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2月28日,我因发放真象材料,江密峰派出所恶警姜世君,在村长曲贵的带领下,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并非法抄了我岳母的家,抢走大法书籍、录音机、磁带等私人合法财产和其它真象资料。到派出所后,恶警姜世君、王天畅、吴仁雪、王志永、高雪峰等人就对我拳打脚踢,把我打得东倒西歪。晚上他们到我家搜大法资料,因没找到,回到派出所后,所长开始用脚反复踢我前胸,之后把我的衣服从前胸撕开,一瓶汽水打碎,把汽水连同玻璃碎片顺脖子后一同倒入后背,接着又开始拳打脚踢十多分钟后把我送进厕所里。到了晚上又把我用手铐子扣到值班室的暖气管子上呆了一宿,在对我施暴的过程中,我始终心态平和跟他们讲真象,并一再提醒他们:你们打人犯法,知法犯法,姜世君说:你不就要德吗,我就打你给你德。
在派出所折腾了一宿,第二天把我送到吉林市第三看守所,在送的过程中姜世君和另一个戴眼镜的警察向我们三个同修(当时被抓的还有另两名同修)的家属索要120元钱说是车费。他们对我的家属恐吓说:“他这件事够教养三年的。”我当时对家属说:“他们说得不算,我师父说了算。”在看守所里,我们背法,背经文和《洪吟》,向犯人讲真象,使很多犯人明白了真象,其中一个班长说:你们的师父就是当代的耶稣,真伟大。2002年1月24日,农历新年即将来临,家属找人去看守所说情,让我放弃修炼,回家团圆过年。我不同意。很多犯人当时都不理解,说我太傻。我对他们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不能背叛师父,背叛大法。”他们深受触动:我们缴多少钱都不让出去,让你说句话,写几个字就放你们出去,你们都不写,真了不起!
在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后,2002年1月28日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九台劳教所。我刚进劳教所的教育队,那里的管教就对我进行威胁和恐吓,让我放弃修炼。因为拒不配合,恶警谢××,管教高××(名字不详)指使一伙刑事犯殴打我,他们把我仰面朝天按在床上胳膊腿伸直、双手双脚绑在床的四个角上用力抽打,用铁线头划脚心,捅胳肢窝。因炼功人不抽烟,就把他们抽剩下的烟头插到我的鼻孔里。他们用这几种酷刑反复折磨我三个小时左右,因为坚信大法不放弃修炼,他们没办法就又把我送回监舍。
2002年3月初,在邪恶的指使下,为了达到转化目的,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迫害。在恶警谢××和高××的指使下,我被关进一个小屋里,一伙刑事犯人把我按到一张床上。床上只有三块板,床头横一块,中间横一块,床尾横一块,其余大面积都是空的,我仰面朝天,四肢被伸直,双手腕和双脚分别绑在床的四个角上,用电线拧成的鞭子发疯似的轮番抽打我。在管教的指使下,他们对我进行疯狂的迫害。刑事犯人张老六拿起沙龙棒(一种刑具,一根白色塑料管,6分粗70公分长,里面装上沙子)对准我胳肢窝反复的连捅带转,那种难受程度真是痛不欲生,难以形容,接着又骑到我身上,双手指头用力抠我的两侧肋条缝儿(他们叫查肋条),然后双脚站在我的前胸上,上下蹦跳多次,之后又跳到地上用力往上弹跳,踹在我的胸前。他们如此酷刑折磨,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有师在,有法在我什么也不怕。张老六打累了,另一个叫孙老七的刑事犯(名字不详)拿拖鞋往我头上、脸上来回抽打,还不解恨,就拿一根带塑料皮的电灯线,一头插在我嘴里顺气管喉咙往里捅,痛苦至极,真是惨无人道。我浑身青一块紫一块,四肢失去知觉。他们见我还不转化,又用电线把我大脚趾头绑上往外拽,拽得身子和床来回直晃,痛苦的程度难以言表。因为我坚信大法,他们轮番迫害我长达四个小时之久。
2002年3月15日我被送到二大队,恶警刘干事(名字不详)把我带到办公室。当时屋里十多个管教和警察一齐对我进行威胁、恐吓,让我写决裂书。因我坚决不写,他们把我摁到地上双手扳到背后戴上手铐,一帮恶警拳打脚踢,用两把电棍同时电我身体的各个部位,哪敏感电哪,反复问我决不决裂,我说不决裂,他们反复折磨我一个多小时之后把我送到二监舍。
迫害一波接着一波,一次比一次残酷。3月22日早7点30分,我被恶警赵风山叫到办公室,这时其它警察还没上班,他就对我进行威胁恐吓,并诽谤大法。问我决不决裂,我说不决裂,因为大法使我道德回升,祛病健身,做好人……他说一些谬论:“你可以不写决裂,你可放弃法轮功,继续修真善忍做好人不是一样吗?”我当时马上意识到:这是邪恶的又一种歪理邪说,耍的花招,我就说:“法轮功就是真善忍,真善忍就是法轮功。”他没等我说完,就恶狠狠的给我戴上手铐,并说:“今天就收拾你。”我心里想: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他强行把我摁在地上,又踢又踹,前胸、小腹、大腿、得哪踹哪,又拿起电棍电我脚心、眼眉,嘴唇、脖子、耳朵、反复电击,一直到其它警察陆续上班。
谢大队长看见我说,这小子怎么还不决裂,随手操起一把已经充好电的高压电棍就电我。我就想:你电我就电你自己。结果他把电棍往我身上一触,把他自己电的一抖索,马上扔下电棍转身就走了,手上还戴着一付防寒皮手套。接着赵风山、唐波都上来用脚连踢带踹,旁边一个恶警说:这小子真有种,有能耐你把腿盘上。我不配合,赵风山强行把我脚盘上,用电棍电我的脚心、胳肢窝等敏感部位。之后又拿鞋底子打我的嘴脸嘴唇肿得很高,而且已变形,里外都被打破了。赵风山,唐波和四名警校实习生用四把电棍同时电我,不一会电棍全没电了,他们都很奇怪:充了一宿电怎么这么快就没电了,他们就陆续都走了。就剩下赵风山,唐波。赵用皮鞋尖踢我的下颚,肋骨,这时唐波说了一句:“别踢他下巴,容易硌断舌头。”我听了唐波这句话心里没把握好,起了高兴心,结果肋骨疼了好几天,之后我想起了师父的话:“咱们就讲,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143页)
从早上7点半一直到中午12点,长达四个多小时,面对群恶惨无人道的摧残,我毫不动摇,因此我被超期关押一个月。在这期间,我被非法劳教,父亲因经常思念我和不断的被骚扰,使他原本健康的身体每况愈下,积劳成疾,过早地离开了人世。他老人家在去世前还在喊着我的名字。这是江氏集团对大法弟子犯下的又一罪行。
可以说邪恶对我用尽了各种迫害手段,集各种酷刑于一体,也没能动摇我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直到2003年1月24日我被无条件释放,我没写过一份悔过书,决裂书,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什么是五书和它的内容。我能闯过一个又一个生死关,都是师父的呵护和大法的威力的体现。
以上是邪恶对我的无理迫害,也是我闯关的一段过程,不足之处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