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场
(接前场)
郑博士:小姐,这本书的作者叫珍珍,是一名曾在中国大陆监狱受过迫害的大法弟子,她以前毕业于国内的一所名牌大学,和你一样也是东北人,而且也是一名知识女性。你从书中可以感受到中国大陆监狱是何等的黑暗,那里迫害法轮功学员所用的手段是何等的卑鄙、残酷、惨绝人寰。
赵晓慧:(翻书介,惊讶)天哪!难道是她?!
郑博士:怎么,你认识她?
赵晓慧:开始我还以为是重名,可看到了这张照片,感觉到她就是在我幼年时代和我同住过一个大走廊的珍珍姐姐啊!(对郑博士)郑先生,这本书的作者珍珍女士是不是从小生长在东北春城,而且毕业于中国最有名的大学?
郑博士:正是,你可以仔细看一看扉页上的作者介绍,那里面已经写得很清楚了。
赵晓慧:(翻看扉页)天哪!没想到,我从小就崇拜的珍珍姐姐竟然也是一位法轮功学员。
郑博士:看来你真的从小就认识她。真是巧得很,她今天正好在这里参加我们的活动。
赵晓慧:怎么,她今天就在这里?
郑博士:对。你看,正向我们走过来的那位女士就是珍珍。
赵晓慧:啊!原来真的是她!
(珍珍和司空明上场)
珍珍:(唱二黄原板)
身在异国常把家乡的亲人挂牵,
逢佳节对我那夫君爱子倍加思念。
迫害中我深知弟子责任空前,
为众生全身心讲真象我窃泪无闲。
(转西皮流水)
揭恶谎,我用所有心血吐真言,
向世人诉清这亘古奇冤。
反迫害,我用一片真挚化长篇,
唤义士共同来抑恶扬善。
郑博士、珍珍:(同唱西皮流水)
坦荡行,无论道路多远多艰险,
弟子只要无私为他便不畏难。
争分秒,无论再有一天还是一百年,
大法学员正念的力量更无限。
郑博士:(对珍珍)珍珍,向你介绍一位老乡。
珍珍:老乡?
郑博士:这是一位来自中国东北春城的女孩儿,她在看到你书上的照片后,觉得你很可能就是她幼年时代的邻居,不知你还能认出她来吗?
珍珍:(看赵小慧)你……
赵晓慧:珍珍姐姐,你可是还没怎么变样啊!
珍珍:(端详片刻)你是……
赵晓慧:珍珍姐姐,我是小慧啊,你还能认出我来吗?
珍珍:小慧?
赵晓慧:珍珍姐姐,你小时候是不是一直在春城光电研究所大院里住?
珍珍:是啊!
赵晓慧:那时你家就住在篮球场后面的9号楼的西楼口,那是一座1955年盖的大黄楼,里面都是“大走廊”!
珍珍:是啊,那时你也在那住?
赵晓慧:对呀,那时候,我刚上幼儿园,每天吃晚饭前,常坐在楼口的台阶上看姐姐们跳皮筋、玩“尕拉汗儿”。在我爸爸妈妈忙的时候,你还到幼儿园接送过我呢。
珍珍:是吗!
赵晓慧:珍珍姐姐,我爸爸妈妈对你的印象可深啦!有一次我爸爸出差,楼洞里的叔叔阿姨又都上班了,你还帮过我妈妈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往楼上搬煤气罐,不小心还碰伤过脚呢!
珍珍:噢,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三楼公共厨房隔壁赵叔叔家的孩子慧慧吧!
赵晓慧:是啊,姐姐,你终于想起来了!
(音乐过门,亮相)
司空明:(自白)莫非她就是赵晓慧!莫要匆忙将她扰,我要在一旁静观其颜,静听其言!(将莲花藏于身后,退步立于旁侧)
珍珍:十好几年了,四、五岁的小姑娘一下子长那得么大了。
姥姥:嗨!你那时才四、五岁,人家怎么能认得出来你呢!
珍珍:(对姥姥,礼貌地)您是……
赵晓慧:都怪我,一时性急,忘了介绍了。这是我的姥姥,咱们住“大走廊”的时候,姥姥常从铁西来看我们。
珍珍:姥姥您好,听小慧这么一说,我还真有几分印象呢。
姥姥:你好你好,别说,我看你还真有几分眼熟呢。
赵晓慧:妈妈正在这里因公学习,我陪姥姥来探亲,没想到还能遇上老邻居呢!
珍珍: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老邻居竟然能在十几年后的异国他乡又见面。小慧,你爸爸妈妈还好吗?当年的老邻居们都好吗?
