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山西运城的一名大法弟子,多年来一直在外地工作。1996年有缘得到了法轮大法,并一直按照“真、善、忍”宇宙最高法理严格要求自己,受益良多。2000年因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劳教所受到各种酷刑折磨,但我一直坚信大法,清除邪恶,反对迫害,一切不配合,正念正行,使邪恶胆战心惊。
一、在劳教所坚持炼功
我是2001年3月6日被送到劳教所的,同年4月3日被关押到所谓的“教育中队”强制洗脑。当时正赶上丈夫要与我离婚,单位也来了许多人做“工作”。丈夫问:我要他还是要大法,如果我“转化”,他保证五个月让我回家。我拒绝那违背良心、有辱人格尊严的所谓“转化”。劳教所把我作为重点对象,在我周围安排的全是“转化”了的人,共五十二天。对于邪恶诬蔑法轮功的录像和书,我坚决不听不看,每天坚持炼功,抄背经文。楼道值班员阻挡我炼功,我干脆就站在楼道炼。管教也多次找我谈话,我就告诉她们,我是修炼人,就是要学法炼功,非炼不可,你看着办吧。后来他们也不管了,并说你炼就炼吧,就在房间里炼。队长晚上也不進来了。
过了一段时间,所里头头找我谈话,5月25日我被关押到三大队。5月26日早上,司法部来所检查,没有到三大队来,一位同修上厕所,看见他们在楼前广场照相。我们二十二名大法弟子挤到窗口齐声高喊:“法正乾坤,窒息邪恶”(那时还没得到正法口诀)!他们匆忙坐上车走了。所领导和恶警急忙赶到三楼,我们还在喊呢。
劳教所每逢过年过节,控制得更严格。2001年10月1日晚我在炼功,号舍的“红头”和值班让我睡觉,也喊来管教,怎么说我都不停下来,继续炼功,她们叫来几个烟民,连打带拉,抓着头发把我拉上床,按到被窝里,只要她们一松手,我又起来继续炼功。这样一共折腾三次,我就是不睡觉,最后没有办法,她们把我捆绑在床头上,我就开始大声背“论语”,喊:“法轮大法好”,烟民用擦地的脏抹布塞進我的嘴里,让“包夹”躺在我身上,她刚躺下不到两分钟,就上不来气,哼哼叫,只好起来,但“红头”逼她继续睡在我身上,她刚躺下,又上不来气,只是哼哼。后来又换了“包夹”,换了另一种方式躺在床上,用两个脚后跟轮换着往我的大腿上砸。后来这个“包夹”脚痒的受不了,晚上都睡不着觉,一直在脚上抠痒痒。“红头”问我,你睡不睡?睡觉我就给你解开绳子,她说:我不问你还炼不练,我知道你不会说“不练”二字,我问你睡不睡,“睡”字我也不说。“红头”睡觉了,“包夹”给我悄悄的解开了绳子。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红头”对我说:你要炼功就炼吧,队长来了让你停下来,你停下来一会儿,她们走了你再接着炼。
二、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
当我们收到新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及《大法坚不可摧》: “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我悟到,我们大法弟子被劳教判刑,都是旧势力安排的,我们的师父不会让我们在这里,应该全盘否定,不承认这一切。我就决定一切不配合:即不点名,不报数,不劳动,不穿劳教服等等一切。
有一天晚上,不法人员指使烟民迫害我们一名大法弟子,给同修灌药,我听见了喊声,就从号舍跑出来往同修房间冲,并喊不许迫害大法弟子。当时三大队的教导员就站在铁门口,没吭一声,“包夹”就把我拉了回来。第二天的早上我就在教导员的班上不点名,不报数,当轮到我报数的时,我不报,她说,怎么了,是不是睡觉啦?我说:我们在这里是被迫害的,我从今天开始一切不配合。她打手势让后面的人接着报。解散后,号舍的“红头”想打我,被我的“包夹”阻挡,没有打我。早上也开始了不劳动。
过后的一天,教导员在楼道碰到了我,问我为什么不点名报数,我说我们都是好人,无罪无错,给我劳教是对我的迫害,我不承认这一切。她说那你图什么?到时要延教你,我说:你想延教我,你说了不算。(心里想,我师父说了算),她没吭声就走了。
我于2002年6月底被释放。
三、抵制迫害
