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临近中国新年
邪恶的迫害愈加疯狂。我丈夫原所在单位某某部队,非法限制我和丈夫的人身自由,强令门口警卫人员不许我们随意出入大院门,凡生活用品交由他人代购,购买大件物品要指派专人尾随同行。实为监控。面对邪恶的非法无赖行径,我们悟到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决不应承认和配合邪恶的无理非法要求,于是决定离家在外居住,同时方便做真象资料。
一天晚上,我们发正念先后从门卫的眼皮下安然走出。事后提起此事,邪恶之徒很是惊异,前后门都有人把守,怎么就不翼而飞了呢?他们哪里知道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力,直到现在他们也没弄明白。
事后得知,六一零、安全局、公安派出所、我们双方的单位的邪恶们那时惊恐万分,极端惧怕我们去天安门。他们将我们家房门非法撬开,盗出我们的像片派人四出搜捕,又派战士二十四小时守候在我家门口。他们一面派认识我们的军队干部到几千里外的北京和老家去围追堵截,一面派大量兵力在当地机场、火车站日夜守候,同时抽调人力组成专门小组,指派一名高级领导干部亲自督阵。安全局、治保大队、单位保卫部门的一些头目、喽罗们发疯似的四处打探我们的行踪,多次去我父母家耍淫威要人;窃听家人电话,跟踪家人,以图发现线索。
有一天,我去居住地附近的商店买东西时,一个中年男子恰好進来,看到我时他一惊,一丝惊恐从他脸上闪过。我突然想起他就是曾经迫害过我的一名恶警队长,他来这肯定没好事。面对恶警我很坦然,在心里发着正念,那恶警买完东西满怀狐疑的走了。天已很黑了,我看见一辆车开着大灯停在小区的大门口,照着每一个進出的人。
我们后来得知,当时邪恶为了实施迫害,采用了手机窃听定位等高科技手段進行疯狂搜捕。近二十余天来,他们在附近一高级宾馆租了两套房间作为指挥部,抽调公安、国保、安全局、武警官兵百余兵力、车辆,在附近布下陷阱昼夜守候、追踪,数次扑空后,邪恶已经气急败坏,已计划若再找不到人,就要动用军用卫星定位仪,增派三百兵力挨家挨户的搜。
回到住处,我们决定晚上送完大法资料后,近期暂不出门。傍晚发正念时,只觉得周围空气好象都要凝固了,犹如无形的黑手一般,压的人难受。发了几十分钟后,约定送资料的时间到了,我丈夫将大法资料装入包内出门去了。
在院内不远处,恶人发现了我丈夫,大法资料被他机智的转移。恶人从他那什么也没得到,把他带回单位迫害,又利用从他身上非法搜到的单元门钥匙,在小区保安那查到了我们的住所。
元月二十九日
大约晚上八点多,只听见几辆车嗥叫着从不同方向猛扑到楼下。我心中一动,开始发正念。楼道里响起咚咚的脚步声,在一片慌乱声中门被打开了。
一下涌進来十几个人,其中一个黑脸的六一零头目狞笑着对我说:“还认识吧?”接着又掏出手机说道:“再派几个人来”。真是昏了头了,不知他还要再派几个人来干什么?
