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捞取政治资本,在多次办班暴力折磨法轮功学员与强迫洗脑中,他们亲自参与迫害,如将针织厂的主父国玲、许增恒、贺德兰、韩开英、王明艳、孙明兴等人关在罗庄区武装部民兵训练基地,并对他们大打出手,暴力折磨,但“强制改变不了人心”,这些学员不屈服,再次踏上北去上访的路,后被恶徒们非法劳教,使这些学员妻离子散,在狱中遭受非人的折磨……
2000年冬,他们把一批大法学员绑架到蒙阴县洗脑班。对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施行酷刑“熬大鹰”,即七天七夜不让睡觉,毒打、关禁闭,在寒冬腊月扒光学员的棉衣推到院子里冻,在大夏天不让睡觉,关在臭水沟旁让蚊虫叮咬……
2001年,刚过了“五一”,由王、闫策划同时开办了四、五个洗脑班,每个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都得先交所谓的“学费”。
此后,他们又于同年七月在市委党校办班,加大力度迫害法轮功学员。学员不但受精神迫害和肉体折磨,在经济上也再一次遭到敲诈勒索,凡進班的学员,每人必须先交“学费”3000元,仅这一期洗脑班,王、闫就可收“学费”6万多元,就连看守学员的值班人员每天的生活补贴费都要由大法学员支付。这个班实行全封闭,即把学员24小时关在一间屋里,单位派人昼夜轮流看守,不让出屋,外边大门紧锁,有专人把守;逼法轮功学员看诬陷大法和师父的录相,看后写心得日记,逼学员诬蔑师父,并指示恶警查抄学员随身携带的大法书和师父的经文。
在炎热的夏天,王、闫打着军训的幌子,迫害青年学员,逼他们每天到操场,由军人指挥在操场跑步,不准停留,累得这些学员汗如雨浇,嗓子冒烟,气喘吁吁,却不让喝水。这一项刚结束,紧接着又让小个子学员背大个子,有的个子瘦小的大法学员背不了多远,就累倒在地,呕吐不止,闫却在一旁邪恶、得意地冷笑。
他们将水利系统的宋玉龙、李爱玲、郑金燕进行了两个月之久的车轮战式的熬夜折磨、恐吓后,将宋玉龙关在了临沂市精神病院,强行注射中枢神经破坏剂、高压电击,最后宋玉龙由一个健康的青年被迫害得食水不进,目光呆滞,直到奄奄一息时才送回家,但仍被24小时非法监控,更可恶的是监控人员在他的家里吃、住。不久宋玉龙被关进了山东省淄博王村劳教所遭受残酷折磨……可怜这位大法学员少年丧父,母子俩相依为命,母亲为儿子买好了房子准备结婚,却被王、闫送去非法劳教,母亲与未婚妻哭干了眼泪。
王、闫还在每天最炎热的时候,赶大法学员下地拔青草,就连六十、七十岁的老年大法学员也不放过。有一大法学员做了一首诗:“烈日炎炎似火烧,男女老少拔青草,头顶烈日如汤煮,毒闫树下把扇摇”。当时还出了一件事:这一天大法学员又被赶出来拔草,有位大法学员的儿子前来看望老母,儿子一见老母像劳改犯一样蹲在烈日下拔草,心痛得质问带队人,带队人说话很呛气,因此两人就吵起来了,带队人先去抓青年,青年人一躲闪,把带队人闪倒了,带队人就赖这青年打了他。于是闫志刚不分青红皂白打电话叫来了警察,把那青年抓走,非法送到拘留所关押起来。
在党校办班期间,闫志刚及卫生局的恶徒们将孙运娟、李修梅二人绑架到罗庄区武装部民兵训练基地,关在黑屋内打骂折磨,不让睡觉,李修梅绝食七天七夜,生命危在旦夕,送回家时已被打得遍体鳞伤;孙运娟60多岁被折磨了半个月之久才被放出,在家中被监控。
后在党校一有善心的老干部阻止下,王、闫这才停止了对大法学员的肉体折磨。王、闫一看在外行恶不便,又密谋策划、派人跟保安联系,想雇保安人员用毒打学员的办法人人过关。后来,党校人员对他俩的行为议论纷纷,他们才没敢实施。
一招不行,又施一招,王、闫又秘密指示某些单位把大法学员从党校偷偷绑架到蒙阴县洗脑班摧残、折磨。
在他们惨无人性的迫害折磨下,无数的大法弟子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许多大法弟子原本美满和谐的家庭被活活拆散,或被迫害得家破人亡。
大法弟子杨丽芬是市直王建平、闫志刚及公安610迫害的重点对象,由于种种残酷的办班迫害折磨、监狱和拘留都无法使杨丽芬屈服,闫志刚为逼迫杨丽芬,不让她上班,逼杨丽芬的丈夫与其离婚,杨丽芬的家被拆散,不满14岁的儿子无人照料。但杨丽芬仍然坚如磐石,不向邪恶屈服,610邪恶之徒们把她送进了山东淄博王村劳教所(本来劳教所因杨身体有病退回不收,邪恶之徒二次强行送入),其间她遭受了非人的肉体折磨和精神摧残。
但遭到破坏的家庭何止一个呀!
