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法轮功被镇压,有同修被抓、被打、被关等等。当时他们夫妇住普陀区,蓝兵被上海普陀分局连续叫到分局问话约有半个月,后来派出所民警经常上门;门卫和看车库的每天盯着他们的行动,在失去自由的情况下夫妇俩被迫离家出走,从此两人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同时与家人也无法正常联系。2000年,邪恶非常疯狂,为了让更多的百姓知道大法真实的情况,为讲清真象不给邪恶钻空子他们不断的变换居住地点。
2000年,邪恶到处找蓝兵,还派特务来打听,但招招都失败了,于是就开始在大法弟子之间搞分裂活动。2001年邪恶在网上发出通缉令。蓝兵等大法学员凭着他们对大法的正信和坚定,一次一次在师父的看护下化险为夷。
2001年8月,蓝兵在送资料途中被徐汇分局非法抓捕。分局关押审讯期间不让他睡觉,用大太阳灯长时间照射他,邪恶对他行凶逼供,象车轮大战一样不让他休息,整整7天7夜。最后在他处于昏迷的状态下被抬到徐汇区看守所,有人看到邪恶把他抬进后就扔在水泥地上。蓝兵就这样在水泥地上足足睡了3天后才苏醒过来。不过没有过多长时间,他就因双腿红肿无法站立被送入上海市提篮桥医院。经诊断说是病毒性风湿。他在提篮桥住院4个月。其中两次发出病危通知。但在这期间,家人什么都不知情。有消息说他现在身体仍不好,血压很高,但邪恶还逼他劳动。
就在蓝兵被抓不久,张英在上海闵行资料点被守候的邪恶抓捕,后被关押在闵行分局莘庄派出所。为得到它们要的,邪恶采取各种手段来对付张英,但她完全不配合邪恶。邪恶对她大打出手,把她的脸按在地上用手铐将双臂反铐不时往上提升,用膝盖顶着她的背上,然后再把手铐往上提,不说话就打她的耳光,还抓她的头发,甚至还用皮带抽她。因不配合拍照,邪恶就把她按倒在地,有人绑脚,有人绑手,身体分成三段来捆,然后抓起按在墙壁上拍,手被手铐铐得象馒头一样,同时还不断抽筋,邪恶自己讲再铐她的手就要残废了。它们不断给张英搓手,等她的手好一点了,如果还不配合就又上铐。直接迫害她的是当时的闵行政保处的杨端华和王晨海,出手打她的还有审问蓝兵的邪恶。恶人们进来看到张英不讲就打两只耳光。张英一直发正念。经过连续的7天审问后被关押到闵行看守所。当地的莘庄派出所和政保处联手没收他们的私有财产,张英拒绝在没收清单上签字。
她被转送到看守所。因她拒绝服从一切属于犯人要遵守的规定,如穿所服和背所规等,被当时的所长抓着头发拖到最里面的监房吊铐到铁窗上。她高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声音非常响亮,全楼面都能清楚听到她的声音。她就这样一直被吊着,大小便也不放下来。为了反迫害,张英开始绝水绝食抗议。绝食期间被强迫灌食。几天后,看守所只同意放下大小便。就这样她一直被吊铐着,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放下,只是铐在下一档,只能坐着睡。一个星期二个星期过去了,因她不认错,她这样被长期吊着。到第15天邪恶来问她时,她仍然不妥协,邪恶恶狠狠地讲“晚上不许再放下来”这样晚上她得站着睡。经过了这些折磨,她的身体渐渐虚弱,可她的精神感动着被关押的人,在被吊的最后2天,有的人一直为她流泪。但她有时还在跟人讲做人的道理,讲大法的真象。
17天后,警长自己放她下来,但仍不解铐,因为怕她炼功。就这样,在看守所的2个月里她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手铐。邪恶对她头痛,有时会找她出去谈话,她的要求是要炼功。她还与警长讲道理,谈人与动物之间的差别。在看守所期间她把自己的钱转给关在里面没有钱的人。在很多方面她感动了里面的警察和关押人员,其中还有人因她而得法。
2001年11月,张英被关进上海女子劳教所1大队。她与姚姓大队长说,强制劳动是为了改造不好的人,大法弟子无罪,是被冤枉的。所以,她不进劳动工场车间,不接受劳动改造,对违法人员发出的指使一切都不服从。第3天。劳教所将她“反手飞机式吊起”。她不配合邪恶。为铐她一个人,邪恶叫来十几个打手。飞机式皮带反铐双手非常痛,双脚刚刚点地,不一会儿双手就会发紫。她虽然很痛但她不叫,因为她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不可以这样让它们迫害,当时她想一定要反过来,如果时间太长等手没有知觉的时候想反可能就不行了。后来她自己也不知道怎样用力的,只听到骨头响了一声人就反过来了。恶警在监视器看到后也不知道怎样才好?!
