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得法以来,我从炼功一开始就知道修炼的艰难和严肃,同时,又明白大法的珍贵,并肩负着伟大的历史使命。从1999年7月20日中共流氓政府迫害法轮功后,六年来,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样,肩负着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使命。我们本着正念正行,做着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即使邪恶干扰,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也是有惊无险。
正是这种做事成功的喜悦,加上同修们长期的夸奖和赞扬,内心深藏的显示心未被察觉,认为自己胆量大,别人不敢做的,我能做,从而放松了自己,被邪恶钻了空子。2004年11月17日上午,我在街上发资料,被一群恶警发现,当时将我绑架到市第一看守所。二十多天后,又将我秘密判劳教一年送到沙洋劳教所女队迫害。
刚到劳教所那天,值班管教叫了四个吸毒犯将我连拉带拖的推进去耍流氓(扒衣服)等所谓搜身。恶警们不出面,却把所有的阴毒计划下放到吸毒犯们,并以减期为诱饵,唆使它们对大法学员犯罪。因此,吸毒者拼命下毒手折磨,企图强迫我放弃大法。
进劳教所后,我每天24小时都被监控在吸毒犯眼里,不能学法、炼功,不能说话,不能动,还强制看55条。我不配合,心里时时默念着师父的《洪吟》和《论语》。
两天后,吸毒犯几个上来把我拖到房间里发火的说:“这几天,老仔们(湖北土话)对你太好了,你是不是觉得太舒服了?”恶徒们关上门,强行踢我蹲下,然后又上来一个叫我名字,强迫我答“到”,我拒绝回答。接着恶徒们就打了我几十个嘴巴。他们边打边问:你回不回答?我还是不配合。他们三个恶徒同时上来对我拳打脚踢,其中一个用脚踢着说:“是干部要我们这样打的,看你还坚不坚定,你算个什么东西,比你还坚定的我们都整过来了。”并恶语伤害我们师父。
恶徒们踢得我坐倒在地上,然后又将我提起来蹲着,又是拳脚相加。刘三娥(仙桃市吸毒犯)专门使劲猛踢我背部、心肺部。顿时,我禁不住的用双手蒙头惨叫,惊动了所有的管教、学员。值班管教赶来睁眼说瞎话:“又没人打你,你叫什么哎?”这时一毒犯正拿着洗脚毛巾堵我的嘴,管教象没看见似的走了。
这天晚上,暴徒们把我折磨到了三点多钟,才让我休息了一会儿。天亮后,来了二个犹大帮凶对我进行新一轮精神迫害。几天的轮来轮去的邪说对我徒劳,他们又采取恐吓、威逼和酷刑逼害,使我失去了理智,违心的做了错事。
武汉市又建了一所新女子劳教所,全省的女子劳教人员都要集中在一起,12月底,沙洋劳教所也转过去了。之后不久,我因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浑身伤痕累累,内脏象被钢针扎似的一阵阵痛、胸闷、呼吸困难。这时,师父点化我,同修们鼓励我,让我从新找回正念,把迫害真象揭露出来。于是,我便找机会见人就讲,让全所人都知道。管教们对我又进行严密监控。2005年3月8日那天,省610人员来新女子所参观,并允许学员咨询法律。我站起来想去,被人制止阻拦,我质问道:“我被打成这样,为什么不让我去?我要控告凶手。”它们还是没让我去。
第二天早晨,我利用进车间的机会,要劳教所队长派人送我到医院检查。我说:你们今天必须送我到医院检查,我内脏从未生过病,你们对我不负责,我必须对我亲人负责,我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在场的管教们听了哑口无言。正如师父所说的“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
尽管他们同意了我的要求,只是将我弄到医院应付了一下,我的身体已很虚弱了,说话发不出音,用人扶着上楼,疼痛加剧。我艰难的找了另一个队长,要看检查结果,管教知道情况严重,怕承担责任,急忙通知我们当地610,第二天将我以保外就医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