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后,法院的三位工作人员送来了“起诉通知书”(以利用邪教破坏法律实施罪被起诉)让我签字,我牢记师父讲的不配合的法理,拒签。对他们说:“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个人的恩怨,我对事不对人,今天谁来我也是不签。”问我:“你请不请律师?”我回答:“不请,我也不去。”又问:“开庭去不去?”我说:“不去。”他们又说:“十天后开庭。”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对待三位工作人员,努力的做好自己作为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一切。
在这期间每天我都抓紧时间多学法,对于法院开庭的事连想都不想去想,但是法点到了我的错误:不敢正视它。于是我就正心,要求自己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正视这件事,挖执著的根。那时间家人看电视偏偏电视上播放的事是监狱的事,画面上显现的牌子也是××监狱医院病区。网上看到的材料也是揭露邪恶在××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家人也催促准备好去监狱的衣物,说:“你逃避不了审判!”这是邪恶在利用他的嘴在说,我就发正念清除邪恶。此时法也点醒了我:谁安排的也不算,不避开、不逃脱矛盾。
我正信大法是圆容,能够破除非法,因为法中有此智慧。我越学法正念越强,越学法头脑越清醒、越理智。即使面对的是法庭开庭我也要做到师父说的:“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但是这样做也决不等于认同它、承认它。另外从另一个角度讲“以利用邪教破坏法律实施罪被起诉”还不是一般的不正,这是污蔑、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就是邪恶的表现,就是要清除的。从法中我悟到和大法弟子要多交流,认识到这不是我的一个人的事,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大家在这件事上都有提高的因素在里边。于是我就走出去听其他大法弟子谈自己的认识:他们都认为我应该走。有的说流离失所也是可以的,在家这样等着不对,这不等于主动被邪恶带走吗?大家都很着急。
可是我是怎么想的呢?我就想,它们说开庭我就动一动,我这不是被它们左右了吗?但是他们都这样说,直接的、间接转达,我也别悟偏了。学法中点醒了我:“凡是在常人社会中叫你去得到好处的都是魔。你在常人中得好的,过不了这一难,你就提高不上来。”(《转法轮》)那我就是以法为师,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做,不避开它、不逃脱它、正视它、面对它、清除它。决不能走偏一点,因为路是很窄的,悟到就做到。另外我为什么要流离失所呢?正法时期我们大法弟子应该有一个公正、合法的修炼环境。大法弟子考虑任何事情到要以法为大,都要首先考虑到法,要圆容法。假如哪一天真的结束了这件事情,而法院开庭审判大法弟子的这件事我们没有否定、没有破除,那不行哪。
这期间也有感觉压力大不太精神的时候,可是每到这时候总是想起师父的法,“正法弟子啊,这场迫害都走到这一步了,大法已经在正法中走到这一步了,我们还怕什么?你们不是已经看清了你们的未来吗?所以对于这些邪恶来讲,对于它们的安排来讲,你们只要正念足就能否定它、排斥它,使它不起作用。”(《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马上我就精神了,就知道如何做了。这样不知不觉就过了开庭的时间,一问家人日期才知道已经过了两天了。怪不得两天前的那几天,头脑中总是出现师父的法”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另外由于法庭开庭的时间上了明慧网,所以我地区的大法弟子那几天都整点发正念。就这样第一次开庭被否定了。
隔了一天,家人接到院方有关人打来的电话,将第二次开庭的时间通知家人。我不理会这些,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今天所表现出来的各种各样的问题,都是留给历史的参照,表现上是复杂的,看上去是无序的,实际上非常有序。就是留给历史在将来针对不同时期出现的问题,应该怎么对待。”(《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看了师父的法,对我触动很大,认识到我们今天做的一切都很重要。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努力,一定要做好。这期间家人也曾接到过电话,让他在屋里面配合一下。邪恶的压力很大,我心里对师父说:“弟子能做到,能走到底,请师父放心。”这期间也有大法弟子劝我走,但是我在法中没悟到走我就不能走。我跟有的大法弟子说:“我能否定这件事。”我中间接到一张小纸条,上面这样写着:X月X日,×××法院审理大法弟子××一案,……请大法弟子发正念。从中我体会到一股正的力量,认识到大法弟子是个整体,彼此都在关注。我那时的心态是:什么都是无所谓的,能够面对一切。就这样第二次开庭又被否定了。
在被迫害中证实法压力是很大,但我决不能走错一步。我就排除种种干扰抓紧时间多学法。通过不断的学法,我不断的认识着法,同化着法,对自己在正法期间如何走正、如何做好越来越清晰了,深深体会到真的是很窄的一条路,走偏一点都不行。同时法也点给我:“不只是你们清除,如果修炼人清除不了,那神、直至更高的神,也要参与清除。”(《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所以我心里就更有底了。
师父说:“哪里有问题我们就上哪里去讲真象,法官、律师、牵扯的方方面面的人物,我们都去讲。人心正了,法庭就会站在正义一面。”(《在2003年美中法会上的讲法》)于是我就悟到了要给庭长写信来讲清真象了,并签上了我的名字和地址。信写好后我正准备好好检查一下,因为此事非同小可,并不是简简单单我一个人的问题,法院一方牵扯到的人都是要看的,他们会透过这封信来认识大法弟子、来看大法的,这是在证实法、在讲清真象、在救度众生,是非常严肃的。我把这封信寄出去的同时在心里说:我真的在救度你们,我真的是告诉你真象,我真的在有意使你们变好。我知道这封信——正的物质在另外空间已经形成了,起的作用也一定是好的,在另外空间清除着邪恶,在人这儿也消除着那种嚣张的气焰。
信发出去的前后,法院一方的有关人士给家人打了二、三次电话:开庭得去,开完庭再回来,有事好商量,不去不好办,实在不去,那就抬去,并让家人在屋里配合一下。此时我的心非常平静了。晚上四点多钟,家人给有关人士打电话,问明天来不来,对方回答:“××身体不好,开庭又不去,明天就开不了庭了。”就这样,这一次开庭又被否定了。经过这三次之后啊,我发现邻居们都变了,以前回避我、躲着我的,现在都主动的和我打招呼了。
十多天后,法院的庭长、陪审员、法警到我家,我热情、慈善的对待他们。庭长说:“我们给你对象打了好几次电话了,商定开庭的时间。今天院长让我们来和你商量一下明天开庭你怎么去,是来救护车抬你去呢?还是法院来车接你去呢?当然不会象对待其他刑事犯那样戴手铐子。你选择。”我说:“我选择不去,因为我没有罪。我发法轮功真象传单的目地就是告诉人民和政府法轮功好,讲真善忍,能祛病健身、能提高人民的道德标准,对任何国家和人民都有百利而无一害,这样好早日结束对法轮功的迫害。”他们听后笑了,我边讲真象、边发正念。最后庭长说:“走,回去!”因为他再听下去,眼泪就要流出来了。我知道他心里想的是:非常不愿意管这件事,尽所能办监外执行。可是监外执行也是我要破除的。
他们走后,我认真、理智的想:关键时刻不能走错一步。只有我按照大法的标准走正、做好,我才能正不正的,才能救度众生,才能证实法。我抓紧时间多学法,整点发正念,及时清除我思想深处不自觉的对旧势力安排的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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