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抓那天起,我就开始绝食,正值新年,他们为了让我吃饭,把我抬到恶警的办公室,把另一位和我一同被关押的同修找来劝我吃饭,由于这位同修被邪恶的谎言所蒙蔽,把大法弟子用来做资料的钱、银行账户的密码也告诉了恶人,以为恶人真的会把钱打到我们的监狱的账户上,他为了减轻邪恶对我们几个同修的迫害,还把所有做的事都包揽了过来。邪恶还因此掌握到了好多事情。
恶人想利用被蒙蔽的同修让我吃饭,我没有被同修情所干扰,就是反迫害。到了六、七天的时候,他又被恶警找来说服我吃饭,恶警说:你看看人家是大学讲师,你只是个农村妇女,人家吃的好好的,你为什么不吃?!
我问这位被蒙蔽的同修:我们为什么被抓?我们到底有什么漏呀,他说:我没找到什么呀,可能是我们就应该到这里来讲真象。当时我听了就觉得不对呀,大法弟子不应该到这种地方来呀。同修都在讲: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都在说,但是如何做呢,怎么否定呢?那时候,我们都在法理上不是很清晰。这位同修也很迷茫,那意思被抓就是有漏,到什么时候没有执著了,就是能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了。然后他找到自己对老伴儿(也是同修)的情。
当时我就是觉得大法弟子就是不应该被关押,就是要绝食反迫害,而且天天背法、发正念,讲真象,思想里也就没再想别的。刚到看守所时,有一个犯人对我说,这里来过好多炼法轮功的,都绝食,都天天喊“法轮大法好”,后来都被释放了。
半个月以后,正好过完新年,我被当地的邪恶组织“610”接回押到当地的强制洗脑班,在那儿半个多月,“610”头目,一男一女拉我到医院强制插管鼻饲,管子就挂在上面不让拔下来,用白胶布粘在脸上,然后押回,把我的双手(反铐)、脚铐在床上,四五个被强制洗脑后邪悟的犹大沦为“610”的工具,整天想法折磨我,轮番不让我睡觉达半个多月,一打盹,她们就用牙签扎我的脚心、手心;用凉水擦脸,要不就把我拖到窗口吹寒风。
有一次,她们把我按在椅子上双手反铐在椅子背后,“610”的女头子还在椅子后面,使劲把我的手铐往下拉,疼得我大汗淋漓(从那以后手麻了近有半年多)。犹大却对我说“我们这是为你好啊”。“610”的头子欺骗、恐吓我说:你知道这个插播有多严重,最少最少要判你10年,赶快转化,就没事了,可以监外执行回家了。她们还威胁我,就你这样不转化,判了刑,还得这样转化你,你更受罪,到了里面你肯定要转。当时我脑子还比较清醒,但是长久以来有一个自卑心,自己老是觉得自己修得不好;我虽是初中生,但实际学历也就是个小学生,老是羡慕、崇拜那些看上去理解强的学历高的同修,一看他们都没有几个不转的,自己修得又不好,能撑得过去吗?
