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干山劳教所的恶警们三天两头开会讨论怎样对大法弟子施以诡计迫害。她们从吸毒、卖淫、赌博、偷盗等犯人中挑选并豢养了一批又一批的帮凶作为包夹人员,制定了一整套包夹制度,绝对禁止包夹人员和法轮功学员之间有任何人情存在,禁止互相馈赠物品。包夹的工作对外保密,甚至要求对自己家里人保密。包夹的任务就是24小时监视、折磨大法弟子,并记录她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供恶警策划整人方案时使用。包夹人员要是违反包夹制度,不是被罚延长劳教期就是调走。在这些包夹人员中,偶尔也能见到一两个良知未泯的,但绝大部分都是些毫无人性、只具魔性的帮凶。他们为了得到一点奖分提前解教,便使出浑身解数来诱惑、欺骗、威胁、虐待大法弟子。这种法西斯集中营里人整人的悲惨场面在莫干山劳教所这个人间地狱里比比皆是,甚至比马三家有过之。
大法弟子被关在包夹小组里。有的小组里关一个,有的小组关两个、三个,三、四个,有的多达四、五个。人多的房间,用柜子从中间隔开,严严实实象一堵墙,两边再用厚帘子挂在中间,将一间大房子分成四小方块或五小方块,每个大法弟子一小块地,或站或坐,放个痰盂在旁边,吃喝拉撒全在里面,24小时由两、三个包夹人员轮流监视着,不许多说一句话,多走一步路,否则,就是打骂或延长劳教期等一系列严厉的惩罚措施。
2003年中国年过后 ,“非典”来临之前,莫干山劳教所的恶警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几乎达到了疯狂的地步:每个被非法关押包夹在二楼的大法弟子,要么15-16个小时被强制齐步、正步、跑步的走队列进行体罚;要么被强制洗脑,以立正的姿势站着听对大法的造谣诬蔑录音或听包夹念邪书;要么15-16个小时被强制以军人姿态坐着看一些恶意编造的骗人录像来进行洗脑;要么24小时不让睡觉,轮流派一些丧失理智的邪悟者作帮凶,诱骗大法弟子走入邪途,手段伎俩及其狡诈、卑劣、残酷。
在此期间,四个大法弟子被关在二楼11组。她们是:周爱女、李育君、徐慧和潘素娟。周爱女是一位中年女性,温和善良,脾气非常好,连恶警有时也说她人不错。她已经是第二次被抓到莫干山劳教所非法劳教。在遭受到24小时不让睡觉的强制洗脑迫害后,她的大脑神经大面积坏死,连咀嚼饭菜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靠一些汤汁或吞一些汤水泡过的流食维持生命。最后在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时才被放回家。
李育君是一位五十来岁的老年人,意志非常坚强;徐慧和潘素娟都比较年轻,三十岁左右,也比较单纯,温文尔雅。
当周爱女被调走以后,11组剩下了三个大法弟子,六个包夹人员。屋里痰盂原来是三个,后来,徐慧被包夹带出去倒痰盂时,杂工不让拿回来,于是,屋里只剩下两个痰盂,三人共用。就连这,李育君的那个包夹也要使坏,不让李育君老人单独用,要拿走,让她们三人共用一个痰盂。在三个大法弟子的强烈谴责下,包夹才没得逞。后来在恶警的怂恿下,包夹让李老太太和徐慧共用一个,潘素娟单用。然而李和徐两人不在一侧,痰盂只能放在柜子底下塞来塞去,很不方便,为此李育君的包夹就骂老人连痰盂都放不好,什么乌七八糟的话都骂出来。在一个小小痰盂的使用上都是如此刁难大法弟子,对大法弟子的迫害由此可见一斑。
11组房间的门窗常年总是紧闭着,屋里光线昏暗,阴沉沉的。三个大法弟子从早上七点左右开始,被强制站着听造谣诬蔑录音,一直到晚上九点;从晚上九点到十一点站着听包夹念邪书,并被强制时时刻刻保持立正姿势,眼睛必须直视前方不能上下左右斜视,如果站累了,脚稍微歪一点,或手脚稍微动一下,或眼睛闭了一下,马上就会遭到虎视眈眈的包夹严厉的呵斥,并威胁要给她们抹风油精“提神”。三个角落里一天到晚叫骂声不绝于耳,交织着录音机里以最大音量播放的、由恶警指导员陈荣理(音)录音的诬蔑师父和法轮大法的魔鬼般的尖叫,混杂着房间里散发的一阵阵臭气,气氛及其阴森恐怖,令人窒息,这是名副其实的人间地狱!三个大法弟子旁边,一群魔鬼张牙舞爪,张着血盆大口,恨不得一口咬死你。在这邪恶猖獗的日子里,值班的恶警路过11组门口,总是扫一眼就匆匆溜走,有的甚至连看都不看就躲过去了;那些勤杂工路过时,总是加快步伐走过,或厌烦的骂一声“吵死了”;只有那些同样被包夹的大法弟子在被押着去倒痰盂路过这里时,才会放慢脚步,无限感慨!三个大法弟子在这种极其恶劣的环境中整整熬过了五十一天灵与肉生死挣扎的日子。
非典来临了,劳教所里到处忙于消毒、隔离,警察们被一批批隔离来隔离去。只有在法轮功专管中队中队长恶警叶黎即将被隔离时,它才叫手下把录音机拿走了。
接下来就是由包夹一天到晚念邪书代替了录音机强制洗脑,仍然还是强制站着听,包夹还是没事找事折磨大法弟子。可能劳教所不想在非典期间出人命,这时三名大法弟子才得以稍坐一会儿,但还是以站为主。包夹们也在欢呼,这该死的录音终于消失了,她们都说,再这样听下去,她们(大法弟子)不疯我们也要疯了。这话是说对了,那些包夹们一天到晚歇斯底里的变态模样,早已被劳教所教养成了疯子一般了。
