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走来反迫害 坝上讲真象
2000年7月邪恶跳腾得很凶,全国到处抓大法弟子,笼罩在红色恐怖中。得知要抓我们去县洗脑班后,我和另一位老太太洁梅(化名)连夜出走。我们知道河北坝上修炼的人少,就到那里去讲真象。
我们买了红纸、黄纸、胶水等,白天躲在庄稼地里制作标语,晚上到各村去张贴。我们两个老太太虽然都已60岁,但走路一点不含糊,每晚走个七、八十里不在话下。当时人的观念多,干扰大。邪恶常演化一些图像来干扰我,今天演化一只鞋(说我邪悟了),明天路上蹲只狗(前面有警察),有时还有声音和我说话:“别去啦,去了你也不顶用!”有一次我们正赶路,邪恶说:“你看看洁梅,人家才是大法弟子呢,你早就掉下去了,去了也白去。”我脱口而出:“白去我也去,你管啥呢?”洁梅回头问:“你和谁说话呢?”我才意识到不该说出声音来。
我们总共只有800元钱,大部份用来买纸。吃饭能要上就要饭吃,要不上就少买点。流浪了三个多月,身上的衣服已经抵御不了坝上的高寒了。我们先后到过不少地方,后来讲真象讲到一个公安家里,被抓,第二次被拘留。
二、否定旧势力 正念出囚车
2002年秋天,邪恶疯狂猖獗,破坏资料点,抓捕大法弟子。由于我家藏的复印机、资料等被发现,邪恶又抓了我。问我为什么家里放复印机时,我说:“咋了?大法弟子的事我不管谁管?”把邪恶噎得再也不问为什么了。
师父说:“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虽然在看守所失去了自由,但是每天不做饭、不刷锅,没有家庭琐事,没有社会纷争,竟然也起了安逸心了。号长好几次指着我说:“你该走了啊!”2003年4月已非法关押我6个半月,我悟道:我的使命是救度众生,不是“独修”啊。我求师父:“师父啊,我得救度众生,我得出去啊!”第二天早晨警察开门喊:“张玉花(化名)收拾东西。”我说:“要送我回家。”邪恶说:“劳教三年。”我心想: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
把我们四个送到高阳劳教所,一检查我和另一个小伙子身体不合格,不收,又拉回当地看守所。恶警开始托人走后门、送礼,第二天再次送劳教。
我想邪恶太坏了,送上礼迫害我们,不清除邪恶能行吗?车到涿州,警察去饭店吃饭,把我和同修铐在一起,又把同修的另一只手铐在车棚拉手上,锁上车门,又检查了一番后進饭店了。我求师父加持,手铐自动脱开了,同修在车棚上铐的那只手怎么也抽不出来。我求师父给松一下就行了,刚说完就听啪啪两声松了两个下子,手便轻易的脱出来了。我们发正念让门口的行人和保安走开,不到一分钟就都走开了。恶人们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前脚進饭店,饭还没摆上桌,刚买的高级防盗警车没叫一声,我们后脚就走脱了。
我们身上没有钱,从涿州走到北京房山,又饿又累,公家的旅馆不好说话,想找一个私人旅馆,问路上一青年,他说这儿只有一家私人旅馆,路边这家就是。我们和老板说丢了路费回不了家,老板说:“你们先進来住下再说。”第二天,老板安排同修到他儿子的公司上班,又借给了我50元路费让我回家。
我刚到永定门火车站,就看见昨天送我们的警察穿着便衣在四处找人呢!我说:“师父,怎么办?”脑海里出现:“女厕所,女厕所。”我便進了女厕所呆了一个多小时。我急得没法买票,在厕所门口有一个小伙子路过问:“阿姨你去哪呀?”我俩一谈是乘一趟车,他帮我买了票送给我。乘客都進站了,检票员空站在那里拿着钳子,警察见没人就走了,最后两分钟我進了站,踏上了自由的列车。
这一切都是师父的精心安排。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進行的。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啊!
三、邪恶没办法 汽车送回家
出走后,我在同修家中扎扎实实的学了三个月法,每天除了看各种资料、师父最近讲法外,平均两天看一遍《转法轮》,为证实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后来我到资料点和一对青年男女同修组成了“临时家庭”。2003年冬天,由于一协调人被抓后承受不住,使好几个资料点被破坏,几十名大法弟子遭绑架,一时间人心惶惶、草木皆兵。负责人说:“张姨,他来过咱们这儿,咱们随时有被抓的可能,您和小魏先出去躲躲。”我想,我不能拿着大法弟子的血汗钱去躲起来。小魏催着快走,我说:“我不走,坚决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它不让做资料就不做资料?它撵咱走咱就走?”就这样我们谁也没离开。只是增加了发正念的次数。
有一天,我们正做资料时,突然有人敲门,同修主张不开门,发正念让敲门人走。我想如果不开门有些不正常,就是不符合常人社会的理。于是我们赶快把机器推到床底下,用单子盖住满床的周刊、资料,开门一看是房东。我说:“眼看年底了,孩子们也不懂得早点把房租送过去,光着急的收拾家,还弄了一地烟筒灰(其实是墨粉)”。女房东说了几句客气话,男房东东瞅瞅西看看没发现啥,便拿上钱走了。
