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每个大法弟子的神经都处在极度的紧张状态,我成了恶徒们下手的第一人选。它们以预定打手五人,准备在3月22日晚间下手,凑巧的是3月19日省领导要来监狱检查,经过七小队时,我抓住了这个难得的机会,站起来大声向来访者讲述了发生在八大队的打人事件。犯人李丽红一掌打过来,我的鼻血立时流了下来。随即科长张延彤(主抓“思想工作”)及李雁(七大队七小队队长)马上召开七小队全体会议,包括其它6小队的带队,审批我,最后两人在下班时说不准任何人打我、骂我。
但等队长下班走后,张洪霞就将我带到一楼的小库房中,大牌宋世文(犯人头头已出狱)七大队二小队带队宋霞,七大队一小队犯人陈静波(已出狱)早已等候多时。陈静波、宋霞打我嘴巴,宋世文用扫帚打我脑袋,两、三个小时后见我仍不肯“转化”,宋世文便命令陈用大号别针插入我手指甲中。
在躲闪中,我被刺了十一、二针。宋世文见我仍不屈服,随即又叫来七大队七小队的犯人李丽红、冯大志(已出狱),李助陈一个“小燕飞”将我按倒在地。在这次残酷的暴力面前我承受不住,张姓科长上班后开始找我谈话,没过几天宋世文、宋霞也同我谈过,给我的印象是张姓科长早已知晓我挨打之事,因此做出如此安排。因为在此之前,我们都在犯人的严密监控下,如三人行动组:一个大法弟子与两个犯人为一组,其它犯人虽也是三人行动组,但监管对象主要就是大法弟子,不允许我们说话或有任何的正常交往。
4月17日夜间,7七大队七小队的李淑萍、伏英又遭到毒打。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将此事上报给张姓科长,要求正视此问题并要求解决。后来打人的犯人马小梅、高淑芬、放哨者刘丰圆、孝威并没有被追究任何责任。
2004年的10月份,被强制连续加班一个半月,在极限承受的情况下,大法弟子同队长交涉,未成功,决定采取罢工来抗议狱中的非法行为。那阶段整个监狱劳动量相当的大。
有消息传来3大队有两名年轻女孩子“自杀”,传闻是犯人,后来才知道是大法弟子被打死后,犯人做的假口供,死因不详,因为狱中的所有消息都处于严密封锁。一年来,一直有这样的消息传来,其实大法弟子不会去“自杀”的,每个“自杀”的发生背后都有监狱不可告人的原因。
2005年1月份,大法弟子张丽华、陈玉芝因为超负荷劳动向队长反应后被送入小号关禁闭,她们绝食抗议,七小队的大法弟子多次与其队长交谈要人未放回,直到3月末 放出。陈玉芝拒绝劳动又被罚站。4月16日又开始加班,早6点出工,晚11点收工,三天后又加一通宵。陈与队长李颖交谈后,拒绝劳动。宋燕动手打了陈,陈向队长汇报后,队长没理睬。第二天宋燕又打了陈,后陈玉芝又被送入小号,大法弟子向队长、科长要人仍没放人。
据悉,8 大队的刘霞自去年的8、9月份被送入小号,一直在小号。
望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的家属要将真象追究到底,它们所说的都是卑鄙无耻的谎言。要知道正义终究会战胜邪恶。
新换上的狱长叫李森,有大法弟子因给其写信而遭犯人毒打。我们还看到新劫持来的大法弟子不时的被打、被骂、被绑、被拖。很多学员都是被打放弃的。入监队将刚进去的人,带的钱十分之七扣押在配货上,当初我带了420元被扣去360元,自己的货品有的有用得上,有的是没必要的。所有人都说入监队太黑,而且劳动量特大。
监狱里劳动正常是早6点,晚9点收工。一般加班到11点,特殊情况干通宵,却对外宣称早八点,晚五点收工,欺上瞒下。2004年过春节,八、九大队没放假干通宵。
对罚款制度就是她们的口头制度,七小队因活太急,线头未剪干净,科长胡昕一句话:一人罚50元,整个小队50多人罚款将近2500多元,归为何处自不用说。与客户合作中,每一批活私下都多做一些,在内部卖给犯人及警察,从中索取钱财。除罚款外,其余大队还对完不成任务的人进行各种体罚,有犯人因逃避体罚,选择自杀而住院或要求关禁闭,宁可分不要,刑不减,由此可见体罚的残酷程度。
七─七大队警察名单:
监区长:胡昕 副监区长:张延彤 汤艳(主抓生产)
指导员:王健 干事:富荣
小队长:1:韩博 2:李颖 3:赵彬彬 4:李文玲 5 :王冶 6赵娟 7吴孝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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