后来她被转入专管大队5大队。在专管队,因为她拒绝和邪恶讲话,闭口不说一句话。邪恶把她和以前认识的大法弟子关在一起,想用人的情来打动她讲话。可当她看到昔日的功友都魔变成这样时,她非常伤心。当时她就想到师父在讲法中讲到的一个不动能制万动。之后,无论邪恶想什么办法,她都不理会,她不说话,不参加学习,不看邪恶资料,不参加讨论。邪恶只能天天让她静坐,到后来罚她静立,最后没有任何理由就把她给关禁闭室。当时是三九严寒季节,邪恶让她每天5点前就起床,夜里12点钟甚至更晚才让她睡觉。给她的食物很少。夜间睡觉时穿着衣服睡牙齿还会打架,整天在大太阳灯的照射下罚坐罚站。可她就是不说一句话,还总是笑眯眯的。所部队长来检查的时候就问队长,她是不是用无声来对抗?5大队的队长跟所部队长讲:“她和其他人不一样,她和所有的人都不讲话”。因为她看清邪恶就是利用一部份大法弟子的邪悟来转化另外一些大法弟子,邪恶这样折磨她,就是为了逼她与其他邪悟学员交流。
在被关禁闭1个多月后,恶人问她怎样想的,她立即想起师父的《见真性》,用沙哑的声音说:“永远跟随师父。”当时恶人嘲笑她,但恶人们知道在理论上对张英没有办法使她转化,就想只能让她去参加繁重的体力劳动来打垮她的意志。没过几天她被转到了2大队。2大队是吸毒犯大队,是劳教所里的严管大队,从事繁重的劳动任务。每天5点多起床,到晚上10点收工,甚至有时会加班通宵。张英始终不认罪,不认错,所以待遇是最低的。她不完成劳动任务,不遵守纪律,不配合吸毒人员的看管,不写思想汇报,所以经常受到处罚。2大队大队长一个姓汪,一个姓葛,还有一个姓毛。其中姓汪的和姓葛的比较邪。中队长叫沈巧红是张英的主管队长,此人比较凶狠,很滑头,非常重视利益。张英被非法关在吸毒劳动大队里两年,她被迫两次绝食。因为她不遵守劳教所的规章制度和反对在劳教期间不公正的待遇,她曾经被上吊铐。汪和沈巧红故意在各个方面压制她,利用各种手段对她进行迫害,如长时期的让她吃旧餐(旧餐就是发黄的洋西米饭加上一点酱菜或者是一些其它劳教人员昨天或上餐剩下的菜)。一次她绝食6天后还让她参加重体力劳动,不报数就要罚站。一次借口她不遵守纪律,汪和沈巧红指使人给张英上皮带吊铐。众多的打手将她从2楼的工场间门口拖抬到5楼,先用铁铐反手铐在铁窗上,等张英没有力气反抗时改用皮带吊铐。上铐后张英就开始绝水绝食,沈巧红当时拿来电棍往她的嘴上电并恐吓她。当时她什么感觉也没有,但它们怕出事,不断让打手给灌水,被吊得非常高,脚尖才刚刚离地,大小便也不放下。它们为让她屈服加重迫害,但邪恶知道她很犟,越迫害她,她就会不顾一切跟它们顶着。邪恶知道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在提篮桥医院,所以到晚上就派比较懂心理的警察来跟她谈话并时常帮助按摩。就这样从每天早晨5点开始吊铐到晚上11点才放下让她用水,每天晚上还要被铐在床上,无法入睡。当吊铐到第3天她仍然不认错时,2大队的汪大队长就叫来劳教所教育科来拍摄录像,并要她回答问题,张英一个字都没有跟恶人们讲;当吊到第6天时,这样的折磨使张英迅速消瘦,双手的手腕上全部是泡,被吊期间5大队专管队还拿来诬蔑音像和资料,不停在电视中播放和让打手朗读,第7天被放下,但晚上仍然被铐在床上,前后达21天。后来拍摄的录像在劳教所的新闻中播放,但里面只是介绍此人软硬不吃的违纪行为,而且没有张英的任何一句话。播放后,张英找到队长,说队长违反法律,剥夺了她的肖像权,当时队长很难解释。在劳教所里有一个规定就是违反纪律就要拿小凳子吃饭,张英认为此举对大法弟子的人格是一种污辱有失人的尊严,所以她拒绝,就被汪从队伍中一把抓出,说别人能做的事情你为什么做不到,当时张英跟其它队长谈到“大队里面有几个不认罪的?”邪恶说只有你一个,张英说那就对了,不是我不想遵守纪律,问题是我没有犯错你们让我如何改错,并往哪里改造?劳教所里的队长知道她是根本无法转化,能遵守纪律不闹事就行。在被关押的2年半里没有一个队长跟她谈法轮功问题,不过邪恶在侧面不断施加压力,用尽各种办法去逼迫她转化,最终释放的时候她不签字,邪恶说不签就不签,对着张英讲:“不要你在劳教所里多呆一天”,就这样她堂堂正正走出了劳教所。