又一次去某地做真象时,我和小胡一组,他20多岁,和我扮成娘俩。做到一半时,一辆轿车突然停在我们跟前,抢了我的兜子和他的手机,不由分说的把我俩推上车。到警察局问我地址、姓名,我一概不说。又拿来照片问我认不认识这些大法弟子,我看了看说:“看着挺像佛,不认识叫什么。”警察把兜子拿过来说这里的传单和不干胶是你的吧?我说:“你们可真有意思,拿个兜子塞到别人手里,就说是别人的了。”我想绝不能牵连资料点和其他的同修。警察说:“拿出证据你就得承认了。”他们搬来也不知什么仪器,照完兜子照我。我求师父让他们照不出来,上面只有他们的手印了。结果他们蔫了。
关進看守所,每次被关我都不绝食,饿得没劲了他们想咋折腾就咋折腾你,而且也没力量讲真象证实法了,我和犯人讲了许多真象,有的炼了功。有个劳动号的小伙子明白真象后经常在过道喊“法轮大法好”,也没人管他。警察见我呆的挺自在,老和别人讲真象,就说:“你快走吧。”我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我想不能再流离失所了,该是堂堂正正回家的时候了,我说了地址被接回当地。
看守所关了我一个月,回到县公安局,上次往劳教所送我的警察好奇的硬要问我咋跑的。我说:“说了你也不信,都是师父帮的我。”这回又定了三年劳教,还是前两次送我的那几个警察。我在路上看带的手抄经文、发正念,他们瞅瞅也不管也不问。到了劳教所一查我浑身是病,什么白内障、心脏病、冠心病、高血压、供血不足,邪恶不死心,又把我拉到县医院去检查,结果“病”更多了,又把我拉回来。看守所不要,通知家里来接人,临走时,政保大队长指着我对派出所所长说:“她什么事也没有了啊,以后她想去哪去哪,爱咋炼咋炼,谁也不准干扰她,谁出问题谁负责。”就这样所长亲自驾车把我送回了家。
四、大法有整体 四方传《九评》
我们地区有两个同修被关在保定监狱,我和他们的妻子(大法弟子)去探视,接待的是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头,他说:“我看你们就是法轮功。”死活不让见面。扬言如果再来马上抓起来。我想我是神,他是人,人怎么能抑制神呢?师父说“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了,这回他显得焦躁不安,呆了几分钟就躲出去了,留下一个干勤务的,也没呆一会儿就走了。我们把写字台上的电话号码抄下来,等讲真象用。最后他们还是让我们和狱中的同修接见了。
2004年底,内蒙有几个同修被抓,我和几个大法弟子去要人,被扣了起来。驻地公安把我接回来,县委书记气得要命:“又是她,劳教她!”上次送我的警察说:“送也白送。”书记说:“白送也得送。”看守所所长对送我的警察又说了:“我这最多呆两天,多一天也不行。”第二天还是那几个警察又送我,说:“这次我们非得把你送進去不可!”我说:“你看我脸朝哪面坐着去,还得脸朝哪面坐着回来。”到那,央求了半天,送礼也不灵,结果又把我拉回来了。警察说:“哎!劳而无功啊!我算服了。”镇里把我接回来,镇书记说:“老张,你在咱们这儿爱咋折腾咋折腾,你就是整个给我裱出来也行(指贴传单),可千万别跑了,我们为你都花了五千多块钱了。”
《九评》问世后,亲朋好友、左邻右舍都讲的讲、送的送,我们村的村长、书记、主任、律师,我和老伴都亲自一起都送给他们,他们也表示非常感谢,可镇政府就没有那么好送了。我给镇书记打电话让他来家一趟,准备给他。可是他自己不敢来,叫了副书记和主任一起来。师父告诉我们要智慧和理智的讲真象,如果给《九评》,他们会互相猜疑谁也不敢拿,也许还会出乱子。于是我就只跟他们三人讲真象,他们很附和的跟着说。看到供着的师父法像还夸了几句。
今年夏天,我和另一位老太太去散《九评》,刚做完第一个村子,做第二个村子时,村里出动了许多联防人员,有两个人拿手电照到我。我想:“师父,怎么办?”脑海中出现了“正念显神威”,于是我发了一念“不让他们靠近我。”他们站在三、四米外说:“你是干啥的。”我说:“我是救度你们来的。”他说:“你快走吧,一会儿警察就来了。”我想这人挺好的,就想劝他退党:“你真是个好人,你叫啥名?”他着急的说:“你别管我叫啥,求求你快走吧。”于是我便走开了。和我同去的同修老太太在另一条巷子里也被人堵住了,半袋子《九评》真象被抢走了。第二天看到她挺自责的样子,我宽慰她说:“抢走就抢走吧,说不定他们也想了解真象要看呢。”
今年7月,我女儿家被恶警搜查家搜走很多《九评》和传单,把家中的大法书也抄走了。第二天我就去派出所要书,我说:“传单是捡的,书可是我买的,你得还给我。”警察很凶,不但不给,还扬言要抓走我闺女。
又过了几天,总觉得派出所的环境没正好,于是我又去找他们要书。这回他们态度特别好,一再的解释书都备案上交了。所长挺抱歉,亲自开车把我送回家,我想他们肯定都看了。这时我真正体会到师父讲的“了却人心恶自败”的法理。
另外空间的邪恶变着法的干扰,真是见空就钻,今年9月我進市里送《九评》,一手提了一大包,刚一下车车就开了,车门把我挂倒,下身在车底下,两腿卡着轱辘被蹉出去四、五米远,我从车底下爬出来,手还拎着两个大包。过路的都围过来看。我对司机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不讹你,你要记住法轮大法好!”司机感激的说:“记住了,记住了,都这样我还记不住吗?”我走了十来米,一想光和司机说了,围观的人那么多,也得跟他们说,就又返回人群说:“大家看见了啊,我是炼法轮功的,被汽车拖出那么远也没事,有师父保护着没撞坏,不讹他。”人群中传来老太太“啧、啧、啧”惊讶的咂嘴声。
以上是修炼中的一些经历,写出来与同修共勉,希望每个大法弟子都不负自己的使命,大法弟子“共同精進,前程光明”(《洪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