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草原深处,这里缺医少药、交通不便,多年病痛缠身。严重的月子病、失眠、贫血、眩晕、关节炎、心律不齐……全身一天难受到晚。1999年初幸得法轮大法,修炼两个月后一身轻松,家务全都能做了,活得比任何时候都踏实,全家上下非常和睦。
后来家搬到市郊,没想到大法却遭恶人迫害。当时有人害怕离开了大法,一页一页的烧书,眼看着书上的字动起来了、转起来了,吓得赶紧住手。我知道后把书买下来,珍藏起来。家人担心,不准我炼,我到院外草地上打坐,漆黑的夜晚,露出皮肤的地方被蚊子叮满了包,可第二天一看,连个红点儿都没有。
2001年進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上其他功友被抓,我用智慧走脱,后又返回广场,打出了“真、善、忍”黄色横幅,喊出了“法轮大法好!”当时警察好像没看到似的,身旁一老者向我示意:“快上车!走!”果然身旁停着一辆“的士”,我收起横幅上了车。在车上我跟司机讲真象,他说:“大姐,快回去吧,这北京布下了大网,到处抓炼法轮功的,可危险了!”
返回草原后我便到同学家逐一走访。一天,一个老同学家,一進门令我大吃一惊,她光光的头皮上还留着青紫的刀痕。原来,她得了脑瘤,在京城协和医院动了手术,当时有三人,一人死去,一人成了植物人,当她头发被剃光后,护士意外地发现她头上有三排象僧人受戒的点子,清清楚楚的,她本人也惊异。护士说“你命大,是顶着星星下来的吧?……”我向她讲真象,她信。
我家养了奶牛,每天有几十斤鲜奶出售,上门买奶的人都是讲真象的对象,抓住一切机会讲。家人害怕,我的一边眼睛被打青了,另一边被牛顶青了,看东西模糊,可是什么也影响不了我。
2002年3月的一天,有一伙便衣突然上门,家里上上下下、车棚、库房,连小孩的袜子都不放过,翻了个底朝天,可就是没找到任何东西,他们强行把我带走,关進拘留所,我绝食抗议,提审三次一无所获,81个小时我正念走出魔窟。
(注:在与大法弟子吴玉琴的交往中,她还有很多证实大法的故事,这里只例举几件,吴玉琴生前口述,其他弟子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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