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刚得法一星期,尊敬的师父就开始给我清理身体。开始症状就象重感冒,全身忽冷忽热,关节发酸,咽喉肿痛,不停地吐出浓痰。以前感冒对我来讲就象家常便饭一样频繁,但这次感觉明显不同:不怕风,也不怕冷水,而且能吃能睡,但就是浑身难受。我及时悟到是师在管我,在帮我消业。我决定不再去医院。就在我感到最难受的第三天,单位一位同事多喝了酒,让我送他去医院吊水。我知道这事不偶然,是师父在考验我坚不坚定。我没有动心。安排好同事,我立刻返回单位,过了这一关。
接下来的一天,我感到所有症状迅速消退,痰越吐越少;再一天,我突然感觉一身轻,象卸了一副重担一样,人有重生的感觉。从此以后,我的体重迅速增加,体格也随之健壮起来。我亲身感受了大法的神奇。我如饥似渴地读师父的《转法轮》和在其它各地的讲法。但由于我们家人没人信神,我自己又受了几十年所谓的“唯物论”教育,所以在99年7.20之前,我对师父一直停留在常人的感激上。我认为师父是品行极高的气功师,对法理也没有更高的认识,对偶尔见到的超常现象也没去多想。
99年7.20铺天盖地的打压发生后,我在惊恐之余進行了理性思考。我开始意识到,选择法轮功已经不是简单的选择了一种身体锻炼的方式,而是选择了修炼,是对前途甚至生命的一次抉择,前面可能会有想象不到的压力与苦难。我的选择对吗?师父的法对吗?回想起自己得法两年来身心发生的巨变,我的头脑渐渐清晰起来,心念也随着坚定。我觉得大法与师父没有错,我的选择没有错。我顶着来自社会、亲朋的压力继续看书和炼功,并逐渐的在法上认识法。
随着大法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开始向人们讲真象,但由于怕心,常常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确信对方不会出卖我才敢讲,因此,讲的范围很小,讲的也很艰难。我现在认识到,当时除了怕心,正信不足、正念不强和对这场迫害的邪恶本质认识不清是产生心理障碍的根本因素。
2003年我们家经历了一场磨难,使我对修炼的严肃、修炼与正法关系的认识开始升华。一天,我爱人(同修)与几位同修突然被恶警逮捕,并遭到殴打、戴铁镣,不许上厕所,不许睡觉等非人迫害。我在承受着巨大社会压力中想到了自己作为一名大法弟子此时的责任。我想我不能等,不能怕,要走出去揭露邪恶与迫害,救出同修。
我抓紧时间向同事讲,向领导讲,向司法机关讲,向亲朋好友讲,怕心在讲的过程中慢慢消减,效果也越讲越好。也由于被关押的几位同修正念正行,几个月后,妻子与其他同修成功获释。这场迫害警醒了我们这一地区的同修,他们同我一起见证了迫害的疯狂与邪恶,看清了其本质。同修们都陆续的走出来,投入到讲清真象的洪流中,很快使我们地区的形势发生了大的变化。经过这场磨难,我悟到:讲清真象是解体邪恶,制止迫害的法宝,讲真象的过程不仅是揭露邪恶反迫害的过程,也是去怕心的过程,更是救人的过程,证实法的过程。
单位有位同事,因不明真象,在一次开会时讲了几句对师父不敬的笑话,当时我心里很难过。碰到困难了不能绕开走。一次我和爱人发真象资料,我特意给他留一份,当我们走到他家门口时,发现旁边一盏路灯特别亮,而且有一大群人在灯下聊天。我想:这怎么办呢?那些人怎么不离开呢?正想着,灯突然间熄灭了,停电了。人们一边埋怨一边走散,我迅速将资料从门缝里投進去,刚转身没走几步灯又亮了。爱人小声对我说:是师父在帮我们啊!我会心的一笑。过了几天,那位同事主动向我打听天安门自焚的事。从此以后,他不但不再讲对师父不敬的话,而且还主动在同事中做正面宣传。从这件事上我悟到:只要我们心在法上,心在救人中,师父时刻都在看护着我们,帮助我们,我们就能做到心想事成。
2005年2月师父发表《向世间转轮》,我的身心经历了又一次考验,又一次升华。那天,一位同修告诉我退党的情况,我迟疑了一分钟,而就是这短短的一分钟,却是对我根本执著一次严峻考验。当时我想退出后如果网上将我的名字公布出来,单位领导和同事怎么看我?更严重的是丢了公职怎么办(当时不知道化名的事)但我立即想到这是人心,是怕心,这是我要去的根本执著。一分钟过去了,我坚定下来:不就是公职吗?我能带着对公职执著的心圆满吗?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退了!几天后,同修告诉我,考虑到我的具体情况,用化名给我退了。我知道是师父看见了我一颗坚定的心,在保护我更在鼓励我精進。退党之后,我出现了多年未见的重感冒的症状。我清醒的意识到这是共产邪灵不甘失败在垂死挣扎中迫害我。我加强发正念,邪灵很快被清除。清除之后,我又一次有了脱胎换骨重获新生的感觉。
我同许多同修一样,几年来,经历了从练气功祛病想求得一个好的身体,到一个普通修炼者,再到一名真正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的转变,经历8年磨炼,我的身心在大法中不断向上升华。现在我真正体悟到大法的高深和正法的严肃。我们的责任重大而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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