“修炼可是极其艰苦的,非常严肃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来,毁于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真正度一个人很难,可是毁一个人就极其容易。你自己心一不正,马上就完。”(敬录师尊《转法轮》)“大法弟子在邪恶的迫害中做得不好或放松自己,很可能会前功尽弃。”(敬录师尊经文《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我在强压下思想开始动摇了,于是邪恶乘虚而入,钻空子加大迫害,听信了邪恶的谎言,动了人的念,想先回家再说。自己的心一变,人的一面马上就撑不住了。就这样我违心的写了保证……犹大可高兴了,对我也好了,但是我心里难受极了,老哭,感到生不如死,饭根本就吃不下。第二天他们就把我又押回到看守所,自己越想越难受,大法弟子在讲真象,我却在给大法抹黑,我感到太对不起师父的慈悲苦度了。
“如果你们到现在还不清楚正法弟子是什么,就不能在当前的魔难中走出来,就会被人世的求安逸之心带动而邪悟。师父一直很痛心那些掉下去的人,多数是被此心带动而毁掉的。你们知道吗?正法弟子不能走过正法时期是没有下一次修炼机会的,因为历史上已经给了你们一切最好的,今天在个人修炼中几乎没吃什么苦,而你们生生世世造下的天大的罪业也没叫你们自己承受,同时以最快的方式给你们提高着层次,保留你们过去好的一切,而每一层次中又给你们补充更好的,修炼中一直都给予你们每一境界中最伟大的一切,圆满后将使你们回到你们最高境界的位置。这是能叫你们知道的,更多的你们现在还不能知道。大法弟子伟大是因为你们与师父正法时期同在、能维护大法。如果自己的所为已不配是大法弟子时,那么大家想一想,在这开天辟地都没有过的慈悲与佛恩浩荡下,如果还做不好,怎么会还有下一次机会呢?”(敬录师尊经文《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师尊的话,犹如警钟句句敲在我耳边,敲醒了我:我必须要声明!我必须要归正!就在第四天,我写了三份儿“严正声明”分别给看守所、洗脑班的“610”。管我这事的“办案负责人”知道后,气得嗓子都哑了。
归正以后,我感到自己又有了正念,又继续绝食,要求无罪释放。但绝不绝食,自己也是不太很坚定了,心里也嘀咕,思想出现反复。这时当地“610”那两个负责人,也来威胁我,说这次不像以前,我一绝食就放了我,这次不同,这次大了,严重了!出去?没门!当时自己也恰有这个“插播是严重事件”这样的概念,心里就开始不稳了。〔2002年4月28日我曾被抓过,当时邪恶想劳教我三年,我在看守所绝食一个月闯了出去〕
第二次,“610”的来劝我,来软化劝我吃饭,又是叫我大姨、又是叫我大姐的。
我也没听他的。后来他急了,突然拍着桌子大声吼道:“你知道不知道?!你不吃饭,往哪送你人家都不要!”(看他的样子,好象根本不知道自己当时在说什么!)
啊呀!我当时想:这不是师父借他的嘴点化我吗?师父太慈悲了,在我不是很坚定时,使我增强了反迫害的决心,我下决心绝食到底。
在我绝食四个月以后,邪恶想方设法让我吃饭,又让那位还被蒙蔽的同修给我写信,我不为其邪悟的言词所动。但是信中也提到:“你每天喊‘法轮大法好’,我们都听到了,对我们有很大的鼓舞!”我更加坚定了正念。
就这样,又大约坚持了1个多月,判决书下来了,其他三位同修都被非法判刑20年,我被非法判刑19年,我们又上诉到中级法院,这样我大约绝食近六个月,7月18日我就被取保候审回家了。其他三位同修一直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回家后,我天天学法、炼功、发正念,开始时打算很快离开家,但是后来自己不是很理智了,认为自己没事了,而我的丈夫和法院的人又很熟。安逸心起来了,对师父的明显点化也不悟了,当时是取保候审两个月,9月15日时,中级法院和区法院来通知我维持原判,让我签字,我拒签。(其实已提前三天点化我)