赵晓慧:唉!姐姐你上了大学之后不久,我家也搬走了,小时候的哥哥姐姐和小伙伴们,也慢慢地失去联系了。(略伤感介)我爸爸妈妈常说,“大走廊”的那段日子虽然生活上很拮据,不用说买粮买油买肉,就是买豆腐买布也要凭票。可那时候,邻居们的关系处得可好啦,互相帮助,就象一家人一样。无论是谁最先听说要停水,就把公共水房里不管是谁家的缸都添满水。门口谁家鸡笼的边角铁皮坏了,有小鸡乱跑,总有别人帮着修补上。只要走廊一停电,就会有拿电棒的叔叔去修保险丝,那时家家都点起了小蜡烛,小朋友们可以暂时不写作业了,是玩捉迷藏的好机会……
珍珍:原以为这样的记忆和感受只有在我们这批出生在“文革”中的人身上才能找到,想不到你这八十年代出生的孩子也会知道。
赵晓慧:也许是因为我总爱向爸爸妈妈询问过去的故事吧。搬到单元楼之后,那样的日子再没有了。家里的“大件”虽然慢慢凑齐了,可邻里之间,却感觉不到那种信任和热情了,虽然同住一个楼层,可能几年都互不相识呢。
珍珍:看来童年的你还是一个记忆力好,感情细致的小姑娘。
赵晓慧:说起来我真的挺想念“大走廊”时候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和小伙伴们的,只不过那么长时间没见面,怕是走在路上也认不出来了。
珍珍:可你怎么还能认出我来呢?
赵晓慧:姐姐,书上不是有你的照片吗?
珍珍:你说的是我高中毕业时,穿白衬衣照得那张照片吧!
赵晓慧:别忘了,姐姐那时可是大院里最有出息的女孩子,经常被“大走廊”里的叔叔阿姨们表扬,曾经是的9号楼的女孩们崇拜的“偶像”呢!
珍珍:(风趣介)那时可不兴“偶像”这个词呵!
赵晓慧:(唱西皮流水)
珍珍姐姐聪明又漂亮,
为人正直心善良。
不仅是全楼女孩儿的偶像,
也是爸爸妈妈让我学习的好榜样。
(音乐过门)
姐姐从小品学兼优成绩棒,
上小学就一直是“三道杠”。
姥姥:什么叫“三道杠”呵?
赵晓慧:左臂上带个印有三道杠的白牌,是小学校的大队长,级别最高的学生干部。
姥姥:那你好像也带过杠来着?
赵晓慧:可我只有“两道杠”,是班级的学习委员。
姥姥:慧慧,好象你出生的时候,我已经上中学了,你怎么还记得我在小学是“三道杠”呀?
赵晓慧:这都是爸爸妈妈跟我讲的,他们那时可羡慕你们家能有你这么个出色的女儿了,天天在我面前夸奖你:
(唱西皮流水)
在重点中学里姐姐也荣光,
学习列前茅高考登金榜。
春城的晚报记者曾把你家访,
晚报上还登了你的大照片一张。
(指书中的扉页,白)就是书上的这张照片,爸爸妈妈一直把它收在家里激励我。
珍珍:没想到,叔叔阿姨如此看重我!
赵晓慧:(唱西皮流水)
爸爸妈妈总对抱我希望,
想让我也能象姐姐你那样,
卧薪尝胆十年面壁苦寒窗,
将来把中国最好的大学来考上!
(白)可惜,我没有姐姐学习那么好,只考上了师范大学,太让父母失望了。
珍珍:慧慧太谦虚了,学师范不是也很不错吗!
赵晓慧:可与姐姐真的是没法比,姐姐上的可是全中国最有名气的大学啊!
珍珍: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赵晓慧:珍珍姐,自从你上了名牌大学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你了,直到我们搬家。
珍珍:此后不久,我们家也搬了,“大走廊”里的叔叔阿姨也都见不着面了。
赵晓慧:可每次在路遇到“大走廊”的叔叔阿姨,他们可没少提起过你,说你在中国最好的大学读书的时候,成绩仍然是很优秀。
珍珍:其实,我之所以爱读书,并不只是为了考个名牌大学,将来出人头地什么的。主要原因是我从小就爱思考,我始终在探索着这样一个问题:人为什么而生,生命可有一个终极的目标?人,自然界,究竟从何处来,往何处去,生命和宇宙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宇宙、自然界、人类社会,这一切的一切有没有一个最终的真理?
赵晓慧:这些问题其实我也想过,可始终也找不到答案。
珍珍:我上大学,几乎翻遍了图书馆里所有著名哲学家、思想家和科学家的名著文章以及诸多关于人类终极关怀的书籍,这些书籍中虽然不乏一些光辉的观点、独到的见解和灿烂的火花,却始终未能使我内心深处那永恒的询问和追求如愿以偿。
赵晓慧:姐姐真是个有层次有思想的人,在当前这样一个浮躁的社会里,能找到象姐姐这样一个不断追求生命真谛,思考人生意义的知音实在是不容易啊!不知姐姐大学毕业后又怎么样了?
珍珍:我在名牌大学被保送为研究生,毕业后被安排到国务院一个很重要的部门工作,并找到了一个称心如意的丈夫,建立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赵晓慧:姐姐各方面都很优秀,事业和生活当然会两全其美!
珍珍:可就在我孩子刚刚出生后不久,由于医疗事故我患上了很严重的肝病,想治愈几乎是不可能的,这对象我这样一个从小到大各方面都很顺利了人来说,无疑是一道晴空霹雳!
(唱西皮原板)
自上学到工作我总是拔尖,
事业与家庭亦能两美兼。
意外事故灾疾突然从天降,
绝症难愈如同把死刑判。
赵晓慧:那后来呢?
珍珍:就在我对人生绝望的时候,在朋友的介绍下我开始修炼了法轮功。
(唱西皮快板)
修炼大法不到一月间,
肝脏的顽疾竟愈痊。
正值单位组织年体检,
化验的结果我比常人更康健。
赵晓慧:看来法轮大法的功效真的是名不虚传啊!
