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法以后时间不长就全好了。我真激动,为自己庆幸,有缘遇上师父,把我从痛苦中解脱出来。那时候,我就下决心按照师父要求做,精進实修。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前,各地就不断传来阻止学法炼功的事情,我就想法轮功教人修心向善,祛病健身,对国家对人民百利而无一害,为什么就不让炼呢?于是我就向各级政府包括中央写信,向他们介绍我修炼以后的身心变化,以此来说明法轮功是高德大法。
七月二十日,镇压全面开始了。十九日晚,他们抓了一批辅导员,二十日早我和几个同修就去了长春,到省政府要人。
九月九日我和同修一起去了北京,抓回来之后,被非法拘留了一个月。出来后学校二十四小时看着我,并让我写认识材料。开始我不写,后来大伙都劝我说:该写写,该做做。我就写了,当时不知道写的严重性,后来通过学法,我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在明慧网上声明作废。以后更加努力。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给家留了个条,十二日早就和同修绕道坐汽车去了北京(因火车抓的太紧),到北京以后,我看到天安门广场好几个警车,十几步一个武警,还有一队一队来回走动的解放军,便衣很多,如临大敌,当时我脑子啥也没想,就想怎么去证实法。
我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等横幅分别贴了两辆警车、金水桥汉白玉栏杆上;我想来一趟不能白来,临走时,我在天安门广场上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之后就走开了,和我一起去的好几个同修,就回来我们两个,其他的同修都被恶警抓走了。
回来之后我照常上班。当时形势很紧,不少同修被捕,被抄家。我当时也怕,也犹豫,我就多学法,坚定正念。我想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要跟师父走,我不能怕,什么也干扰不了我,我在做最神圣,最伟大的事情。
我家离学校骑车十五分钟,我就不骑车子,晚上下班回来的路上就在小区内、楼道里用彩笔和粉笔写“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等。后来就用纸写,接着用油印,黄纸红字往墙上贴。从七月二十日后学校不让我教课,后来让我管宿舍,上一天班休息一天。我就白天出去,有真象传单就撒,没传单我就印小字条出去贴,挂横幅。天越热越做,中午三十多度,大多数人都睡觉,没什么人在外面;冬天天冷没人出来,危险小。开始我不知道发正念,后来边做边发正念,我总觉得师父在我身边保护我。特别是越到节假日和敏感日我越多出去发真象资料,因为节假日我有时间。
我是负责发送材料的,发不出去我就自己做,只要能挤出时间我就做。我看到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中说:“无论为大法做什么,无论你在干什么,你们都把自己摆到大法当中,没有原来的那种我想要为大法干点什么、我想要如何提高。无论你们做什么,都没有去想自己是在为大法做什么、应该怎么样去为大法做、我怎么样能够为这个法做好,都把自己摆在大法当中,你就象大法中的一个粒子一样,无论干什么自己就应该那样做。虽然你没有明确的这样的意识,或你没有明确的语言表白,其实你们的行动已经是这样,这就是我看到的大家经过这一年以后发生的最大的变化。”
我心里真激动,师父说到我心里去了。我虽然不知道把自己当成大法中的一粒子,但是我觉得我应该这样做。常人还讲知恩图报呢,何况我们修炼中的人呢?师父在《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中说:“看上去是你们为大法做了你们应该做的,实质上是你们在为自己全面的圆满和回归而做。”我想我不仅为了大法,为了众生,同时也为了自己。
在讲真象中我有机会就讲,走亲戚办事讲,去商店买东西讲,买菜时给卖菜的讲,并且送给他们祝福卡,坐车给乘客讲,放学后到宿舍给学生讲。有一次我们学校校长和副校长来宿舍,我就引出话来给他们讲真象,从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讲起,讲修“真、善、忍”都是在做好人,接着讲天安门“自焚真象”。最后我说现在就是在火堆里救人,救出一个是一个,只要明白真象,将来都能有救,他们都明白了,其中一个女老师鼓掌说:“讲得好!考试过去了,打一百分。”
今年是我们高中同学三十年聚会,大学同学二十年聚会,两次聚会都要求每个同学讲三分钟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和家庭状况。我就想这些人能和我是同学就是缘份,我一定要让他们明白真象。我讲了我炼法轮功后使我身心受益,本来我的教学质量高,可就是因为我修炼大法,现在学校不让我讲课了,以此来说明对我的迫害,我的同学也有炼的,就同我一起讲。大部分同学明白真象后都表示不反对法轮功,我很为他们高兴。
我还往电视台、监狱、各级政府写信;还帮助那些不精進的同修走出来讲真象。
这些年我的正法修炼历程能写一本书,我做得好,师父鼓励我;我有执著心时,师父点化我。我走的每一步都是在师父的指引和慈悲呵护下走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