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来的修炼道路,每一步都有一个故事,其中有多少师父的点化。在病业关上,在心性关上,在魔难来时,师父或在梦中,或在书上,或借事物,或借自然环境点化我,使我豁然开朗;或批评,或鼓励,都使我热泪盈眶。这些故事顺手可以采来一把,象一朵朵晶莹的莲花,每一朵都折射着师父的慈悲,开满我的修炼道路。
一、险些错过这万古机缘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这么好的功法,我们今天给你拿出来了,我已经捧给你了,送到你家门口来了。这就看你能不能修,能不能行。你要能行呢,你就修下去;你要不能行,你要修不了,那从此以后你再别想修炼了。”读到这段话,我感叹不已。因为生生世世业力的阻碍,险些错过这万古机缘。
94年就有人给我介绍法轮功的神奇,那时我是一个无神论者,根本就听不進去。直到1998年10月,我婆母得法了,那天她从炼功点上带回一本《转法轮(卷二)》,我心里发笑:斗大的字不识一个,还看书了。她问我看不看,我不屑的说“没空”,但又转念一想,看看讲些什么也无妨,于是我叫老人把书留下。那天晚上我看“卷二”,边看边笑,只觉得师父讲的很有趣。到了半夜,头突然很痛,熬到第二天早上,我拿来去痛片,心想:看这书厉害,还是这药厉害,然后倒在沙发上,等开水凉了就吃药。大约半小时后,水凉了,头也不痛了。我把药丸又放瓶里,鸡蛋大的瓶口,却放不進一粒小药丸,去痛片滚到墙角,我又捡起来,准备下回再用。这时我的脑子开窍了:这玩意儿就这么好吗,掉了还捡回来?于是扔了,从此扔掉了伴我几十年的去痛片。
我立刻请了《转法轮》回来。当我读到“常人看不到这层理,他认为受了欺负了,他受不了:你打我,我回头得打你。“啪”回给他一拳,把这个德推回去了,俩个人都不失不得。”这段法时,我哈哈大笑,然后翻着师父的像说:“喂,李大师,你怎么讲起来这么好听?”我按捺不住自己的欢喜心,一连三次翻着师父的像,不知天高地厚的笑,在心里和师父讲话;第三次时,我忽然觉得师父的微笑中透出威严,有一种不可嬉戏的凛然正气,吓得我心里直发毛。以后有三天我都不敢看师父的像,我又觉得很委屈:“我不就看看师父的像嘛,我看不见师父本人嘛?”我又壮着胆子翻到师父的像,这次师父确是那么和蔼,很亲切,很亲切。我哭了,我说:“师父,你收不收我这个满身业力,满脑子坏思想的徒弟?”至此,师父彻底收服了我这颗野马似的常人心,我从此归依法轮佛法。
《转法轮》第三讲还没有读完,我一双胳膊就痛起来,痛得很奇怪,就象涨水似的,从骨头往外涌,涌一阵,特别难受,一会儿又开始痛了,并且螺旋似的从膀子向手臂发展。到晚上,腿骨也这样痛起来,我想:“怕是得了骨癌。”我那时还没有悟到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呢。两天以后,我浑身轻松,什么症状都没有了。现在想来,师父不知用了多少慈悲点化我,可因自己根基太差,老是点而不化。
二、迈出在证实法的路上第一步
我得大法修炼才9个月就遇上了7.20大迫害。那时我还抱着一大堆执著心到处追着找师父又出了什么新讲法。7.20以后,经过短时间的彷徨,我下了决心:今生今世我信定李洪志师父了。
2001年6月,我迈出了正法路上的第一步。那时城里的同修一车一车被非法抓捕,到处一片恐怖。当我把第一份传单放到电话亭上时,我的心跳动不止,手脚打抖。我问自己:“你这是干什么?同修为了宇宙真理在坐牢,在受刑,在失去生命,你就不能奔走呐喊一声?师父蒙受不白之冤,你出来向世人证实一下都这么怕,你算是师父的弟子吗?”正念上来了,我走街串巷把一叠传单发放完了,我双手合十,遥望星空,心想:“师父,也许弟子做的不好,但是弟子会逐步做好。”
