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刚上初中,我特意嘱咐他:这是个新环境,千万要做好,要不然就没法证实法。(他告诉我说他的思想品德课本上有邪恶内容,他打算到那一节课时讲“自焚”真象)可是还不到半个月,不愉快的事便陆续开始。在班主任(他的思想品德课老师)眼里,这孩子简直难以教化,如果不是期中考试在班里考了第三名,恐怕就被彻底归到坏学生堆里了,老师对他考出这样的成绩一惊一诧的。
有一阵儿我很怕接到老师的电话,惟恐又惹出什么事来。有的时候他自己认为做的不对,有的时候说自己是冤枉的。我被搞懵了:因为这孩子内心善良,也懂规矩,这我是知道的。有一次让他去买黄瓜,他买了好几根大老黄瓜回来,那黄瓜老的皮都泛黄了,只能做汤,一问才知是有一个与他同龄的孩子在那卖,无人问津,他看那孩子可怜便去买了。去年刚一入冬,他催促我把放在外窗台上的一盆仙人球搬進屋,我没理会,有一天他自己给搬進来了,解释说,仙人球也是生命啊,他也会冷的。我做大法的事时,他也从外围帮我:传个口信,叠传单,不该说的替我保密。有时还帮我处理一些善后,单位往家打电话,被他挡回去。有一个晚上停电,我提议出去贴不干胶,他立即响应,见人多就跟我说话做掩护,还抢着贴了两张。孩子截然相反的表现,令我无法统一起来,由于法理上不清,我感到一筹莫展。
上个月末的一天,在中学教书的邻居突然来找我说,孩子用她的租书卡号租了一本书,可能是小说,已有四、五十天了还未还。她的意思是书可能弄丢了,因为不太可能租了这么长时间看。丢书是要扣押金的。我一听心里就有点生气,想,肯定是背着我借了乱七八糟的书,弄丢了又不肯面对,拖着不说,最后让我去为他收尾。我告诉邻居说等他晚上放学问一问情况,再做处理。邻居还说要是真丢了,谁也别赔,她就说不认识这孩子。我立即否定,我说这样不好。
等晚上回来一问,他说没有啊,是不是别人冒写了我的名字?因我对此事先有了成见,说话时脸色不悦,指责了他一番,他便冲我大吵大嚷,说了些不用我管,他自己知道咋办之类的话。
第二天早晨他上学走后,我一边扫地一边想这事,肯定不是偶然的。那出现在我面前的这件事到底是何用意呢?我先假设事实是他借了书,弄丢了未说,那么结果就是我去付租金和可能要加倍的书价款,再附带孩子给邻居一个不负责任的坏印象;假如是别人冒租,要找到人也不容易,可书是要赔的,我不可能让邻居承担这损失,所以这冤枉钱还得我出。很显然,不管是哪种情况,结果都是负面的。我肯定了这件事的恶意。可它是针对什么来的呢?
我于是想:我有利益心吗?我肯定了我没有怕出钱的心,也就是说有这件事来去我的利益心没啥意义,(去年也因为孩子的事,我被索要了两千多元钱,当时我以为我有利益心)这样的话,这件事只能恶意的制造事端。我终于清楚的意识到这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在造事。一上午我发了三次正念,直接针对铲除这个在孩子身上造事的邪恶。中午放学回来,孩子平静的告诉我说没事了。原来是有一天他借了《哈利•波特》,不想看,当天下午就还了,书屋的主人因当时忙未及时注销。因书确实在那儿,所以书屋的主人也认可此事。
这结果对我震动很大。一是我原来的怀疑和指责被证实毫无道理,那些假设也不存在;二是的确是邪恶生命恶意演化的。因为以往出了类似事,即使孩子觉得很冤枉,也往往是弄来弄去的就成了无头案。找不到证据支持,或是有人作证,最后迫于某些压力(我明显感到那是一种不好的势力,在表面空间表现为班主任的成见或学校为逃避责任而暗示)而放弃支持,而这次则不同,当我意识到邪恶生命要负全部责任并坚决的铲除后,事情就起了戏剧性的变化,看似棘手的一件事竟烟消云散了。如果不铲除另外空间的黑手,在旧势力缜密的安排中,这件事又说不定是啥走向了。
书的事就这样轻松化解了,但这件事却提醒了我:我一下子明白了曾经发生在孩子身上的诸多事端都是旧势力蓄意所为!而且就在同时我发现了我一个由来已久的执著:希望孩子表现好,怕孩子表现不好。我有这个念头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已经成了一个很大的执著,而我自己并未觉察。正是这个执著被旧势力钻空子了。你怕他表现不好吗?那就让他表现不好,怕什么来什么:怕他跟老师处不好,那就让他跟老师顶撞;怕他看不好的书,那就让他看不好的书;怕他跟女同学来往,那就让他跟女同学来往,还让我在他枕头底下看到一个小字条;怕他不诚实,就让他撒谎,上学去太早了不放心,就让我看到他被几个人殴打,怕跟不三不四的人交往,老师就提醒说他跟校外人有来往……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可怕至极。而我却一直未能识破这些假象,反而认为孩子如何如何,進而再想是否我有什么心。