我看着他说:“好象见过。”想起我第一次被迫害时,就是他指使十几个恶警二十四小时轮番上阵非法提审我,没达到目地,后来硬是开了十五天拘留。可我是修炼人,师父说了算,他们说了不算。在师父呵护下,第二天我就堂堂正正回家了,照常工作。
这时,他阴阴的说:“第一次把你劳教就好了,就没今天的事了。”我严肃的对他说:“送你两句话:理解支持法轮大法的福如东海,迫害修大法的祸从天降,下无生之门。”他看看我没再吱声走开了,房间里的其他人也都听见了。
这时警察们乱哄哄的,有的这摸摸那搜搜,有的在房间里瞎转悠,有一个人在大声读搜到的真象资料,有几个在搬房间里的物品。我便给旁边的警察讲善恶有报的故事,讲大法的洪传和神奇,从信仰自由到我们为何要被迫放弃舒适的生活,那几个警察听明白了,诚心的问:我们还有救吗?我说那就看你们怎么动念了。
我把《转法轮》书和经文、钱和随身物品装進小包里背起。有几个警察说想看师父的相片和书,我就给他们看,他们很恭敬的看了。
这时窜过来一个便衣警察,恶狠狠的说:“把你的书给我看看。”我看他不怀好意,便说:“你是谁?”“我是派出所的。”我说:“你心不善,我不想给你看”。那恶警叫道:“你敢?不给我看我给你烧了!”我义正辞严的怒视着他说:“你敢!你先烧了我,再动我的书!”这恶警一下没词了,别的警察都哄笑起来。这恶警灰溜溜的走了。
他们把我们的电脑、打印机、生活物品洗劫一空。临走时一个老警察看到我有一双拖鞋问我拿不拿?我说能拿你就拿上,老警察手里拎着我的拖鞋。这一幕使我想起几个月前做的一个梦:梦见江鬼提着我的拖鞋哈哈大笑,我被邪恶迫害抓住之后送劳教所,在梦里开始我用人的办法怎么也出不去,我就发正念,用师父赋予的佛法神通把警察都定住,就出来了。梦醒后我又对着另外空间发生的迫害继续发正念。今天这一幕在这个空间又上演了。
这时他们找了个女警说是同去六一零办公室,这女警以前非法提审过我,彼此见面笑笑,她说:“你比以前瘦多了,二零零零年时看上去很单纯,现在看上去要成熟许多。”我笑笑心想:“是呀,这两年我们因为坚持信仰,被江氏集团从精神、肉体、经济上残酷迫害,吃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苦,依旧没改变我们的信仰,大法弟子肯定是愈来愈成熟了。”
在路上,一边走我一边利用机会给一个年轻小伙子讲真象,我说记住“法轮大法好”,小伙子点点头。
二十九日二十三时许至次日凌晨
在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六一零办公室,两个男警察开始连夜提审,从问姓名年龄开始。我告诉他们:“我的简历你们调查的非常清楚,用不着我回答你们,我也不会给你们回答任何问题,也不会给你们签任何字。”
他们开始施行利诱、恐吓、伪善那一套,“你交待你丈夫就没事了,你还是取保候审呢。”另一个说,“我们打过几次交道了,你是个善良人我们都知道,我们也挺佩服你的。”我心里明白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心想:“为你们着想不告诉你们,以免你们犯更多迫害大法的罪而偿还不清。那宇宙中一切正得因素都看着呢。”我边发正念,边讲善恶有报、三尺头上有神灵的事,我说:你们知道吗,窦娥冤里六月天下雪有冤,我们被迫离家出走后,三九寒冬的北方当地下起了小雨,这是因为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天神共忿。讲真象后,我又说:你们这有一个叫马某某的恶警,把大法弟子吊起来打成重伤。我看过法律,这是刑讯逼供,知法犯法。他俩面面相觑说:“你还懂这些?”他俩把笔扔在桌上不吭气了。
接着,他们便拿我的包非法搜查,见包里有一万多元现金,就说这是你们的活动经费吧?我严厉的告诉他们:这是我和先生的血汗钱,你敢动一分我就告你们。后来这笔钱原封未动的还给了我。
我不想说什么了,就立掌发正念。发完正念后,我说:我要睡觉。在另一间办公室,待命的两女警拿出手铐,要将我铐到沙发上睡。我想我怎么能带这东西呢?就平静的说:“这东西带上身体会受不了的。”她望着我在犹豫,我又正视着她说:“我会珍惜自己的。”她将手铐拿走了。
