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师父所写的,“生在苦难中,挣扎以求生”(读《疾风劲草》)。我的确是这样的,我从小就看到父亲在文革期间被当着犯人来斗和抄家。母亲就是担心受怕吓成了心脏病,其实我父亲和爷爷都是做裁缝手艺的,说我家是资本家,三天两头被批斗,我记得我在小学读书时,同学都喊打倒我父亲的名字,我总是哭着不愿去上学,大弟弟也只念过三年书,二弟念完小学,升初中学习成绩全班第一名。那时是贫下中农管理学校,升学不看成绩,靠推荐,说我家有问题,不能让我二弟上学,结果考试得0分的升上去了,三弟也是念完小学毕业,妹妹还是我结婚后负担些学费念完高中,我十三岁跟父亲学裁缝手艺,我学会后又带弟妹也学做裁缝,为了生存,不得不很小就谋生自己养活自己,我结婚后因我父亲被批斗,丈夫家是老革命,中央有当大官的,丈夫当兵后在北京七机部工作,因他家政治条件好,要与我家划清界线,就是因为这些原因给我埋下了阴影,从此我和丈夫经常吵闹,我们长期两地分居,
我有四个孩子都是在农村出生的,有三个都是我母亲带到能上学才离开,最小的是女儿,出生有七个多月时,我母亲就病故了,我那时在农村农忙时干农活,农闲时就做裁缝活,就这样和我娘家人相依为命的过着日子,直到我母亲死后我才来到武汉,一家六口住在一起。丈夫的工作从北京调到四川后又调到武汉,至于工作调动的原因就不讲。初到武汉来,我还是靠做裁缝谋生。
我丈夫这个人不会拉关系,每次分房和加工资都没他的份儿,一直是低工资,六口人住在一个不到十平方米的小房子里,为了供养四个孩子读书,我只有拼命的干裁缝活,好不容易把几个孩子拉扯大,1994年的冬天,我的二儿子刚大学毕业就得病,去医院治疗到死亡共28天,离开人间时才22岁,这种打击可想而知,一夜之间我老伴的头发都白了,我几乎绝望快全身崩溃,从那以后我就没做裁缝活了。每天都伤心的痛哭,慢慢身体已支持不住,去医院检查说食道有严重的问题,需要住院观察,又是子宫瘤要开刀,去打针就花了几千元也不管用,哪有钱开刀啊!眼看就只有等死。
就在这时候,我老伴的同事送来一本《转法轮》书,叫我老伴学,我老伴大概的看了看书,他说写得好,有点象神话故事,听他同事讲,说他一身的病就是看这本书再加上炼功,所有的病都好了,还说他炼过其它各种功法和看医生都不好。当时我一点也不相信。我老伴叫我看看这本书,我不看,后来他把书又还给他同事了,我因病情越来越重,疼痛得受不了,我又叫我老伴去找他同事来带我去炼功试试,他去找了二次,说他很忙,没时间,那些天我都不能吃东西,吃什么吐什么,我又催我老伴快去叫他同事来教我炼功,记得那天是1998年12月7号早晨,他同事来带我去炼功,一开始学功就有反应,上吐下泻搞了三天,第四天好象什么痛感都没有了,我又叫他先把他的书借我看看,他很快把书送来,我迫不及待的一口气把这本书看完,本来我的眼睛因流泪太多,看什么都模糊,当那天夜晚看《转法轮》书时,看着看着,觉得眼睛看字越看越清楚,吃东西喝水也不吐了。到了第8天,我的天目开了,看到了法轮,又看到了师父的法身,那时我炼功非常精進,在以后的修炼中,我经常看到这看到那的,从此我再也不怨天恨地了,更明白了自己生生世世做了很多坏事,是师父把我从地狱里捞起来洗净,为了让我能修炼返本归真,时时刻刻都在保护我,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那时我们是集体炼功学法,直到1999年7.20就再也没在外面炼过功。当时有很多弟子去北京上访,为的是澄清事实,并没有参与政治,是个人信仰,为了有个好身体。我们几个功友把车票买了也准备去北京说句公道话,结果听说已经所谓的“定性”,心想我们去了也没用,后来把车票又退了。我记得离过农历新年差十天,我从楼上掉下来,把左腿摔坏了。因那时学法不深,没守好心性,所以拖了一年多也未全好,走路还要拄拐杖,再加上经常过病业关,后来一直未去成北京。