珍珍:(唱西皮原板)
法轮大法把我的噩运转,
再造生命我幸遇第二个春天。
(白)看了法轮功的书籍,我不仅得到了健康的身体,而且我多年来一直在探索的问题都有了真正的答案,我也第一次真正体悟到了人生的真实意义。
赵晓慧:是吗?
珍珍:人生的最大意义是什么,莫过于让自己的精神能达到一个高尚无私的境界。可如何才能达到这一境界,我曾深深地思索过,苦苦地探求过,而今天,我终于找到了。
赵晓慧:就是在修炼法轮功时找到的?
珍珍:对。慧慧,你以前总看到我的优点。其实,从小到大,我也有很多自私心理和不好的杂念。这些,只有离我很近的亲人和同事才会知道。在我修炼之后,精神变得更加豁达了、明亮了,品质上的缺点在慢慢减少,包括很多不易察觉的私心和不好的观念,都能够逐渐地被克服掉,连我的丈夫都说我身上的小资情调不见了。
赵晓慧:看来,法轮功真的能使人变得更加高尚!原来我还不明白为什么法轮功学员在那么大的压力下还不屈不挠地坚持自己的信仰,现在我总算是有些明白了。
珍珍:慧慧,你这个年龄也许对“文化大革命”只能有一些间接印象,可姐姐却是亲身从那个盲目信仰和个人崇拜的思想悲剧中走过来的人。由于有了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我不会再轻易信仰和崇拜任何一件东西了。姐姐今天之所以坚持这种信仰,完全是在精神上的多年探索和理性上的深刻思考之后做出的选择。
赵晓慧:珍珍姐,我相信你的话。
珍珍:其实,中国大陆的千百万大法弟子能够在如此大的压力下坚如磐石地保持着自己的信仰和行动,何尝不是经过了严肃认真的思考之后做出的选择呢。六年了,任何一种情绪上的冲动或是什么“逆反心理”都不可能维持这么长时间。凭这一点,就应得出这样的结论:法轮功学员信仰的是一种高尚,而绝非自欺欺人的盲目。因为人世间只有最高尚的东西,才能赋予人最伟大的力量,才能在世界上最黑暗的政治压迫面前,始终以最和平最理性的方式放下生死、坚持抗争、正念正行,对正义的信念岿然不动。
赵晓慧:姐姐,你说得太好了。
珍珍:按说,人类最美好的概念莫过于“真、善、忍”三个字了。而我们就是信仰“真、善、忍”的,可是在中国大陆竟有人强迫我们“转化”。“真、善、忍”本来就是最美好的了,再要我们“转化”,我们还能往哪里“转”?
赵晓慧:是呵,再转不得转成“假、恶、暴”了吗?内地的媒体上有一阵总宣传什么某某看守所里,法轮功学员的“转化率”达到多少多少,可听我上中学时一个父亲在政法委工作的同学说,那些“转化”都是假的。
珍珍:就凭媒体提到的那个地方——看守所,就能识破这个“转化”是多么的荒唐。改变人的思想,竟然要在铁窗和电棍包围下的看守所。这样的“转化率”能是真的吗!
赵晓慧:我有时也在想,大陆媒体对法轮功的宣传已经是一边倒了,群众看不到任何其它方面的消息,在看守所里更是这样。而且,那样的环境还会给人造成一种精神上的压力。整天在一种声音下面洗脑,精神上再有压力,再加上铁窗下那恐怖的环境,人怎么可能做出明智的选择呢。
珍珍:然而就是在这样一种环境下,它们也根本无法实现上面布置下来的所谓“转化率”。于是,所有卑鄙残酷的手段,它们能用的都用上了。
赵晓慧:(指酷刑展板)你是说这上面演示的这些酷刑方式。
珍珍:那也只是冰山的一角。
赵晓慧:什么,这只是只是冰山的一角?
珍珍:镇压后,我因为去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就被非法抓捕。为了不给单位制造麻烦,我开始坚持不说自己的姓名和身份,所以它们就根据我口袋里的一张火车票,就把我关押到春城的一个看守所里。
赵晓慧:(疑惑介)火车票?
珍珍:因为在事前我刚回春城探望过父母,返京后口袋里一直揣着那张春城至北京的火车票。
赵晓慧:凭这个它们就把你带到春城关押?
珍珍:对。那时正值冰天雪地,在东北住过的人都知道户外是多么的寒冷。为了实现“转化”,看守就让学员到户外的雪地上坐铁椅子,将凉水从头上灌下去……
赵晓慧:(震惊介)天哪,它们怎么那么残忍!
珍珍:至于打人、电刑只是家常便饭,“上大挂”、“蹲小号”、“套绳圈”、“扎竹签”等等都是司空见惯的手段。
赵晓慧:珍珍姐姐,古人云:己所不欲、莫施于人。我有时候也在想,那些看守、警察不也是人吗,他们难道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吗?