躺在沙发上,杂念从脑子里翻出来,是什么原因恶人知道了我们住址?丈夫和别的同修会不会有事?马上我就意识到不应该动这些杂念,想起师父讲的法,我们动的念在另外空间都是物质呀,此时应该用强大的正念,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也帮丈夫和同修一起发正念。“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我把师父的经文拿出来看,越看心里越踏实,正念越强。
夜里,一个女警过来干扰,我没理她继续看,一会儿她又来要把我的经文收走,我告诉她那是我的命,她就把我的经文放在书架的高处。我躺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只要清醒就发正念。清晨到点我就发正念,然后开始炼静功。炼完时我见两个警察被正法的祥和之场所包溶着,都在静静的看我炼功。见我睁开眼,昨晚拿我经文的女警赶忙从书架上取出师父经文还给我,并对另一个女警说:她说这是她的命。
三十日的早晨
在W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六一零的办公楼里,六一零的警察们都来上班了,见到我就说“你就是某某啊。”我不认识他们而他们都认识我,可想而知他们是全力出动迫害大法弟子的。
既然到这了,我想正好近距离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也是救度他们。我立掌近距离发正念,真感觉自己是顶天独尊,威力无比,那邪恶是极其低下肮脏的,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
这些人要么闲坐着要么乱溜达,不知瞎忙什么,好象他们在等着什么,正好他们让我不停的换办公室呆着,我就一个一个办公室的讲真象,发正念,告诉他们善恶有报的灵验。在一个办公室里我正在讲,隔壁的一个人進来看到我,对他的同事说:她讲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千万别做坏事呦。
快中午了,一女警问我家里电话后,打电话叫我父亲来接我回家。我心想:“何时都不要起欢喜心,时刻保持正念。”我说你把电话告诉我父亲,以免他找不见可以问,她又打电话告诉我父亲电话。我心里是想留下他们这的电话,平时还找不见呢。我用这个电话,几天后把非法扣押我的五千元押金要了回来。
在等待父亲的时候,我把师父的经文拿出来看。这时六一零的那个黑脸的头目和几个小喽罗路过这间办公室,看见我说:“把你的书给我看看。”我自信的看着他笑着说:“行,看完还给我。”他看了看说装订的真好,一边还我一边说:“你们不是能背下来么?”我说:“有的可以,我还不行。”
六一零的黑脸头目又说:把他们单位的书记、一把手都叫来。一会,单位的书记、科长象电打似的来了四个人,他们和六一零的人开了个会之后见到我,无奈的笑了一笑,他们知道不可能改变我就什么也没说,帮我拿物品上车。
送我的女警对我说:“都还了,你是我们这儿第一个把书拿走的。我们这只收书,还没人从这拿走呢。”单位的人都听到了。
中午我回到了父母家。
三十一日早晨
安全局一行四人冲到我父母家,我父母见过其中一个处长。二零零零年我被安全局邪恶迫害时,他和安全局局长到我家来非法搜查过,另三个人一个是安全局政委,一个是六一零行政办公室主任,一个司机。一進门那处长气势汹汹,拿出一张“收监令”哇哇的冲我念,然后叫我签字,我斩钉截铁的告诉他们:“我不签!我没有罪,我哪儿都不去!”
我不停的发正念,让母亲也念口诀。这时父亲说:“我一个女儿你们两家要,昨天六一零的人要了五千元我才把她接回来,今你们安全局又要把她带走。那六一零的人又来要人我怎么办?你们把押金还给我再说。”父亲随即拨通了六一零办公室的电话,安全局的处长只好硬着头皮说话,说我这个案子安全局管。父亲便要求六一零的退押金。安全局的人为了把我带走也只好说要六一零退押金。三天后非法扣留的押金和部份物品被父亲拿回,这是后话。
接着,他们又劝说我父母给我准备点钱收拾收拾换洗衣服准备走。父亲说:“我不收拾,你们是执法机关,我不妨碍你们执行公务。不过,我看她是没法改变了,你们要把她带走,不出三个月不是死就是疯,那时你们就不要再送回来了。”
那处长说:“里面挺好的,就是改造思想。”父亲说:“能有家里舒服吗?人的思想能犯罪吗?她想什么你管得了吗?”