庚辰年12月23日夜,大概12点左右,4个恶警察来我家说有事要问问,当时我不知为什么这么晚来问事,为什么不白天来问,我又想,我也没做什么坏事还怕问吗,于是我就开开门让它们進来,一進门第一句话就问我对所谓的“中央定性”有什么看法,是否准备去北京?我实话实说,我是想去北京说句公道话,可现在还没筹到路费,我说这么好的功法可能还不被人了解,我告诉你们我的一身重病就是没钱看,炼了法轮功所有的病都好了,而且脾气越来越好,思想也升华了,《转法轮》这本书是叫人做好人才能好病,没理由把这么好的功法定为邪的。
它们一个问,一个写,说:“好,问完了,你跟我走一趟。”我说我家其他人都不在家,这半夜三更的往哪走,我不走。它们强制把我带到派出所,关进牢笼24小时,后又把我送到武汉市第一收容所和那些卖淫嫖娼的关到一个地方,当时我觉得对我人格上是极大的侮辱,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我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心里太接受不了,忍不住在那里放声大哭。有个同修来劝我说,不要哭,我们炼法轮功的人要坚强些,说他比我先抓進来二天。在那里感到同修们的温暖。
那时有些同修还以为修炼应该在那里吃苦。我们每天在那里加班加点做电池,吃的伙食简直不是人吃的,眼看快要过年了,连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年要在牢里过,每天超负荷的劳动,吃的是烂米烂菜,我还听到有个人说,厂家催着交货,赶快多抓些法轮功的人来,炼法轮功的人做事又快又好,要不然完成不了任务,还有一个和我住在一个房间的一个中年妇女,我问她为什么也关在这里,她说她是想找份工作,暂住在一个亲朋家里,一天夜晚她去外面到处走走,正好碰上一位警察问她是干什么的,要她拿身份证给他看,她又忘了带上,结果就被抓来了,说她是干不正当的,还强迫她按手印,还说如果马上交3万块钱立刻放人,要是没钱交,就要在这里做一年苦工,她跟我边说边流泪,说来武汉工作没找到还被关在这里,这就是以法治国。就这样我总算在这个黑暗的地方呆满了半个月,于辛巳年正月十一日下午1点多钟我小儿子接我回家。恶警还不让我回家,说还要送我去学习班,当时我小儿子看到我的脸肿得连眼睛也睁不开,他就在派出所大发脾气,问你们这些人都长良心没有,看看把我妈一个老人整成这个样子,她犯了什么法,要是真的没有王法,我也拿刀来杀死几个。恶警没有理由说服我儿子,只好让他把我接回家。
第二次是辛巳年闰四月二十一日下午又来一大帮人气势汹汹的把我家抄得乱七八糟,把我所有的大法书籍全都拿走了,我老伴从外面人回来看到我正在和恶警抢夺师父的像片,我老伴马上一手夺过来,这时闹得差点打起来,两个恶警把我拖上车,另外两个恶警把我老伴双手反扭着推上车,说我老伴是阻碍它们执行公务。这是第二次非法抓進派出所关押24小时后,还是送到住过一次的那个牢笼。我那时只想到为大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我心里跟师父说,我要绝食抗议迫害,请师父加持弟子。绝食绝水十七天。
我记得绝食快一个星期时,我感到快坚持不住了,心里想我一定要坚持到最后。当时很纯净的一念,并没有想别的,结果后十天比前七天的痛苦还减轻了许多,马上我就感到慈悲的师父在帮我演化能量,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大法的神迹在我身上展现。临走前一位警察跟我讲,说你今天下午打电话通知家里人来接你回家,是我老伴来的,警察和他说要付3百元钱办手续,我说我在这里也没吃没喝你的,凭什么要300元,那警察说你还在为这几百元钱争,只有你一人是叫家人来接,其他人都是派出所来接要写保证不炼功才能回去,要不写还要这里转到那里,那里转到这里的。
