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我有缘修炼法轮大法后,多年严重的关节疼痛不治自愈,当时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可好景不长。1999年,独裁专制的中共江××开始疯狂镇压法轮功。作为炼功受益者,最起码应该站出来说明法轮功的真象,在四处投诉无门的情况下,我决定进京上访。
1999年7月,我准备去北京证实大法,刚到火车站就被恶警非法截回,他们没收了我们的车票并把我们送到佳木斯永红公安分局扣押了一夜,政保大队大队长石秀文还一一登记了我们的姓名、住址,以此作为他们后来迫害我们的所谓“罪证”。
2000年夏天,因发放真象资料我被建设派出所恶警非法抓捕,他们恶狠狠的盘问我资料的来源,并扬言要把我关进小黑屋,被我严词拒绝。第二天,建设派出所的一群恶警非法抄了我的家。
2000年12月1日,我再次进京上访证实大法,在天安门金水桥上被恶警截住。他们逼迫我们说大法不好,才能放我们走。我们不从,就这样我们被带到了天安门派出所,后来他们找来佳木斯驻京办事处的人把我们接到办事处,非法关押了我们四天,强迫我们交旅餐费680元。办事处一位姓李的人找来永红分局姓邹的和我单位的人把我们带回。他们还把他们此行的所有旅餐费共计2400元,强制全部由我来承担。一到当地,他们就把我送到了当地的看守所。家人因担心我受罪,就托人把我保出来。在那里我只呆四天,看守所就收了我130元(没开任何收据)。从此以后,警察就经常打电话骚扰我家,单位还派人轮流到我家来监视我,搅得我家无宁日。
2002年4月9日晚,松林派出所片警阴晓东领一帮警察非法强行将我从家中绑架,当时我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他们根本不理这些,还振振有辞的狡辩说他们是在执行上级的命令。不法人员们还把大法书籍、真象不干胶、师父法像抄走。夜里11点多,石秀文强行把我送入看守所。看守所不让家人给送日用品,我儿子只好在他们指定的地方---看守所的小卖店里给我订了两套内衣,每套要价50元,但他们却只给了我一套,就连看守所的小卖店都敢勒索我们炼功人的钱。在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了半个月,后被非法劳教2年。
在劳教所,恶警经常打骂我们,处处限制我们的基本人身自由,他们无理规定:上厕所5分钟,洗漱3分钟。只要超时就给摔盆,还恶语相加。不法警察们不让我们说话,看见学法炼功的就给铐在床上7天。整天播放焦点谎谈的自焚杀人等谎言,逼迫我们念恶毒的书,不念就拳脚相向。恶警陈静曾扬言说:“我就说了算,我让(你们)干啥,(你们)就得干啥。我不让(你们)上厕所你们都得憋着,我让你们坐板凳你们不坐能行吗?”
我们被强制坐小板凳,从早上6点一直坐到夜里12点或凌晨1点,恶警还让真正的犯人看着我们这些真正的好人,只要我们稍闭一下眼睛,坐小板凳就得延长10分钟。天天如此。男恶警还经常上楼,看谁坐不直就用电棍电,有的同修屁股都被磨破了。
劳教所还强迫我们干活、穿囚服,让我们吃黑面馒头,萝卜咸菜,冻白菜汤,一碗汤里经常仅有一个菜帮,没有一点油,喝完后碗底一层沙子。上面一来人检查,就改为蒸白面馒头,菜里也见点油了。这是他们欺上瞒下的惯用伎俩。
长期生活在这种暗无天日的环境里,我的血压上升到260mmHg,家人得知后只好去求人给我办保外就医,家人在被勒索了5000元钱后,才把我办出来。这钱直接交给了佳木斯劳教所时任所长任世才,当时在场的还有陈万友、石秀文。
由江氏流氓政治集团发动的这场灭绝人性的针对“真、善、忍”的迫害,不仅给我和我的家人带来了巨大的伤害,使得我的家人近六年来一直随时在为我的人身安全问题而提心吊胆,而且更为严重的是这场由谎言和暴力所维持的迫害还毒害了无数被其蒙蔽的世人。请人们在事实真象面前,冷静的、理智的思索一下吧,这也是我写下上述亲身经历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