这些人被问的哑口无言,父亲又问:“法轮功到底怎么了?你们看过《转法轮》吗?知道讲的是什么吗?没看过你们批啥呀?”那几个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我真没想到父亲能说出这番话来。就在前一天,他还为六一零、安全局、公安局、单位等人不断来骚扰而冲我大发脾气,说门槛都快被踏断了。我明白,这是大法正念之场使人明白的一面起了作用。
母亲紧接着质问他们:“二零零零年造成她骨折,你们执法人员有没有责任?”那安全局政委说:“有责任。”恶警处长见势不好,粗暴而又心虚的冲到我面前想用暴力把我拖走,我用真念大声对他说:“站那别动!你做到文明值勤了吗?你配做人民警察吗?上次就是你把我迫害的,我还要告你哪!”
那处长站那愣了半天,才说“你要告你就告嘛”,然后就退到客厅坐到沙发上去了。我当时想起师父的讲法,就意念用摄魂大法把他元神揪出来,定在那里。此后该恶警在沙发上坐了两小时动都没动。
我理直气壮的说:“你们哪个是六一零主任,哪个是安全局政委?过来叫我认认,我脚骨折还被你们关在铁皮包住的房间里迫害了四十天。你们只知抓人,知道劳教所是怎么迫害大法弟子的吗?孙某某被劳教所干警打断鼻梁,全身被电棒打的伤痕累累,走路都艰难,我还要替她们伸冤哪!你们爱人民就这样爱吗?”
他们一声不吭的听着,大法赋予的智慧源源不断的变成话语,我越说正念越强,心里越坦然。末了,我说:“你们出去,不要在我们家呆!”他们几个就乖乖的出去到楼道里去了。
我发着正念,恍惚中看到师父坐着莲花出现在空中,正冲着我笑呢。
一会儿,那几个人请示完又進来了,仍企图把我带走。我正视着他们,他们赶忙将眼光避开,都不敢抬头看我。我心里好笑,说:你们不走就留下来给我刚去世的姥姥过“头七”,我姥姥可是最疼我的。要不就把你们批字的局长找来,我跟他谈。
这几个人又出去到楼道里去打电话,商量办法,一会儿又跑進来说:不行。我说:你们再打!
一个多小时后,那安全局局长来了,進门就发牢骚。我正念清除他背后另外空间的邪恶,一面对他讲: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把我们这样一群修“真善忍”的好人关到牢房里有什么意义?是你们非法关押大法弟子搞得妻离子散,不能孝敬父母,反过来还说我们无情无义。我是爱父母的,可因为我们炼功、讲真话做好人导致家人被恐吓、骚扰得不能正常生活,天理何在?!因为你们高压迫害,我父亲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说要打断我的腿。我告诉你们,就是拿棒子把我的腿打断,我也要炼!
那局长默默的听着,最后说:“炼吧炼吧。”其他几个人也跟着说:“炼吧炼吧。”
我又跟他们讲了一些真象,最后我对局长说:“我真的看到你善的一面了,也许是缘份才给你讲这么多。”局长说,“有时间和你聊。”我说,“那我就转化你。”局长脸上露出了微笑。
持续了五个小时后,这五个人带着那张收监令离开了,再没来过。
三日夜的惊心动魄的正邪大战,使我深深体会到正念的威力、大法的威德。
后记
隔天,一个朋友打听着楼号自己来了,我一听是位两年多不修的大法学员。在师父法身的安排下她很快走回正法的路上,一个传一个,那里的一些曾经一时不修了的同修又都陆续开始精進起来。
原本对我的非法起诉,已通过中级检察院了,家里人打听后说就等着判刑了。我从不想他们会对我如何,只是发正念时铲除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做好证实大法的三件事。
三个月、半年过去了,一年过去了,我还在家里。父亲不放心,跑到检察院去问,那里说他们不管了,退回安全局了。给安全局打电话,他们说也不管了,以后别打电话了。
是呀,修大法的是师父在管,谁也不配来动我们大法弟子的。
合十,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附记:另据本文作者意见:首届法会征文没能投稿,深为遗憾;此文所述情景、语言皆为其亲身真实经历,至今忆来历历在目,绝非故事,特以此文献给“正念正行征文”之神圣活动,以表心愿,望编辑能予以成全。合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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