我老伴看到不给钱怕不让走,就和他们讲能不能少一点,身上只有200元。后来那警察就说算了,只当是你出了水电费的。这次我堂堂正正的和我老伴一块走出门,一出门老伴就说他昨天从陶家岭回来的,我还没想到恶警把他也关了半个月。简直疯狂到极点了,把没炼法轮功的人也关押起来!我们一路边走边说,他说真没想到活到五、六十岁还去坐一次牢,是什么世道啊!难道这是中国人权最好的时候吗?说着说着,伤心的泪水直往下流。
回到家里已八点多了,他又去买了个大西瓜和几个桃子回来,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说不知道,他说今天是阴历五月初八,我才想起是我的生日,我又看到我大儿子难过的样子坐在我身边,我问起他上班的情况,他说厂里领导说你妈是炼法轮功的,才不让你上班,儿子又说爸爸在牢里时,我去送换洗脱衣服,那里不让见,说给钱才能见,结果口袋里180元钱他们全部拿光才让见一面,回来连坐车的钱也没有,他说从陶家岭走回来两脚都打血泡了。看看这一连串,老伴在银行值班的工作也掉了,大儿子的工作也没了,实在伤心到极限,只有痛哭一场过了这个生日。
第三次是壬午年九月二十五日下午三点左右,又来一帮恶警再次抄家,又是把整个屋子翻得乱糟糟的,因有一口箱子锁住了没能打开看,我说钥匙在我老伴身上,要想打开箱子,只有等到明天,他们就走了,说明天再来。我想了想,我不能在家等着它们来,当天晚上,我去朋友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我把发生的情况和朋友家人讲了,他们马上就不高兴,没办法,我只好不看他们的脸色在他家又多住了一晚,第三天他们见我不打算走,朋友的丈夫就直说,无论如何你不能住在我家,赶快想别的办法,我说你帮我打电话叫我老伴送点钱来,老伴夜晚才来,他一来就发脾气,说我搞得大家都不得安宁,我也只好忍着不和他争辩,我说你给点钱我做路费,明天坐长途去我妹家,今晚你把我送上坐553公交车你就不管,我去我弟家住一晚。
因我弟弟也是反对我炼功,我心想我再不讲这些情况。哪知我弟全家人都不在家,我问他们邻居,邻居说他们前二天都回乡下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当时我急了,白来一趟,该如何是好呢,心想要是在外面坐一晚万一碰上什么人还以为我是小偷呢?而且还带有一些大法的书,左想右想,还不如回家住一晚,这几天因发高烧又没吃东西,也没洗澡,搞得很狼狈。回到家里老伴冲着我骂个不停,我说你看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你怎么能乘人之危呢?他说我就是要乘人之危你才知道厉害,我说我并不在乎你骂我,是怕你造罪。
我躺在床上看他越骂越凶,我也忍不住放声大哭,哭啊哭,忽然眼前金光闪闪,出现许多师父经文和《洪吟》里写的字句,我又激动又惭愧,感觉自己太渺小了,心里对师父说,慈悲伟大的师父啊!您在鼓励弟子要坚强起来,心里说着说着,真的师父坐在云层上微笑的看着我,这时我更激动得泪流满面,觉得自己太渺小、太渺小了,一切委屈全都消失了,这一整夜看到这么多奇迹,我想可能是我的主元神在另外空间真实的所见所闻,我一连好几天都沉浸在那一刻,这件事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我还跟几个功友谈了这些。
那些恶警把我家抄得乱七八糟后,我老伴整理东西时发现我二儿子自己翻译的英语磁带和一个小微型收录机不见了,老伴问我是否知道,因这是唯一的纪念品,一般家里人都不会动它,我联想到是否抄家被拿走了,我想这不是偶然的,师父说遇到问题不要绕开走,要找到问题的当事人,我悟到这是讲真象的好机会,当时抄家大多是派出所的人,有一个是居委会的人,我一定要找他们把问题搞清楚,后来我找到了居委会谈了此事,又找到了来我家抄家的警察,我说不是三二句能讲清的,我要求你们安排时间来我家我要详细的谈。警察同意了。