出劳教所不久,宝山大场派出所民警勾结联乾居委会,时常到她母亲家去打搅他们正常的生活,不时打电话询问她的情况,还到她父母家诱骗她年迈的父亲,想从她父亲那里得到一些消息。恶人们违反法律让隔壁邻居吴兴发来监视她的行踪。大场派出所的民警王红英交待看车库的人,要严密观察她的进出并做好记录向上汇报。在张英放出半年(04年9月),她到大场派出所咨询报户口问题时被杨姓副所长强行扣押,并叫来610审讯。当时她不断发正念,其中一名叫陈加国,另一名称自己在恶人榜上有名所以不报姓名,其实它是害怕,不怕为什么不报名?因张英拒绝回答一切,所以邪恶在傍晚拿出一张拘留15天拘留证,就把她铐上手铐押上警车送入宝山看守所。邪恶想进一步拿到证据就可关人,在没有任何手续下抄了她的家,还把她丈夫在监狱里寄给她的信也全部抄走。在派出所时她就开始绝食。她连续不吃不喝,第5天时,邪恶就把她拖出强行灌食,灌食时给铐上很宽的一种皮带(25-30厘米),上面有手铐,叫压缩带,女警长在灌完食后把她用手铐反铐在铁门上站着,光着脚整整一天站在水里,鼻子里还插着管子。到晚上值班警察看好象不行了才给放下坐在地上,但仍不给解铐,反铐在铁门上。当时已是10月,晚上比较冷,又坐在水里面,鼻子还插管子,双手疼痛不停动,喉咙的管子就不停的往上顶,整夜没有睡,就这样等警察上班时她已经不成人样了。当警长叫人打开手铐,并给她被子时她已经无法说话,只能用手写为什么不让她睡觉,缺乏人道主义精神,她要看守所的警察向上反映情况。在后来的一些日子里她无法站立,只能躺在木板上,因身体极度虚弱又不能进食,每天几乎不吃不喝,在最后的几天,国保处来通知要送她到法制学校去学习,当时她就怒斥恶人们的违法行为,并要求当场释放。国保处的那个女邪恶讲张英的是装腔作势的,在当场很多警察都听到张英讲的一句话“在你们的眼里我这一点点算得了什么,打死都可以算是白死,伤的有无数,你自称有文化,那你的书是往哪里读的?在你们眼里到底还有法律吗?”
到15天该放张英的时候,当地的派出所不通知家属来接人,反开来一辆警车,由宝山的610和大场派出所警察、大场武装部姓林的部长、联乾居委会姓朱的,姓彭的等一帮人,一起将张英绑架到法制学校,拖到2楼房间,扔在地上。这时她在发烧,面无血色。她不断发正念。她问帮教,“这是法制学校是吗?帮教回答是,她又问法制学校是不是专门教法律的,帮教回答是,后来她又问法制学校是教法律的是最懂法律的,帮教很自豪说是,后来她又问既然是教法律又懂法律,那你们现在在没有任何的法律文书下剥夺人的自由是不是绑架?是不是在犯法?说到这里帮教知道说漏了。等学校的领导来了,她第一句问的话就是她现在是不是自由的?领导比帮教聪明回答是自由的。当时因每天发烧外,不断跟帮教讲绑架是违法,并强烈要求家属来接见。第5天,她的父母和公婆一起来到青浦,因她的父母不知道她已经是自由的,所以当她告诉家人她是给绑架来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孩子又给迫害成这种样子,放声大哭,强烈要求释放回家,父亲因着急前些天已经半中风。她强烈要求立即释放回家,邪恶一直坚持,后来一点点退让,但她丝毫不答应任何要求,当时在场的有市610、区610、派出所、居委会、帮教、法制学校领导、校长,最后答应放人。
一个好心的帮教跟她讲法制学校到现在从来没有人进来5天就放人的,你以后要当心点。她希望张英讲得话会实现,因为帮教都不知道法轮功有被判10年重刑的,看来这些做法是有问题。
象蓝兵和张英,为了信仰,为了说真话夫妇俩同时而被剥夺自由,这样的事情在大法弟子中绝不是少数,可最终邪恶不可能战胜正义,时间已经在证明这一切。大法弟子虽然承受了那么多苦难,但从来没有仇恨,他们只是以一颗慈悲的心,向世人讲述大法遭受迫害的事实真象,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世人能分清好坏,明辨是非,为自己的将来选择一条光明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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