在被强制听录音期间,大法弟子李育君老人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痛苦煎熬中度过的。李育君的腰部被包夹在恶警的纵容下打伤了,一直未得到治疗,在被强制以立正姿势站着听诬蔑大法的录音时,老太太根本就站不住,只能以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靠着柜子面勉强强地支撑身子,恶警和包夹们明知她身体不好,却借故说她站没站象坐没坐象,整天咒骂她、羞辱她,在她脚肿得连鞋都穿不进去的时候,包夹还偷偷把大一点的鞋给藏起来,逼她穿小鞋,还将老太太骗去走队列。老太太拒绝不走,在恶警的示意下,包夹找来塑料绳把李育君老太太手脚捆绑起来拖着走,老太太拼命挣扎,包夹怎么也拖不动。回房间后包夹就一直恶狠狠地咒骂老太太和她全家人,并伺机报复。恶警还借故说老太太力气太大了,只给她吃半份饭,另外半分被包夹吃掉或倒掉,开水也不准她喝。老太太只能在每天打扫厕所时,喝点自来水解渴,一直持续了几个月。直到非典来临之后,劳教所害怕非典蔓延,搞消毒、体检,才给老太太恢复吃一份饭。
两年多以后,受尽迫害的李育君终于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地走出莫干山劳教所这个魔窟,可歌可泣!李育君在莫干山劳教所遭受的迫害非常残酷,这里讲的仅仅是非典前后的一个侧面而已。
邪恶对另外两名大法弟子徐慧和潘素娟的迫害也一样残暴。徐慧原来是坐着的,可包夹不是嫌她手没放好就是嫌她脚没摆端正,要不就是说她坐着发呆。一天晚上,包夹嫌徐慧思想汇报格式没写好,要徐汇重写。徐慧不肯。包夹就不让徐慧睡觉,在恶警们的指使怂恿下,包夹们使尽毒计,残酷的摧残徐慧的身心。徐慧被折磨得双目呆滞,神情麻木,往日动人的神采再也不见了。邪恶残酷的迫害,使她更加认清了这场迫害的邪恶本质。
潘素娟在徐慧的前面,天天对着门口站着,身后是厚厚的帘子挡在中间,此时的她已被折磨得憔悴不堪,有时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不断的被包夹骂着。由于长时间站着,她的两条大腿肌肉已经僵化,毫无知觉,腰部稍微弯一下都非常痛苦。她没有妥协,对大法坚信使她正念面对这一切。她的善心、她的平和、她怀大志拘小节的品格深深感化了一位包夹。那位包夹悄悄对她说:“老大,(包夹私下里都叫大法弟子“老大”),我天天骂你,你生气吗?其实我不想骂你,可别的包夹都在骂,我要不骂的话,她们会打小报告的。”潘素娟微微一笑,平静地说:“骂我没关系,可是你整天这么咬牙切齿的骂法轮功,你觉得有必要吗?法轮功没害过你,你也没炼过法轮功,别人说的话是真是假,你怎么能知道呢?”包夹点点头说:“法轮功跟我无冤无仇,我干吗要骂法轮功,我还有几个月就要解教了,干吗要为劳教所卖命。”从此以后,每当录音机播放恶警的叫嚣时,屋里那两位包夹就敷衍几句,但却有气无力。没过几天,这位包夹就被调走了,临别时她偷偷把自己的布鞋送给潘素娟,依依不舍的说:“老大,你一天到晚站着,脚疼,穿布鞋好受一点。以后一定要小心呀。”这双布鞋一直伴着潘素娟,直到鞋烂得无法再穿,潘素娟才把它洗干净用一个干净的塑料袋包好送进了废品堆里。
在这个被邪恶层层封锁的魔窟里,平日里见惯了一群群谄媚邪魍的小人,见惯了堆起的奸笑后面的阴谋诡计,忽然发现了一个人的人性善的一面,是多么的让人欣慰啊!回来吧,人被迷失的本性。
善良、关爱本是人与生俱来的本性,然而邪恶的流氓政府却要扼杀她,毁灭她,反过来又无耻的叫喊着它在“维护人权”,真是流氓至极。
劳教所的恶警和那些被它们指使、纵容日夜折磨大法弟子的包夹们,面对着不畏生死捍卫着自己信仰的这三个大法弟子,那嚣张的气焰渐渐的熄灭了,她们戏称这三个大法弟子是“不倒翁”,无奈中夹带着几分敬意。此后,他们每天例行公事般的念念书混混日子,大概它们知道再卖命的迫害也没啥意思了,更何况非典已经来了,她们更加担心的是自己的命运,稍有一点发烧或咳嗽,都会把她们吓个半死,于是,害人的心,暂时渐渐淡下去了。
三个大法弟子在这段生死煎熬的日子里,始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体现着大法弟子的善念;对大法的正信,使她们以超常的精神力量化解了所有心理上生理上的巨大痛苦,尽了一个大法弟子的责任。这邪恶的迫害,不能动摇她们的信念,只能使她们更成熟、更智慧。
这些年来,莫干山劳教所恶警的伪善,迷惑了不少法轮功学员和她们的亲属。他们不断的给劳教所送锦旗,献殷勤,阿谀奉承,无知的助纣为虐,却无视大法学员被迫害的真实情况,加剧了恶警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时至今日,迫害还在继续,妖戏还在上演。
该清醒了,世人们!善与恶的表现,是在摆放着自己的将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