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部份犯罪记录(二)

【明慧网二零零五年七月三十日】1999年7月中共邪党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的6年时间,逾千名法轮功修炼者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这个残害生命的死亡集中营里所遭受迫害,遭受诱骗、冻饿、奴役、侮辱、诋毁、丑化、禁闭、恐吓、加期、打骂、株连、刑罚、等等等等。目前据不完全统计被万家劳教所迫害致死23人、致疯8人。

二、酷刑迫害

酷刑是万家劳教所执行邪党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肉体上消灭”恐怖政策的集中体现,可称为最邪恶、最下流的集大成者。2002年7月以来,在恶警所长卢振山亲自坐镇指挥下,凡是从各看守所劫持到万家的法轮功学员,首先要过集训队刑讯逼供、暴力转化这一关,强制坐铁椅、上大挂,吊、打、蹲、电,坚定修炼大法者无一幸免。恶徒吴洪勋、赵余庆、姚福昌等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强制写所谓的“三书”,8月27日七大队12队在男恶警进驻后以同样的暴力方式“转化”法轮功学员。他们曾说:“上边要转化率,你们不‘转化’我们也没办法,就得这么整。”

以下是万家劳教所恶警使用的部份酷刑手段:

(一)大挂

将大法弟子的双手背向背后,然后用手铐铐住,再用警绳系在手铐上,或直接用警绳将人以各种方式悬吊起来,并配用电棍。这是一种极其痛苦的刑罚,四肢无法活动,90度大弯腰,一会儿双臂便失去知觉,让人生不如死,极难承受。

主要悬吊手段有:

1、五马分尸挂

强制戴手铐,铐在上两张上下床的床栏杆上,然后两张双床猛然向两侧拉开,人立即拽起呈大字形。两手铐分别陷进肉里,手呈黑紫色,如同五马分尸。

2003年4月9日哈尔滨大法弟子鲍丽云,被集训队恶警赵余庆、姚福昌把两只胳膊分别铐在两张床上,双脚分别绑在两下床,然后姚福昌让4个“普教”犯人分别将床向两边推,一下把鲍丽云抻起来了。就听鲍丽云惨叫一声,浑身不停的抖动,痛苦的张大着嘴巴。姚福昌又让人用宽胶带把她的嘴封上反复抻,姚福昌坐在一边狞笑着问鲍丽云:法轮大法还好不好了?

2002年1月,61岁的哈尔滨大法弟子刘秀茂,因不放弃信仰、不写“三书”,被罚在2楼方厅里坐铁刑椅7天后,副队长李炯洙找恶警赵余庆商量,赵说打死我负责。李炯洙与高杨威对刘秀茂施“五马分尸”挂,约两尺半长的大电棍放在她的手心一直电着。两种刑罚把刘秀茂折磨得紧闭双眼,十多分钟后老人承受到了极限,恶警们才把她放下来。

2002年10月底,哈尔滨大法弟子王艳文因要回答卷,被恶警赵余庆施以此刑,当两床一抻的时候王艳文就喘不上气来,大滴的汗珠淌了下来,足足有30多分钟。当她下来时两手已呈黑紫。

依兰大法弟子礼玉华在2002年夏被集训队男恶警赵余庆姚福昌施以“五马分尸”挂的同时又用电棍,直到礼玉华昏死过去才罢手。依兰大法弟子张可梅、马丽达、鸡西大法弟子程文婷、哈尔滨大法弟子王祝君等都被恶警施以此酷刑。

2、吊挂

恶警将大法修炼者双手用手铐铐上(用绳子绑在一起)然手双手上举,绳子吊在门框或铁管上。

多数大法弟子都遭到这样的迫害。2003年3月,依兰县大法弟子曲振杰拒绝答诽谤功法的问卷,被7队恶警队长张波指使非法轮功学员将她吊在禁闭室门框上;大法弟子杨秀丽2000年11月被整夜吊着,张波恶狠狠地说:“杨秀丽,让你家人等着收尸吧!”

