人员看管(她们都是打手)。由于我当时已经被西城分局迫害得生命垂危,才幸免被毒打。我在高阳一个半月,几乎每天都能听见楼道里被电击和毒打的惨叫声,虽然那里的警察赤裸裸明目张胆的行凶,但是我没有恐惧感,也丝毫没有动摇我对师父和大法的坚定信念。

一个半月后,他们把我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一大队。一到队里,首先就强迫我脱光了衣服搜身,强迫我吃蒜,不许看时间、问时间(怕发正念),强迫写保证书,我拒绝。警察骗我说:“反正你在这练不了功,也传不了功,这是事实。你就写在劳教所里不炼功不传功就行,你想写决裂书我还不让你写呢,因为你还没有认识到,即使写出来也是违心的,我还不要。”我对北京劳教所的精神迫害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当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被她的伪善欺骗了,当时想:确实在劳教所里被24小时看管炼不了功,法轮功是师父传出来的。就这样思想被绕进了圈套,于是就写了保证书,上了当。紧接着犹大和邪悟者就围上来四、五个,逼着我写认罪认错书、决裂书。我不写就不让我睡觉,她们轮流值班睡,就是不让我睡,她们还说:“你写了保证,已经不是大法弟子了,你如果不转化就把你关小号,让那些刑事犯看着你,打你,永远不许你睡觉,长期体罚你,用电棍电你,送入集训队,那里不是人呆的地方,没有人能承受的了。×××如何坚定,最后受了几个月罚,承受不住了还得转。”她们例举了一些在长期体罚与酷刑下承受不住的例子。她们不让我跟任何人接触,上厕所都单独去。

一个人遭受几顿残酷毒打,大不了就死了,咬咬牙就挺过去了,可长期不让人睡觉,夏天在烈日下曝晒、三九天脱光了冻你、罚站、罚蹲、罚飞等等体罚,这种慢刀子拉人、杀人的做法,让人死不了活不成,活受罪的滋味比遭受电击、毒打更难忍受,尤其还要长期被强迫灌输邪恶鬼话,使人感觉是被窒息在魔窟里痛不欲生,没有语言能形容那种痛苦。在这种情况下我违心的写下了“三书”后(严正声明已经发表),没想到还有更痛苦的精神折磨,使我感到生不如死的更大的痛苦。

精神上的痛苦从表面看不到创伤,别人也无法知道那种滋味,也无法感受到那种精神折磨的痛苦。那些真正走向反面的和那种真糊涂了的邪悟者没有这种痛苦,因为他们真的是受了邪恶的蒙骗,他们不认为这样做是背叛和出卖,认为这样做是对的,甚至协助邪恶把自己的亲人骗到劳教所来强制洗脑,认为这样才是救人。所以他们出卖同修、向邪恶之徒提供整法轮功学员用什么方式最有效,用什么方法使人最难以承受,最能摧毁修炼人的意志,所以就出现了除不许睡觉、罚站、罚飞、罚蹲以外,警察还限制我们的每一个目光、每一个微笑;强制我们吃蒜、吃药,甚至就象电影《追捕》里那样张大嘴检查咽进去没有;禁止与他们认为转化不彻底的人接触。举例说,如果有这种人在厕所里,警察宁可让我们拉裤子,尿裤子也不许上厕所。

对坚定修炼的人,恶警派人包夹监控,寸步不离,不许超出他们视线几米的限制,每小时对他们的神态、表情、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做详细的记录,但不允许那些负责记录的劳教犯人对被体罚的体罚方式做记录。这些劳教犯人为了拿到加分和减期的奖,在利益的诱惑下,昧着良心胡编乱造,记录上最普遍的都写:自言自语(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又哭又笑(迫害的残酷和荒谬的谎言所至)、或大喊大叫(被毒打得惨叫)。世上流传的谎言说练法轮功的都是精神病的例子很多是这样制造出来的。

被认为转化不好的都被警察派专人(人称移动监控器)暗中包夹监控,也是寸步不离。被包夹者分重点和普通两种包夹方式,警察对她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我就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监视中。例如到地里去干活,肯定有人跟着我。我一直住在最外一间寝室,筒道里什么样我从来不知道,为了不让我和别人接触,我从来不许进入。大家都在哪间房间,我也不知道。我日夜生活在活人构成的笼子里,等于是在劳教所的大监牢里还被关入了活动的小监牢。我真是无法形容这种没有丝毫尊严、没有丝毫自由、被当做机器一样被驱使与奴役的感受。一年多的时间,这种无形的精神折磨使我的心时时受着煎熬。

被放回来后,我想把受迫害的遭遇写出来,虽然那段痛苦的日子刻骨铭心,可是又觉得北京劳教所这种精神折磨难以描述。我文化不高,觉得无从下笔,给自己找借口觉得别人会写的。后来看到明慧文章《建议曾经被非法关押在北京的劳教所的同修们写出自己受迫害的经历与见闻》,我觉得同修说得非常对,就因为大家都和我有一样的想法,才使北京劳教所很多邪恶没能曝光。我尽所能把我的经历写出来,也许仍不能完全表达所受的迫害。

希望更多有能力的同修们能把你们的经历也写出来,即使每个人都不能表达完全,但我们的文章合在一起就能比较完面的曝光北京的劳教所——这个充满阴险、狡诈、伪善、谎言、暴力……集人类邪恶大全的黑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