珍珍:作为修炼人,我们知道,人人都有佛性和魔性。好人会珍重和发扬自己的佛性、抑制和克服自己的魔性。恶人则会在利益或某种观念的指使下迷失佛性,放纵自己的魔性,甚至会在一种目的和情绪带动下变得疯狂、不理智,而且越达不到目的就越失去理智,如此恶性循环,直至到最后它们丧心病狂,完全失去人格的特征,沦为禽兽。
(面对赵晓慧)慧慧,你还信任你的珍珍姐姐吗?
赵晓慧:(面对珍珍真挚的目光,坚定地说)我信任姐姐。
珍珍:(沉重介)那我就把我在中国大陆看守所的亲身经历和亲眼所见告诉你:那里的折磨,无论是在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完全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无论是你现在的想象,还是我当初已做好思想准备时的想象。你听起来会觉得惊异,然而这却是我秉承人的良心不得不说的真实经历,因为它就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无法回避。
赵晓慧:姐姐,你就说吧,我相信你。
珍珍:后来它们弄清了我的真实身份后,就把我带回了北京,那里的看守所同样残酷。
赵晓慧:(担忧介)是吗?
珍珍:由于不肯“转化”,它们就开始对我用刑。我被警察用两根电棍同时夹着电,电得我晕过去为止,然后把我拖到地上,让妓女踩我。醒来后,又让我两手扣于脑后,低着头看自己的膝盖,一动不动地在小号里蹲15个小时,多少次都要晕过去。
赵晓慧:(噙泪介)天哪,它们真的疯了吗?
珍珍:我看到的有未婚的女法轮功学员,被四、五个彪形大汉绑在椅子上,用电棍电她的头部和下身,直到她大小便失禁,昏死过去。还有一个50多岁的女学员,由于坚持不写“保证书”,被扒光衣服踩在地上,四、五个警察每人拿一根电棍一起电她,由于电流太大,这个老太太的身体在被四、五个人踩住的情况下,还被电得不由自主地往起蹦。电过了前面电后面,如同烙饼一样,浑身都是一个个被电黑电焦的地方……(声音哽咽)
赵晓慧:(流泪介)姐姐,我受不了了,它们怎么会这样。
珍珍:直到今天我身上还留着那时的电痕。(撩开衣袖给大家看上面的伤疤和电痕)
赵晓慧:(哭介)姐姐,它们简直不是人……它们是畜生!是禽兽!(边哭边与珍珍抱在一起)
姥姥:作孽哟!作孽哟!我这么大岁数的人,还头一次看见女儿家身上被祸害得这么惨哟。(对珍珍)姑娘,你们可受苦啦!
司空明:(悲愤介,唱西皮流水)
早听说大陆监狱迫害法轮功无比残忍,
今亲眼见它们对女学员竟也如此手狠。
一介书生劝世人共开善门,
莫对如此暴行置若罔闻。
为律师本当匡正义保公平捍天地良心,
不送这些禽兽上法庭难平我填膺义愤。
苍天下许诺言山海共震:
我定要参加“追查国际”把恶人侦。
天涯海角时日长短皆无论,
不追查到底我誓不为人!
赵晓慧:(拭干眼泪)珍珍姐姐,那后来你怎么样了。
珍珍:后来,后来的事情是我最不愿意提的,因为那是我有生以来做过的最大的一件错事,也是让我最后悔的一件事。我对不起师尊,对不起自己,甚至对不起慧慧你对我的信任。
赵晓慧:到底怎么了?
珍珍:(唱二黄原板)
只因为,狱中不忍非人虐待惨烈刑,
我紧闭双眼昧心灵,
一纸荒谬保证书,
竟然乱笔涂上羞耻名。
(音乐过门)
忝对师门愧于朋,
多少日回首我恨难平。
恨泪三清颔下绫,
难清谬纸毁身名。
赵晓慧:姐姐,我能理解你当时的心里一定很痛苦,因为象姐姐这样重人格的好人,是最不愿意说违心话的。
珍珍:(唱西皮流水)
历经磨难我终出境,
下定决心大法网站上严正声明:
酷压之下我神志不清,
所言所书违心无效又无凭,
追求真理坚修大法不迟疑,
雪洗污点看我今后正念行。
赵晓慧:做得好!那姐姐出国之后,一直在干什么呢?
珍珍:(唱西皮流水)
同修好友狱中苦熬刑,
我是他们在海外的声。
多少夜,
废寝忘食奋笔疾书我业业兢兢。
多少日,
顶风冒雨集会演说我为义而鸣。
(音乐过门)
每月每日每时每刻每地处,
面对各色人种各性龄;
无论你属哪国哪府哪党团,
还是何种教派何学门;
无论经理老板阔白贫蓝跨行业,
还是州长议员高官平民遍阶层;
无论旧日同学新同事,
还是路人同乘萍水逢;
无论公共场所面相对,
还是陋室独居网上行;
只要有缘能沟通,
必向他们把大法真象的话语倾。
赵晓慧:这些人都能愿意听吗?