3、一字挂

也叫十字挂。两手平行抬到与肩一样高,双手分别被铐在两侧物体上,然后将两床拉开,到拉不动为止。

2004年5月12日下午,哈市大法弟子郝佩杰、阿城大法弟子李红梅拒绝背守则,在集训队遭此迫害;迫害致死的张宏拒绝“转化”在集训队遭此迫害。

4、飞机挂

用警绳将两手背向背后分别挂在室内两层床柱上或铁管上,脚尖离地或点地,呈飞机形状。这一刑罚2002年8月以后普遍用于暴力“转化”,而且捆绑双手的警绳改为手铐。

2001年6月18日,万家劳教所将16名大法弟子在7队禁闭室飞机式悬吊起来。恶警李民三番五次不断高吊。其中阿城市的张桂荣、哈尔滨的朱纯荣被连续吊挂32小时;哈尔滨市的陈雅丽被连续吊挂28小时。

5、悬空挂

双手反背到背后,将双手绑在一起,然后用绳子系在手上,另一端搭在铁管上,用铁管代替滑轮,只要一拽绳,人就被悬在空中。

大法弟子高凤芹被恶警赵余庆吊在半空中,差点晕过去。

6、背挂

双手反背到背后,两手用手铐铐在一起,然后用绳子系在手铐上吊挂在小号,室内的窗框上或床头上等,吊位低于飞机挂。

大法学员大多都遭受此刑。大法弟子宋瑞香被男队长薛红波、狱警陈国栋拽到7队小号,反反复复背挂了7个多小时。同时施以电棍。当她处于昏迷状态,恶警用水将其激醒。晚上宋瑞香已不能行走,被两男干警架回来。

7、背椅挂

大法弟子宋瑞香被多次吊挂,为了让她更加痛苦,恶警就在她弯着腰的背上放了把椅子,用电棍继续电她。

(二)铁刑椅

强制坐上去,两腿被活动的铁门锁住,整个人就被固定住不能动。这种完全用铁做的刑具,极快地吸蚀着人体的热量,使人从心里往外发冷。再加上手脚被固定后阻碍血液循环,约一个小时后,小便次数增多。长时间罚坐,手脚腿全部肿胀起来,是一种慢性摧残人体的酷刑。具体有:

1、背铐式

两手背向背后,从铁椅靠背的缝隙处伸到外侧用手铐铐住坐在铁椅上,人不能动。数百名炼功者都被这样迫害过。

大法学员吴激扬,被恶警罚在小号走廊坐铁椅10天9夜;56岁的潘宣华被强制坐7天7夜;陈雅丽等人被强迫坐铁椅子28天,每天长达14小时,有时昼夜不开锁。

2001年8月,万家劳教所将法轮功学员分到各男队,采用各种刑罚逼迫修炼者写所谓的保证书,依兰县的李兰、虎林县的刘桂香在小号坐了一个多月的铁刑椅;2004年春节期间,哈尔滨的史玉芹老人因拒写“三书”被罚坐铁椅长达26天。

2、电棍式

几乎是坐铁椅的修炼者同时都遭受电棍袭击,人被铐在铁椅上,电棍电击时,四肢无法活动避其锋芒,那种痛苦的程度难以忍受。

7队1班哈尔滨修炼者李英敏、朱纯荣被电得皮肉焦糊,头发被电掉一地,男恶警的将几根电棍同时伸向她俩的前胸后背、颈下、眼皮、嘴唇、鼻尖、手脚心等处。电击时间长的都起了大水泡化脓出水,无法正常行走。

3、坐水式

把铁椅子倒上水,强制法轮功学员坐。然后将双手反背后用手铐铐在铁椅子上,本来坐在铁板上会使人浑身发冷,再加上坐在泼上去的水里,就更难以承受。

用凉水往大法弟子头上、身上泼,使人感到浑身发冷发抖,分分秒秒的时间真是度日如年。

65岁的哈尔滨师范大学物理系教授刘秀清,因不写“三书”被绑在铁椅子,外衣剥去鞋子脱掉泼上冷水,用电刑,血压猛升至200多。

4、封嘴式

用胶带将嘴封上,目的是不让说话。大多数炼功人都被这样折磨过。

2004年7月下旬,哈尔滨市的张宏在痛苦中,还和狱警(集训队)讲道理,恶警将张宏的嘴用胶带绕头缠几圈封上,不让她发出声来,在这种残酷迫害下,张宏曾经昏死过去,这也是致张宏迫害死亡的一个重要罪证。

5、睁眼式

由专人看管,不许闭眼睛睡觉。

黑龙江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杨月、职高教师李文俊、宣传干部朱纯荣因拒写“三书”,被惩罚坐铁刑椅数日,由多名狱警轮换看管不让合眼睡觉。晚上恶警赵余庆从3楼下来告诉监视朱纯荣的男狱警:不让朱纯荣睡觉,她要闭眼睛就用牙签支上。

6、拉辫式

为了阻止法轮功学员睡觉,利用专人轮番看守不准闭眼,头发编成小辫系在铁椅后背或直接用绳子系在头发上,然后将绳子另一端绑在与头平行的地方。这样无法低头,或发现闭眼由看管人拽一下绳子,疼得无法入睡,必须坐直身子。