以后的日子里,我发放了大量的传单、光盘;贴了大量的标语;挂了很多条幅。城里电话亭上、门市上、树枝上、公园的石凳上、公安局的大门口、举报箱、车站、客车、货车、医院、国道两旁有我发放的真象资料。有时公安手提电棍从我身边过去,心里虽然有些紧张,但也冷静多了。我在城里有亲人,有投宿点,熟悉线路,我依靠着这些便利条件做着证实法的事。
我住在很偏僻的山区,丈夫在外打工,很少回家,儿女都有自己的工作,离我很远。在邪恶猖狂时,同修们就把资料转移到我处。时间长了,同修们就有了依赖之心,资料来了,往我这一送就了事。往往是第一批还没发完,第二批又来了,同时我也感到了压力;于是我鼓励同修们都出来做,人多力量大,同时也扩大了区域。
三、第一次被绑架 堂堂正正回家
2002年4月,因恶人陷害,那天晚上来了一车人把我带到镇上治安室,有武装部长、妇女主任、一个驻村干部等。一个戴眼镜的×书记称它是管法轮功的,对我進行了非法的审问。
问:“你炼法轮功吗?”
答:“看过书。”
问:“书上都说些什么?”
答:“说重德行善,讲真善忍”
问:“你以后还炼不炼?”不答。旁边有人插话:“叫她骂她师父。”
问:“你骂你师父。”
答:“我不会骂人。”
问:“你不骂我们送你到××处关起来。”
答:“我说过了,我不会骂人。”
×书记跳起来:“咦!我还以为捉错了,原来捉到一个真的。”旁边有人点火:“老×,你今天遇到高手了,我看你怎么办。”
问:“你表个态,法轮功是反党,好还是不好?”
答:“我不会讲。”
问:“我们教你,你也不会说吗?”
那书记说了两句不好的话。那记录的可气坏了,向×书记发火:“我看这怎么记,我记不下去了,她不按手印你还没有办法。”说完把记录本往书记那儿一甩,走掉了。那书记把记录本一划拉说:“其实,我说这也不起作用……”我立刻接着说:“对,对,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其实我了解法轮功,我也知道法轮功的祛病奇效,真善忍好。”那书记吓坏了,咬牙切齿的指着我:“×大姐,你还说,你还敢说,你嘴巴多。”我没再说什么。那书记叫辆摩托车把我送回来了。
这下我在全镇出名了,有个党员说我不划算,被弄成了重点,全镇党员大会上×书记说全镇有十几个炼法轮功的,只有一个最顽固,叫她骂她师父,她就是不骂。我听了却有几分高兴,这也算顽固?我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那才坚如磐石。
回来后,我好几天食而无味,老实说,虽然被平安送回,怕也不是太怕,好像脑子是空的,但这关过得并不好,在邪恶面前,只有招架,我应该更加主动讲清真象。
在以后两年没人找我的麻烦。我从镇上堂堂正正回来了,举报我的人吓坏了,转三转四的向我辩护他的清白,嫁祸别人。我说:“不是××举报的,她不知道我有书,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他抵赖不了,就耍流氓嘴脸说:“是我报的又怎样,现在正打击这个,你要记恨只有闷在心头。”我笑着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那人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敢见我,有时把眼睛顺开,有时从另一边走了。
四、第二次被绑架
2004年4月一天下午6点左右,又来了一警车人,派出所所长、武装部部长、610负责人等全来了,非法抄了我的家,抢走了大法书、讲法磁带、歌曲磁带、炼功磁带和录音机;还搜走两份我的心得体会,是我修炼后身心巨变的真实记录,是师父给我祛病消业,同时又唤回我迷失的心智的真真实实的故事,是我对师父对大法发自内心的崇敬和赞美,也是我计划用来讲真象用的。那些人问我还炼不炼,炼就抓人。我说:“那当然炼啦,如果没有他博大精深的内涵,没有祛病健身的奇效,你们强迫我炼我还不炼呢。”