在劳教期间,丈夫出于压力被迫与我离了婚,他已转业(副师级),我的档案被送到××地方临时保管。我失去了工作,没有了家庭,没有房子流落在外。
2002年9月12日,我回来刚2个月15天,在同修家临时居住,刚拿到与丈夫离婚所分家产4万元人民币,正准备租间房子,不料晚上七点左右来了十几个恶警闯進同修家非法抄家,我被非法绑架,4万元人民币被强行收走。因为我不配合邪恶,恶警就把我双手交叉背后用绳子捆起来强行拉走。
在派出所,不法人员非法审讯两天两夜,强制我手交叉戴背铐,然后放下来又换另一只手在肩交叉戴背铐,手铐陷進肉里,手臂磨破了皮。恶警让人找来两个枕头套,套在我的两只手上,又戴背铐高于头顶,脚尖点地下蹲十几个小时,又用棍子撬起我的胳膊。我始终什么也不说,只是讲真象。恶警实在没招了,最后以拒不交待“罪”和 “错”将我非法拘留。
为了抵制邪恶对我的迫害,我绝食绝水抗议。我从看守所被送到了公安安康监狱医院。在医院里,我继续绝食绝水抗议。恶警对我百般折磨,静脉注射药物。每次打针都是捆住手脚、肩部,并把人绑在床上10小时之多,有时手被它们捆绑得发紫,根本无法动弹;有时不让盖被子,睡在光板床上。这期间我不断的呕吐,吐的都是黄水;还不让我上厕所。每次捆绑扎针,我都大喊口号,不配合。我的两只胳膊和两个手背都是针眼,全都发青(每次扎好多针才能扎進去)。
我还多次挣脱绳子,拽断了注射皮管。就是这样,不法人员们还要给我灌食,因我不配合,胃管很难插進去,有一次灌食竟插了十次都没有插進去(灌食8次,只插進去1次),只要插進去就進到嘴里,有时还到气管里。科长过来说,插不進去就别插了,护士长说,已经插了十次了。有个恶警问护士长,往喉咙里插怎么能插到嘴里?护士长说,奇怪,我插多年的胃管,从来没有这样。
我还坚持炼功,有一次炼功,恶警用湿毛巾抽打我的脸,我抓住毛巾质问他凭什么打人,他没说话转脸走了。后来警察告诉犯人别管我,让我炼去。最后犯人告诉我,他们看你这么坚定,也就下不去手了,我真佩服你们。有一次恶警找我谈话,我给他讲真象,讲我炼法轮功的亲身受益,他说法轮功我再也不管了。
最后的一次灌食,我所登记的碑林派出所狱医也来了,狱医把释放通知书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并说,你只喝一口,我就把你接回去,不然的话,你昏倒到路上怎么办。我不理他,恶警用床单包住我,只剩个头,胃管插進了嘴里,我用牙咬住了胃管,他插不進去,拽不出来,又用一个铁东西撬我的嘴,怎么也撬不开。第二天我的家人就把我接出来了。
四、全盘否定邪恶的安排
2003年11月6日,我在超市发真象资料被恶人举报,遭未央派出所绑架。恶警强行把我拽上警车,我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到了派出所我不停的喊。恶警非法提审我时让我站着,我盘腿往地上一坐,告诉他我们都是好人,无罪无错,不是犯人,你凭什么审我?!我什么也不说,不说名字,晚上被关在滞留室,两个保安看着我(一个22岁,一个20岁)。他们开始不理我,我就给他们讲真象,讲怎样做人的道理,讲善恶因果关系。他们明白真象后非常感激我,我让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说,阿姨我一定要记住你说的话,你也要多保重。
第二天,碑林分局的恶警(上次绑架我的)认出了我,所长找我说:咱们商量一下,你打电话让家人把你接回去算了。我心想他们不是想要钱吗,我决不纵容邪恶,我被非法关押36个小时左右,又被送到看守所。我又一路喊法轮大法好,收我的人是一个狱医(晚上12点多),当问我的名字时,我说: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工作,没有家,没有房子,钱也被他们收走了,仅剩一条命,我就炼个法轮功。我告诉你,你今天收下我,是你的麻烦,我绝对不会吃你们这里的一口饭,喝一口水,不信就试试看。狱医一看拘留证上没有时间(不想收)。恶警把狱医叫到外面商量,改为15天。
我坚决不让搜身,大喊放我出去,这是对我的迫害,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来了几个人把我抬進号舍,我一直喊,其他犯人给我说好话,让我睡觉。我想她们还要睡觉呢,就停下来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我跑到窗前继续喊法轮大法好,放我出去。以后的时间每天都喊法轮大法好,谁也不敢动我,管教听见后,来到窗前一句话也不说。犯人告诉恶警:她不吃饭,恶警说:不管,上面还有人,还管那闲事干啥,她要炼功,就让她炼。