57岁的于安然,拒绝背诬蔑法轮功的守则,被强制坐铁刑椅17个昼夜,采取这种迫害形式不让合眼;期间不断地被恶警赵余庆电击,使双手、脸部溃烂。哈尔滨宁波等学员也遭受同样的不公。

7、吹风式

在冰封雪地的冬季,室外温度在零下20多度,恶警队长刘涛还命令把窗户打开冲着人吹,一会就把人冻得瑟瑟发抖。

这样的事例不胜枚举。61岁的刘秀清,冬季在楼梯口被逼坐铁椅子达一周的时间。吕适萍、李兰、林秀茹、李文俊、胡爱云、姜丽华等人,同样遭到此迫害。2001年11月末在12队因为炼功,女恶警周木琪、贾翠岩对铁刑椅上的大法弟子经常扒下棉衣棉鞋,然后打开所有的窗户白天黑夜的冻,全身都冻得麻木失去知觉。

8、光足式

坐在铁椅上,恶警们还要考问,当回答的问题不符合他们的意愿时,将炼功人的鞋脱掉,再不满意时就把袜子脱掉,光着脚板踏在冰一样的水泥地面上。

2001年11月末,在12队因为炼功,女恶警周木琪、贾翠岩对铁刑椅上的大法弟子李兰、林秀茹,哈尔滨的胡爱云、吕适萍经常扒下棉鞋,打开所有窗子,冻得脚直抽筋。

2002年12月,大法弟子李文俊,被强制坐铁椅子3次,不让穿鞋,不让睡觉,最后一次坐了4天3夜,不让穿棉衣,雪花从窗外飘进来透骨的凉气袭上全身,浑身颤抖。

9、蚊虫式

黑龙江省虎林市56岁的刘桂香在2001年,因不配合恶警的无理要求,被关进小号坐刑椅一个半月。在此期间,采取各种方式折磨她,9队男恶警李民把逮来的一只飞蛾硬塞到刘的嘴里,然后哈哈大笑取乐。

10、塞物式

12队恶警周木琪、贾翠岩为防止被关在小号禁闭室的人互相说话和跟干警们讲道理,就把她们的双手绑在背后,用她们换下未洗的内裤、袜子暴力塞进李兰、林秀茹、周雷、胡爱云、吕适萍的嘴里,再用宽胶带一圈圈的把嘴封上。李兰被憋得直流眼泪;林秀茹窝着脖子差点憋过气去,

2001年5月28日9队男恶警李民酒气熏天的到12队小号,把一块极脏的湿抹布塞进正被绑吊着的大法弟子李兰的嘴里。

11、侮辱式

大法弟子多人被投入男监惩罚羞辱。10队队长张国华(男)对不“转化”的大法弟子说:“死个人算什么,死个法轮功不如死只鸡!”7队恶警队长武金英的儿子在对法轮功学员穆淑琴用刑时摸穆的乳房;9队男恶警李民在7队禁闭室给大法弟子用刑时摸陈雅丽的乳房,被其他几人多次制止才罢手。

一男恶警对大法弟子罗红艳用酷刑,把罗的嘴、眼睛用胶带封住,铐在铁椅子上;见其不屈服,就恶毒的说:我们对待处女有对待处女的办法。在强行脱罗红艳的衣服时,用手摸罗的身体。

(三)手铐

所有大法弟子都被恶警用手铐以形形色色的邪恶方式铐上折磨。

1、前铐

双手在身体的前面,或铐于门上或监栏上、床栏杆上。

2、背铐

将两手背向后背,用手铐铐紧。此手段多与铁椅和绑吊同时并举,所有不配合邪恶要求的大法弟子全都被背铐过。

3、监门铐

密山市一大法弟子因炼功,被铐在监门上8天5夜(有两次是2天2夜,最长一次达72小时)。凡被关进禁闭室的大法弟子几乎都长期罚站,同时被铐于监门,经常有人站晕过去。

4、斜铐

将人一手铐在床栏杆上,一手铐在暖气管上,一高一低,人的身体站不起来又蹲不下去。

2003年12月间集训队的姚福昌针对法轮功学员冯博写的思想认识出现反复而加重迫害她,将冯博两手分别铐在二层床杆和暖气管上,一高一低,只能斜靠在床栏上,迫害了两个晚上,一次约4个多小时。