我丈夫根本无视我修炼大法后身体的健康和为家里节约的医药费,讲真象他不听,放真象光盘他不看,还扬言如果我敢去发传单,要把我骨头锤散等等。这次他完全站到邪恶的一边,恶狠狠的叫他们把我抓去,爱关多久关多久。
在被劫持的一路上我坚持发正念。我望望暮色苍茫的天空,心里很平静,这红尘人世,我跌得鼻青脸肿,争争斗斗,造业一生,喜得师父传我大法,归正我的身心,如能追随大法而去,我今生无悔。但我要走我师父安排的路。
公路上,警车开不动了。不法人员们只好又叫来一个警车。派出所所长坐上来就说:“炼法轮功,炼得饱啦?”我说:“翻遍法轮功的所有的书,没有这种说法。”所长说:“那法轮功讲什么呢?”我说:“讲真善忍,叫人重德行善,对世人、对家人,都要先考虑别人。”他说:“那天安门自焚是怎么回事?”我说:“如果天安门自焚是炼法轮功的,全国有一亿人修炼,都应该去自焚,为什么就只有那几个呢?现在演电视,把头砍掉后在地上打滚,可那是假的,在演戏。”所长没说的了。
到了派出所,我继续发正念,一会儿那边传来“古怪歌”,看守我们的人跑去叫关了。一会儿他们又将影碟机抱来播放真象光碟给我看,这时屏幕上出现了“是自焚还是骗局”的字幕,他们要关,我说:“别关,看看怎么解释嘛。”他们赶快关了。
我被一个小警察问话,我从修炼的角度,从科学的角度,从常人能理解的角度证实了大法。几个小时后,问我还有什么话说。我说:“希望人都按真善忍为人,多做善事 。”他写上后,叫我按手印。
第二天,他们判我15天拘留,我拒绝签字,我说:“我又没干坏事,为什么拘留我?”他们眼神里有佩服,也有无奈。我被送往拘留所,一老一小两警察怕我跳车,把我夹在中间。老警察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五、见证同修的伟大 有缘人得法
到了拘留所,×所长一听我是炼法轮功的,就恶狠狠的说:“在所里不准炼功,否则我要锤肉。”又问我的生活费谁交,我说不知道。他暴跳如雷的说:“不知道就莫吃饭。”晚上开饭了,我果然不吃。送饭的女人问我为什么不吃,我说:“我的家被派出所给破坏了,丈夫怕受株连不管我,孩子们在很远的地方打工,我没钱,是×所长不准我吃的。”
被关的常人(本室的、隔壁的)一听就吵起来:“为什么不吃,他拿车送你来吃的,请你来吃的。”“是他们搞出来的,破坏家庭,还不给饭吃,太黑了。”
“谁希罕吃这里的饭,叫他们送你回去吃吧。”我谢过这些素昧平生的朋友,不管他们做了什么错事,那一刻,他们的心是闪光的,他们使我感受到人心善的一面。送饭的女人汇报了×所长后说:“吃饭吧,×所长爱开玩笑,他这人有口无心。”同室的常人给我把饭端来了,劝道:“吃吧,别理他,吃吧。”在这种情况下我吃饭了。
每天收号时要站队,要喊报告词,但我从来不喊,谁来都一样;有时叫重来,我还是不喊,他们也就算了。
在拘留所前面7、8天平平静静,我背法、炼功、发正念照样進行。派出所的警察没动我一指头;拘留所女警察几乎是说好话一样叫我在所里别炼功,对她们影响太大。去年国安队不法人员抓進来很多同修,就在三楼办洗脑班,同修们对邪恶坚决的抵制,绝食抗议,绝不转化。不管老弱妇孺,人人都被打的浑身青肿、紫血。同修劝告警察别做坏事,否则天理不容。
特别谈到一个女同修,当常人时,是国家干部,为国家创收多少万元;修大法以后做得更好,不贪、成绩显著。因她坚修大法,免了她的职;法庭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判她和她丈夫离婚;又非法判她四年刑,她度过了一千多个苦难的日日夜夜,拒不转化,坚决抵制。她的正念正行在同修中传为佳话。我不禁想,一时的正念容易,这长久的正念是多么难能可贵。我進拘留所时,洗脑班已垮了,我双手合十,感谢我的同修作出的巨大付出,才有今天的宽松环境。