这位警察是我们管段户籍,一天下午与居委会小李来我家,我很热情的接待他们,一点也不动气,本着平和的心态和他们谈,我首先问,你们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来非法抓我,一遍又一遍的带一大帮人来抄家,我不明白我到底犯了哪一条法,而抄家把我唯一的纪念品也拿走了,我二儿子也不在人世,我们想念时放他的录音磁带,听听他的声音,这是人之常情,你们一定要把这三盘磁带和小收录机还给我,他说他还不知有这事,说他们是执行公务,我说我一身的重病没钱治疗,炼法轮功后所有的病都好了,脾气也变好了,思想道德也升华了,做好人有什么不对呢?我就讲一件事你们听听,有一次我买肉,别人多找50多元钱给我,我回家清自己所带多少钱才知道,我连忙退给人家,当时这位卖肉的人还说这年头还有这样的好人,连连向我道谢,我说不用谢,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因学这个功要求做好人才能好病,我说我所有的病都好了,他还说如果这个世界上人人都炼法轮功做好人,这个世界就太平了。是啊!看看今天的人类,为了钱什么坏事都敢做,如果继续滑下去,将是什么样的结果,很可怕的,我说我要不学法轮功或许也是其中一个,我说我们师父教人要以真、善、忍三个字约束自己做人,才有美好的未来。《转法轮》书上写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都是亲身体验到,我才相信的,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多大法弟子被打死、打残、倾家荡产和丢掉工作流离失所,用各种残忍的手段对我们进行迫害,我们真修弟子都不放弃呢?难道这还不说明问题吗?这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吗?
他们认真的听我讲了许多事实,也很感动。这个警察说,其实我们没说你们是坏人,只是政策要求不准炼法轮功的,如果你认为炼功对你身体有好处,你就在家炼,不要去外面。我说你们应该有正义感呀!同时也是摆放自己的位置。他说我不能丢掉工作呀,临走时答应帮我查一查丢失的东西。
还有其它方面对我全家人的各种干扰,象找上门来要我老伴帮我签个名,说内容都是现成的,你只配合一下,我们回去也好有个交待,经常打电话骚扰我家不知有多少次了,有几次搞得我有家不能归,对我的迫害是没完没了的,整个家庭不得安宁的过程我还不想往下讲。总之这几年来我给我家人虽然带来一些痛苦,今天我终于看到了希望,他们从不明白到明白了,他们都认为是电视里瞎宣传造成的,说简直是害老百姓,还常常为我们炼功人抱不平,也是逢人就讲说我炼功所有的病好了,这几年没有吃一颗药这是亲眼所见,叫别人不要再相信电视里乱讲。
回忆这五年来,我是一直坚信大法,坚信师父,一步一个脚印,几年如一日,五套功法哪怕有特殊情况少炼了,后来有时间我又补上,持之以恒,没有少炼一套,有些大法书籍都看了上百遍了。《转法轮》这本书看了二百多遍,时刻保持正念正行,堂堂正正的紧跟师父有序的正法进程,才没有走弯路。我知道这是大法的威力,是师父的承受和呵护,时时点悟着我,要没有这些,是很难走到今天的。我要在这一页写上:我最最慈悲伟大的师父啊!我们全家人向您表示深深的感谢!谢谢您的救度之恩!
看了9月1日和9月19日师父写的经文,更感时间的紧迫和做好三件事的责任重大,我想机会越来越少,我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虽要精进,和修得好的同修比起来,还差得很远,也很着急,因此,只有抓住这最后的时间,做好三件事,同时修好自己,珍惜自己走过的路,走好以后的路,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