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冬,河南许昌市公安局610恶徒迫害法轮功的主谋苗仲凯,将大法弟子飞扬(化名),在没有任何理由、任何手续的情况下,绑架到市魏都区公安分局。到分局后苗仲凯把事先已弄好的一个法轮功习修人员名单,共15人,让飞扬先生承认在八天内与这15个人有过串联活动,并答应:“只要你承认与这15人有联系,你签上名,现在就放你回家,以后也不找你的事。”飞扬先生说:“别说八天与这15人联系,就是两个月,我也没与一个人有过联系,况且,这15个人中我一个也不认识,我怎么和他们联系?国家、政府整天宣传要讲诚信,做人要真诚善良,你让我承认与这15个不认识的人有联系,这是诚信,还是善良。我这样承认了,不也是在陷害其他人吗?”飞扬先生的一番话,使得苗仲凯恼羞成怒。看到飞扬先生如此不配合,苗仲凯的阴谋未能得逞,一怒之下,就把飞扬先生送许昌市看守所進行刑事拘留。
第二天,苗仲凯再行到看守所与该所长密谋,怎样才能让飞扬先生把这个事应承下来,他好抓捕更多的大法弟子,他好从中敲诈更多的钱财,他好以此阶梯作为政治资本向上爬。就这样,一条更为毒辣的计划开始实施了。
中午,该看守所所长张栓铭把飞扬先生从普通号牢房调到南六号牢房(此号是该所有名的暴力号,里边关押的大部分都是杀人犯、抢劫犯和吸毒犯),然后,所长张栓铭对着六号里的犯人指着飞扬先生说:“他是法轮功顽固分子,你们要好好的给我整治整治他。”之后,又把号内大毛、二毛、三毛(都是犯人头)和两个凶残的打手叫到号外,直接给他们下达指令:“往死里整,只要能让他(指飞扬)承认与15名法轮功的人有联系,你们就完成任务了。”
这些号头们得到指令后,于当天的晚饭后,就在六号监室内的露天场,由杀人犯、抢劫犯组成了一个特别的“法庭”。号里的大毛任法官、二毛、三毛任二法官和陪审官,然后在犯人们的嬉笑中被请出场,依次坐定,其余20多个犯人围成一圈,飞扬先生则被提到中间,让他面对着杀人犯的大法官蹲在中央。一切停当后,“大法官”开始开堂。“飞扬,你如实交待在八天中怎样和这15个炼法轮功的人進行联系的,你必须承认这个事实,这是上边交待下来的任务,不然就整死你。”面对这群凶残的罪犯,飞扬先生不急不躁,然后慢声细语的问这些所谓的“法官”:“你们从小到现在,不论大事小事,被别人冤枉过没有,有冤枉又是啥滋味。”飞扬又接着说:“我本来就没串联,苗仲凯无中生有非让我承认和其他15名法轮功的人有联系,我不承认,他又非法把我关押在这里;到这里,你们又这样来逼让我承认,你们说我冤枉不冤枉,我心里这个滋味你们能体会到吗?我没干的事,我随便承认,这是不是昧良心;另外,我随便这样承认了,那15个人怎么办,是不是也得抓起来关在这里,这样他们冤不冤呢。”
飞扬看这些个大小“法官”都不答话,就又继续说:“我几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为人民工作,在单位我是个好职工;我家两代人为新中国的建立,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屡建功勋;现在我炼法轮功,更是按‘真善忍’做个好人,就因为我炼了炼法轮功,他们就把我抓起来关在这里,我被罚站、罚蹲,不让睡觉,不让大小便,不让说话,在人格上受尽污辱外,还受到了从头到脚人身的摧残。如冷水浇身、轮流打脸、鞭打牛背(湿毛巾抽打光背部)、当拳击靶(背靠墙拳打胸部、肋部等)、屁股开花(塑料软底鞋打屁股,打至出血花)、戴风火轮(用钢筋棍、大塑料刷子后背,把双脚踝部打肿一圈)等等。”
说完这些后,大法官、二法官、陪审官们互相小声嘀咕着说:“革命家庭,人民的功臣,好人啊。”最后飞扬又说:“你们把我整死了,其后果我想你们也知道,到抵命时,苗仲凯他们能为你撑腰不用抵命吗?或者他们能替你们去抵命吗?希望你们三思,能争取早日出去,回家孝敬父母、养妻教子这才是正理。”
众“法官”看审判很难为继,自找台阶,就问飞扬:“你是大学生吗?会说外语吗?”飞扬说:“我是大学生,也会说外语。”“那你就给我们说句外语让我们听一听。”飞扬随即说了一句,谁也没听懂,连我也没听出讲的是什么。
苗仲凯和张栓铭一手导演的牢房当法庭、杀人犯当法官的丑剧虽然已过几年了,但我看到还有相当一部分人还在继续对炼法轮功的人進行迫害,其中有些做法真是令人发指。写出此文,如果能开启一下某些人的良知,不再继续对法轮功進行迫害,这才是我最大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