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和监狱里经历的各种迫害、折磨与拷打

【明慧网2005年7月4日】在看守所里几乎是天天被打,举几个例子:恶徒们用牙刷杆插在我的手指缝中,然后握住我的手指夹住牙刷杆,再让人使劲搅动牙刷杆,手指上的皮便被戳破豁开;还一根一根的拔阴毛,进行性虐待;送入监狱后我绝食抗议迫害,被野蛮灌食,捆绑在床上不让动弹,铐在暖气管上面墙站立……

从1999年7-20恶党迫害大法开始,我就失去了人身自由。当时在政法委的施压下,工作单位的领导非法将我关在办公室里,不许回家,睡在地板上,强迫学习报纸上诬蔑法轮功的文章,写认识。我不认错,因为我修炼大法做好人,没有任何错。单位的一些领导和同事群起而攻之,大有“文革”再现的势头,同时给我的亲属施加压力,让他们写保证,强制我不许离家,不许去北京上访。同时公安局还随时以传讯的方式要我由单位的领导陪同到公安局去录口供,单位里保卫部门的领导威胁我说:你不要以为你在炼功点炼功的事情单位不知道,你的材料国安早就搞定了。

1999年9月份,我找机会离开工作单位去北京上访说明真象,行使一个公民的权利,结果却被非法扣押,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在此期间,因为不放弃炼功,被不法人员罚不让睡觉,弯腰90度站了一夜,而且不法警察每隔10分钟还要用电棍电我一次,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一个月到了,不法人员还不放人,又换个地方仍是以“学习”的名义进行非法关押,根本不讲法律。

不法人员们利用各种方式威胁恐吓,不认“错”就要送劳教或判刑。在这种铺天盖地的打压下,我的亲人日日为我担惊受怕,妻子因不愿受牵连而与我离婚。我用绝食抗议这种非法关押,区公安局政法委让我单位领导将我送回家中监视,不准出家门,白天黑夜都由领导指派人员来我家看管监视,严重影响我的家人正常生活。他们所做的这些都是违法行为。

1999年11月,不法人员见我仍然不肯公开认错,就非法把我从家中抓走,劫持到劳教所非法劳教3年。在劳教所里,我被强制参加劳动,做手工,从早5点到晚10点,有时到半夜12点。为了使我放弃信仰,恶警对我进行迫害,所有的普通犯人都睡觉了,惟独不让我睡觉,一直干活到后半夜3点,早晨5点便起床,持续了18天,连看管我的劳教犯人都受不了。

为了抵制迫害,我开始炼功,警察用带铁头的皮带抽我,用电棍电我,用鞋底打我的头和脸,从进劳教院那天起,一直是严管,不许和人说话,不许家属接见。

在恐怖的环境下,周围都是劳教人员的污言秽语,渐渐的随着时间的增长,又无法静心学法,不知不觉中常人的观念在增加,不法人员们就是这样通过劳教和人身折磨达到不让大法弟子学法炼功的目的。由于长期遭受的折磨太多,被邪悟洗脑的人带动着失去了正信,给自己的修炼留下了难以排遣的痛悔和不可磨灭的污点。被强制洗脑后也没有获得释放,不法人员逼迫你违心地一遍又一遍的写保证,达到进一步洗脑的目的。同时,劳教院以两面欺骗的手段,用伪善的面孔,以为我恢复家庭为由,大兴邪恶宣传之实,找来电视台记者摄像采访,造舆论,由于当时自己被洗脑理智不清醒,被伪善和欺骗所带动,认不清邪恶本质,在压力下接受采访,违心的说了几句话。当这一切采访宣传完成后,不法人员才给我解除非法劳教释放。

从这也可以看出邪党人员的险恶用心:把你迫害的一无所有,再威逼和利诱你顺从他们的安排,否则仍然是继续被劳教和迫害。是谁在破坏社会稳定,破坏家庭幸福?这场邪恶镇压把我投进劳教所,开除了我的工作,株连了我的家人,迫使家人为了不受牵连而提出离婚。在劳教所里威逼利诱,酷刑折磨,谎言欺骗,使你被洗脑,替他们遮丑,再反过来以伪善的面孔为你恢复本应属于你却被他们剥夺了的东西,还要让你感谢他,以达到他们邪恶宣传、欺骗群众的目的。这是有形的,还有无形的,就是精神上的迫害,逼迫你在良心上正信上否定自己,以达到摧毁人的意志、良心、正信的目的。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和报纸上对法轮功学员的采访报导是歪曲事实的,被采访的人都是在镇压迫害中被迫违心的接受采访,是不得已而为之。一旦你鼓足勇气去说真话,去揭穿所受到的迫害,就又要遭受到残酷的迫害和镇压。