在被抓前两天,我姐说做了个梦,感觉非常真实,说:好几个警察来抓我,用担架把我抬走了。(个人理解是针对我当时的一颗对邪恶认识不清的心:我身体被迫害得还没恢复呢,他们不会这么对待我吧)当时,我也没有重视发正念,没有针对性的发正念。9月21日(其实又往后拖了三天),三个法院的人闯進大门二话没说就把我强行带走了,其中带头的就是那个和我丈夫挺熟的法院的人。第二天就把我从看守所送押到山东女子监狱了。这时我心里后悔极了,悔不该对师父的一次次的慈悲点化不悟。
第二次身陷囹圄后,静思自己,看到了自己的很多心。当时,自己又坚定下来,下决心自己要在行为上做到坚定。
“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而且师父周围也有很多护法,有很多佛、道、神,还有更大的生命,他们都会参与,因为不被承认而强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旧理也是不允许的,无理的迫害是绝对不行的,那样旧势力也不敢干。就是大家尽量的走正。”(敬录师尊《《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师父这段话我当时正好背过了,我就反复默背这段法。
在以后的照相、穿囚衣、强迫蹲着、报数、强制洗脑、野蛮灌食……。我都全盘否定,坚决不配合,天天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法轮大法千古奇冤”。每次至少喊5分钟。
2000年在和一位同修(在看守所)交流时,她给我讲,她在家被恶警闯入家门强制带走时,她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她亲眼看到她一喊“法轮大法好”,另外空间的邪恶就一片片的死掉了。这段心得交流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使我深深懂得大法弟子念正时的巨大威力。
师父《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说“明慧网登一篇文章,有个学员一路讲着大法真象、喊着‘大法好’,不管带到哪儿,恶警说什么我都不听,你打我骂我再狠,我也就是这样。那个劳教所吓得赶快退回去:我们不要。因为它们想:我转化不了她,还影响一大片,(众笑)它们还拿不到奖金。(鼓掌)没有办法,那派出所那往哪儿留啊?没有办法,送回家去了。”
在一被关押進潍坊看守所时,我就高喊“法轮大法好”,开始时恶警们还打我,后来,也就没人管我了。在刚進女子监狱,一开始时,我一喊“法轮大法好”,女恶警就扇了我一个耳光。看守所来送我来的狱警忙说:“她就是这么样,在俺那儿她就一直是这样!”女恶警也就不再管我了。進了监室,有两个刑事犯负责看着我,我喊“法轮大法好!”队长刚一走,她们上来就扇我脸,用手堵我嘴,还赶紧关窗、关门。我还照样大声喊,不为所动,从那以后,她们虽也吓得关门、关窗,但再也不管我了。
当时,我就是想,无论你们怎么对待我,我就要喊:法轮大法好,让更多的生命知道法轮大法好;再一个就是清理另外空间的邪恶。一想到这些,念一正,我立刻就能突破了思想业力反映出的人的“不好意思”、“难为情”、“松懈”等。每每灌食、每当人多的时候、来“领导”的时候,我就不停的喊,越喊声音越洪亮,越喊声音越悦耳动听(平时我的普通话并不标准)。
还有一次,队长指使她们四、五个刑事犯强行带我去照相,在抬我往外走的路上,我一路上高声喊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吓的队长说:赶快抬回去,赶快抬回去!她们就慌慌忙忙的又把我抬回来了。我躺在床上就笑了起来,另外空间的邪恶害怕了、受不了。
后来有一次刑事犯威胁说,让我坐禁闭,绝食也得干活,不然就照样挨打。我紧接着就揭露邪恶,说:我知道,全国各地劳教所、监狱、看守所,打死、打残那么多的大法弟子,使用各种酷刑折磨。说到这她们赶快说:我们监狱可没有打人。就是有时不让睡觉。我说:那些酷刑折磨你们看不到。她们又改口说:“你看你,都成了宝了,那队长一上班就来看你,领导们都来看你。”后来,省里有人来看我,坐在床边上骗我说:你还绝食,你们师父来新经文了,说不让绝食,让好好吃饭。我心里好笑,说:你们又用这种方法来骗我,我这样做是理性的、和平的抗议,因为我是无罪的。