5、五马分尸铐

用警绳或手铐把双臂分别铐在两张上铺的床柱上,然后将两张床最大限度往两边拉伸,直到使人双脚离地或将两臂抻到极限,象“五马分尸”一样,极其痛苦,普通人几分钟就受不了了。2004年7月下旬,大法弟子张宏等不放弃信仰者,都被这样残酷迫害过。

6、蹲铐

将修炼者双手背到后面用手铐铐在一起并连铐在床柱上下蹲。2004年的6月,恶警对依兰的丁学萍等人就是这种手段进行迫害。

7、手足铐

人的手脚分别被铐在固定的物体上,人就被固定得不能动了,也极其痛苦。

8、半蹲半站铐

一般是用绳子或手铐把人铐在暖气管上,人蹲不下去站不起来,使人难以承受。7队12班很多大法弟子都受到过这样的惩罚。

2003年2月7队4班的仲美华因不按恶警要求答卷,被恶警队长张波绑在办公室的暖气管上。2000年5月13日大法弟子炼功,被男女恶警毒打,有的被关进小号,当天恶警张波带领刑事犯明目张胆地将6班大法弟子所有日用品、食品、食具抢光,胸罩、被罩都被撕破,甚至吃饭用的勺子、筷子也被扔出窗外,连续几天只得用手抓饭吃,换洗的内衣都被拿走。然而即使这样这些恶警仍不罢休,指使刑事犯把大法弟子王芳、左秀云等多人绑在暖气管上,蹲不下,站不直,左秀云头晕、恶心、大汗淋漓,最后休克过去才被放下来。

9、插链铐

2000年8月10日,队里给坚定的大法弟子念诬蔑师父诬蔑大法的黑材料,潘宣华等大法弟子不从,恶警就用胶带封嘴,把潘宣华、张宏(已迫害致死)、杨秀丽关进小号,几天后又将她三人和王桂琴背靠背插链铐链在一起罚站,手不能动弹,否则铐子就会嵌入肉里连带其他同修的铐子会越来越紧。有的手腕被铐坏。

(四)罚蹲

这是万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经常采用的招术繁多的一种酷刑,就是两手倒剪身后蹲在地上,且经常变换蹲姿,一蹲就是几个小时。2002年9月,集训队的大法弟子郝佩杰、杨丽霞,因拒绝写“三书”蹲到后半夜2点,第2天早5点又开始蹲,蹲着不准动,动则就受到普教的踢打和叫骂。一次郝佩杰不蹲,被7、8人围打,其中有两名狱警,一名叫周小昙、一名叫张力,反复将她打倒,眼睛被得出血,头发也被一绺一绺的拽掉。结果又被罚蹲到后半夜3点。上床躺了一个小时,第3天5点又继续蹲;2002年9月30日,赵余庆命令全体法轮功学员写诽谤法轮功的材料,遭学员们拒绝,两个大屋强制蹲了60左右大法弟子。

1、背手蹲

将两手反背到背后摞在一起下蹲。2002年12月,在男队进驻女队期间,答卷不符合恶警们的要求,7队有7个班,几乎整班整班的修炼者被罚蹲。蹲到晚上10点后,第2天接着蹲。有的修炼者因长时间罚蹲昏倒在地。

集训队对法轮功学员迫害手段更加狠毒。于跃进罚蹲时几次晕倒,副队长杨国红愣说是装的,苏醒后继续惩罚。被迫害致残的肖仁平只有一条好腿也被迫照蹲不误。姜秀清因腿疼蹲不住而两次被挂于床头。更有甚者班长在集训队授权指使下,随心所欲地处罚修炼者。2003年夏,哈尔滨的孙淑云因早晨上厕所人多憋不住,上了队里规定干警的蹲位,被罚蹲4个多小时。

2、方砖蹲

集训队的室内铺的地砖每块约40厘米的,恶警们规定罚蹲时两脚不准越出地砖一点,有时两脚跟并拢,不准低头,不准身子动,否则加长时间或遭毒打。有的学员胖蹲不下,脚跟不能着地,脚尖支撑着全身,非常痛苦;坚持不住的,就要被姚福昌用大电棍电或吊起来电。

有时不配合他们无理要求的,就强迫蹲十几个小时。哈市的郝佩杰被罚蹲时蹲不住,犹大徐凤萍就用脚踢踹她;2003年4月间,因坚定对法轮功的信仰,20多名大法学员被罚蹲,从晚5时蹲到晚9时,因郝佩杰用手掳了一下头发,副队长杨国红就加罚大家近一个小时。