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在监狱关押,被折磨得肝腹水,王、闫还逼这位学员進他们的洗脑班,致使病情恶化,几天后全身浮肿,脚肿得连鞋都穿不上,不能吃饭,医生诊断为乙肝腹水晚期,不能治了才让她回家。
还有一位法轮功学员,没得法前身患绝症,久治不愈,躺倒在病床上,不思饭食,瘦得皮包骨,生命垂危,得法修炼不长时间,她的病神奇般的不翼而飞,变成一个很健康的人,整天乐呵呵的,逢人就说法轮大法救了她的命,从而带动了一大片人参加了修炼。为了证实大法好,还师父一个清白,她進京上访时被抓,被强行送到洗脑班。王、闫硬逼她放弃修炼,结果出班不到半年,旧病复发,医治无效,含恨离开人间。
鲁光化工厂的一个女职工自99年7.20以来也是市直、市委迫害的对象,因她曾到中南海上访成了省里、市里的重点迫害对象,在看守所遭到手铐、皮鞭的毒打,因多次进京上访,省化工厅、市化工局、市610、市府要员设“鸿门宴”诱其转化,在阴谋失败后,她被关押在厂里保卫科,三副手铐吊铐,被各种刑具毒打折磨得血肉模糊,头发粘成了一团,衣服被凝固的血液粘住脱不下来。后因她坚决不背弃 “真、善、忍”,被送进了临沂市精神病院,绑在床上,邪恶之徒用警棍威胁、恐吓,强行注射神经破坏剂。20多天后,这位女学员被折磨得食水不进,身体极度虚弱,这才被放回家……后来,她因多次遭迫害,被迫流离失所到了外省,门牙被看守所的恶警们打掉、嘴唇被打伤打裂。后被市610绑架到洗脑班,折磨成神志不清的人……
洗砚池小学教师董步云被邪恶之徒们迫害身亡两年后,其家人旧痛未平新痛又至,其弟董晋又被疯狂迫害,关在市委党校学习班,遭到军训体罚、被剥夺工作、生活权利,后被关在了610洗脑班……
临沂市运输公司职工李永欣,被恶人多次关押迫害后,被迫流离失所。被非法抓捕后,又被关在蒙阴县刑警大队受尽了酷刑折磨:吊铐、坐老虎凳等……之后被判10余年的刑罚,关在了济南第一监狱;其妻周向梅是南坊镇信用社职工,在其丈夫被非法判刑后,她被恶人迫害坠楼身亡,610的邪恶之徒们对他们唯一的孩子李宁也不放过,逼迫李宁为他们掩盖将周向梅迫害致死的邪恶罪行……
王、闫还把一些女学员秘密绑架到城外某地進行毒打迫害,打得大法女学员惨叫不止。附近工厂上夜班的工人听到这凄惨的叫声,不由得心酸落泪。他们还逼大法学员赤着脚围着操场跑步,不准停。有的还侮辱女学员。王、闫阎的恶行丧尽天良。
王、闫还利用特务手段,非法监控大法学员家中的电话,指示单位派人跟踪学员。他们依仗手中的权力,经常把学员的亲属叫到洗脑班進行利诱、恫吓、威逼和欺诈,扬言什么人如再不转化就判刑、送劳教所等等。 有的学员的亲人流着泪水走出洗脑班,整天愁眉苦脸、茶饭不思、精神恍惚,一个个好端端的家庭被迫害到这种程度却无能为力,伤心透骨。
一天一位大法弟子的亲人又被闫叫到洗脑班训斥,恫吓了一顿后,夜间走在回家的路上,伤心难过至极,一不小心摔倒在地,把门牙都磕掉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幸遇他的同事路过此地,发现他躺在血泊里,赶快送医院抢救,抢救了半天不见动弹,同事难过的心想:这家人惨了,妻子要被劳教,丈夫要摔死了,撇下孩子怎么活呀!可怜他孩子整天想妈妈,哭得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宁,每晚都搂着妈妈的相片久久不能入睡。幸亏苍天有眼,后来丈夫又奇迹般地活过来了。
自古以来人们都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天理,人要做了恶就得恶报。2000年闫志刚的弟弟出车祸成了植物人,这是苍天警示他不要再行恶了,可他还是不醒悟,继续干着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勾当。一天,他的岳父猝死。
“610”的恶人王建平、闫志刚,迫害大法、迫害善良的大法弟子和亲属,犯下了种种罪行,罪责难逃。
我们正告王建平、闫志刚,立即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否则,等待你们的将是更大的天惩和将来法律的严惩。
在此我们也正告临沂市其他一些还在助纣为虐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人,看清邪恶江泽民集团即将面临的可悲结局,莫再执迷不悟为了名利给其充当替罪羊了。及早悬崖勒马,为自己留条后路吧,否则不久面临法律严惩的那一天,一切都已晚了!
王建平现住市府大院;闫志刚住临沂师院南院11号楼西二单元一楼102室,住宅电话号码:0539-8310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