有几个在女监很坚定的同修,都在“入监队”。活忙时,就被逼着干活;活不多时,就被强制洗脑。其中有一个同修在被两个犯人看管着上厕所时,恰好我也在,她趁机对我说了两句话:我以前也绝过食,绝了七个月,后来我想了很多、很多……她又匆匆的被胁迫着干活去了,似乎是在无可奈何的告诉我,我现在这样做是没有结果的,她曾绝食那么长时间也没有坚持下去(听说,她是济南人,被非法判刑8年。)
邪恶就是要动摇我们反迫害的决心,而且针对我们的人心,制造了很多确实很容易迷惑“人”的歪理:你们炼法轮功的,还做好人呢,不干活、不吃饭,还让这么多人来给你灌食,伺候你。你这样符合“真善忍”吗?……你看你,瘦得吓人,不像个人样了。人家一看你这样,谁还敢炼啊?你不是给大法抹黑吗?……真迫害你还让我们给你灌食呀,死了就死了呗。……你好好吃饭,身体棒棒的,看着江××倒台的那一天!……我们真是为你生命负责呀,我们是真心为你好啊,等等。当人心放不下时,就很容易被邪恶的欺骗、伪善钻了空子。
那时真是每天都面对各种诱惑,邪恶真是“虎视眈眈”的,无孔不入,从人的名呀、利呀、情上下手,还有各种威胁,有的说:你可以坚持你的信仰,但别不吃饭,你好好干活,早日减期回家,等着平反那天呀。……你不吃有不吃的法,从你肚子上直接给你开个口,插管子,往里灌饭,那样更难受!……你这样在这里谁疼你,你死了也没人管你,我们没有任何责任。你在这受罪谁知道,你太傻了。……你住院的钱,都你自己掏钱!……傻吧?免费的饭不吃!你给家人造成多大的经济负担啊!(在当地看守所两个专门看我的武警、管教,光他们的饭钱就每天60元,一天至少100多元、高达500多元,共花费近1万元。但是在我三次绝食中,家里人从没配合过,一分钱都未交。)
……还有用激将法的:你呀什么也不是,还“大法弟子”呢,什么”大法弟子”呀!……你就是不敢面对这19年的刑期,不敢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
师父《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说“在神的眼里,旧势力的安排也是这样,你一手抓着人不放、那手又抓着佛不放,你到底要哪个?!真能放得下的时候,情况就是不一样。被迫害严重的地区,被破坏得严重的地方,那里的学员真的应该想一想:到底怎么回事?有的学员说,迫害持续这么长时间了,那些个原来表现不错的都不行了,我看不是这样。真金越来越显出来了,是不是这样?如果你真能放下生死、什么执著都不存在了,它还存在越来越不行吗?还存在让你转化吗?还存在让你这样那样吗?如果那劳教所几百人、上千人大家都能做到这样,我看那劳教所它敢搁你们吗?!话是这样说,不在那个环境中说起来好象容易,所以师父在这里讲法就不愿意讲那儿的事。那里是很难,但是不管怎么难,你们想到你们的未来是什么吗?你想到将来的果位是需要伟大的威德为基础吗?你想到你要得到的是证实过法的神、佛正果吗?真的是因此把人都放下了吗?!真的金刚不动的无执无漏了吗?!真是这样,你们再看看那环境是什么样?”
当时,我一直在“入监队”,听刑事犯说:下车间可苦了,常常打通宵,在车间地上吃饭,吃完了就干,一般干到12点才收工。有很多大法学员长年在受苦工奴役,备受煎熬。很多同修长期被迫害的学不了法,时间长了正念又不是很足,大部份处于消极承受状态。被抓被判被胁迫劳动就无可奈何的默认了。
“从另一方面讲,旧的势力能干了它们要干的,弟子们哪,那还不是大家默认了它们所要干的吗?叫你去你就去,叫你写你就写,叫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抓你判你你就无可奈何的默认。当然,是心里有执著放不下造成的,可是越放不下被迫害得越厉害,因为操控破坏大法学员的邪恶生命看得见你的执著和执著什么。那些放下生死的弟子什么都不怕,邪恶也害怕,可是那是因为他们修得好才放下的。”(敬录师尊经文《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在我这几个月的绝食抗议期间,家里人也配合营救多次向监狱要人。我姐姐也是大法弟子,在我绝食一个多月时她和一位亲戚去看望我,到了接见室,监狱警问她:你炼不炼法轮功?我大姐快60岁了,说话嘎嘣脆,思想单纯正念足。她很单纯的而又毫不犹豫的说:炼!