3、光脚蹲

寒冬腊月,让修炼者光脚在地砖上蹲着。

4、滴水蹲

2002年冬,男5队副队长薛红波对拒绝回答诽谤法轮功试卷的7队5班学员进行折磨。在罚蹲时,用灌满水的大塑料瓶往学员脖子、头上滴水,水顺着脖子流进前胸和后背,手段极其恶毒。宋琦香、李兰、唐淑英等遭受此凌辱。

5、撒雪蹲

用雪往修炼人的头上和脖子上撒。这是万家劳教所男5队副队长薛红波在2002年12月迫害呼兰白淑荣采取的邪恶手段。

6、面壁蹲

两手反背到背后摞到一起,面对着墙壁蹲着。蹲一会腿脚发麻,因是脸距离墙壁很近,两眼很快看不清东西,头发晕,人就蹲不住。2002年11月,万家劳教所男队恶警对法轮功学员经常采用的迫害手段。

7、并拢蹲

这在罚蹲酷刑中,是最严酷的手段。两手反背,两脚跟相对而蹲,这是根本无法蹲得住的。难以承受的,均遭到电击。

2003年11月中旬,12名法轮功学员拒绝背诽谤的守则,集训队的恶警姚福昌等采取此手段迫害学员近两个小时,其间哈市的鲍丽云实在坚持不了了,姚福昌就拿着大电棍电击她。

8、无限时蹲

依兰大法弟子近60岁的礼玉华和20岁的小姑娘马丽达,被劫持到万家集训队,立即被逼写“三书”。她们不从,被强行罚蹲11宿,从早晨5:30分蹲到午夜零点或更晚。后来恶警等不及了就给她们上了大挂。

(五)罚站

这是万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贯穿始终的邪恶手段。主要有:

1、面壁站

将学员固定在一个地方不准动,面墙而立。这种手段看似简单,但对身体的损伤力相当大,时间稍长,头晕眼花。特别是对年岁较大的学员,很难站得住。

2002年的12月,7队5班的刘桂香、曲凤英、宋琦香、高凤琴都经过这样的折磨。2001年正月初八因炼功,当时有29名大法弟子被拖进小号关禁闭,每天18个小时面墙而站,谁说话就用胶带封嘴,或用绳子五花大绑。

2、日晒站

在骄阳似火的七、八月间,大法弟子反迫害出入门不报数,恶警们就把她们弄到操场或楼外进行曝晒,中午饭也不让吃,长达数小时。

曲艳,63岁,修炼前她是个瘫痪30多年的人,修大法使其能象正常人行动自如了。因不报数,被武金英一脚踢倒在地。武说:“你今天不报数,就外边晒着。”一晒两个多小时,晚饭时,队长在饭堂一看有曲艳就叫刑事犯把她拖下来继续站着,她的两腿肿的铁青色。大法弟子不配合答卷、抵制奴工生产、不认真走队列,都被逼在烈日下罚走队列或太阳曝晒。

3、瞻容站

就是站在众人面前让大家都知道被罚者是什么原因站在这,一般都是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如不报数、不喊口号、不戴胸签者。让大家路过她面前时都看着她。

4、火烤站

盛夏季节,酷热难当,大法弟子王芳(迫害致死)、高淑彦、潘宣华曾被狱警故意关在禁闭室有火墙的监号里,牢内温度达40多度,致使王芳身上遍长脓包疥。

5、光脚站

2002年2月27日晚,恶警王敏及田小云将炼功只穿线裤的孙桂芳从床上拽到地上,先拖到方厅用皮鞋猛踢,后又拖到干警休息室殴打。打得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强制她光脚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达半小时。事后孙全身多处青紫,膀子肋骨疼痛不止。

(六)罚坐

这是万家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迫害采取长期、慢性折磨的一种手段。无论是7队、12队还是集训队,除劳动外,每天早晨5点起床,洗淑、方便、吃饭和早操后,到晚上10点整天罚坐在约50厘米的塑料小凳上,不许垫椅垫,坐姿是两脚分别放在两凳腿前,挺胸、抬头、两手平放在膝盖上(他们叫码坐)腰背挺直,两脚不许出方砖格,一个看一个后脑勺端坐,不许动不许说话。

几乎每个学员臀下都坐出两个鸡蛋大小的黑痕,最大年龄有65──69岁不等,如丁杰、刘秀清、许连芝(69)、尹兰芳、王殿华等10多位大法学员起来时,腿已经不听使唤。

由于长期罚坐,塑料凳密不透风又毒气十足,夏天大法弟子长期坐着,汗水和塑料凳散发的聚氯乙烯的难闻气体混合在一起,室内潮湿,使好多人从臀部开始长疥,最后发展成全身溃烂,有很多人不能自理,洗衣吃饭走路都非常困难,真是苦不堪言。这种迫害被恶警所长卢振山反诬为头上长疮、脚下流脓。