珍珍:(唱西皮流水)
但为正义无私情,
语至善时智慧生。
字字句句意竭诚,
总有好人洗耳听。
声声唤得良知省,
众人觉悟事理明。
赵晓慧:中国大陆的报纸上说国外的法轮功学员搞活动,发传单,送光盘,都是被人花钱雇的。可时间一长,它们也说不明白法轮功哪来的这么多“钱”。今天,我算是明白了。珍珍:这个道理只有好人才能够明白,只有用良知才能够感悟得到,那就是“正义才是最大的凝聚力”。
(唱西皮流水)
谎言欺世,正义之士有使命,
大义当前,弟子安敢忘神圣。
多少大陆同修骨肉分,
为了真理把生命牺牲。
我千辛万苦千难万险又何妨,
殚精竭虑舍尽一切亦理应。
赵晓慧:姐姐,我要是你们,肯定也会这么做。
珍珍:“暂时的狂妄靠金钱和权力,永恒的胜利只能靠真理和正义”。邪恶迫害我们,用的是钱,我们讲清真象,凭的是心,而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就源自人的一颗高尚的心。
(唱西皮流水)
天地正念如号令,
一片良心催我行。
为了众生我们风雨兼程,
迫害不止我们誓不言停!
赵晓慧:姐姐说得真好。其实,在中国大陆的许多同胞心地都是很善良的,他们知道了你们受迫害的真象,肯定会同情和支持你们的。只是当初,他们许多人都受到了蒙蔽,尤其“自焚”骗局刚发生的时候,那时我正在高中毕业班,学校团委还组织大家签名声讨呢。我当时正好卧病在家,否则,很可能糊里糊涂地跟着签上了名了呢。现在想起来,也真够后怕的。
珍珍:那时邪恶的宣传铺天盖地,连学校的孩子都不能幸免。
赵晓慧:我记得,那时许多大学先搞了这样的签名,然后才波及到了中小学。而且,发起签名的这所大学正是珍珍姐姐你的母校,那所让所有中学生梦寐以求的名牌大学呀!
珍珍:是啊,这所大学始终是中国高校的样板,甚至是政客们经常光顾的地方和世界关注的焦点,中国的许多重大历史事件也曾在那里发生。很长一段时间,我因毕业于这所大学而引以为荣。可现在,它却堕落成了政治流氓的工具,我为它感到耻辱。
(唱西皮原板)
蜍精当权鬼嚣张,
魑魅身披儒子装。
无耻之徒执火杖,
百年名苑亦荒唐。
(音乐过门)
谎言洗脑,无耻音像弥轩堂;
仇恨宣传,邪恶图片遮书廊。
可怜那一代名苑把严谨务实学风丧,
一叶障目学子竟把理智良知人格忘。
(转西皮流水)
骗局煽情,少年不识弥天谎,
盲中竟为虎作伥。
谣言蛊惑,矜持书生未放量,
枉自签名遗恨长。
(音乐过门)
多少同修同学老师长,
身为大法弟子自敢当。
只因仗义说真象,
竟由寒窗赴铁窗。
校方保官畏池殃,
还要落井把石降。
今托故旧把那音讯访,
已是几人家破几人亡。
(音乐过门)
叹母校,
清浊不辨毁华章,
厚德俱损怎自强!
哀母校,
秋风秋雨愁未央,
百年盛名从此葬。
赵晓慧:真想不到,如此有名望的大学,竟也会堕落成这样。
珍珍:(唱西皮流水)
诚心愿,
百年鸿儒若在堂,
重修日冕明天象。
蓝营文曲举烛亮,
莫负前辈殷切望。
诚心劝,
学弟学妹未沧桑,
早日识破一叶障。
熟读古书把德尚,
莫替恶鬼做嫁裳。
赵晓慧:他们毕竟是名牌大学的学生,有自己的头脑和智慧。我相信那些不明真象的好人,一旦明白了真象,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珍珍:慧慧,我更希望能这样。
赵晓慧:其实,我宿舍里有许多要好的姐姐妹妹,大学里也有很多师长和学友,而且我上中学时也有许多好老师好同学,另外,家里有很多亲戚,社会上也有很多好友,对了,还有咱们“大走廊”时的许多好邻居,我童年的好伙伴,这次回国之后,能联系的我都要联系上,因为,我心里有重要的话要对他们说。
(唱西皮流水)
我要他们和我一样明真象,
也能知道大法弟子心善良。
法轮功在国外一直都受表彰,
无耻的媒体全都是诽谤。
人生的道路要走稳当,
莫要轻信谎言把好人伤。
珍珍:慧慧,那我们真的要衷心地谢谢你!
赵晓慧:(接唱西皮流水)
如能碰上当年的“大走廊”,
我要对叔叔阿姨和小伙伴们讲:
珍珍姐姐在国外更加棒,
出了本好书还不断写文章。
她曾被残酷迫害遍体伤,
却最终能坚定信仰人高尚。
大法弟子努力让中国人民知真象,
正说明法轮功热爱祖国挂念家乡。
珍珍:慧慧,你说得真好。
(音乐过门)
特务:(面露狰狞)且慢,你难道不知道在国内这些事情是被禁止谈论的吗?你小小年纪,可要当心自己的政治前途呵!
赵晓慧:前途?!
