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以后,为了证实法,我于2000年11月去北京天安门上访,被恶警劫持到北京海淀区看守所。他们问我姓名、住址,我不说,他们就指使刑事犯把我的衣服扒光,20多人轮流打我。打昏过去就用冷水浇醒。醒过来后继续打。他们还用圆珠笔扎我的眼睛、乳房、手心和脚心,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墙上撞。他们怕我叫喊,用袜子塞住我的嘴。他们打累了,就叫我做“爬墙壁虎”,或者叫我大弯腰,把头放在两腿之间,倒了就打。打得我体无完肤,全身都是紫黑色,头肿的老大,两眼充血,眼睛肿的睁不开,看不见东西,嘴张不开,吃不了饭,双腿走不了路。他们把我迫害得面目皆非,几乎没有人形了。
当上面来人检查时,他们怕看见我,就把我放“风圈”里,并把我的嘴堵上。
恶警们看动硬的在我身上不起作用,就来软的,问我为什么信法轮大法?我说就是为了修炼,而且我自从得法后从前的多种疾病都好了。恶警说:“你写个决裂书,就放你回家。”我说不会写,没念过书,他们又让我骂师父、踩师父的像,被我拒绝了。他们就用电棍电我。我被他们迫害得经血不止,达半年之久。为了抗议他们的暴行,我绝食了十三天以示抗议。
当我身体稍有好转,刚能走路时,他们就判我劳教一年。被转送到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此处更邪恶,稍不随意,就非打即骂,整天受他们的折磨。后来他们将我遣送到北京市大兴县新安劳教所。在新安劳教所里,他们叫我写揭批材料和决裂书,我说不会写,没文化,他们就让别人代写,让我抄,我说不会写字,抄不上来,再加上我被他们迫害得经血不止,有时大流血,两腿也不好使。
到2001年10月份期满时,他们怕我回家后揭露他们的罪行,有所里的人和大队长、中队长都分别找我谈话,叫我回家后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可见邪恶有多么心虚。
2001年10月,我又汇入了正法修炼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