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2000年10月以后,母亲和姐姐因修炼大法,反复被非法抓捕和关押。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而那些警察不顾我一个女孩子的生计问题,一再勒索钱财。因为我要同时负担她们两个人的罚金,所以很快就花光了家里的钱。江泽民叫嚣:对待法轮功要“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在这种迫害下,与警察的交涉完全没有法律可言。这种精神上和经济上的双重压力,使我苦不堪言。
2001年元旦,因我母亲被迫害得身体虚弱,610警察怕出事,通知我“交钱领人”。我实在是没有钱了,他们就逼我打了一张三千多元钱的欠条。
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我姐姐被非法关押在臭名昭著的市劳动教养院。在江氏集团“打死算自杀”的灭绝性政策下,法轮功学员的生命安全没有任何保证。期间不断传出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致死、致残的消息,并且一直都不让家属见面。当2001年春节前,又有一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在家属们一再要求下,才有一次见面机会。我珍惜着这次见面的机会,因为我害怕那是最后的诀别!春节后的一天,在教养院大门口处,一名警察假装指着“通行证”签名的位置,实则用手挡着上面一行诋毁大法的字。当我拿到那张纸时,我母亲坚决反对,但我觉得心里不认同就行了,所以只抠了抠诋毁的字,没有撕毁它。我一直都很后悔,不愿回忆这段事。后来我听说有的家属因为不肯在有诋毁大法的“通行证”上签名,最后也没见到亲人。而那位狱中的母亲对警察说:“我为我的两个女儿感到自豪!”我更没想到里面部份大法弟子为了抵制类似对家属的迫害,集体绝食抗议。本来就遭受残酷的迫害,为此他们又遭到疯狂的打压……我难过极了,让坚定的同修们承受那么多,我觉得真的很对不起他们,也对不起大法。
后来,我母亲再次被非法抓捕,也被关押在教养院。2002年春节前,我母亲和姐姐因抵制迫害先后绝食,姐姐先出现生命危险,教养院通知我:带2千元钱领人。第二天我凑了500元交给他们。女队的大队长×××对我说:“你没有钱,你有没有亲戚?先跟他们借!”我说:“我可以借,但我拿什么还呐?”她听了没有说话,转身走了。为了使我姐姐早日离开魔窟,我交了500元现金,打了一张2千元钱的欠条,还被迫写了“保证书”。
接着,我母亲又多次有生命危险。教养院通知我交钱,并拿我姐姐换我母亲。多么没有人性的话!一个是刚刚闯过死关的姐姐,一个是有生命危险的母亲,叫我如何抉择?!那段经历是十分痛苦的。在医院里,我已经认不出母亲了,她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我见面第一句话是:“妈妈?是你吗?……”那些警察不停地追问我的具体住址、单位,还要马上提车抓我姐姐回去。面对这群没有人性的恶人,我痛苦极了。我没把姐姐交给他们,但我又很担心母亲的身体,放不下。我交了上千元钱,又被迫给妈妈写了“保证书”:……今日我见到了我母亲身体极为虚弱,瘦骨嶙峋……女队的大队长看后,生气的丢过来说是控诉书。结果,我母亲又被拉回教养院,本来就身体虚弱还要遭受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残,还被迫进行劳动。而卑鄙的女队警察,每次都欺骗我,说我母亲“挺好的”。一位办案的警察实在看不下去了,悄悄告诉我,快想想办法把你妈妈弄出来吧!你妈妈都……
多谢师尊慈悲,我母亲在如此恶劣的迫害下,竟顽强的活着,再次验证大法的神奇!
目前迫害还在继续,无数的大法弟子还在被关押,他们的家属正在重复着我的经历。希望他们能够正念抑制邪恶,希望迫害早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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