姥姥:(一时被吓住,小声说)小慧呵,这些年虽然改革开放,可政治上还是象以前那么黑,你要谨慎才是呵,别吃你妈妈那辈人当年的亏。法轮功这事,你自己心里明白清楚就行了,回国后,可别瞎吵吵呵。
(赵晓慧心情略显深重)
珍珍:慧慧,事情的真象你都知道了,我也对你说了不少话,你究竟该如何做,还得自己来决定呵。
郑博士:赵小姐,许多道理我都对你讲了,我想你心里也会越来越明白。可人生的道路将怎么走,这还得由你自己来选择啊。
赵晓慧:(迟疑片刻,慢白)是啊,人生的道路要自己选择。我刚刚二十出头的年龄,眼看就要大学毕业,未来的路还长着呢,这当口,谁不珍惜自己的前途呢。
(唱西皮原板)
今生有幸落书香,
自幼爱把那先秦唐宋的诗文唱。
曾阅得诸子百家多目纲,
更喜欢把那古今中外的名著赏。
(转西皮慢流水)
《三国演义》百二章,
里面一个“义”字长。
《说岳全传》英气堂堂,
精忠报国天地慨慷。
(西皮流水渐快)
《西游记》,三悟舍身保三臧,
八十一难显志强。
《红楼梦》,那太虚幻境的石牌坊,
无为有处,(渐慢)我常把佛道的意理来思想。
(西皮流水)
雨果笔下的卞福汝主教与冉阿让,
以我宽容唤得众心良。
托翁的巨著气势磅,
里面也常把仁爱来宣扬。
曾记得白雪公主有多漂亮,
也没忘比诺曹的鼻子有多长。
还有安徒生童话里的小姑娘,
(渐慢)常使奴家泪浸裳。
(音乐过门)
芳龄随着岁月长,
书中的仁义礼智信我终未忘。
善恶美丑须心访,
真假是非用智量。
(音乐过门)
如今恶人把好人来诽谤,
不惜把五千年国德尽埋葬。
它们手段卑毒恶语狂,
酷刑迫害残酷绝伦常。
奴家置之若闻罔,
怎配今生把人当。
重利轻义装哑盲,
恶人更会肆无忌惮把天理伤。
今朝好人受难你不帮,
人心冷漠鬼嚣张。
长此以往人类的天良将尽丧,
人人有难时谁来把你帮。
最终人人自私自畏互提防,
这样的前途谁堪望!
珍珍:说得好!
赵晓慧:(唱西皮慢流水)
世界需要热心肠,
良知可破冷漠墙。
奴家不才性格爽,
愿竭尽全力把好人帮!
珍珍:慧慧,你真是个明事理好女孩,姐姐真为你感到高兴。
赵晓慧:珍珍姐姐,我记得刚才我们提到的马丁。路德。金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沉默不是中立”。因为恶人对好人实施暴行的时候,周围人的沉默就是对恶人的最大鼓励。你选择了沉默就等于允许暴行、奖励恶人,恶人的暴行便会因为得到了你的沉默而有恃无恐,变本加厉。此时的你难道不就是恶人的帮凶吗?你的手上不也沾有好人的血吗?所以,“沉默不是中立”,甚至我要说:“沉默就帮凶”。
郑博士:姑娘,说得对,如果所有人都能象你这样明智而富有正义感,那么恶人早就没有地方逞凶了。
珍珍:可喜的是,现在无论在中国大陆还是在海外,越来越多的人明白了真象,懂得了事理,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为法轮功鸣不平。就连中国大陆当局的高层领导人中,也有人提出要为大法平反了。
赵晓慧:人事悠悠,天理昭昭,邪从来就压不过正,正义的最终胜利只是个时间的问题。
郑博士:现在看来,那个光明的时刻也马上就要到了。
赵晓慧:(斜视一眼特务)有的人居然还敢提“前途”二字。我想问那些明知道是好人还要厚着脸皮去诽谤,明知道是恶事还要硬着头皮去干的人,当有朝一日真象大白于天下,正理深入人心的时候,你们这些今天自作聪明的人将会面临怎样的下场呢?(转面对特务)这号人还是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前途吧!
司空明:说得好!
特务:(颤抖介,唱二黄原板)
听了他们的话我浑身似火烧,
机关算尽我彻底没了招。
看我的主子早已欲坠摇摇,
一旦翻案我将是它们替罪的羊羔。
硬头皮跟它干我前景准不妙,
放聪明我还是退步抽身快遁逃。
(衣袖遮面,仓皇下场)
司空明:这个老白脸,刚才我看见它在石碑后面跟那两个流氓鬼鬼祟祟,现在终于原形毕露了。
姥姥: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嗨,我刚才怎么还能让它吓着了呢。
赵晓慧:其实,心虚的应该是它们。
姥姥:(对赵晓慧)小慧呵,姥姥现在也想通了,它们坏人撒起谎来厚着脸皮没着没落,怎么我们好人讲几句真话还得胆胆突突的呢。等我回国之后,遇上街坊邻居兄弟姐妹外甥侄媳妇什么的,也要告诉他们真象,凭什么一群老实巴交的好人就该受坏人欺负,反正我一把老骨头,什么也不怕了。
郑博士:老奶奶,好人本来就应该什么都不怕。那些坏人别看表面上狰狞,其实它们心里面怕得很哪。
赵晓慧:是啊,只要好人团结起说真话,坏人就会常害怕!
司空明:(面对赵晓慧)姑娘,你说的话可真是不简单哪。
(转面朝观众,唱西皮流水)
第一眼便觉得俏女孩儿气度不凡,
观其貌恰似我思暮的网上笑颜。
话语中露芳名她正是雪婵,
惊喜后我立旁边静听其言。
(音乐过门)
读诗书博知识她侃侃而谈,
明仁义评道理她有板有眼。
谎言中见智慧她把是非明辨,
威胁下识品格她心存正念。
网谈中曾觉察她内含匪浅,
今得见更庆幸我无悔从前!