(七)电刑

万家劳教所大小电棍数十根,最近还配备了3500瓦高压鸣笛电棍,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点上立即电翻于地,却只有内伤,不见外伤。电警棍成为某些狱警手中的“玩物”,把大法弟子的身体当作试验体,用各种型号的电棍击打,胶带封嘴,身体被电得疤痕累累,皮肤焦糊,部位变形。

1、部位电

专电某一部位。如2003年12月间,集训队副队长赵余庆对哈市学员于安然老人的迫害,专电老人的后背与脖子,一电就是半个多小时。被电后,老人的后背起一片水泡,化脓,水泡几个月后还黑黑的一片痂痕;哈尔滨工业大学教师张秀华的颈部被电起特大水泡托在颈部和胸前,痛苦不堪。

2、毁容电

这是法律上绝对禁止的手段。2003年11月,集训队恶警姚福昌因法轮功学员抵制他们乱加的诽谤词句当作法律法规让大家背,谁不背就上大挂和电棍击。大法弟子宋英杰被恶警姚福昌薅着头发拽出去,两个小时回来后整个面部被电得肿胀变形象个烂桃子、血肉模糊,四、五天不能张嘴吃饭。姚福昌还恶毒的叫嚣:宋英杰你出去可以告我,我给你毁容了。

3、全身电

对法轮功学员的整个身体从头到脚不断地电击。2002年9月,陈国栋等恶警强制学员“转化”,拿着电棍对吊挂在7队小号的学员崔秀琴、李兰、曹玉娥、吕士平、孙淑云从头到脚电击一遍,过几分钟后,又采取同样的方法电击一遍。李兰、孙淑云的袜子被电击无数个小洞。

4、体表电

专门电击学员身体外表的敏感处。如男1队干警对7队1班朱纯荣、李英敏被铐在铁椅上多根电棍同时电击,专门电击鼻子尖、眼皮、脑门、嘴唇和手脚尖,脚心、双腿内侧。

5、吊挂电

吊起后用大电棍电身体的各个部位。2004年3月,阿城的张春郁因看大法资料被发现。集训队采用吊挂电等酷刑长达20多天,整个人被折磨得几经晕倒过去。脸部被电击得面目皆非,手被电得形成厚厚硬茧,至今脸、脖子、手的伤痕仍在。有众多的学员被这样折磨过。

6、背挂电

将双手反背铐在一起悬吊起来,再电击。2004年初,木兰的58岁李凤芹因拒绝写“三书”,集训队采用此酷刑折磨该学员近一周左右,整个人被折磨得不成样子,鼻子肿得老高,熟悉她的人一时很难辨认出是谁,右臂已近残废,就这样,集训队副队长杨国红还在继续迫害她,她们打着让她恢复右臂神经的幌子,用左臂带右臂举红砖200下(每天)。

7、刑椅背铐电

这是万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经常采用的一种酷刑。有多少人被多次这样迫害过,只要坚持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学员,无一幸免。有的法轮功学员竟5次遭到这样的迫害。郝佩杰就是不配合7队和集训队的邪恶要求,3次遭此毒手;2004年春节前,57岁的史玉芹老人投入万家集训队后,因老人拒绝放弃法轮功信仰,在春节期间坐刑铁椅25天,老人多次被电击,手和脚被电得肿胀溃烂,走路困难。

8、泼水电

哈尔滨师范大学物理系教授61岁的刘秀清老人不放弃信仰被罚坐,强制在铁椅子上泼了水,而且在老教授的头上身上也泼了水再电击,使老人承受了犯法者强加的迫害;依兰的宋瑞香身上被泼了水用电棍电了7个小时。

9、口中电

大法弟子宋英杰,因不背邪恶的守则,恶警姚福昌把电棍伸到她的嘴里电;李红梅嘴里被插进电棍电击,她的嗓子、脖子立即肿大变形。

2004年4月,张春郁因看经文,被上大挂26天,26个日日夜夜不让睡觉,恶警还将电棍插入她的嘴里,电的她张不开嘴,整个脸都变了形。现在她已被迫害的手脚不好使,身体致残,生活不能自理,靠功友和犯人照料。即使被迫害的这样,她仍被非法关在万家劳教所。

恶警所长史英白沦落为迫害大法弟子急先锋以后,对“工作”格外卖力,时常晚上到监控室查看女寝和小号。一次在会上,迟玉梅只因善意地表达一下自己的意见,就被史英白用电棍电其面部、口腔70余次。