这种对孩子的指责和我自己的“向内找”不仅没有解决问题,反而使情况越来越糟——这是对旧势力彻头彻尾的承认:承认它用这种消极的方式“帮助”我在个人修炼中提高。而没有站在正法的基点上,看清这是对证实法的干扰,应该彻底否定并坚决的用正念铲除,同时及时找到促使其发生的真正要去的执著。认识上的糊涂导致旧势力的干扰没完没了。
当我终于理出头绪,找到了这个真正的执著,我的感觉很轻快。我明白了我的孩子根本就不是老师所反映的,或者是我曾经以为的那样,甚至都不是“他自己”所表现的那样,是我的执著促成了那些本不该有的假象。
伴随我放下这个执著,我也拥有了十足的自信:孩子会是最好的!而我的儿子,也真的立即还原回那个善良、仁义、知理的孩子。我说立即,是因为这变化几乎就从那个“租书事件”的中午开始了:想起来招呼我一起吃饭;吃水果想起来留一个大的给我;有一天告诉我有一种玉米香肠很好吃,他想买两个回来给我尝;晚上他睡觉前嘱咐我早点休息,不要看书太晚,我时间紧时,他出去帮我买一下东西,当我告诉他某件事他做的不合适时,便“噢”一声,表示明白了,而不再强词夺理;他爸爸早晨去上班,他主动张罗着骑车去送他到车站;最重要的学法也更加主动、积极和踏实,我还发现周历上写着“建党节”的那个日子被他用圆珠笔涂的一塌糊涂。老师的反映也随即传来,说这一段表现非常好,本来是要找家长谈谈的,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
什么事都没费,只是把执著放下,一切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好起来了。原来,孩子就是好的呀!我根本没有必要去担心的。其实这个理在半年前同修就与我交流过,她说:我们的孩子应该是最好的!那时候我虽然知道应该是这样,但我没有信心,感觉自己那一念很飘,今天我终于修出这坚定的一念:我的儿子会是最好的!学大法的孩子一定是品学兼优的!
于是我在聊天中告诉儿子,我坚信他会越来越好,他非常认同,并跟我说:“已经在变好。”而当我告诉他我以前觉得他应该做好是因为他是我的儿子,现在我不是这样的想法了,他会做好,是因为——在我稍稍的停顿中,他非常准确的补充上“学大法”。
我很惭愧由于自己的执著而拖累孩子这么久,同时感动于放下执著后法的展现,我知道了为什么过去我对自己的一念及由此而产生的力量是在放下执著后升华上来的,同化于那一层法时,法所赋予我的力量——那是法的力量。
進而有以下的认识:就是当我们暂时不明白某个法理或者知道了某一法理,却看不到法的展现时,那一定是在修炼中我们还没有同化到那一层法理中去。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到自身那个阻碍我们同化法的因素,升华上去。而对于师父的法,我们除了谦恭和感恩,任何疑虑或其它的想法都是无知和罪过。
文章快完稿时,我又联想到另一个问题:就是有些同修之间长时间的隔阂,指责,僵持不下会不会与我的上述经历有相似之处呢?还有就是我们应该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存在,就包括上述的去执著,其实也应该不承认旧势力的插手,与我们修炼有关的一切人与事都应该由师父来安排,我们只要师父的安排。
这篇稿从下笔、修改一直到誊写、完成的过程中,我感觉我要表达的东西一直在变化,最初我想说的是修炼人的一念有多重要,你认为他坏他就变坏,你想他好他就变好,后来觉得要表达的是发现并去掉执著有多重要,但最后我发现这两样都不是本质,它们中都包含着对法的信有多重要,一个学大法的孩子我根本没有理由担心他的品行会不好。于是就这样顺路写下来了,仅仅是我个人在修炼中的一些体会,与同修们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