(面对赵晓慧)姑娘,听得你刚才一番话,感觉到你是一个知书达理,博闻强志,品味高雅的大学生。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网名叫“雪婵”的赵晓慧小姐吧!
赵晓慧:你……
司空明:(打开手中的莲花,送给赵晓慧)这是我早就为你准备好的信物啊!
赵晓慧:怎么,你……你就是“日月谈”!
司空明:对,我正是“日月谈”, 真名叫司空明!
赵晓慧:(惊喜介)哎呀!
珍珍:怎么,你们是……
司空明、赵晓慧:(齐声)我们是……网上的……
赵晓慧:……好友!
(羞涩介,唱西皮流水)
三余年我朝思暮想他忽地出现,
慌忙中不知措我喜羞满面。
司空明:(唱西皮流水)
只怪我一时性急言语太突然,
东北的爽姑娘竟也红了脸。
赵晓慧:(唱西皮流水)
观其举止听其言,
要比我想象得更翩翩。
司空明:(唱西皮流水)
近处将其芳容看,
貌比网上的照片更娇艳。
赵晓慧:(唱西皮流水)
既然网上已经把心献,
司空明:(唱西皮流水)
临事何必做腼腆。
司空明、赵晓慧:(齐唱西皮流水)
襟怀坦荡把人格显,
同是好人更应以诚相见。
司空明:慧慧
赵晓慧:明明
(觉得不好意思)
司空明:赵小姐
赵晓慧:司空先生
(又觉得尴尬)
赵晓慧:还是叫我雪婵吧
司空明:那还是叫我日月谈吧
珍珍:慧慧,你的网名叫雪婵?
赵晓慧:对,因为我的慧之中有个“雪”字,我的家乡在中国东北,每年有几个月的雪季。白雪纯洁无瑕,雪花晶莹透明,让我想起了王昌龄的诗句“一片冰心在玉壶”,把好人正直的心灵比作圣洁的冰雪。
珍珍:那这个“婵”字呢?
赵晓慧:我出生的日子正好是国历的正月十五,应了“正月十五雪打灯”的谚语。那天的天空是满月,而古代的美女婵娟又代表着月亮,所以,我给我自己起的网名叫“雪婵”。
珍珍:那你为什么叫“日月谈”。
司空明:我从小生长在宝岛的日月潭边,而我的名字中又有一个日月“明”字。我从好朋友那里看过,你们的师尊有一首非常美的诗:
一潭明湖水,
烟霞映几辉,
身在乱世中,
难得独自美。
那就是我的家乡日月潭哪。
赵晓慧:可你的那个“谈”可是谈话的“谈”呵!
司空明:虽为一介书生,我却爱仗义执言,打抱不平,在网上更愿意对重要的话题不分昼夜地侃侃而谈,索性起名叫“日月谈”。
赵晓慧:嗨,既然已经见了面,何必再用网名呢?我还愿意你叫我慧慧!
司空明:那,我更希望你叫我明明!
赵晓慧:明明!
司空明:慧慧!慧慧,也许见面心切,我考虑不周全。我曾想把见面的地方约到你住所的门口,但又怕冒犯了你的隐私,毕竟,我们还没见过面。为了怕你有疑虑,特意把你约到了人流熙攘的广场。上了路才想起来你并不精通英语,找到这里一定很麻烦吧?
赵晓慧:没关系,今天在这里碰上了热心的法轮功学员,在他们的帮助下,我没有迷路。这里面有不少大陆来的中国人,巧的是,还碰上了我的老邻居呢!(指珍珍)
珍珍:我们已经认识了。
司空明:对,这位大姐刚才她还教我炼功呢。
赵晓慧:怎么,你也是法轮功学员?
司空明:严格地说,我还算不上大法弟子,但是,我早就成为他们的朋友了,而且我已经决定加入“追查国际组织”,帮助法轮功,为匡扶人间正义贡献力量。
赵晓慧:你对法轮功的印象这么好,是不是因为在你的家乡也有很多大法弟子?
司空明:在宝岛台湾,法轮功有着众多的人群和极佳的口碑。我常被他们的无私和高尚所感动。面对大陆当局如此大的谎言和如此残酷的暴政,他们没有任何暴力行为,而是秉着真、善、忍原则,和平理性地向世人讲清真象。我在家乡有个好友就是个大法弟子,通过他,我知道了许多大法弟子们可歌可泣的真实故事,要比我们看过的任何一本名著都让我感动。所以我也现在也想要做一名大法学员,用真、善、忍同化我的心灵。
赵晓慧:真的,以前我只是在大师的作品中才了解到什么叫宽容、什么叫仁慈。而他们的行为更直接地让我感染。
司空明:慧慧,我没有猜错,你是个有头脑的人。我这个人遇到不公平的事总爱发表评论,在网上我曾不止一次地对法轮功鸣不平,因此还引来中国大陆一些不明真象的网民的误解与攻击。由于我深知中国大陆的信息封锁对民众造成的毒害,所以几年来我几乎没有在网上向你直接提到过法轮功,以免引起你的疑虑,损害我们的感情。现在我倒觉得后悔了,因为凭你的智慧和我们良心上产生的共鸣,我满可以让你更早地得知事情的真象,更早明辨是非。
赵晓慧:好在现在我什么都明白了。不仅明白了法轮功真象,而且更深刻地理解了什么叫做信念,什么叫做精神品味,什么叫做无私和高尚,什么是人生的真正意义。这些问题我曾经思考过多年,我们在网上也曾经讨论过很长时间。今天,我对人生,对生命甚至对整个寰宇,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是他们,是他们的言行,他们的真实故事,给了我如此大的震撼。想一想,我今天的收获,可真的是不小呵!