〔八〕毒打

在万家劳教所,毒打法轮功学员,已成为一些警察的家常便饭,而且手段极其恶劣。

2001年元月初七,中央电视台播放了天安门自焚造假事件。初八晚上在副所长史英白的带领下,恶警张波和200多男警察带着刑事队员凶神恶煞般的扑向12队中的5个班的大法弟子,几十个刑事队员在走廊两侧排成人墙,恶警把大法弟子都拽到走廊,薅着她们的头发,抬着两腿象扔东西一样把人扔到了走廊。电棍的噼啪声、恶警的谩骂恐吓声、扇嘴巴的声随处可闻,恶徒们强制放弃修炼必须认罪认错,不从就打。具体手段:

1、脚踢式

2002年8月,万家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迫害步步升级。恶警们以不配合揭批、答题为借口,肆意迫害大法弟子。7队5班的高凤芹不愿说违心话,被罚蹲,5队男队长薛红波指使狱警陈国栋、石某、李滨等用脚专门踢高凤芹的臀部,一直折磨到半夜12点,整个臀部被脚踢成紫黑色,数月后痕迹才消失。在集训队,身体瘦小的冯博,为坚持法轮功的信仰,被罚蹲时,多次被姚福昌踢坐在地上,起来后再踢倒。

2002年8月,1队男恶警队长魏某进禁闭室后,看到朱纯荣不配合戴胸签、穿牢服,不由分说上前狠命地对还在被高吊着的朱纯荣猛踢一脚,她的右侧小腿部位当时血流不止,约有一寸半长的大口子肉皮被踢开。紫色的疤痕至今还清晰可见。

2、拳打式

2001年5月24日,12队阿城市聋哑学校副校长谢金贤拒绝写保证,被恶警打昏过去,用水泼醒后再打;李晓燕被吊打得直翻白眼儿,扔到床上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曹连娣被恶警打的全身是伤,右腿外侧肌肉坏死皮肤的硬度很厚;刘桂香被9队队长和一男恶警扣在铁椅上拳打脚踢顿时鼻子流血不止。

阿城的张春郁因坚信法轮功,2004年新年期间,12队进行洗脑迫害,因向狱警讲真象,被郭秋丽为首的4、5个警察轮番殴打,打得张春郁伤痕累累。为了掩盖罪行,恶警们把张春郁与大家隔离然后偷偷转入集训队。

57岁的雷川清,被刑事犯包夹很长时间,仍坚强不屈,2001年6月18日开完“加期大会”后雷川清因为上饭堂吃饭来回不报数,被包班狱警叫到队长室,那里已经准备好了打手。管理科一个姓梁的狱警过来问她:你还报不报数?雷川清说:“我没错,我不是犯人,我没有罪,不报数。”于是这两个男狱警就一起上来,拳打脚踢,专往她的胸部和软肋处打,打了30多拳后,雷倒在地上,她说:“我要上厕所大便。”姓梁的说:“你把裤子脱下来就在这便吧!”雷川清说:“我要上厕所。”两恶警疯狂的抓起雷川清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结果大便便在裤子里,雷川清的胸部两肋处被打的又红又肿,两臂抬不起来。

2002年8月集训队,郝佩杰因拒绝罚蹲,被7、8个人围打,其中两名狱警用拳打倒后拽起来再打倒,眼睛被打出血。阿城的张桂荣,在万家住院被宋院长一拳打在她脸上,令她的腮部被划出一条一寸来长的口子,当时就吐了一摊血,一上午伤口处血流不止,脸、牙床肿了很长时间。在万家劳教所遭此毒手的法轮功学员不胜枚举。

3、手掌式

恶警赵余庆、姚福昌看谁不顺眼,想打谁就打谁。哈尔滨大法学员张立芬(60多岁)因唱歌嘴没张大,被姚福昌拽到前面猛抽她的头和脸,姚恶狠狠地说:我看谁没唱歌,不张嘴就和她一样。他们打人一掌下去脸上就肿起来。一些男女恶警打人专用手掌击打。

4、棍棒式

万家劳教所女狱警用棍棒打人最邪恶、最狠毒的非7队2班莫属,张红、李红、李秀花、王敏4恶警打人折磨人的胆量一个赛一个,棍棒式的打法几乎是她们常用的迫害手段,无论什么部位,操起木棒便打毫不留情。椅子腿、拖布杆、笤帚把、圆木棒,李秀花曾说过:等哪天把我家的擀面杖拿来,我看谁不服?2班20多大法弟子因炼功,被她们反复打了几个月,无一幸免。