我什么也不干,就连管教让我到窗前给我说话,我也不去。白天晚上除睡觉时间外,都是盘腿发正念,有时打手势,有时不打手势。有一天晚上点名报数时,我坐在一边发正念,看守所的大队长,進到号舍问我:你为什么不吃饭?我说: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好人不应该被关在这里,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我要绝食抗议对我的迫害。他说:你只拘留15天。我说:不管多长时间,一天,半天,一个小时都是对我的迫害,我不承认我是这里的人,所以我不吃这里的一口饭,不喝一口水。大队长转身走了。
其他犯人向我竖起了大拇指,我给他们讲我为什么这样做。她们都能理解我,对我非常好,生活用品让我用,送我棉衣穿,我不断的给她们讲真象,全号舍除两人不听、也不反对外,其余的人都能明白真象。还有人给了我电话号码,表示出去后一定找我炼法轮功。有一个管教说他也是山西的,和我是老乡,要我出去晒晒太阳,我看外面院子里男犯人在干活,他让人给我搬来一把椅子,我就大声给他讲真象,在外面干活的男犯人都能听得见。
在看守所的第七天中午,他们又把我送到公安安康监狱医院,登记到碑林分局。(未央分局瞎编一套,科长对我说:他们说上次碑林抓了你,你跑了,又给你登记到碑林)。因我不配合,是被强行抬上车的(第二次去安康医院)。他们都很同情我,前一次说再也不管法轮功的。警察给我送来了手纸、毛巾等,新来的科长每天都来看我一次。我给他讲真象,我说:你们这样对我是对我迫害,我身体没病,不需要打那些药水。他说:你不吃饭,灌食很痛苦,人也受罪,我也不能给他们说让他们放你走,我只能这样。我说,那你就不收我吗。他说:没有办法,我说了不算,我上边还有人。
在医院里,不法人员每天都要把我捆绑起来打针,(每天打六瓶药水,我都要挣脱打掉两三瓶液体)。有一次,我心里一想,要扳倒挂药水的铁杆子,也不知道手怎么就过去了,扳倒了铁杆子,打碎了药水瓶。管教在门口站着,赶快过来看,我的手捆的好好的。有一次我又挣脱绳子,拽掉了输液皮管,几个管教想给我重新捆绑,管教都说自己手疼,没人捆,只好喊来犯人来捆绑。
我也不断的给看管我的犯人讲真象,她明白大法好,对我很好,一直在帮我,每天打针她给我接尿,竟几次将输液皮管递到我手上。我慢慢的将挂吊瓶的铁杆子扳倒。又一个管教告诉看管我的犯人:好好照顾她,挺可怜的。
在医院的第五天,他们费好大劲扎上了针,也不知道当时我的手怎么就特别软,弯过去就能拽掉液体瓶。一连几次,他们没办法,只好给我解开绳子,停止打针了。
大约十一点左右,管教進来喊我,未央接你回去。我不理他,躺在床上睡觉,他们進来站在我的床前,哆哆嗦嗦、结结巴巴的给我宣读了释放通知书,问我签不签字,我说不签。他说放出去都不签,我说我根本就不承认我進来,怎么能承认我出去呢。拿来让我看。站在后面的恶警说:别别别,给了她,她给你撕了。我说我不走,你们把我抬進来,再找人把我抬出去。
碑林分局领着我弟弟進来了,他们两个象小偷一样悄悄溜走了。碑林恶警骂开了:“××的,你未央抓了人,把人推给我们,不是个东西!”我不理他们,仍然说:我不走,找人把我抬出去。碑林分局问看管我的犯人我还有什么东西,并说:走吧走吧。他们开车把我送到了汽车站。路上对我说:你炼功就在家炼吧,做什么事别让人抓住,好吧?
事后我才知道,一个星期前他们就找我的家人接我回去(我一直说我家里没人,我已离婚就我一个人)因我家在外省,拖延了几天。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又一次闯出了魔窟。
这一次被绑架迫害,不法人员谁也没有打我一下。我深深的悟到,当你放下生死的时候,生死就会远离你;当你念正的时候,师父什么都可以为你做。这就是大法的神奇、师父的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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