结果,在场的狱警都笑了,气氛反而缓和了,其中一人说:“炼法轮功的不让见!”我姐姐字字清晰的回答说:“不行!我一定得见,我一定要见!”狱警说“好好好!你等着,我去给你问问”。过了一会儿,他回来说:见去吧!
“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敬录师尊经文《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监狱的监狱长、队长,好几个人都在,姐姐和亲戚就开始给他们讲真象,讲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江泽民在国外已经被起诉了,不要跟他一起作恶,应当赶快放人。他们说:“想放人是不行啊,人不到只剩一口气是不能放的。”我姐姐说人要出现生命危险你们要负责!然后,监狱警们就都走开了。姐姐说了很多很多鼓励我的话,最后说“坚持、坚持、一定要坚持。”这次姐姐来看我和我呆了很长时间。
过一段时间,我姐姐又来看我,狱警不让见,说上次来没劝我吃饭,没起好作用。她还是那句话:不行!我必须得见!就这样,马上我就又见到了她。
姐姐的正念正行更加激励了我。我姐让我上诉,并提醒我,不要执著于结果,重要的是过程中讲清真象,并提醒我师父的话:
“我经常讲,我们不求世间的得失,是吧?我做事最注重过程,因为在这个过程中能叫人认识真象,在过程中能救度世人,在过程中能揭示那真象。”“但是大家往往重视结果,不注意在这个过程中把你们应该讲到的真象都讲到位。应该叫人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那才是真正的证实法、讲清真象。问题出在哪里你们就去讲,并不是单单为了推动官司才这样做,而是为了讲真象;但是官司误在哪里了,那里一定是需要讲真象,也许那个官司自然就推進了。如果在这个过程中大家都认识到了、世人也被救度了,甚至他们知道被利用的后果与利用者的邪恶、他们也愿意承认错,我想那个官司我们不用打都行了,不用非得治他怎么样。他认识错了、给予补偿了,世人也知道了,就可以了。虽然大法弟子是以救度世人为主要目地,但是对于那些非常邪恶的还真不能放过。我是从慈悲救度众生的角度来讲,主要是重视过程中该做的一定要做好,那个结果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敬录师尊《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2003年4月20日)》)
我一下子明白了!我看到了我那颗日渐求结果、老想赶快出去的心。心中无限感激师尊对我的慈悲救度,安排我姐来点化我。我感到当我意识到那颗已经渐渐强烈的求出去的心时,师父马上给我去掉了。在这个过程中,真是感到师父时时呵护,常人如何能想像得了呢!绝食两个多月一点都不觉得渴、饿,遭受残暴灌食并未感到多么痛苦,我知道我巨大的业力都是师父给消了、替我承受了。
“我知道学员如果去承受的话,那就很难走过来了,所以我只能让学员去承受人所表现出来的邪恶,而这个实质的东西,我就把它承受了。”(敬录师尊经文《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
每想到此,我心中就升起用人类的语言无法表达的对师尊的无限敬仰:在这开天辟地、万劫不遇的佛恩浩荡下,我还有什么借口还做不好呢?
但就在我绝食第三个月时,学法、发正念稍有懈怠,人心渐起。人的欲望上来时,就开始觉得饿得不行了,那真是难熬啊!心里就觉得好苦。有一天,和我住一起的一个重病号老太太(因自己的土地被村长霸占上访而判刑。)很同情我,每次看我被强制灌食,她都掉泪。她常常叹息:你这样何时是个头啊?有一天,她突然对我说:“我晚上做了个梦:有个男人走到我的身边告诉我说,‘不用担心,她的出头之日就在眼前。’”
当时我想这不是师父通过她的梦来点化我嘛。我感到了师尊对我的慈悲呵护,翻上来的各种人心瞬即烟消云散了。使我又增强了反迫害的毅力和决心。
这期间,我姐姐多次打电话要求放人。这样不到四个月,在师父的慈悲点化呵护下,我被无条件的释放了。
这样我回家24天就走出家门,从新融入正法洪流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