那天晚上收了号准备睡觉,一辆警车突然开进拘留所,车子刚停,就传来一个惊天动地的声音:“法轮大法好,生命需要真善忍,还我师父清白!”喊得整个拘留所颤抖。一会儿又高喊“警察打好人,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 ”;“白”字没出口,就没有声音了。我们涌到窗前,见那同修被剥了衣裤,只穿了一条短裤衩,被四个人抬脚抬手塞進车里,那车子象做贼一样跑了。
我的私心、怕心暴露无遗,一点没有同修那种生死何惧的神的风采。警察立即吼我们:睡觉。我睡不着,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也在担心同修的安危。一个警察遛到窗口,见我没睡,凶神恶煞的吼我:“你怎么不睡?”我说:“睡不着。”“收号这么久了,你不睡,你要干什么?”“不干什么,发生这样的事谁能睡得着?”他口气软下来说:“睡,自己快睡,没什么事。”
大概一小时后,那车又来了,我放心了,同修还活着。一会儿,同修就被转到××寺去了。第二天,有从××寺转过来的同修说他在那边也喊,警察怎么打他都喊,哪个警察打了他,他就把它的名字喊出来,无所畏惧。
修炼是严肃的,今天的宽松环境是同修付出惨痛代价开创出来的。我手扶铁窗,外面是大千世界,我默默地背着师父的诗词“发心度众生,助师世间行;协吾转法轮,法成天地行。”(《助法》)我热泪盈眶:师父啊,弟子是合格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吗?弟子做到“助师世间行”了吗?
同室有个因开“堂子”被判刑两年的妇女,40多岁,她花了几万元钱才到这个所来,她来了快一年了,她在拘留所接触了大批的同修,洗心革面,在严酷的环境中,她走入了大法修炼。她能背师父的许多诗词和经文,但她没读过《转法轮》。她讲她明显的感到法轮在身上旋转,感到师父给她调整身体。她炼功很能吃苦,得法不到一年,双盘能盘一个多小时。我和她谈心得,她把里面同修的事讲给我听,我把外面大法洪传世界,江鬼在多国被告上法庭的消息带给她。我们一起背《洪吟》,一起炼功,一起发正念,一起给進来又出去的常人讲真象。有的常人看到我们发正念,也双目微闭,单手立掌于胸前,她以为在这里的人都得这样做。
六、解决资料短缺 越来越走向成熟
我被如期放出,回到家里,丈夫对我干扰甚至迫害;社会上一些世人对我的坚定不理解,给我形成一种压抑,但根本动不了我的心。后来丈夫又出去打工了,带走了所有的钱,我生活很清贫,但心情轻松,在劳动之余,安安静静的学法炼功、讲真象。
2003年,给我们送资料的同修被抓了。因平时同修送资料来,我们不问同修住处,也不问电话号码,也不问资料来源,所以同修被抓以后,我们就像失群的孤雁。我们镇从2003年8月份就没有了资料,以后都是通过亲戚找到邻县同修给,我去拿。
同修们制作的护身卡在我们镇供不应求,护身卡的神奇通过人传人,心传心传到常人中去了,因为我们直接接触大面积的农民,一些中老年人对护身卡是很相信的。
一天我拿资料回到小镇上,同修们都翘首以待,他们得到师父的经文和资料都心满意足。我看到同修对资料的这般渴望,我想起我丈夫的愚顽,对大法抵触,经济上对我卡压,不禁又动了常人的气。同修们说我不修口,不向内找,不像修炼人,尖锐坦诚的批评我。
为减轻大资料点的压力,我自己开始动手学电脑,学上网下载。虽然资料点还没有正式成立起来,但我相信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自己会越来越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