在我清醒过来后,认清这个骗局,那就是邪党恶徒利用我达到欺骗更多人的目的,我不再顺从他们的安排,不再被他们利用,仍然坚持我的信仰,结果我再一次被非法判刑投进监狱。其实像我这样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成千上万,电视台根本不敢做真实报导。

在看守所和监狱里,我经历了各种迫害、折磨与拷打。在看守所里几乎是天天被打,举几个例子:用牙刷杆插在我的手指缝中,然后握住我的手指夹住牙刷杆,再让人使劲搅动牙刷杆,手指上的皮便被戳破豁开;还一根一根的拔阴毛进行性虐待;送入监狱后我绝食抗议迫害,被野蛮灌食,捆绑在床上不让动弹,铐在暖气管上面墙站立,关押禁闭。在禁闭室里,被铐上手铐、脚镣,锁住,在地板上坐着,不许动弹,时间一长,坐骨神经痛的无法忍受,特别在夏天,小黑屋里又闷又热,又潮湿,屁股底下都坐烂了,身上都出了疥,奇痒难耐。对法轮功学员关禁闭,一关就是一个月、三个月或半年,或更多,时间一长,人都快憋疯了,精神上承受不了,身体上也承受不了,从禁闭室出来的人大多数都得由人搀扶着,腿都走不了路了,得恢复好几天才行。

在监狱的严管队里每日两餐吃的是发了霉的玉米面粥,窝头和几根咸菜,身体都饿坏了。我绝食抗议,被强制灌食,从鼻子插进胶管一直通到胃里,一次插不进去再重插,管上带的全是血,痛苦难当,有时插进去还故意来回插拔,有时管插进去就不给拔出来了,下次接着灌,就是这样折磨你。

灌浓盐水,胃里烧得受不了,最后都吐出来了。看押你的人还不让吐,吐就对你拳打脚踢。再后来灌的是奶粉加药物,是一种粉红色药水,记得一次被灌食时,一个医务犯问狱医加的量是多还是少,狱医说再少一点,太多了胃该烧漏了。果然,被灌食后,胃里烧灼的难受,但又吐不出来,有时候还一边吐,一边被往里灌,身体本来就很虚弱,还被强制从早坐到晚。

监区里的队长根本就不讲法律,一次和监区的队长谈话,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象,要求炼功,有一个队长不但不听,还蛮横地说“我说的话就是法律,我就代表法律”,随即叫来两个犯人帮凶,将我按在地上,队长用脚踩在我的后背上,用电棍电我的头部、耳朵、脖子,另一个犯人用手使劲拽我的衣领,使我透不过气来,险些窒息。我的下颌触在地上红肿了起来,随后队长又在我的肚子上踹了两脚,使我的后脑勺磕在地上出了包。当我坐起来时,队长又将桌子上的茶水泼了我一脸一身。

这次毒打致使我头晕卧床4天,不能吃饭,只能喝点稀粥。我要求去医院,没有答复,也没有人管。随后不法人员就将我转到别的大队和犯人一起干活,我写检举信告他们,却如石沉大海,在监狱写的申诉书也被扣押。

在生产大队,管事的犯人在警察的纵容下肆无忌惮地打骂法轮功学员,看谁不顺眼就用皮棒子抽打。这里的活又脏又累,还有难闻的气味和粉尘,使人透不过气来。许多人积劳成疾,染上了慢性病。在生产线上干活更是紧张,人就像机器人一样,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而且经常加班到后半夜,一有外来人员参观,就做样子按8小时劳动,还把法轮功学员隔离,单独监管,怕他们说真话。

以上只是个人受迫害经历中的印象比较深的一部份,所受的全部迫害无法一一列举,如果把所有法轮功学员所承受的迫害加在一起,那真是罄竹难书。将邪恶的迫害曝光,为的是抑制迫害,停止暴行,使世人更加认清迫害事实,唤醒良知与善念,有一个美好的未来。