5、薅拽式

2001年12月初,12队的李兰在禁闭室盘腿,恶警周木棋用双手恶狠狠的抓起她的头发,将其提起后又放下,然后又拽着头发脸朝上往外拖,拖了一半又突然松手,李兰的头咣当一下摔在地上,重重的响声把其它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而恶警周的手里、地上都是头发。

2001年6月19日,9队男恶警李民在7队禁闭室的走廊里,两腿夹着大法弟子杨秀丽的身体,拽着她的头发往暖气片上猛撞,惨叫声、恶警的笑骂声充满了整个禁闭室。

万家医院的恶警薅拽扔大法弟子,是家常便饭。

6、点炮式

2001年12队的韩淑荣刚刚在男队遭受迫害回来,又被恶警用绳子绑了两天,还是没有答应遵守所谓的“所规队纪”,一男恶警带着拳击手套施点炮式一拳击在韩淑荣的鼻梁上,韩鼻子一酸眼泪立即流了出来,半天睁不开双眼。在大法弟子抵制“转化”迫害被强行关入男监前后,男恶警普遍施用这种方式大打出手。

7、私处式

有的恶警踢人时专门往臀部和小便处踢,7队一女恶警踢到大法弟子的小便处,使她无法坐着,肚子疼了好几天。

8、掷物式

2001年年底,大法弟子孟宪芝(已被迫害致死)因在室内炼功,外所借调的女警那东波(现在已经随原单位政委朱方军一起正式调入万家和集训队)用矿泉水瓶打孟宪芝,孟没有动,那东波又扔过去一个。

刑事犯付丽娜拿什么都打,抓什么扔什么,空中飞瓶子(装满水的)、飞椅子(上下铺)在下铺的抓住衣领就往地上拽。用脸盆或饮料瓶装上水往二层铺上泼,衣服被褥被水浸湿。

9、刀砍式

2001年5月下旬,2班的吕惠文、朱纯荣被7队恶警队长武金英逼到操场做体操,两位大法弟子与武金英解释为何不做操,武根本不听还逼她俩做,她俩就做炼功的动作。武金英施展着专业训练出的刀砍式方法用右手做五指并拢状在她俩的大小臂上到处乱砍她们的胳膊和手背该处都被砍肿。

10、砸凳式

2002年1月29日早,在7队3楼北侧,几十名大法弟子静静坐在自己的床上炼功,恶警王敏像疯了似的,侧身正面将塑料凳狠命的向大法弟子朱纯荣砸去,她没有任何防备,整个一个凳面不偏不倚全砸在脸上,她被打得失去知觉,半天睁不开眼睛,嘴唇与牙龈被硌破鲜血直流,脑门凉、麻、痛,下颌青紫肿胀,前面牙齿松动,无法进食。半个多月才勉强能咀嚼,脸上的淤血近20天才消失。大法弟子崔凤兰也被恶警用同样手段把嘴打豁,牙齿松动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勉强能吃东西。

11、钢针式

2002年3月3日,7队2班大法弟子在室内炼功,恶警倪丽用织毛衣的钢针扎孟宪芝、周凤英、刘秀兰、孙蕊的手及脖子,刘秀兰的手被扎出了血……。踢、踹、踩、扇、掐、打是万家劳教所男女恶警们酷刑迫害的“基本功”

12、袋捂式

黑龙江亚沟大法弟子孟繁艳姐妹俩,2004年9月份被非法关进万家劳教所,因坚定大法,拒写三书,10月18日恶警吴宝云等趁大法弟子出工室内无人之机,将孟繁艳姐妹俩移到非法私设的公堂,叫人从背后偷下毒手,用塑料袋套住整个头部,将她俩同时上大挂,恶警们用电棍毒打二人,孟繁艳姐妹俩被非法迫害的奄奄一息,恶警们才罢手。类似事件恶警队长张波也对大法弟子施用过。

13、浸水式

2001年,鸡西大法弟子48岁的宋玉春,被男恶警拽着头发把脑袋浸入水池里,待头发和脸沾上水又拽出来用电棍打晕,再用凉水浇醒再打,不让说话,此方法其他恶警也有使用。

14、电棍式

依兰的吴淑莲、韩丽荣、崔淑香,阿城的曹连娣、曹玉娥姐妹都是单独拽出去用拳脚电棍猛打,曹连娣被绳子吊起来当时就晕过去了。

15、小白龙

即白塑料管中间灌上铅,2001年谢金贤被打得从臀部、腰间、腿的前后部都呈现出紫颜色。恶警用的小白龙,这种灌了铅的塑料管,打在人身上都是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