司空明:是呵,我的收获也很大呀!正是在他们开创的这样一个环境中,我见到了你,应该说是认识了你,认识了一个真实你、一个富有正义感的你,一个比网上的雪婵更美丽、更可爱的你。慧慧,我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他们!
赵晓慧:真的,我们将如何报答他们!
郑博士:应该说是无边的佛法真理和你们心中的良知与智慧,为你们开创了无限美好的明天!我们不要你们的任何回报,只希望你们能把这美好的明天带给更多的心怀正念的人,让他们也和你们一样拥有光辉灿烂的未来。
赵晓慧:说得对。我即将毕业走上工作岗位,成为一名教师。古人云: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我仿佛看到了课堂上那些孩子们一双双眼巴巴地渴望知识的眼睛,一颗颗嗷嗷待哺的心灵。这些孩子们纯粹的心,他们需要真理和善良来哺育。可是,他们在课堂上却被灌输了那么多的谎言和毒素,好人被他们错当作坏人,邪的被他们误当成正的,他们的心灵中黑白颠倒,头脑中是非扭曲,甚至干出了许多令亲者痛仇者快,我哭豺狼笑的事情。我知道,面对他们,我应该做些什么。
(唱西皮原板)
我要把好人那动人的故事讲给他们听,
用无私与真诚震撼原本纯真的心灵。
我要把谎言从他们头脑中全洗净,
用智慧让他们把所有的真象都认清。
珍珍、赵晓慧:(同唱西皮流水)
只要是良知未泯智清醒,
最终都能识别邪与正。
只要是心存正念的好生命,
都能看到不久的天明。
珍珍:是啊!只要是好人,都应该看到那无限美好的明天。
郑博士:想当年,邪恶是如此的猖狂,恶毒的谎言铺天盖地,就连国外的媒体都引述了大陆当局的不实之词。
司空明:凭当时社会学家们对中共的了解,谁都不相信法轮功会在中国大陆坚持下来。
珍珍:大法弟子就是凭着这样一种让常人难以想象的空前顽强的毅力,四海同心,百折不挠,不辞辛苦,不畏艰险,用宽容对待世界,用真诚感化民众,用善举震撼人心,用智慧讲清真象。
赵晓慧:你们的辛苦没有白费!
郑博士:是啊,现在越来越广大的国内外民众都知道了真象,越来越多的正义人士和团体用行动表现出了对法轮大法由衷的敬重和支持!
司空明:也有越来越多的网民和看客,包括以前曾对法轮功印象不好的人,都不得不承认:法轮功能在世界头号黑暗的政治流氓集团的高压下经过六年巍然屹立不倒,已经创造出了空前的奇迹!
郑博士:其实,作为大法弟子,我们心里都非常清楚:
郑博士、珍珍:(同白)只有佛法真理,才能具有如此伟大的力量!
(唱西皮原板)
郑博士:师尊把真善忍那至高法理已阐明,
珍珍:大法无边慈悲圆容着众生灵。
郑博士:突然间大法遭诽谤好人遇不平,
珍珍:责无旁贷弟子助师世间行。
郑博士:磨难面前大法弟子见真性,
珍珍:精进的同修将无愧宇宙名。
郑博士、珍珍:(同唱西皮原板)
面对迫害讲真象昼夜不停,
不畏艰险救众生风雨兼程。
(四人同唱西皮原板):
正义之事唤启好人天下来响应,
普世良心让我们共同为真象鸣!
(音乐过门)
郑博士:六年前,邪恶猖獗无度仿佛天欲倾,
珍珍:浩劫中,谎言欺世嚣张众生难明省。
郑博士、珍珍:(同唱西皮原板)
师恩重,大法威力无边弟子心念正,
壮空前,趟出正法之路天地众神惊!
郑博士:现如今,邪恶自知大势已去阴谋难得逞,
珍珍:不久后,好人即将迎来明媚春光普天庆!
赵晓慧:劝世人,破谎言快把真象来认清,
司空明:弘正义,人类的未来才能有保证。
(四人与台上众弟子同唱西皮流水)
只要是良知未泯智清醒,
最终都能识别邪与正。
只要是心存正念的好生命,
都能看到即将到来的那无限美好的天明!
(四人同白)愿普天下所有的好人,都能拥有无限美好的明天!
(剧终)
作者注:大法弟子作于立春日。希望能将此剧作为敬献给师尊的新春礼物。如果此剧能得到师尊的认可,将是作者最大的荣幸和欣慰。
值此新春佳节,谨向伟大的师尊致以最诚挚的祝福和最崇高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